第二章 艾露莎導師
不知不覺已經要四年了，自從自己做出了那個毀一生的選擇，便無法再修鍊，魔法知識也是學多少忘多少，一瞬間從魔法天才變成魔法白痴，受盡無數世間冷暖。
如果他沒算錯的話明日就是就是足足的四年時間，只是不知到時是否真的能夠恢復正常，而且還會不會再出現個讓他變成廢物的坑爹選擇。
這四年來他的魔法修為毫無寸進，還是停留在最初階段，進階自然和他無緣，一想到明天會失敗的結果他就有點心煩意燥。
貝拉米表面上表現的並不在意考核，但顯然內心還是有種期望，之後只是隨口和尼古拉斯聊了幾句女裝知識就盤坐到床鋪上修鍊。
尼古拉斯羨慕地看着進入修鍊狀態的貝拉米，他也想像被貝拉米那樣想修鍊就修鍊，可惜他做不到。
他從天才的神壇一下掉落到白痴地步，天才之名，也是逐漸的被嘲笑與嘲諷所替代，曾經圍繞在他身邊的各種獻殷勤之人，也是慢慢離去，與他形同陌路，接憧而至的各種打擊，讓他從此失魂落魄。
甚至還因為各種各樣奇葩的選擇而落下變態之名，聖魔十害之一，就連曾經最黏他的妹妹都變得無比討厭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腦內那莫名其妙出現的坑爹選擇。
他還無法跟人解釋，曾經尼古拉斯甚至因為承受不住打擊選擇自殺，但那時候他的腦海里出現了極為奇葩的選擇，他沒有立即做出選擇，他的身體還不受控制自己替他做出選擇。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半夜溜進他妹妹的房間，把他熟睡妹妹的衣服脫下來套在頭上，然後抱着她睡了一晚......
他清楚記得第二天他妹妹那時候的神情，自此他再也不敢自殺，甚至想都不敢想。
「對不起！我可憐的妹妹！你哥哥是個大變態！」
想到這件事尼古拉斯不由哀嚎一聲，實在沒有臉再見他的妹妹，尼古拉斯羞憤愈加，抱着床頭拚命拿頭撞擊。
「你又發什麼瘋！？」
貝拉米被尼古拉斯驚醒過來，抬手一個水球術，手中凝聚出拳頭大小的水球，飄向尼古拉斯，砸在他的頭上，頓時把他淋成落湯雞。
冰涼的水讓尼古拉斯瞬間清醒過來，他看着貝拉米，尷尬笑道：「沒事，你繼續修鍊，突然頭癢。」
貝拉米搖了搖頭，繼續閉上眼睛修鍊，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嘶，好疼。」
尼古拉斯嘶叫一聲，揉了揉撞到的頭，也沒有心情出門，乾脆就躺在床上睡懶覺，被水球淋濕的床頭他都懶著清理，四年頹廢的生活已經把他徹頭徹底變成懶人。
不過一想到明天就是足足第四年時間，尼古拉斯就興奮的毫無睡意，一夜無眠，時不時起來嘗試修鍊，但是盡數失敗。
「你......你怎麼了！?」
貝拉米次日一醒來就看到雙眼無神，頂着巨大熊貓眼的尼古拉斯，不禁嚇了一跳。
「沒事。」
尼古拉斯搖了搖頭，神情落寞，難掩失望，從天一亮開始他就不斷試驗是不是恢復正常的修鍊，但結果都失敗了。
「好吧，你再睡會，我替你打包早餐回來。」
貝拉米已經見怪不怪了，離開宿舍，沒一會就帶回兩人份的早餐。
尼古拉斯哪還有什麼胃口，隨便吃了一些便與貝拉米一起去教室，他們同是魔法學徒，自然在同一個班。
尼古拉斯睡不好吃不好，臉色蒼白，雙目無神，走起路腳步虛浮，跌跌倒倒，猶如毒癮少年。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啊？反正你也考不過。」貝拉米扶着他，不無關心地問道。
「沒事，我精......精神的很。」
尼古拉斯搖了搖頭，踉踉蹌蹌走到第一排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教室中已經聚集了不少學員，他們都在十二三歲左右，像尼古拉斯和貝拉米在這裏已經算是高齡學員，但他們還不算是年齡最大的。
他們班上的一個傳奇，阿伯特爺爺，已經足足八十多歲的高齡，依舊還在學徒班，多年未進一步的尼古拉斯還被人譽為阿伯特二代。
貝拉米就坐到尼古拉斯旁邊，他看了下尼古拉斯，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便從懷中偷偷摸摸拿出一本書放到他面前，道：「這是我還沒來得及看的珍品，先給你看看，提提神。」
「《虐與被虐，快感就是如此簡單》。」
尼古拉斯光是看到標題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的東西，翻開都懶得翻開，就想還給他，卻發現貝拉米直挺挺端坐着，目不斜視，看都不看他。
「喂，貝拉米，快拿着，艾露莎導師要來了。」尼古拉斯拿着書的手伸向他，催道。
誰知一隻修長芊細的手半路殺出，從尼古拉斯手中奪過那本書，緊接着傳來一道十分悅耳的聲音，「我已經來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尼古拉斯僵硬地抬起頭，映入眼帘的是位擁有極致美貌，看起來十分妖艷的花信年華女人。
一頭烏黑的波浪長發，寬大的黑魔法長袍也難掩她那凹凸到極致的身材，她的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強烈的費洛蒙，足以讓每個正常男人瘋狂。
艾露莎，學徒班的導師，十分性感妖艷的美女，而且性格溫柔如水，簡直就是行走在人間的女神，學園內甚至有「有女朋友的人千萬不要接近她」的傳聞，不然只會拜倒在她黑魔法袍下，成為她粉絲團中的一員。
艾露莎的勾魂眼狐疑地掃了一眼一副病入膏骨模樣的尼古拉斯，默默翻開那本書，她的臉色頓時一僵，一連翻開書頁，精緻的臉頰不由泛起誘人的紅暈。
艾露莎默默把書捲起，一臉嚴肅看着尼古拉斯，「尼古拉斯，你怎麼可以看這種東西呢？你應該記得今天是考核吧？瞧你這一副的樣子，是不是整晚沉迷這本書中？」
尼古拉斯臉色一紅，很是尷尬，他剛想解釋，腦海中再次出現可怕的聲音。
「選擇吧。」
「一，出賣貝拉米。」
「二，承認，並替貝拉米要回珍藏。」
「三，艾露莎導師我要看你的胖c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