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柳零也是個坑
第86章柳零也是個坑
五點剛到,柳零就提包走人了。心裡有些好笑,早退半個小時,不知道江海心會怎麼處理;而且她特意只跟劉姐打了個招呼,沒去找江海心請假。
一上車孟觀源就遞了個盒子給她,打開一看,竟然是她喜歡吃的那家店的小籠包。
「你怎麼還繞到那邊去了?」那家店可不順路。
「先墊墊肚子,一會兒可不一定能吃得下飯。」哪次家宴孟先坤是不發脾氣,不甩臉子的。孟觀源倒是沒什麼,反正就算孟先坤拍桌子,他都能悠然自得的吃飯。但是柳零不行,應該說全孟家就他行。
對於這話柳零深有同感,笑了笑,直接扔了顆包子到嘴裡。
有了吃的,她倒是一下子忘了今天的煩心事了。小心翼翼的吃著,一手吃,一手拿著個紙巾接著,免得油掉到車上。
「額,你也吃點吧。」自己一個人吃得歡暢,柳零在孟觀源將車停下等綠燈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著盒子遞向他。
孟觀源看了柳零一眼,心裡有些鬱悶;這個女人,平時看的肥皂劇都是白看了嗎?這時候不是應該給自己喂一顆嗎?
「我在開車,」沒接盒子,也沒說不吃。
知道你在開車,這不特意等到你車停下來了才遞給你嗎?柳零皺了皺眉,想著自己該全吃了呢,還是全吃了呢。
「啊,張嘴。」夾了顆包子遞了過去,柳零像喂小朋友一樣,叫孟觀源張嘴。
瞟了一眼化身為保姆的柳零,孟觀源面無表情的張嘴接過她遞過來的包子。柳零拿著餐巾紙的左手連忙湊過去,接在他胸前。毫無浪費可言……
「觀源,你車開慢一點,我先跟你說件事。」包子吃完將盒子收拾好,柳零才想起正事來。想了想,都快要到了,「不如你先靠這停一下吧,我們說完事再走。」
將車停下,孟觀源看著柳零,等她開口。
「杜明飛今天一早發了郵件,任命我為商務三組的組長,讓我配合江海心和劉明亮負責宏觀的項目。」柳零氣鼓鼓的看著孟觀源。
雖然劉明亮說這是宏觀那邊傳出來的話,但是柳零覺得,肯定是劉明亮整出來的事,促使孟先坤介入了進來。
「是爺爺安排的?」一聽柳零的話,孟觀源第一反應就是是孟先坤在搗鬼。
「他應該也就是順水推舟吧!」柳零是希望孟觀源去解決這件事,但她不希望孟觀源帶著太大的情緒去找孟先坤,「我已經將我的意思跟杜明飛說了,希望他能謹慎處理了。」
點了點頭,孟觀源突然認真的看著柳零,「柳柳,你對你的工作是什麼想法,若你是打算將它當作事業來做的話,就順勢接下吧。一個宏觀而已,我不會被影響的。」
雖然孟先坤肯定會趁此將宏觀丟給自己,但是總有辦法可想的;孟先坤不可能就能因此將自己綁上孟氏。
柳零驚訝孟觀源竟會說出這種話來,他當時會選擇和自己結婚就是不想接手家裡的產業,現在他竟然會因為自己願意與孟家的產業搭上邊。
柳零笑眯眯地看著孟觀源,別說,她還是挺感覺的。「我可不是那種有事業心的女人,只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大不了就不做了。」
真要有心做什麼事業,她就不會去找工作了。
「好,我知道了。」孟觀源重新將車啟動,神情淡然的將開車了出去。
見他那個樣子,柳零有些擔心,「觀源,要不這件事我去找爺爺談吧。」
「你去?」孟觀源神情沒變,語氣卻是不再像以往那般的冷淡。
「這本來就是我的事,你去找他也不太好不是?」柳零重重的點頭,見孟觀源還有些猶豫,突然笑嘻嘻補了一句,「我若搞不定你再上。」
一個小時的車程,已經快入冬了,六點鐘到孟家時路邊的路燈都已經開了。
柳零下車時被風吹打了個寒顫,趕緊朝著大門跑去。
門早就打開了,張妍見他們回來,已經起身迎了出來。
「媽,」柳零見張妍迎上來,心裡有些感動,脆生生的叫了一聲媽。張妍立馬喜笑言開,趕緊幫她接過了包,沒等孟觀源,拉著柳零就進了屋。
「爺爺,奶奶,爸,小叔,姑姑,姑父。」客廳里坐滿了人,柳零一路叫了過去。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直接坐下的孟觀源,心裡想著,啥時候得帶他回一趟自己的老家;讓他也體會一下自己這種感覺。
福嬸給柳零倒了杯水,又笑呵呵的忙去了,張妍也跑到餐廳去幫忙了。
「小柳,我和你媽這段時間得空,給你們物色了幾處房子,你和觀源什麼時候抽空去看看,挑間喜歡的就定下來吧。」孟和平見待柳零他們坐定,立馬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冊子,遞給了柳零。
「好的。爸,辛苦你們了。我們看一下,調好時間提前告訴您。」柳零笑著接過,看了看遞給孟觀源。
「嫂子,你們到時候挑好告訴我一聲,我也去你們那附近整一套,嘿嘿,到時還能去你們家蹭飯吃。」
「好啊,來吃可以,洗碗由你負責。」多一雙碗筷而已,柳零是不怎麼在意。突然她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不過你還是自己找個煮飯婆吧,到時我去菜市場買菜也好有個伴。」
「就是,立信,你和觀源同年的,你也該結婚了。」孟奶奶一聽柳零的話,立馬贊同的直點頭。
「零零說得對,你從小和觀源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現在觀源結婚了,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浪了。」一說起這個孟英就來勁了,平時難得逮到周立信,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快到年底了,有時間你多出去走動一下,你們那些朋友不是很會來事嗎,有合適的就帶兒子出去見見。」孟家姑父周思遠直接對著孟英安排開了。
「昂!」
周立信哀嚎了一聲,哀怨的看著柳零。
柳零朝著他眨了眨眼,握拳乾咳了一聲,以免自己笑出聲來。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事最美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