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他們的恩怨情仇

第三百七十七章 他們的恩怨情仇

李水墨被那男子帶着走了一段路,便轉便見他帶着自己一轉眼便到了一個幽暗的小房間中。

這房間自然是自然是掛滿刑具的,每一個刑具上都帶着雪或者是乾涸的或者是新鮮的,血液刺激著鼻腔,叫她的心,跟着一顫。

從李水墨進入這房間中,那男子便開始注視着她的反應,見到他這般恐懼的模樣,鏈條笑着說道,「怎麼,怕了?」

李水墨被那男子一下子摔在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卻還是死鴨子上架,嘴硬,她雙眼死死地瞪着那男子,眼中雖是恐懼,嘴上卻還是硬著說道,「不會,我怎麼會怕你,我可是這南疆的公主。」

離水面的話似乎成功地刺激到了這個男子,只見他臉上突然變得猙獰,那大漢也跟着可怕起來,他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說道,「你最好不要他,如果想活命。」

李水墨角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心想這男子下手還真是狠,絲毫不會因為她是個女人而留情。

她感覺呼呼呼吸漸漸的被人遏制住,大腦開始不斷的充血,似乎下一秒她就會因為缺氧而死去。

雙眼開始不住地向上翻動,那男子似乎發現了這一點,冷哼一聲,用力將他甩開。

李水墨被那男子大力的甩在刑具上,那男子力氣大的很,他見人他竟然用身子將那些刑具,撞得散落一地。

後背猛的一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應該是一個尖銳的東西呵呵地插在她的後背,叫她整個人猛的一精神,但身子還是劇烈的疼痛起來,身子一顫一顫的,竟然將插入後背的東西插得更深了,她什麼時候承受過這份痛?

突然很想哭,可是在這兩個陌生男子的面前,她就強硬咬着牙,不願意讓自己哭出來,自己脆弱的一面,怎麼能讓這兩個禽獸看到。

所幸的是這兩個男子將她放到這裏,便不再管了,而是走了出去,只留下下那個跟班一樣的男子守着她。

李水墨見沒有人發話,那男子便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於是便安心的躺在地上,感受着自己血液的流動,感受到傷口處時不時傳來陣陣的痛感。

在這見不到時間,見不到太陽,也見不到其他人的地方,李水墨感覺有些孤獨,若不是身旁還站着一個男子,她肯定會覺得這個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時間過得很快,又似乎很慢。那男子再次走進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女子挑眉卻不願意在搭理這個男子,剛剛他的兇殘暴戾,已經成功在他心中定了型。

男子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帶走。」

李水此時,全身已經散架子的疼痛,沒有任何力量來反抗了,便任由那男子將自己扛在身上,十分不雅觀的帶走了。

令她驚訝的是,三人竟然一路走出了這天牢獄之後,回頭看了看那上面莊嚴陰森的兩個大字,竟然也有的鬆了口氣。

她曾經在茶樓中說聽書人說過,天牢這種地方,進去便很難活着出來,那她這次算不算是進了天牢,又活着出來了?

爺爺常說的一句話,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那她這樣算不算是經歷了大難呢?是不是接下來的日子,便可以幸福的活下去?

突然接觸到了明天的陽光,眼睛有些刺痛。

李水墨猛地將眼睛閉上,感受到這兩人風一般的速度。兩人身上還帶着自己,便有這種本事,那若是將自己這個包袱扔掉呢,她擔心的是司星墨是否還有社么勝算。

想到自從認識司星墨之後,自己便不是他的拖油瓶,便是限制着他。

那麼到了現在,自己會不會又再次拖累他呢?想到這裏,李水墨心中一陣愧疚,眼睛一酸,淚水竟然留了下來。

那眼淚啪啪啪啪的往下滾落,卻在這陣陣的風聲中全都被隱沒了過去,她眼睛一酸,淚水模糊在臉上,在北風這麼一吹,竟然覺得有些生疼。

那步伐停止后,兩人的身形便停止在這,李水墨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這個院子她竟然沒見過。

李水墨想到這皇宮這麼大,有很多地方他沒走過,也是正常。

她只簡單的將自己洗腦安慰自己,卻不曾想過這個院子竟然這般重要,無論是對於司星墨還是,還是對她的娘親。

這院子不大,中央一樹梨花。

此時正是夏季,那梨花開得滿院子都是,陣陣花香,刺激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帳篷里成功的將男子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她臉上掛着莫名的笑意,不知是什麼,她看不清情緒,於是便別過臉去。

剛剛那男子的暴力他也看在眼中,不願意在意她多一絲一毫的接觸,就算是眼神也不行。

耳旁傳來一聲輕笑,應該是那男子的笑聲,但這笑聲卻叫她臉色莫名的一紅。原來自己在這男子面前竟然這般小家子氣,她想着自己現在窘迫的情況,真被一個男子扛在肩膀上,雙手腳都被人捆綁住。

她便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若是誰被人這般對待,都不會有好脾氣的吧,於是便原諒了自己的這份不大的氣度。

這男子竟然排叫人將她整個人捆綁在那梨花樹下。

李水墨任由那人將自己捆綁在樹上虐待自己。她知道平常的三腳貓功夫騙她一個女子的力氣,所以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無法與兩個男子中的任何一人對抗。

若是掙扎的越厲害,受傷的反而是她自己,一直所想便要這兩人來了,只不過在那男子抱着自己是,她偷偷的留了一手。

就算是在多年後的今天,他=李水墨也時常的夢到今日夢到今日的這番境遇經歷。同時也感謝小時候曾經因為一時的貪婪,跟着一個小孩,跟着一個大盜,學了一些本事。

若不是這份保命的本事,近日她竟然會愧疚後悔,甚至是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那梨花樹的小晚十分的濃郁,但是李水墨卻忍不住打噴嚏。

那男子總是也不知道是好心,還是因為還是怕李水墨的噴嚏引來什麼宮女太監之類的人,竟然命人給他帶了一塊紗巾。

有了紗巾的阻礙,那梨花香終於大了許多,雖說梨花聞着叫人舒心,可說是長時間在院子裏聞着滿樹的花香,也會覺得膩了,何況是她正被人綁在樹上,那花瓣更是洋洋洒洒時不時的落在她臉上身上。

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久,才終於聽到院外傳來的動靜,應該是什麼人來了?李水墨心中一愣,心想不會是司星墨吧?

司星墨現在肯定以為她正在宮殿中獃著好好的呢,不知道這任何的事情。

李水墨不由得在心中想像著司星墨見到自己此時狼狽的模樣,心中該如何想是傷心,是生氣還是憤怒?

「怎麼,來都來了?沒有勇氣進來看看?」那男子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你李水墨忍不住的向屋子看看,並沒發現門窗都是緊閉着,窗前也沒有站着人的跡象,那男子又是如何知道門外站着一個人呢?

由此李水墨更加篤定篤定這男子的功夫非一般人所能及,也不知道司星墨這是此時走進來又該是如何一番場景,何況自己還是個人質,被那人把握在手中。李水墨心中自責著自己肯定有又拖了大家的後腿。

那漆紅塔木門,竟然被人一把推開,李水墨看到進來人是誰時,心臟猛烈的一跳,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她的娘親。

李媚柔在看到梨花樹上綁着的人誰是誰時,同樣也是一愣。她記得出門時,還派人守着那宮殿的門,況且還告誡下人,千萬不能讓這個丫頭跑出來,可是此時,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李媚柔此時有衝上去把她解救下來的衝動,可再看向那屋中看着那緊閉的門。她大聲吼道,「閣下是誰,可否出來一見。」

那男子的聲音又傳出來,確是說道,「還有一位故友沒來,等人來齊了,你們定然能看到我的模樣。」

李水墨知道,他說的這個故人一定是司星墨了。

李水墨只以為這件事情有難言之隱,卻沒想到自己的娘親竟然也被捲入了進來,難不成司星墨與娘親有些什麼聯繫?

她想不清也不知道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糾葛。

通過這些日子相處她才發現,無論是這男子與誰有糾葛,自己彷彿都逃不掉今日的這場命運。

在這場他們之間的爭鬥恩怨中,似乎自己只是一個隨波逐流的小石頭,背着大流衝擊著,不得不隨波逐流。

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是什麼,將會流到何處,是否會遇到與自己命運相同的小石頭。

心中正感慨著,從門外竟然又走進來一人,今日司星墨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袍。

司星墨見到李水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並未有任何錶示。

司星墨給她的模樣就好像是根本不認識她,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李水墨隨着這眼神微微的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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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江山:庶女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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