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皇帝《番外》

第一百零三章 皇帝《番外》

宇文君宇

他從生下來那一刻就註定是天之驕子,母親是當今皇后,父親是一國之君,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人和他說過,他將來是要當皇上的,可話不能亂說,他的上面還有一位兄長,他出色優秀,無論人品智慧,他都比小他三歲的宇文君宇強,還有其它的皇子,因不是正室所生,不被列為儲位之選。

可是長大之後,皇位的爭鬥並不強烈,兄長請求去邊關為軍師,皇位理所當然傳到了他的身上,其實,暗中他有好幾次爭鬥之心,那時,他少年心狂,智慧並不亞於兄長,后他繼大統,對兄長更多了一份敬仰。

本就國強民富的大國,大他勤以專政后,作風雷厲風行,日進千里,他的手段狠辣果斷,出手絕不留情,以至於讓國家改換新貌,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庶。

看過他的人們,無不為他那英俊的過分的臉驚嘆,他漂亮,俊雅,邪魅,另所有見過她的女人為之瘋狂,可他對天下女人不屑一顧,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表裏不一,心機暗藏,對於這樣的女人,他只有一種感覺,厭惡,在他登基兩年,他在意的只有他的鴻圖霸業。

當然,如果皇宮有妃子逃走,他也不會在意的,而且那個妃子還只是一個無用的女人,可不在意,並不等於沒有麻煩,她的離開,讓他必須下令去抓她,如果放任,就有人經常在他耳邊提醒,什麼綱紀不嚴,惹人閑話,教妻不嚴夫之過......並且,重要的是,這個逃走的妃嬪是朝中重臣,鄭將軍的女兒。

隨便吩咐下去,他耳根清靜不少,經常出外行宮走動,也交了幾個可以談心的朋友......

那一天,府中的管家告訴聳,有一個長相似鄭晚兒的女人來了府中,當看到他之後,他在心裡冷笑,真是好巧不巧,宮中內衛尋她一個多月了,她尋不到,按平常的辦事效率不該是這樣,這個女人還真會逃。

讓他有些詫異的是,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連他都不認得了,是裝的,還是真的?他冷笑着看她要怎麼演下去。

可,她是戲子嗎?竟然說謊說得如此從容,她怕是比戲子的演技還更勝三分,他竟然看不出她話中的一絲破綻,而且盯着他的眼神除了疑惑,沒有一絲懼怕恐懼的神色,可她這張臉兒是鄭晚兒,在那次選秀時見過,因為她沉默寡言,讓他印象深刻,一般來選秀的女子,特別是見到他,無不露出最好看的笑容,可在大殿上,她垂著眸,靜靜的坐在一旁,就算問話,也是三兩句的回答得心不在焉。

眼前這個女子眼中閃爍的光芒,完全與鄭晚兒相反,他有些不甘心,堂堂一個君王被這樣明目張膽的欺騙,那他威嚴何在?摟過她的腰,想看看她是真能裝成若無其事,可結果竟然大出意料,這個女子大膽的可以,連這種話不知羞恥的話都可以隨便說出口,她想要,他還不給,這樣的女人不配親近他。

漸漸的接觸,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表現越來越放肆無理,他從來沒有遇到這樣對他說話的女人,完全無禮他的龍威,公然挑畔,他對她倒有些小小的興趣了。

再次見到她,她的出現方式更是讓人費解,一個女孩子家爬這麼高做?心竟無端的有些生氣,可他的人格不許他擔憂她,於是,便嘲笑她。

幫她?他還真沒有想過,不過,這個女人夠圓滑,說話很是討人喜歡,可他並不受用,就在那時,他隱隱聽到牆外有人追喊的聲音,有人追她?那一瞬,他的心怔也正一,才勉為其難的開口幫她。

能得到他的幫忙,那是無上的榮興,可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在這種處境下,還敢討價還價,在一次挑戰他的忍耐力,沒好氣的答應了她。

原本就不怎麼想接住她,所以,準備在她跳下來時,隨手扶住她就好,卻哪裏料到,這個竟然是打這種心思,讓他腳步不穩的,將他壓在身上做人肉墊,剛好發作,卻在唇觸到那柔軟的東西后,有些怔住了。

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耳光氣勢洶洶的扇下來同,打在他俊美如斯的臉上,還大聲污衊他是色狼,這話從何說起?就在怔住那耳光時,身上又被踢了兩腳,他正要發作,才想到,他從不打女人,便冷嘲熱諷起來,哪知,迎來她更暴躁的舉動。

他還沒生氣,她倒是已經火冒三丈,再一次讓他惱火,世界上竟有如此不講理的女人。

朝政有事急需處理,他回了宮,夜晚,獨坐在書房,靜靜的喝着茶,腦海中浮起一張怒氣沖沖的小臉,不可否認,她生起氣來,很可愛,最重要的是,她不虛假,她真實,久久的,這抹身影在腦中揮之不去,原本需要幾天處理的政事,他兩天就處理完了,然後急奔去宮外的府坻。

急切的走在府中的走廊里,卻刻意的裝作悠閑,當看到前面那抹悠然自得的身影,心不由的揪了一下,擺下臉色朝她走去,可以想像,她沒有做事,因為現在管家就是她鄭府之家的管家,他不會值得讓她做事的。

見到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心情很好,在前幾天臨走時,他刻意交待,一定要嚴加看管,不許讓她逃走,但見她這麼老實,他有些高興。

只看一眼,他就察覺她的臉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克壓制心底泛起的不明心思,他依然對她冷臉相對。

很奇怪的感覺,為什麼有事沒事都要見到她?可把她叫到面前,問出的竟然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有些惱火自己這樣的性格,最後,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他讓她去掃後院。

因為擔心她臉色不好,她一走,他就跟在她後面,隔得很遠,生怕被她發現,見她去了後院裏的一棵大樹下,揮着掃把掃着地上的枯葉,就在她掃完一堆時,風一吹,那些軟飄飄的樹葉又被吹回了原地,看到她有氣無力的背影,他莫名的心痛起來。

她沒有再掃下去,而是靠坐在一棵大樹下,就聽到旁邊的兩個關心她的丫環的對話,他的心震了震,原來這該死的女人真得生病了,的一瞬間,很討厭她,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生病了?這天氣炎熱的,她還生病。

但見她努力撐著掃把要起身,剛走了兩步,身子搖搖晃晃的,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他低咒了一聲,走過去,扶住那軟弱無力的身體,頭一次見到,生病的人還有力氣回嘴,而且,扶她已經是對她的照顧了,還要他抱。

抱着如此之輕的軀體,心裏不由的又斥責起來,她怎麼這麼傻?是不是日子過得很苦?

等回到房中,她已經不醒人事了,讓人急速去宮中,請醫術高明的御醫,待御醫趕到,他急得手忙腳亂的,只能用威嚴的聲音命令一定要將她醫好。

當看到銀針刺進她白嫩的手臂,溢出殷紅的血珠時,彷彿那些銀針也刺進了他的心裏,她哭得一塌糊塗,因為痛嗎?嘴唇還咬出了血,他有些不忍心看,再一次命令之後,他也了房間,去了書房。

坐在書房,眼神下意識的注意著對面房間里的動靜,待看到御醫魚貫而出后,他步上前去尋問,直到御醫保證沒事,他心裏才放下了那塊石頭,急切的步進房間,只見她小臉掛着淚痕,正起身要下床,心急了,上前去阻止她,卻見她說着氣人的話,在跟他做對,賭氣,無奈,她好像很樂意做這種事情,最後,只得用重話命令她,想不到她這麼堅持的理由,竟然是怕她會扣她的錢,有些愛憐的看她一眼,她真得這麼急需錢嗎?

後來問出了她生病的理由,原來竟然是他的錯,他心裏有些掙扎,她到底是不是鄭晚兒?可為什麼她長得如此之像她?可為什麼?她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似乎很了解鄭晚兒的處境,看她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完全沒有一絲驚懼,彷彿她與鄭晚兒真得是兩人般,她說得其中一句話,完全怔住了他。

「請問,你是願意做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鳥,還是做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金絲雀?」

這句話並不是不對,而且很有道理,給了他不小的震撼,而且讓他始料不及的是,在她心裏,他竟然是一個錯淫無能的皇帝,她真得這麼恨他嗎?可聽到她說宮外那些有錢的富家公子的好時,他竟然有種想殺人的衝動,她說了這麼多,原只是想去攀交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他很生氣,真得很生氣,莫名的,他甩袖走了。

可那一天,淡府的小姐淡鳳兒來了,當她走時,說起李春兒的名字,他莫名的慌了,好怕她會被淡鳳兒認出來,然後將她從他的身邊帶走,沒有猶豫將淡鳳兒拉進懷中,以引開她的注意力,可回頭看時,她眼裏有一種莫名的怒意,看那翹起的嘴巴,瞧不起的眼神,他再一次怔住了,她是不是生氣了?

還沒有機會跟她解釋,其實,就算她站在他面前,他也說不出什麼理由來,對於他,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好像是一個錯誤的意外,竄進他的心裏,擾亂他的思緒與情緒,他有些害怕,又有些喜歡的沉浸在這種莫名的感覺當中。

他似乎在逃避般回到了皇宮,每當處理完政事後,他都會呆在書房一會兒,想一些無法解開的事情。

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不知為何,每次見到那些來給他請安的妃嬪討好的嘴臉,他特別的煩躁,甚至比以前更冷落她們了。

那一天,他異常的氣憤,她竟然回去了淡府,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是看上了淡府的兩位公子?難道她口中的富有,又英俊的公子,就是淡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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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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