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合作
如果方遠真的願意提供桃花酒以及食材和烹飪方法張老頭不僅有信心把自己的酒樓開到汴京城，還有信心把酒樓打造成汴京城最大的酒樓。
方遠提出的東西遠遠超出了他的預計，所以他反倒有些不敢相信了。
「不知方公子有什麼條件？」問完這話他就等著方遠獅子大開口了，心裏暗下決定，只要方遠提出的條件在他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他全部答應。
方遠笑了笑說道：「我可以以成本價給你提供桃花酒和食材，不過我要你旗下所有酒樓一成的收益，包括日後在汴京城開的酒樓，並且我要求可以隨時到你的酒樓去檢查。」
張老頭聞言皺了皺眉頭，心裏卻鬆了一口氣，嘆道：「方公子果然精明，我在蘇杭兩地就有數十家酒樓，日後還會在汴京城開更多的酒樓，方公子只是提供桃花酒和食材便坐收一成收益是不是有些多了，要不然我出三倍的價格跟方公子收購桃花酒和食材如何？」
雖說旗下酒樓一成的收益在張老頭的承受範圍之內，但他還是希望換個方式，哪怕一次性付出數倍的利益也好過這種長久的利益輸出。
桃花酒和大刀蟹之類的食材根本就是美食樹出產，也沒有所謂的成本價，方遠不過是打算為方家或者說是為自己找個長期的免費飯票，這樣他才能安心的當個宅男。
「沒有關係，如果張老闆對我說的合作方法不滿意我也不會勉強，過幾日想必會有其他酒樓的老闆過來商談，再不濟我們自己開個小酒樓混混日子也不是不行。」
看着方遠一臉淡定的樣子張老頭暗罵一句「小狐狸」，臉上堆起笑容道：「方公子這是說的哪裏的話，我對方公子提出的條件沒有任何意見，再說了其他個酒樓哪能跟我旗下的酒樓相提並論，一成就一成。」
酒樓的一成收益跟桃花酒和新食材食譜帶來的巨大利益相比根本不算什麼，倒是萬一讓其他酒樓得到了方遠的支持，張老頭就真的要寢食難安了，到時候別說進駐汴京城，他蘇杭兩地的酒樓都會受到沉重的打擊。
還好方家沒有自己開酒樓的打算。張老頭暗暗慶幸。
「那黃金蛋炒飯的烹飪方法？」
方遠笑道：「黃金蛋炒飯和燈影蘑菇濃湯的烹飪方法我都會毫無保留的教給酒樓的廚師，以後若是有其他的美食菜譜我也會考慮教給他們的，畢竟以後我們方家跟張老闆的利益就綁在一塊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是是，方公子說的是，那我們這就簽訂文書？」方遠先前的一番話顯然對他影響不小，他還真怕其他酒樓的老闆找過來或者方遠突然改變主意，所以催促着簽訂合作文書。
方遠笑了笑並不說話，作為蘇杭兩地最大的酒樓老闆張老頭心思自然靈活，雖然看起來合作的事全由方遠做主，他還是朝方世成問了一句：「方老闆，你看這合作的文書可以簽了吧？」
方遠跟張老頭談的火熱，一旁的方世成倒成了無關緊要的人物，聽了張老頭的問話並沒有立刻接話，而是轉頭看來看方母，方母也是一臉驚訝，自己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咳，這事就由遠兒決定吧。」方世成故作正色的點了點頭，說實話，方遠跟張老頭談論的事情他根本插不了手，因為只有方遠清楚美食樹的具體情況，不過張老頭旗下所有酒樓一成的收益他還是有些了解的，絕對不是小數目。
方家在杭州城的商鋪和宅子被查抄之後生活本來有些拮据，有了這些收益自然是好事。
接下來就是商談具體的合作細節簽訂文書，桃花酒和大刀蟹之類的二次元食材方遠都是按照市場上最好的酒和食材提高三倍算的成本價，對此張老頭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還覺得便宜了，照他原本的估計起碼要五倍以上，他甚至準備提高到十倍收購，富庶的北宋不缺有錢人，再貴的東西只要足夠好就會有人趨之若鶩。
文書籤訂完畢張老頭總算放下心來，開口問道：「方公子，第一批桃花酒和食材什麼時候可以提供，大概能有多少？」他早就準備進駐汴京城了，只要有了桃花酒和二次元食材開路他立刻就可以在汴京城把酒樓開起來。
方遠沉吟道：「過幾日我要去蔡相府上操辦壽宴，等壽宴過後我先去張老闆旗下酒樓看一看，第一批桃花酒和食材到時再說吧。」
方遠這樣說張老頭也沒有辦法，雖然心裏着急也只能點頭道：「那就等方公子辦完蔡相府上的壽宴再說。」為了進駐汴京城這麼久他都等過來了，也不在乎多等幾天。
當張老頭拿着剛剛簽訂的合作文書離開方家，十幾輛光鮮的馬車先後來到了甜水庄，等馬車上的下來張老頭一看幾乎都是熟人，全是蘇杭兩地有名的酒樓老闆，他們看到張老頭的時候均是臉色一變，莫非被張老頭捷足先登了？
似乎知道他們心中所想，張老頭得意的甩了甩手裏的合作文書說道：「各位來晚了，我已經跟方家談妥，便先回去啦，哈哈！」
張老頭面上得意，心中卻一陣慶幸，幸虧他先和方家簽訂了合作文書。
雖然張老頭說跟方家談妥了，但其他人還是沒有打算放棄，紛紛湧入方家，希望能夠爭取到合作的機會。
和張老頭簽訂了合作文書方遠自然不會再跟其他酒樓合作，況且他也不想那麼麻煩，好不容易打發走各大酒樓的老闆方遠就面臨着方世成和方母的追問。
「遠兒，你真的打算跟張老頭合作？」
方遠點了點頭道：「文書都簽了還能有假，咱家確實也需要一些穩定的收入，總不能以後都靠你做手藝吧。」
「可咱們家能提供那麼多桃花酒和食材嗎？」方母有些不放心。
「跟張老頭合作后桃花酒和食材都不是問題，以後美食樹還要靠他旗下的酒樓呢。」
「其他食材也就罷了，桃花酒可不能全給他了。」
看方世成患得患失的樣子方遠忍不住大笑道：「放心吧老爹，以後有你喝不完的桃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