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第九百八十一章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身下忽然吃痛嗎,顧長欽似瘋狂的獸,滿是怒意帶着危險的氣息,視線陰冷落在葉輕塵的身上。

「葉輕塵,你現在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是給誰看?」顧長欽滿是譏諷。

葉輕塵掙扎的手頓住,貞潔烈女?

顧長欽招呼都不打就在辦公室強要了她,要完了還帶着他的心上人給她難堪,現在又一聲不吭的出現在她家門口。

甚至還想在樓道里讓她顏面盡失。

她到底算什麼?

什麼時候要點臉就是裝貞潔烈女了?

葉輕塵,你在顧長欽的眼底到底是多麼的不值錢?

心底涼的透徹,寒意像是風打在皮膚上又刺進骨縫,冷的葉輕塵無處安身。

手指倏地鬆開掙扎,葉輕塵眼底死寂空洞。

「呵!」

瞧見葉輕塵似乎要認命的樣子,顧長欽由衷的不屑。

嘴角的笑意還未落下,男人像是餓極的野獸在肆意進食,又好像是憤怒的獸在殺戮。

她被男人帶回了家裏,是她的家。

大門被合上的瞬間葉輕塵就被扔在了床上,是她的床。

她像是一個死人,任人擺設。

顧長欽絲毫沒有溫柔。

她死死的咬着牙不肯泄露一絲的音調。

世界開始變的安靜起來,葉輕塵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濕潤的眼角發疼,鼻尖發疼,就連走咬死的嘴裏都是腥甜的味道。

眼淚盈滿了眼眶,她聞到了顧長欽呼吸里的酒味,她想起這個男人的面容。

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思及與此,眼角的淚終於落下,一顆接着一顆,似斷了線的珠子。

微涼的夜裏月光瓊華清白,月光從窗戶透進來照在葉輕塵的臉上,晶瑩的眼珠就像是清泉上的水光瀲灧。

她的手被抵在床頭上,顧長欽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腕,他決不允許葉輕塵再一次逃開。

絕不!

顧長欽眼角微眯忽然愣住。

葉輕塵的淚沿着臉頰滾落,圓圓的一顆在月光下滾動着,沿着蒼白柔嫩的肌膚緩緩的隱藏進髮絲。

那團接納眼淚的髮絲已經濡濕,此時就像是華麗的海藻在夜裏海面上遊盪。

所有的燥熱都一併消失,理智就像是久違的老者姍姍來遲,顧長欽心裏的血肉擰成了一股又疼又難受。

呼吸頓在鼻尖不上不下。

他攥著葉輕塵的手指緩了幾分力氣。

葉輕塵察覺,滿是不屑。

「玩夠了?那就起來。」她的語氣不屑又隨意。

顧長欽有一瞬間恍惚,他聽葉輕塵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吃飯穿衣的小事。

葉輕塵應該是難過的,是反抗就有像是起初那樣的掙扎,她可以咒罵甚至可以跟顧長欽動手。

但是葉輕塵只是淡淡的問:玩夠了?

眼睛裏陰冷的風閃過,顧長欽壓抑嘶啞的嗓音開口:「玩夠?呵!」

「從前你是怎麼玩的?」

從前?

哪個從前?

葉輕塵全身僵硬,身上陡然生出冷汗,就連骨頭縫裏的都冷的讓她無法忍受。

顧長欽說的是什麼意思?

是下午的辦公室里的旖旎還是多年前的恩愛?

猛的轉頭,葉輕塵對上了顧長欽陰厲的眸子,那黑色的瞳仁里微微盪起著深邃的漣漪,眼角餘光危險又譏諷。

他說的是多年前的事情,葉輕塵當即肯定。

葉輕塵黯然垂下眼瞼,視線望着男人的有些胡茬的下巴眼底荒蕪,心裏刮過一陣風,冰冷的風。

此時的情景跟多年前的是一樣的,但是那時候卻不是一樣的心情,那時候覺的美好。

現在覺得屈辱痛苦。

為什麼她還要遇到顧長欽?

她已經屈辱了一次了,還是在顧長欽心愛的白甄甄面前,她甚至還主動配合白甄甄作賤自己給他看。

還不夠嗎?

還不夠顧長欽出氣么?

當年的事情是她的錯,是她拋棄了顧長欽,是她弄丟了他們的孩子。

可是那時候葉輕塵也是真的愛他,愛到為了他可以去暗無天日的過一輩子。

「怎麼?想不起來了?」顧長欽再次開口。

「想起來什麼?」葉輕塵反問。

那些記憶就像是在漂浮在空氣里的鬼魅,無時不刻都在糾纏的顧長欽,他的每一次分神,他的每一次午夜夢回。

他吃飯的時候,他洗澡的時候,甚至他處理工作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像是能撬開記憶縫隙一般。

總是忽然就鑽出來,然後狠毒無情的折磨著顧長欽。

就像是今晚一樣,他要瘋了,拚命的把酒精灌進了口腔里,辛辣的液體刺激着他的身體和腸胃。

可是,還是葉輕塵。

他穿過半個城市去找她,可是她穿着另外一個男人的衣服,她在樓道里小心翼翼的窺探着他的存在。

那一刻他變成了野獸。

「葉輕塵,你真的忘了?」顧長欽抬頭視線冰冷。

葉輕塵吸一口氣壓制心裏的揪扯的疼:「顧總,你說的話我聽不明白。」

忘記?怎麼會忘記,那是她一輩子裏最美好的日子,如果沒有後來的那些事,也許她會一輩子在顧長欽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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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請你溫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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