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命案再起

一百、命案再起

我懷著一種莫名的心情喝了七瓶酒,吃了不少,多少有點拿食物泄憤的即視感,雖然我不這麼覺得,但李曉是這麼看的。

七瓶酒對我來說根本沒點影響,雖然我喝酒的次數不多。我給趙陽打了個電話,問問他狗子的情況。

「喂,管爺。」

「趙陽,狗子情況怎麼樣?」

「醫生說沒啥毛病,就是有點感冒發燒,身體有點虛弱,靜養一陣子就好了。」

聽到狗子沒事,我放心了。我給狗子檢查后得出他會虛弱一陣子,而醫生的診斷證明了我的推測,這讓我有點小小的志得意滿,畢竟,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名醫生,因為可以隨便給人打針。

「嗯,沒事就行。讓狗子好好養著,一會我去醫院看他。掛了啊。」

趙陽聽我要掛電話,趕緊問了一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隱瞞還是不隱瞞呢?

我決定先糊弄過去:「一會見面說,這事不簡單。」

趙陽聽了之後說:「行吧,一會見。」

「好。」

掛掉電話,我去宿舍區的水果店買了很多水果,想到狗子喜歡喝牛奶,我又買了十多袋,然後打的去了醫院。

到了病房,狗子已經醒了,正在那裡跟趙陽和翟嘉興聊昨晚的事情,前面的他記得很清楚,不過後面的他完全不記得了,一個勁的說自己當時突然很累,身上有些地方也很疼。他看到我還很激動地跟我說:「管子來了,昨晚他也在,你問他。」

翟嘉興和趙陽看著我提著東西過來接手,很自然地拿出一包牛奶喝,氣的狗子哇哇亂叫:「這是給我買的!你們都給我放下!」

我瞪了他一眼:「你給我住嘴!這是醫院,大聲喧嘩像什麼樣子!」

狗子也想起來這不是在宿舍,覺得尷尬,平時大嗓門慣了,現在讓他安靜點還怪不習慣。

狗子搶牛奶沒成功就放棄了:「管子,昨晚發生了什麼?」趙陽和翟嘉興也看著我。

我坐到旁邊的家屬床上撕開一袋牛奶慢慢喝著:「你還有臉問我?」

趙陽和翟嘉興一臉八卦地看著我和狗子,等待著我說出昨晚發生的事情。

我指著狗子對趙陽和翟嘉興說:「昨晚,這個孫子陪妹子出去玩,就是咱們軍訓時拉練爬的那個連山,去那。」

趙陽壞笑道:「哇唔!厲害了,狗子哥。」翟嘉興笑而不語,狗子尷尬地撓了下頭沒說話。

我繼續講:「如果單純的去玩,我是不反對的,反正孤男寡女的在荒郊野外,發生點什麼,狗子又不吃虧。」我覺得有必要講的曖昧一點,讓人浮想聯翩的那種,這個病房裡就一個狗子,其他的病人倒是沒看到,旁邊病床上的東西都還在,估計是出去上廁所或者吃完飯家人陪著散步去了,沒有外人,我就放開了說了。

狗子被我們仨壞笑地看著覺得不好意思了:「你別胡扯,我和凌凌之間是清白的。」

翟嘉興笑著說:「喲!都叫上凌凌了還清白的呢?」我們仨哄堂大笑。

「本來我跟李曉吃完飯回宿舍的,結果在買東西的時候聽說有靈異主播在那裡直播請筆仙。我一想:請筆仙?很刺激喲,我怎麼可能放棄這種親眼見鬼的機會?所以我就去了,結果到了發現這個孫子也在。我去是因為我有兩下子,陽氣旺啊,鬼什麼的壓根不會考慮上身或者傷害我。這孫子不一樣,筆仙請出來了,直接被上身了。我費了好大力氣把他揍了一頓,才把筆仙打跑了,這貨直接虛了。你說,一個一米八出頭的老爺們啊,身上的陽氣比不過一個一米六的南方小妹子,你說,狗子這得虛成什麼樣?」我避重就輕地簡單說了一下那天的經過,當然,之後可能還有一個鬼的事沒說,我和路昆凌的秘密也沒說。最後還用了一個非常誇張的事實黑了一波狗子,成功轉移了話題。

狗子聽說我動手打他有些不開心了:「難怪我身上有的地方疼的厲害,合著是你打的啊?」

我白了他一眼:「是啊!人家小妹子一點事都沒有,就你一個老爺們被上身了,你尷尬不?你這樣,一輩子別想找到媳婦兒。」

趙陽聽到前面的話覺得我下手有點重,不過聽到後面立刻被吸引了,調轉槍頭黑狗子:「狗子啊,腎虛是病,得治。哥哥給你推薦九芝堂六味地黃丸,專業治腎虧,不含糖。」

翟嘉興聽了不甘示弱:「我推薦腎寶。」說完操著一口古怪的方言說:「男人要腎好,就要喝腎寶。」

看著狗子被我們黑的體無完膚,我們三個笑得不能自已,狗子黑著臉不說話。

確實嗎。正常情況來講,男人身上的陽氣是比女人身上的陽氣重的,除了體弱多病的人之外,所以,古代遇到鬼的大多是女性和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是,狗子天天打籃球,身子骨看上去雖然瘦了點,好歹也是有肉的,身上的陽氣竟然還沒一個身高一米六的南方小妹子重,這就有些尷尬了。

「狗子,以後注意點身體,麒麟臂能放就放,傷身體啊。」我假裝好心語重心長地勸誡狗子,實際上又黑了他一波。

狗子又不傻,就算傻,被我們一幫老爺們在軍訓過程啟蒙了,懂梗,直接躺不住了,坐起了身子就要和我拚命:「我今天就要擼你!」

擼我?什麼梗?我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我外號叫管子,擼我就是擼管子……麻痹!黑我?

我當即就怒了:「我告訴你,老子身上的陽氣和體重不知道比你重到哪裡去了,你這種戰鬥力不到五的渣渣,有什麼資格跟我談笑風生?」

隨後趙陽和翟嘉興作為一組加入戰局,四個人互黑,硬是黑出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沒一會,旁邊病床的病人來了,也是個小夥子,叫王思平背後胸前綁著繃帶,看到我們聊的起勁就跟著加入我們了。據他說,他是點背,在KTV唱完歌出門的時候被掉下來的玻璃划傷了背。

這點兒……嘖嘖嘖……

隨後他興緻勃勃地跟我們說:「唉,你們知道不知道,外語學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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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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