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暴窮的第二十四章
被突然打開的面罩驚嚇到。
卡卡拉一屁股坐到地上。
快銀：「啊,快看你的偶像醒了。」
斯塔克望向戴上面具的卡卡拉露出瞭然的神情。
「我很想和我的粉絲說會話,不過你知道現在我要去戰場了……」斯塔克很酷帥地聳聳肩。
重新見到托尼，注意到他鼻樑上因為剛才的撞擊出現了血痕，眼瞼處還有沒有消下去的淤青，卡卡拉說不上什麼滋味，一言不發地從兜里掏出平時總會準備的手絹按在他冒血的鼻子上。
「嘶——」看起來威武不屈的斯塔克疼的一張臉擠做了一團。
是個人都會疼,又不是真正的鋼筋鐵骨在這逞什麼英雄。
這個戴面具的女孩收回手,托尼按住手絹,覺得莫名其妙。
然後聽到酷似卡卡拉的女粉絲沖旁邊銀髮男生說了句「走吧。」
他還沒來得及喊住她，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斯塔克呆了幾秒鐘。
「……賈維斯,我是不是在做夢？」
賈維斯：「並不是做夢sir，剛才的場景已經完整的錄下來,如果您不確定我可以現在播放。」
斯塔克站起來看了眼手中帶著星星點點血漬的手絹：「看來不是夢,先把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速戰速決，再去想我的女粉絲為什麼會從下水道鑽出來的事情。」
……
卡卡拉被快銀送到了安全地區后,揮手沖他告別。
告別後背著書包往回走了兩步，突然停住腳步。
死侍……
糟糕,忘記死侍了！
想到死侍還被自己忘在原地，卡卡拉立刻拔腿往剛才的地方跑,邊跑邊翻出電話撥通他的號碼。
電話聲響了兩下,經歷了很久才接通。
死侍那邊的動靜亂遭遭的：「喂。」
卡卡拉忙不迭的開口：「你在哪？」
「我在揍剛才電到我的傢伙，你等等——」
話說到一半，卡卡拉就聽到死侍似乎爬到一旁舉起一個很重的東西,嗷嗷嗷的砸到那個電光人身上，噼里啪啦的響聲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半邊臉發麻。
沒過一會兒，電話被撿起來：「呦西——」
他吹了一聲口哨。
卡卡拉：「打死了？」
死侍：「沒有，其他人圍上去一起揍呢。不過話說話來今天的超級英雄怎麼聚的這麼齊？他們一起搞游.行嗎？」
「哈利那邊請來的吧。」卡卡拉道，「先不管這些，那幾包金條呢？！！！」
「……」
聽到對方的沉默，卡卡拉的心提了起來。
「金條呢！！！」
死侍：「呃……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卡卡拉想都不想：「好消息。」
死侍：「你還是先聽壞消息吧。」
他沒等卡卡拉開口，繼續往下說道：「壞消息是拿幾包金條都被我扔進下水道，下水道被電光人摧毀，水閘漏水沖走了。」
「好消息是我老二旁邊的金條還在。」
卡卡拉：「………………」
……
戰爭結束。
電光人被制服關押到了神盾局最深層的監獄中。
此時，曼哈頓銀行報警聲稱金庫被盜。奧斯本集團發出公告，在此次聚會時受到恐怖分子的襲擊，奧斯本高層人員麥肯先生意外身亡。
幾乎所有事情都趕到了一起。紐約警察局忙成了一團。
搶劫犯早就不見了蹤影，現場除了那個得了腦震蕩的保安，沒有一個可以證明搶劫犯來過的證據。
哈利·奧斯本在舉辦派對時發生的爆炸，不止損毀了建築還造成了高層人員無辜死亡，然而警局也沒有查出任何蛛絲馬跡，只在現場人云亦云的口口相傳中聽到有一兩個行為可疑的人，最終也不了了之成為了懸案。
哈利徹底接手了麥肯掌控的勢力，現在的奧斯本集團只有他一個人說的算了。
等他再次來到皇後區西餐廳二樓的時候。
這裡的氣氛有些奇怪。
卡卡拉還是那副老樣子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抱胸。死侍伸出手指搔著下巴，左看右看也不說話。
哈利神色輕鬆，還帶著調侃：「你們的情況看上去很糟糕，不是已經成功劫獄了嗎，新聞我都已經看過了，恭喜你們。」
卡卡拉：「……」
死侍：「……」
卡卡拉把書包從上往下拿，嘩啦嘩啦倒出了不少金條。
她揚揚下巴，示意：「這是我的。」
死侍拉開自己的戰服也往自己大腿根的地方掏了掏，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金條，放在那一堆金條里：「我的。」
卡卡拉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
哈利：「就這些？」
一個書包？他們千辛萬苦去銀行只搶到這些東西？
說著，哈利拉過一把椅子神色輕鬆的坐下。
就這些……
就這些還有百分之九十九是自己守護住的。卡卡拉扭頭瞪向死侍，面露凶光。
死侍直覺上感覺不好，他立刻伸手指向她：「你知道的，我有些時候也是會打女人的，我給你講……啊……」
卡卡拉飛撲上去揪住死侍的領子：「我的錢啊！！！！我的寶藏！！！我的計劃！！！」
死侍被她搖晃的直翻白眼，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他身強體壯的好處了，即便是這麼搖晃腦袋還是很清醒了。
「誰他媽像踩蛋蛋一樣把我的頭踩下去的？」
「我那是為了救你！」
「你把裝金塊的包重新扔進去的時候有考慮過老子的腦袋嗎？」
「你不是說腦漿崩了都能重新長出來嗎？」
「你信不信我用老二打你！」
「我的錢都沒有了，你的老二就等著被我踩爆吧！」
……
失去理智的卡卡拉連作為淑女最基本的不說髒話都忘記了，好像這才是她本性一般，等感覺到哈利噙著笑看著他倆打鬧后，她似乎意識到自己二十幾年的禮儀課白上了，這才訕訕地收回手，重新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髮絲，正襟危坐。
「說好的金條一人一半啊。」死侍開始趴在床上數個數。
不要臉的樣子氣的卡卡拉牙根痒痒。
「金條都給你。」哈利淡然地開口。
卡卡拉：「……」
「這位先生，給不給他應該是需要經過我同意的吧。」她拚命給哈利使眼色，接收到信號的哈利卻表現的滿不在乎，「現在奧斯本由我全權接管，裡面的人我全部清洗了一遍，資金可以隨時到位。」
他低沉的嗓音中透露著絲絲興奮以及少年得志般的炫耀，蒼白的臉頰也沒能阻擋說完后帶著一抹病態的瘋狂。
這下連死侍都扭過頭看向他。
哈利聲音中透露著遺憾：「很不幸，在這個計劃里，我公司的高層麥肯先生無緣無故站在了爆炸的位置，嘭——」
他手指綻開，比劃出煙花爆炸的模樣，紅唇咧開。
死侍又回頭看向卡卡拉，兩個人面面相覷。
後來合作夥伴卡卡拉乾乾的捧場：「那還真是挺倒霉的。」
得到全部金條的死侍應和：「比咱們金條被沖走倒霉多了。」
……
有了哈利的資金投入，卡卡拉的實驗室很快就重新運營起來。她將巴特管家保存的這些研究人員的聯繫方式全部要來。
看到實驗領頭人居然是曾經自己家中的私人醫生，愣了一下，很快就從容的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要找借口給自己注射抑製藥劑，有私人醫生這層身份還能經常幫她檢查身體。
就連當時所謂的除疤聖手，她都見到了。
哈利跟在她身後進入了這所地下秘密實驗室后，雙手背在身後四處打量。這裡已經被實驗人員重新整理乾淨，比卡卡拉蘇醒時看到空無一人的落魄景象完全不同。
「這就是你父母建立的秘密基地？」哈利輕聲詢問。
卡卡拉點頭：「我以前完全不知道，然後就一直接受著他們給我注射的抑制基因的藥劑。」
視線落在不遠處正向他們走來的人，卡卡拉解釋：「這個人就是這裡的老大，我曾經的私人醫生，我的身體情況他是最了解的。」
私人醫生布萊因沖再一次見面的卡卡拉小姐點點頭。他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近視鏡，頭髮向後梳得整整齊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大學里古板嚴謹的老教授般。
卡卡拉向他介紹了哈利，順便也解釋了他目前的情況。
「現在我們兩個人想做一次徹底的體檢，他的病和我的變種人基因，希望您可以找到更好的辦法來治癒。」
私人醫生布萊恩說話也一板一眼：「老奧斯本曾經也邀請過我加入他的實驗項目，他的身體我很清楚。」
布萊恩說到這上下打量了一遍哈利。
哈利一言不發，可手已經暗自緊緊地攥了起來。
布萊恩：「您的身體狀況我並不了解，不過既然是遺傳病的話，和你的父親一樣，這種病幾乎沒有任何治癒的方法。」
哈利的唇線綳直，眼中的陰霾逐漸加重。
卡卡拉感覺到旁邊散發的刺骨涼意，趕忙說道：「如果按照我說的計劃來呢？」
「卡卡拉小姐，你要改變實驗研究方向的決定不是不可以，可以研究但是在必要的時候我們需要實驗體。」
不是小白鼠，也不是任何一種生物，他們需要活人進行試驗。
這對於卡卡拉來說還是一個未知的領域。
她遲疑片刻還沒開口，就聽旁邊哈利冷靜的聲音響起。
「人，我來幫你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