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預言

第17章 預言

婉兒所居住的女囚,陰暗潮濕的環境與婉兒一身素衣白身顯得格格不入。婉兒在這裡絲毫沒有顯得畏懼,好奇的看著這裡的一切。

難得的清凈環境使得婉兒少有的享受著這片清閑,水珠滴答滴答的落下,與玉溪宮中伶人的清幽歌唱相比,婉兒在這裡聽著多了幾分的靜心的音符!

月光似朝霞般照射四周,十五的月光更是顯得格外明亮,月黑風高夜,世人無眠時。今夜的月光明亮的如同白晝。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情了吧!

眾人如是想的,還有一盞茶的功夫就要換崗了,最近這幾天實在是太不順了,趕緊換崗,讓自己離這件事遠點!誰愛管咋滴就咋滴!

浣碧園內,王冉一家帶著姬寧古樹庭下品茗。王顏卿輕攏霓裳,優雅的為姬寧斟茶,滿含著笑意,彷彿做這件事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佳人傾立身旁,芝蘭香氣散漫,品茶,沁人心脾,看人,回味無窮!

王冉看了眼自己的女兒,輕咳了一聲,姑母拿起壺嘴給王冉茶水滿上,似批評卻滿含笑意的說道:「別只顧著你表哥,不然,你父親可有意見了!」

一句話話說完,羞的王顏卿滿臉羞紅,皎白月光的照射下更是羞紅未去,別有一番風情!王顏卿微齒輕露,活潑的跑到王冉身旁,撒嬌的從後面傾身附在王冉身上,呵呵笑道:「爹爹,女兒下次一定先給你斟茶,再給母親大人,最後在給寧哥哥。父親,不生女兒的氣啦!」

最後,王顏卿嘴噻鼓鼓,調皮感十足,惹得王冉氣笑。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放下,一場嬉笑到此結束!

王冉平復下心情,看著姬寧道:「我已經奏告齊王,齊王派田圭領虎賁三千去追太子丹了,逃脫不了我們的手掌心!」

姬寧聽后,雙手平直拜道:「如此,按姑父之法所做,太子丹無路逃也!」

哈哈哈哈,聽到姬寧這麼說,王冉的笑聲響徹四野!

咚咚咚的敲門聲從召禺府門外傳來,似乎早已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召禺整理下自己的官服,示意管家打開府門!

府門打開,軍士紛紛衝進開來。召禺走上前去,呵斥道:「吾乃大趙使臣,何人放肆?」宮戎從侍軍中走出,威嚴道:「我王下令,臨淄城內無論何人何地,全力搜查殺害公子康疑犯,望召大人配合。」一句話說完,就手一揮的讓軍士們進去搜查!

為使臣者,一舉一動都代替著自己的君王臣民,臣弱國辱,召禺從身上拔出配劍道:「大趙使臣從未受過如此羞辱,想搜查從我身體上跨過,我大趙未失血性男兒!」

宮戎聽召禺如此說,不免高看了他幾眼,示意士兵先拿下召禺,召禺雙拳難敵四手,尚未怎樣就被宮戎拿下,宮戎歉然道:「望使臣大人體諒……」

從臨淄出來,衛賈就帶著太子一路星夜兼程的前行著,絲毫不敢耽誤片刻時間!太陽馬上就下山了,衛賈忙說道:「過了前面竹林休息吧!」

衛士紛紛稱是,準備前行,張瀟看了眼前面竹林道:「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黃昏時刻,竟有羈鳥盤旋,恐竹林有詐!」

衛賈等人看著竹林,群鳥盤旋而飛,一些鳥兒更是驚慌的從林中飛來飛去,竹林平靜的下面恐是波濤洶湧!衛賈看了四周的侍衛道:「繞過此處,從大道而過恐最少要三天路程,後面齊兵追捕,我等只有奮命保護太子,走,出發!」衛賈當頭騎馬前行,眾人紛紛追隨,張瀟亦在其中。進入著竹林,如同進八卦陣之中,看著很近的道路,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也沒能走出去!

衛賈更是滿臉焦急的看著一切,張瀟安慰道:「別急,很快就能走出去!」

不遠處,懷松看著他們,用手指著張瀟道:「可是他?」松楚客絕不會認錯張瀟,咬牙狠狠道:「沒錯,就是他!」懷松一臉嘆息的道:「可惜,能有如此大局觀之人,可惜了!」

輕拍下身旁的白狼,白狼一聲長嘯,竹林深處聲響萬馬奔騰,張瀟等人從竹林內看著四周幽光四現,衛賈經驗豐富大喊道:「是群狼,大家燃起火炬!」

幽冥之光閃現之處,必是煞氣衝天雲起。眾人紛紛圍起一個圓圈,圓圈內開始燃起火來,只有把這火燃燒的比幽冥之光更熱烈才有一線生機。

懷松看了眼哈哈一笑,白狼一聲長嘯,群狼就發起來了總攻!衛賈緊緊追隨在張瀟身旁,張瀟身邊一直就沒有停下狼嘯與衛士的凄慘聲,狼群似乎愈戰愈猛,越戰越多,反觀張瀟他們這一方,僅剩幾人在火堆旁,幾人手持長劍,提防的看著四周。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男兒的血性被激發起來,張瀟也是手持長劍,欲準備最後一戰!

他們幾人緊緊圍在火堆旁,狼群道是沒有繼續進攻,似是準備這堆火滅了在進行進攻,衛賈也是看了眼火堆,輕擦額頭汗雨道:「殿下,是屬下失職,害得殿下……」

張瀟豪情打住衛賈話道:「宜將剩勇追窮寇,天要亡我,非卿之罪呀!」

「宜將剩勇追窮寇,這話說的不錯!」一聲輕語,從懷松背後傳出。驚的懷松四顧道:「是誰?」

話語剛落,只見一身輕縹素衣男子從一竹竿上輕落下,翩鴻而落,不沾一塵,手持短嘯,長發持冠!如若說他是男兒,雙腮緋紅羞女兒,若說是女兒,翩翩起舞少年郎!謙謙一笑道:「懷松大師可是欺負一少年兒郎?」

懷松一看就嘿然斜視:「什麼時候巨子也插手江湖事務?」

「墨家只為人道鼎主,懷松你可知你要殺的是誰?」一句話說的連大師之名都未叫出,可見巨子是對此次出手志在必得!

懷松看著巨子,毫無懼色道:「沒有我不敢下手之人!」

「你可知「預言之子」?」巨子輕言一問?

這一句問的,懷松激動萬千拉著巨子衣袖道:「可是鬼谷預言的人道鼎主之人?」

巨子看了眼張瀟道:「他是我墨家所認定的人道鼎主,是不是鬼谷預言之人,就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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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趙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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