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永昌候動手
「好吃就行。」宋文建沒有再說什麼,便往著外面走去。
「宋文建,明天你再給我做這姜蔥雞啊。」朱公子對著宋文建的背影大叫道。
宋文建笑道:「你幫我解決永昌候的事情。」
「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朱公子不依了。
廣東省廣州府,永昌候帶著一眾手下來到都指揮使司。
廣東都指揮使見永昌候有事求見,急忙讓人請進來。
「指揮使,雷州府遂溪縣典史宋文建殺了遂溪縣令李如軍,在遂溪縣無法無天,請你派人把他抓起來。」永昌候拱手道。
廣東都指揮使是一名年約五旬的漢子,因為是武將出身,皮膚有點黑。
「永昌候,那是文官,我們管不了,你還是去找布政使司吧。」都指揮使看了一眼永昌候。
永昌候四十餘歲,長得肥頭大耳。
那兩眼浮腫,定是過度於酒色中。
永昌候在省城的名聲不好,經常暗中做著一些強搶民女之事。
可永昌候總能把事情做得乾乾淨淨,就算別人有怨言,也不敢站出來說什麼。
「只是憑宋文建這樣的人,肯定不能在遂溪興風作浪,關鍵是雷州衛的僉事,他騙我們的人去遂溪衙門,然後指使手下殺了李如軍縣令和我的人。」永昌候氣憤叫道。
都指揮使吃驚道:「雷州衛的僉事參與此事?你可有證據?」
「有,我的人逃了出來。」永昌候把那家兵叫過來。
家兵把當時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都指揮使蹙眉道:「他們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永昌候道:「指揮使,我們兵分兩路,一隊人馬去抓宋文建,一隊人馬去抓陶運科。審訊下,便能知道真相了。現在他們還狀告我的人殺了李如軍縣令,真是顛倒黑白了。」
「這,這事得從長計議。」都指揮使沉思半刻,並沒有答應永昌候。
這裡面的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一個典史勾結衛所僉事殺縣令,連永昌候的人都殺了,怎麼說都不大可能,難道那宋文建想造反?
如果宋文建要造反的話,應該帶人離開遂溪縣,怎麼還在縣城裡逍遙法外呢?
永昌候見都指揮使猶豫不定,右手一揮,後面有一個手下端著一個箱子走進來。
「都指揮使,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永昌候笑道。
都指揮使拿過小箱子打開一看,眼睛不由亮了起來。
箱子里放著一些南珠,那晶瑩剔透的樣子,讓他越看越喜歡。
都指揮使不動聲色地把小箱子放到旁邊,抬頭笑道:「永昌候,你剛才說事情怎麼樣啊?」
「我說請都指揮使派人兵分兩路,一路去抓宋文建,一路去抓陶運科,估計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也能幫我的手下洗脫冤情。」永昌候見都指揮使把自己送的東西收下,知道這件事情可辦成了。
「永昌候,我們從省城派兵的話,需要不少糧草,不划算啊。」都指揮使搖頭道。
永昌候吃驚叫道:「什麼?」
娘的,你都拿了我的東西,不想幫我辦事嗎?
都指揮使鎮定道:「你不要著急,我是說還是從雷州府旁邊的高州衛調一些人去,憑著我的手令,高州衛和雷州衛不敢不聽我的話,要不然我讓他們人頭落地。」
都指揮使司管著下面的衛所,誰敢不聽上司的命令呢?
永昌候高興道:「對,都指揮使,請你立即下令吧。」
「好,我讓人拿著我的手令去。」都指揮使點頭道。
「我也一起去。」永昌候的眼裡露出殺意。
此事因為那個莫欣彤所引起,他不但要殺了宋文建,還要好好地玩莫欣彤。
等他玩膩了,便把莫欣彤賞給那些家將家兵玩。
宋家,你們就等著我可怕的報復吧。永昌候在心裡怒叫著。
都指揮使聽永昌候說要帶幾百個家兵家將過去,心裡不以為然。
只是一個小小的典史,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嗎?
不過都指揮使不會說什麼,永昌候要玩就讓他玩吧。
晚上,宋文建從書房裡走出來。
一些經常用的資料,都被他背得差不多,他心裡也自信不少。
遂溪已經被他控制住了,何子松的關係也發話過來,如沒有什麼意外,何子松這七品縣令是當定,這讓何子松欣喜若狂,宋文建也高興不已。
等何子松的任命下來,他便去雷州府,調查風山武館的事情。
那些人為什麼一而再三地要殺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文建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本來他想親自去雷州府那邊,但出了永昌候的事情,這事情又擱下來。
不過宋文建讓伍觀海派人去調查風山武館的事情,看到底他們有什麼底細。
宋文建回到內院,發現萬向男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如木頭人一般,不動也不動。
宋文建走過去道:「萬向男,其實這個時候,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萬向男現在才動了一下,看了前面的宋文建一眼,雕塑般的秀臉晃了晃:「現在是多事之秋,還是小心為好。上次如果不是我緊盯著,可能少夫人已經出事了。」
宋文建點頭道:「恩,那次的事情有勞你了。萬向男,我欠你一個人情。」
宋文建想著那天的情景,心裡就害怕不已。
如果不是萬向男保護莫欣彤,莫欣彤已經自盡身亡了。
「真的?」萬向男驚喜地看著宋文建。
宋文建在遂溪縣算是手握重權的人物,如果他能幫萬家做一件事情,那會非常好。
「只要不違法,還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會幫你。」宋文建鄭重地點著頭。
「宋大人,你可要記得噢。」萬向男叫道。
宋文建的權力越來越大,萬向男也不敢造次直接叫宋文建的名字。
「恩,飛機場,你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宋文建突然調侃地說了一聲。
宋文建回到卧房裡,詢問莫欣彤身體恢復的情況,便相擁而睡了。
等吧,娘子的身體還不行呢。宋文建在心裡暗道。
「相公。」黑暗中,莫欣彤突然叫了宋文建一聲。
「怎麼了?娘子。」宋文建問道。
「你,你是不是很難受?」莫欣彤小聲問道。
宋文建困難地吞了吞口水,這話還用得著問嗎?與這麼個漂亮的娘子在一起,如果自己不難受的話,還算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