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6 這個理由我第一次聽說
金泰妍的行程並沒有完全跑完。
雖然她抽空回來了咖啡館看了一趟王威廉，一起吃了個晚飯，可是晚上連覺都沒有在家裏睡，就又回宿舍了。
當然，這頓晚飯吃的她挺鬧心，也是她堅持要回宿捨去的一個原因。
一方面，崔雪莉那個她一直在心裏就很警惕的丫頭又鬧出么蛾子來了，而且很明顯她好像以後打算就賴上王威廉了，再加上因為崔雪莉，鄭秀晶那面也出了一些漏子，Jessica把自己的妹妹用「託孤」的心態託付給了王威廉，讓金泰妍對於崔雪莉的不爽簡直累積到了頂點。可偏偏在知道了其實應該算是魅魔害的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之後，金泰妍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悶着。
另一方面，聽說王威廉要去拍的戲居然是和韓佳人這個在半島名聲在外的大美女演對手戲，她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
雖然韓佳人早幾年就結婚了……
所以，她是撅著嘴離開的。
也沒忘記反覆警告王威廉，不許亂搞，不然自己饒不了他……
其實這事真的挺多餘的，自然其實包括金泰妍自己在內，對於這個警告都沒太放在心上。
不然就像王威廉說的，那我不跟韓佳人演，你來嘛！
金泰妍立刻就慫了……
而王威廉這面在進入劇組拍戲之前，Jessica那面的事情必須處理完畢，不然放在那裏，無論是Jessica還是Krystal，甚至金泰妍都不會安心。
雖然這事情不是王威廉親自去做，可是作為「領導」，他總是要督促的嘛！
那個叫做BE的Jessica創立的服裝品牌的事情其實遠比Jessica以為的好處理。
因為這個空殼子下面，真的沒什麼東西剩下了。
九尾狐在從王威廉這裏得到命令之後，跟魅魔貓商量了一下，就整理出了一整套接手方案。
它們兩個當初純粹就是為了好玩建立起來的那個時裝品牌因為王威廉以及illiam娛樂的帶貨能力，一路做大，到現在都已經在半島上達到了二線服裝品牌的程度，如果說要「兼并」Jessica的這個只有一個殼子什麼都沒有的公司，其實什麼難度都沒有的。
但是現在的問題在於，這個牌子可能還要保留着……
於是它們的計劃就變成了擴展產品線。
它們兩個不是什麼正經的設計師，沒有固定的風格，雇傭的設計師也大多就是一些「匠人」水平而已，離大師的概念差得遠。所以之前它們的那個品牌產品的設計思路其實是很雜的，bighit那個男團要回歸，它們就弄出一批嘻哈風格的衣服出來，LOONA回歸就是一套清純風，Dreamcatcher那面則是常年的半島時尚風，而王威廉這裏則是常年的休閑風……
也正因為這個，它們的品牌到現在都還只能在網絡上銷售，沒有實體店：你店怎麼開啊？在一個空間里擺一大堆各種不同風格的衣服，進店的人不看着眼暈才怪呢！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雖然他們的服裝品牌已經算得上是半島的潮牌領域裏絕對的領導者了，可它們賣的衣服並不貴，屬於中等價位，開實體店就必須要走量，到時候管理起來太過於麻煩了。
可Jessica這面，有一家實體店，甚至還有幾年的租約……
於是王威廉的兩個僕從一合計，要不然乾脆試試看，完成對BE的收購整理之後，把她這個品牌定位挪到高端線上。
賣的東西比它們現在這個品牌貴一個零，然後或許就能養活得起那個實體店了。
反正魅魔也好，九尾狐也罷，都是對於審美很有概念的，大不了花點錢雇一個靠譜的設計師，保證產品在質量上不成問題，至於品牌定位和價格能不能被人接受……
嗯，讓王威廉鼓搗金泰妍她們多穿穿好了。
反正只要符合她的審美，Jessica肯定樂意的。
而九尾狐和魅魔這個把那個曾經是她的品牌做成高端品牌的想法，立刻獲得了Jessica的支持。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想着把BE做成高端時尚品牌的，只是一個，她沒那個本事，再一個，她也沒那個渠道……
然後這件事很快速的敲定了。
接手，注資，五月份重新啟動品牌運營……
一切都順利的不像話。
「主人，這件事就先這樣了。」
三天後，在咖啡館的隔間里，九尾狐向王威廉彙報了它這面的進度情況。
「按你這個計劃，一兩年內這個牌子怕是掙不到錢吧？」王威廉看了一眼九尾狐，笑着問。
「今年內可能有點難。明年問題應該不大。」九尾狐認真的說道：「而且我們打算多擴展一點其他的能保證流水的產品，比如墨鏡什麼的，好歹能把這個品牌養著走，不至於賠錢。」
「墨鏡……」
「是啊！墨鏡這個東西技術含量不算高，做起來算是省心，而且更關鍵的，就算最貴的和普通的墨鏡成本也差不了太多，所以就算是高端品牌的產品，也就最多是普通的三四倍，只要設計還能看，那應該就不愁銷路問題。」九尾狐笑着說：「而且跟我們現在的產品線完全沒有交集，大不了讓孩子們也捎帶着帶帶貨，所以主人您不用太擔心了。」
「嗯。」王威廉點頭，「那你就趕緊去幫我做拍戲的準備工作吧！後天就要進組了。」
「保姆車那面我已經讓人整理出來完成檢修了。」九尾狐連忙繼續彙報其他的工作，「這一段時間咖啡館這面我打算就交給螢草一個人管理，就不停業了。」
「嗯。」王威廉點頭，「它最近工作做得好像還不錯……」
就在王威廉話音沒落的時候，那面螢草也走進了隔間。
「主人，外面有一個客人來訪。」
「……什麼客人？」
「青瓦台的。」
「……又有什麼事？」王威廉聽見這個地名眼皮就跳。
最近這兩年真是跟這個地方沾上關係就沒有好事啊！
「不知道，可能因為看着我面生，什麼都沒跟我說。」螢草對着王威廉甜甜一笑。
之前被王威廉拒絕的IU的相貌被它換掉成了現在這個蘿莉臉之後，王威廉看着順眼多了，自然它也就保持着這張臉了。
這張蘿莉臉雖然說不上多漂亮，但是確實還是蠻可愛的。
「讓他進來吧。」王威廉點頭，然後看了一眼九尾狐。
「我也出去了。」九尾狐對着王威廉點了點頭。
回到了它咖啡館店員的職位上。
現在咖啡館有兩個店員了，自己這個經紀人要是不努力，萬一被螢草這個本來就討主人喜歡，而且還是主人自己親手養成的小蘿莉給搶去了位置……
九尾狐的危機感還是有的。
不然這一次BE品牌的事情，它也不會表現的這麼幹練乾脆了。
兩個店員出去不久，一個人就走進了隔間。
「大統領閣下，又很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先知閣下。」
互相問好，但是，沒有握手。
王威廉覺得自己跟這位大統領從原來多少還能算是朋友的關係，正在朝陌生人的方向滑……
也難怪，最近幾次兩人見面，就沒有過好事。
默默的，王威廉念了一段咒語，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搓了一下。
通靈術，啟動。
「您找我肯定是有事吧？」王威廉的臉上帶着看不出任何異樣的微笑，就好像他剛剛並沒有偷偷的做什麼事似的。
「沒事就不能找先知閣下您聊聊嗎？畢竟您這樣的智者，我可不認識第二個了。」
「智者？我可是蠢的要命的，這個頭銜我扛不住。」王威廉連忙笑着拒絕：「大統領閣下是有什麼心事吧？」
「……去年的這幾天，在西海沉了一艘船，您還記得嗎？」
「記得。」
「馬上就要一周年了。」大統領看了一眼王威廉，「還好最近各種其他新聞比較多，不然……最近這一段時間我的日子又不好過了。」
「怎麼，還要有周年祭？」王威廉一愣，「不是，那批人里該判的不是判下來了嗎？三十年？」
「你真的有跟進這個案件？」大統領一愣。
「嗯，那個案件背後的一些事情也是我給聖城那面傳的話。」
「聖城？這裏面還有他們的事情？」大統領又是一愣，然後一臉原來此的表情：「我說怎麼那面這一次什麼都沒有拖，直接就判下來了，之前半島上凡是涉及到教派的事情從來沒有這麼乾脆能判下來的。」
「你是大統領說還這種話……」
「我最多能批示一下催促調查和審判，不能直接插手的，不然……會給很多人攻擊我的借口的。司法要單獨進行嘛！」大統領苦笑了一下，「我還在說這一次死了三百人，他們一個個終於良心發現了才這麼乾脆，從逮捕到調查到審判，那麼快就進行完畢……原來是有你和聖城的人在後面催著啊！不過也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們在後面逼着，天曉得那群人到現在這個案子判下來了沒有，那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罵我呢。」
「不是我，我沒管，我就是告訴了聖城一些事情，都是他們的人想要從裏面摘出去做的。」王威廉搖頭。「不過說起來……你確定你要對着我裝作對這件事完全不清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合適嗎？」
「……什麼意思？」聽到王威廉的話，大統領一愣，「難道你覺得這件事跟我有關係？」
「如果沒關係為什麼你第一時間沒有對沉船做任何回應，一直等了七個多小時才說話，然後救援工作還進展的那麼緩慢？」王威廉眯着眼，看着大統領。
他其實已經通過通靈術知道答案了，但是……
怎麼說呢，不從她嘴裏說出來，王威廉看看她的表情確認一下，他是真的很難相信那個答案。
太神奇了！
「我也想第一時間反應啊！」大統領一臉尷尬的表情，「只是當時我另外有一些事情……」
「重要到超過這樣一起死了幾百人的事故？」
「……不是重要性只是……」大統領有點訕訕的，「我當時在做一個手術，全身麻醉，根本沒有意識，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十個小時之後了，救援都已經展開了。」
「救援展開了？不是你這面下了命令救援才在七個小時之後開始的嗎？」王威廉一愣。
而且你們救援的坐標都是錯的。
「我當時一直昏睡不姓，秘書處的人卻一直不先進行處理，非要等我出來，可是我當時是在病床上……」大統領鬱悶的點頭，「是拖了幾個小時之後遜實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了，才以我的名義開始安排善後和救援工作。」
「崔遜實？她現在都可以以你的名義發佈命令了？」王威廉一愣。
「秘書處的人是群什麼東西你也看到了。」說起這個，大統領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不是這家財閥的代理，就是那個派系的成員，有的甚至都還有點教派背景。說是我秘書，真正我能指揮得動的沒兩個。你忘了之前你的那些事情了？從莫名其妙的查稅到那個什麼針對你女朋友的下毒……沒有一個人站在我的角度去考慮問題，都是只替他們自己的派系說話，你以為我是怎麼知道這次的事情跟那個什麼不被聖城承認的援助派有關的？就是信奉另外一個教派的秘書跟我說的。不然……我還真的以為就是一起責任事故呢！」
「所以，民眾罵你也是有道理的，你身為大統領，什麼都不知道，被蒙在鼓裏，怎麼能讓信任你並把國家交給你的民眾放心呢？」王威廉兩手一攤，「而且你做手術都不先跟秘書打招呼的嗎？你這好歹也是全身麻醉手術，萬一出點意外……半島不是就亂套了？」
這倒是實話。
身為一個國家的大統領，身體狀況如何，有沒有什麼疾病，是不是在進行什麼治療，都屬於典型的重要機密，絕對不能泄露出去的，所以她做手術這件事不能對外說完全可以理解，可問題在於，你總要有一些緊急預案吧？就算你做的這個手術不屬於非常重要的手術，不可能按照慣有的預案來，可總要有個應急的概念啊……
「……」大統領一時間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所以，真不怪民眾罵你。」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不過我也是真不懂，你身為一個國家的大統領，跑去做什麼整形手術啊？拉皮還打針……」
「……先知閣下你知道？」聽到了王威廉的話，大統領一愣。「那你問我……」
「剛剛我覺得你說的實在有點讓我難以相信，所以驗證了一下。」王威廉點了點頭。
其實反了。
是的，王威廉在大統領一進來找自己的時候，就已經通過通靈術知道了她今天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什麼了。
而這裏面，也有關於去年的這場事故的事情。
在船沉下去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當天沒有任何公務行程安排的大統領閣下剛剛被推進手術室，做微整形手術，而當她手術結束被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七個小時之後完全恢復清醒，則距離這面收到沉船的信息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了。
說實話，她因為這個被罵，真是一點都不冤……
「那您也知道我今天的來意了吧？」
大統領看王威廉這裏已經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了，自然也就不多啰嗦廢話了。
「我這面最近不是發了挺多新聞的嗎？又是少女時代，又是要演戲的，你要總撿着我這裏蹭熱度，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王威廉認真的看了一眼大統領。
「只是有消息那些遇難者家屬要在當天舉行集會對我表示抗議……」
「我肯定不會配合炒這種分手嫌疑的緋聞的。」王威廉淡淡的說，「你回去警告一下你那個媒體口的秘書，這是第二次，上一次的事情我還記着呢，我之所以沒追究他不是怕他。」
「……那能不能麻煩你幫個忙，把他弄下去。」大統領認真的看着王威廉，「我也看那個人不爽很久了。」
「……你連這個都做不了？」
「我記得我在當選后第一次來找你的時候就說過，我這個大統領，連管家都不如。」大統領苦笑了一下，「現在除了遜實，我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
「……相信她對於你來說絕對不是好事，我記得早在很久很久之前……那時候你還是議員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大統領。
「我現在只有她一個可以信任的了。」大統領搖頭，語氣很堅決。
「你開心就好。」王威廉笑了笑，不說什麼了。
「那你既然對於這件事這麼堅決，就安排一下人把那個秘書處理掉吧。」大統領看了一眼王威廉說道：「時候我不會讓任何人調查的。」
「我幫你處理這件事，有什麼好處？」
「好處就是以後官方媒體層面絕對不會再有人會找你的麻煩。」大統領認真的說道，「嗯，還有illiam娛樂的麻煩。哦，還有illiam投資……」
「行吧，我安排一下。」王威廉看了一眼大統領，點了點頭，按了一下桌上的一個呼叫按鈕。
「主……老闆您有事？」
推門走進隔間的，是螢草。
「玉藻前呢？」
「她有事出去了……您有什麼吩咐給我一樣的。」螢草微笑着說道。
「你們那面打算什麼時候安排新聞來着？」王威廉看向了大統領。
「我也不知道，大概就這幾天。」大統領搖頭。「畢竟馬上就要到周年祭了。」
「嗯，青瓦台那面有一個專管傳媒口的秘書……想要發一條我跟泰妍分手，然後跟公司後輩勾搭到了一起的假新聞。」王威廉看了一眼螢草說道。
「……我去處理？」
「你，或者……嗯，找其他更方便的人都可以。」王威廉點了點頭，「今天處理完。」
「是，老闆。」螢草點了點頭，離開了隔間。
「這小姑娘是什麼人？你新來的助手還是……」
「我的僕人。」王威廉看了一眼提問的大統領，笑着說。
「你信得過她？這麼小年紀辦事靠譜嗎？」
「年紀小嗎？小又怎麼樣了？說實話，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我要派一個人去保護我女朋友不受傷害，沒有另外一個能讓我覺得比她更可靠。我覺得你最大的問題，不是沒有能信的人，而是……」王威廉笑了，「沒有敢信的人。」
「在我這個位置，有誰敢隨便相信別人……」
「你的位置比我的更高？」
安靜。
「唉，以後每年的四月份搞不好我都會非常的難過，甚至一直要持續到我的任期結束。」大統領幽幽的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
「那就處理啊！該道歉道歉，該……」
「該判的，能判的，都判了，道歉？我倒是道歉過了，可是整個青瓦台除了遜實，沒有一個人支持我道歉的內容是相關機構的反應遲鈍和救援不力，因為這會讓很多的人的飯碗保不住，我根本不可能說得出這種話。於是，只能硬撐著。」
「那就挨罵挨着吧！」王威廉覺得自己既也還是別出主意了。
這問題，沒得救。
也對，這種體制的國家，大統領就是拿來罵的，反正五年十年換一屆，罵完大統領之後不要把仇恨帶到推舉他們做大統領的黨派上就好，那話咋說的，換湯不換藥，大統領，就是那湯。現在湯想說我治不了病不是我的問題，是葯的問題，葯能同意嗎……
隔間里安靜了下來。
不一會兒。
「老闆，事情處理好了。」螢草走了回來，微笑着對王威廉說道，「車禍。」
「嗯，好的。」王威廉點頭，看了一眼大統領，「事情解決了，您……也可以走了。」
「……這麼快？」大統領看着王威廉的眼神里，有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有點想要邀功的意思。」王威廉笑着對大統領說，「您……」
「嗯，我就先走了，打擾了。」
「沒事，謝謝您先來跟我打招呼，不然要是這個新聞出來了……」
「我才不會冒這個險，到時候倒霉的還是我。」大統領輕輕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真希望下一次我能沒有任何事情的來找您聊聊天。」
「我期待着。」王威廉笑着點頭。
送人出去。
「我說……螢草啊！」看着在那兒收拾桌子，表情很輕快的螢草，王威廉的表情卻有點複雜。
「怎麼了主人？」
「你剛剛給我惹麻煩了你知道嗎？」
「啊？什麼麻煩……您是說我不應該當着她的面說人已經處理掉了嗎？」
「嗯。」王威廉點頭，「她不是那些蠢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紈絝，用不着你當着她的面嚇唬她，你這樣只會讓她開始擔心我為什麼要警告她，是不是對她很不滿意……」
「主人您讓我直接去處理，其實就是對她不滿意吧？」
「可是讓她感覺到我對她不滿，和讓她聽到我當面對她的不滿是兩回事。」王威廉搖了搖頭，「天曉得她這次回去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意外發生……唉，還是不應該殺人的啊！」
「沒有啊！魅魔說是植物人，人不會死的。」
「……」
看着螢草那個一臉天真純潔的表情，王威廉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主人您放心吧！只要一天有我在，會保護好女主人的安全的。」螢草笑眯眯的說道，「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是嗎？」
「……嗯。」
王威廉點了點頭，拿起了手邊的劇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