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唯有強大的實力才是一切

第258章 唯有強大的實力才是一切

「殿下當真能出鹽?」

程昱吃驚的看著寫寫畫畫的劉辯,食鹽作為生活的必需品,他可是知道耗量之大、利潤之高,要知道這個年代製鹽主要採取煮鹽的方法,需要耗費大量的成本,現在的鹽價之所以如此之高,最主要原因便在於成本,如果能改煮嗮,可謂是無本的買賣,如此製鹽成本便直線下降,而利潤定是比天高。

「晒晒就行,很簡單。先建造兩個池子,一個蒸發池、一個叫結晶池,先將海水引入蒸發池,經日晒蒸發水分飽和以後,再倒入結晶池,繼續日晒~然後就是粗鹽和母液~之後就是提純了~」

劉辯停住筆,皺了皺眉道:「至於剩下的母液不要浪費,收集起來。」

曬鹽剩下來的液體稱為母液,而這些母液可以從中提取多種化工原原料,戰死他雖然知道,但是礙於現在落後的技術根本就沒有用,就算從系統中兌換出來提取化工原料的技術,也無法建造,只能等以後慢慢的發展技術在說了。

「仲德,這就是曬鹽的方子,也是我們以後能治理髮展青州的根本,務必要收好。」劉辯將手中的方子交給程昱,想了想接著問道:「仲德可知天下以販鹽為業的豪商?」

程昱慎重的收起方子,這道方子就是搶錢的利器,卻沒想到劉辯毫不猶豫的交給他,這份信任便足以讓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據臣所知天下最大的豪商當屬冀州中山國甄家、徐州糜氏、巴蜀秦氏、幽州公孫氏、江東四大家族皆是比較出名的豪商,其中徐州糜氏便是以販鹽為業!而其餘幾家雖各有產業,卻也涉及販鹽產業。」程昱思慮許久,仔細甄選,才說出這幾家。

劉辯微微眯了眯雙眼,這幾家其實他都非常清楚,中山國甄家卻是是很有錢,不過主要以搞土地兼并起家,家族中雖有官員卻大多上不得檯面,但是最大的成功是搞政治聯姻,而且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洛神可不就是出自甄氏嗎~

不得不說甄家的族長確實有政治眼光,前期依附河北最大勢力袁紹,後期又依附曹魏集團,政治眼光確實毒辣,但是就因為如此,劉辯首先將其剔除,精通政治的傢伙,絕對不是好惹的主,以他現在的實力,如果被甄家侵吞,鞭長莫及之下,他還真沒有辦法制衡。

而巴蜀秦氏屬於一個比較特比的家族,他們於先秦時期便經商聞名於世,然他們卻以母係為長,也就是說其家族歷代首領皆為女性,這一點與中原截然不同,是以被中原人稱之為蠻夷之徒。

不過巴蜀秦氏傳自姬姓,當年秦滅六國之前首滅巴蜀,而巴蜀兩國多以家族為治,是以秦滅巴蜀以後,巴蜀兩地世家大族基本被屠戮殆盡,奇怪的卻是巴蜀的秦氏卻安然無恙,仍行商於世,不過少與中原各地貿易,而是以西南方向的異族為主。

至於江東四大家族,應該就是顧雍、陸遜、朱桓、張溫四家族了吧,不過他們不能說是豪商,更多應該算是世家,只是江東世家,東吳勢力還未成事之前,地位遠比中原世家要低,在影響上更是遠遠比不上中原世家的層次。

至於徐州糜氏,養有僮僕、食客近萬人,資產上億,可以說整個徐州,甚至整個天下,都沒有幾個比他們有錢的,而劉備能夠起家,糜家在其中所出的力氣,絕對不容忽視,甚至連自己的妹妹都陪上了,只是現在徐州屬於陶謙的地盤,這就有些麻煩了。

只是幽州的公孫氏他還真不清楚,難道是公孫瓚家族不成?

程昱搖搖頭道:」幽州公孫氏並非北平太守公孫瓚之家,而是遼東公孫度家族。」

「難道青州本地就沒有?」

劉辯點頭示意的同時皺眉反問道,要知道這個年代的商業極其落後,縱使有的扶持,地域性也相當的強,這與蘇雙、張世平二人不同,此二人雖以販馬為生,然則沒有根基,充其量不過是散客而已,所以好控制,當然如果其聽話的話,劉辯不介意扶持二人在青州成為第一家族。

但是成型的經商世家,如果想要放心的去用豪商,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現在自己能夠管到的地方挑選一家,這樣也便於控制。否則出了狀況、鞭長莫及之下,他根本毫無控制力。

「青州本來是有的。」程昱苦笑著搖搖頭。

劉辯皺眉揉了揉太陽穴,真是傷腦筋,他明白程昱的意思,青州臨淄城當年的富裕可謂是全國有名,只是黃巾賊寇盤踞青州,而那些豪商又無自保之力,那就是一塊毫無設防的肥肉,其結局當然是不言而喻,否則歷史上青州也不會成為無人想要染指的地方。

「看來短時間內曬鹽即使有了曬鹽之法,也無用武之地了。」劉辯搖搖頭道,實在不行就扶持蘇雙、張世平二人成為青州新世家,只是目前來說將此事全部交由他們,就怕他們吃不下

這真是空有印錢之法,卻無印錢之物,當真讓人苦惱,除此之外他知道賺錢的方法多了去了,可是這卻是目前為止最為可行也是最為簡單的方法了,可就是是這樣,沒有一塊穩定的根據地,也不能順利的開展。

怪不得說在這個年代錢多根本毫無作用,最為根本的東西還是廣闊的地盤與強大的軍隊。

。。。。。。。。。

臨淄城內大帳,這裡是管亥所部大帳,自那日以後管亥便命人將管承等人扣留大帳,即不說答應也不說拒絕,就是那麼吊著。

大帳內除了管承以外,尚有四人,都是精瘦身材,然眼眸中不時掠過的凶光,足有說明這些人絕不是輕易可以招惹。

「兄長,兄長,殿下的消息傳來了。」一名身材略微矮小的漢子大步跑進來,氣喘吁吁的將手中的羊皮卷遞給管承,管承接過以後匆匆瀏覽一番,眼眸中掠過一絲精光。

「兄長,殿下說了什麼?」另外四名漢子圍上來,滿臉好奇的問道。

「殿下只說一切事宜全交與我們,殿下則全力配合。」

管承淡淡的說道,微微眯眼沉吟一番,猛然睜開雙眼,一一掠過五人的臉上,沉聲道:「小五子,你即可動身前往卜己大帳,將我們與管亥見面的事情說一遍,一定要著重說明我們原本要尋找卜己,但是卻錯投管亥之門,而且還被管亥囚禁於此!」

「知道了,交給俺吧。」小五子拍拍胸口保證道。

「回來~」迎上小五子疑惑的目光,管承沉聲道:「此去切記不可被管亥的人發現,否則壞了殿下的計劃,你我萬死不足以抵罪!」

「兄長放心吧,俺小五子什麼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小五子應承一聲,掀開大漲四處打量一番,悄然離開大帳而去。

。。。。。。。。。

東郡,茫茫蒼山。

密林深處三十餘匹戰馬正悠然的啃著鬱鬱蔥蔥的綠草,不時的甩甩尾巴抽打釘在身上吸血的牛虻,三十餘漢子散落各處或是喝水進食、或是將氈帽頂在頭上遮擋炎炎烈日酣然入睡,一名壯漢全身裹在鎧甲里,甚至臉上也帶著漆黑的面罩,赫然便是黑風寨二當家。

「噠噠噠~」

密林外陡然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的馬蹄聲,片刻間林子外響起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倒卧在二當家身邊、酣然入睡的漢子頃刻間翻身而起,一柄森然的鋼刀已然橫於胸前,眸子里殺機盈露,厲聲道:「誰?」

與此同說就地歇息的三十餘漢子亦是紛紛執起兵器,眼眸中流露出兇狠的目光,盯著腳步聲的方向,整齊的動作足以看出這些人的軍事素養。

「是我!」聲落人至,一名虯髯壯漢已的身影已經穿過濃密的灌木叢,來到二當家面前,橫刀於胸的漢子顯然是認識來人,鬆了口氣,挪到不遠處躺在地上再次酣然入睡。

「郭汜怎麼說的?」猶如金屬摩擦的特有聲音自二當家嘴裡說出來,令人聽起來忍不住的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不過眾人顯然已經習慣,無人臉上流露出異色。

「郭汜讓我們劫殺關東軍的輛車,允諾事成以後贈送兩萬金,五萬石糧草!咱們接還是不接?」來人聲音簡短而慷鏘有力,與二當家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

「兩萬金,再加上五萬石糧草,郭汜還真大方。」二當家豁然起身,藏在面罩眼窟中的眸子掠過一絲獰色:「傳令弟兄們,幹完這一單來自帶你們回泰山郡繼續去過逍遙日子!」

二當家話音方落,來人接著說道:「黑風寨已經荒廢了,闕宣已經死了。」

「闕宣死了?」二當家顯然料到,沉吟半晌才問道:「可曾查清死於何人之手?」

「據說黑風寨被曾被一名少年率軍攻下,而闕宣卻是死於青州,頭顱懸挂在班陽城門樓之上,究竟是何人所為尚不知曉。」來人搖頭苦笑道:「畢竟闕宣一直防備二當家,咱們安插在他身邊的釘子全被他拔了。」

二當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誰也沒看到他藏在面罩之下的臉上流露出濃濃的悲哀表情,或許是在悲哀闕宣之死,也或許是在悲哀身為賊寇的下場。

。。。。。。。。。

冀州天下富裕之州,再加上連年豐收,是以關東聯軍諸侯的糧草基本上來自冀州韓馥的調撥,而東郡恰是運糧車必經之地,遠處的官道上由冀州調撥而來的數百輛輛車竄成一串嘗嘗的車隊,前後有約莫萬餘冀州兵護衛。

落日的血色的餘暉染紅了茫茫蒼山,一桿黑色的大旗陡然從土坡的後面出現正迎著朔風獵獵作響,然黝黑的旗面上竟然空空如也,顯得詭異而奇特。

緊接著一騎鬼魅般的從山坡後面冒了出來,迎風肅立與黝黑大旗之下,此人正是意欲劫持關東聯軍糧草的二當家。

「嗚嗚嗚嗚~」

低沉悠遠的牛角號聲陡然衝天而起,在令人窒息的牛角號聲中一騎接一騎的從土坡後面逐漸的冒上來,猶如一群令人心悸的食人蟻向著蟻后的方向匯聚一般,一騎接一騎的向二當家的身後匯聚過來。

漸漸的騎兵已經已經全部冒了出來,緊接著便是步卒的身影也漸漸的冒了出來,黑壓壓的形成一片巨大的包圍圈,將運糧車隊的路線徹底的攔腰而截,低沉悠遠的牛角號聲戛然而止,天地間一片蕭寂,濃烈的殺氣逐漸瀰漫開來~

「嗚嗚嗚~」

當二當家他們吹號集結兵馬的時候,冀州兵也開始吹響了示警的號角,護衛運糧車隊的冀州兵將領凄厲的狼嚎聲陡然響徹雲霄:「敵襲,列陣迎敵!」

「吼~」

「吼~」

「吼~」

顯然韓馥為了安全的護送運糧車隊,所調遣的護衛隊都是冀州的精銳,瞬息之間,嘹亮到令人窒息的號子聲驚雷般響起,散落周圍的冀州鐵甲精銳開始列陣集結,將運糧車隊死死的護在身後~

土陂之上,二當家跨騎在戰馬上,冰冷的目光看著列陣集結的冀州兵,嘴角不由的綻起一絲冷笑之色,長槍霍然高高舉起,而後狠狠斬落,與此同時雙腿輕輕一挾馬腹,戰馬甩了甩腦袋又打了個響鼻,霎時間賓士起來。

在他身後,數百騎騎兵亦步亦趨,當那一絲隱隱的雷聲逐漸壯大成震耳欲聾的隆隆聲時,戰馬已經開始全速衝刺,數百騎戰馬奮勇爭先,上千隻馬蹄無情地叩擊大地,天地間只有戰馬在嘶叫,大地在呻吟~

緊接著便是步卒猶如潮水一般緊緊的跟隨騎兵身後,化作滔天巨浪向著嚴陣以待的冀州兵吞噬而去,終於兩隻軍隊狠狠的撞擊在一起,霎時間血花絢爛~

「死~~」

二當家大喝一聲,奮力策馬,戰馬悲嘶一聲騰空而起,凌空跨越十步之遙,又如千均大山般從空中重重壓落下來,耀眼的寒芒迷亂了冀州軍將士的眼睛,鋒利的長槍猶如閃電一般向著一名冀州兵狠狠的刺去。

「撲哧~」

血光飛濺,一名冀州兵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鋒利的長槍已經狠狠的洞穿了他的頭顱,巨大的慣性讓他猶如蘿蔔一般,被穿在長槍之上,緊接著有撞上後面的士兵,緊緊一槍竟然連續將三名冀州兵穿城一竄,戰馬才止住速度~

「殺~」

二當家眉目猙獰,雙臂陡然發力,將三名冀州兵的屍體狠狠的甩出去,沉重的屍體又砸死了數名冀州兵,與此同時他身後的步卒也已經殺了上來,一場血戰在東郡外蒼上腳上正上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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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弘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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