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與眾不同的世界

第二章 與眾不同的世界

第二章與眾不同的世界阮依依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晨。身上穿着同樣質地的白色袍子,寬寬鬆鬆的掛在身上,象個麻布袋似的將她罩住。

這是哪裏?那白袍男子是誰?她吃的葯有沒有副作用?她還能不能再穿越回去?以後她都要生活在這裏嗎?下一步,她要做什麼?

不過短短几秒鐘,阮依依的腦海里全都是這些疑問。但問號從來都不會自帶答案的,阮依依安靜的坐在那裏想了想,理順了思路之後,疑惑的打開竹床邊的竹窗,往外一看——哎喲我的媽呀!這竹屋,竟然建在懸崖之上!

阮依依有些畏高,她哆哆嗦嗦的下了床,推開竹門,赫然發現,白袍男子背着竹筐從外面往這裏走來。竹筐裏面全是不知明的花花草草,一隻羽毛豐盈色彩明媚的靈鵲正立在他肩頭。

山風悠悠,白袍鼓得滿滿的,滿頭烏髮一絲不苟的盤成髻,束以紫玉冠,烏木簪插得是又直又對稱,一看就知道,這人做事嚴謹認真,從不馬虎。

他的臉和五官,大概是阮依依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阮依依不得不承認,即使是在現代,她也未曾見過象他這般,丰神俊朗的男人。

「那個……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有再多的疑問和不滿,焦慮和不安,在看到他這一刻起,阮依依都忘記了。並非是因為他的美色,只是在認真看清楚他的第一眼起,阮依依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似乎跟着他,一切都不用擔心。

不過,阮依依已經不是小孩,她知道,所謂有感覺,就如這山中的雲霧,風一吹便薄了,風停,雲霧便又厚了。

白袍男子見到她時,略微愣了愣,他放下身上的竹筐,上前一邊替她診脈一邊淡淡說道:「我叫顏卿。」

「顏卿……真是好聽的名字。」阮依依是真心覺得他的名字好聽,私心的以為,自己的誇獎能讓大家的關係更融洽點,也方便她繼續套問下去。誰知,不等她再開口套近乎,顏卿已經放開她的手,冷漠的表情,傷害了阮依依。

他只是公事公辦的說道:「你目前不能下山,需要待在這裏養傷。」

說完,便走進竹屋的外間,在煉丹爐邊開始撿葯磨葯,將手中的草藥扔了進去,然後坐在旁邊一邊看火,一邊整理剩下的草藥。

阮依依見過高傲的,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高傲的男人。

她正想猶豫着是不是要追上去問個清楚,靈鵲突然落在她肩上,說:「有事你問我,我是包打聽。」

阮依依瞟了瞟靈鵲,淡定了一會才跟它閑聊起來。

說實話,阮依依見過會說話的鸚鵡,但真沒見過與人對答如流的「喜鵲」。不過,既然是穿越,這世上大概也不會有讓她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

隨後的幾天,阮依依除了吃藥睡覺,剩下的時間都在跟這隻靈鵲聊天。靈鵲果然是個包打聽,將這個異世的一切都告訴了她。

原來,這個異世只有一塊大陸,除去零散的小國,幾乎被平均分割成三個大國——無憂國、女兒國和伽藍國。

阮依依現在正在無憂國的聖山佛牙山的山頂上。

佛牙山腰終年積雪,山頂卻是陽光明媚,儘管溫度很低寒風刺骨,但還算是景色怡人。

顏卿是無憂國的仙醫,仙醫一族人丁單薄,但卻很有本事,守護著無憂國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所以平時無人敢上山來騷擾顏卿的清修。而顏卿,每個月都會下山一次懸壺濟世,免費替人醫治疑難雜症,普度眾生。

至於她阮依依,是從天而降出現在顏卿的竹屋裏。

顏卿身為仙醫早就處驚不變,所以醫者仁心,收留她在山上,為她治療她的惡疾。

阮依依聽到這裏就不樂意了,這叫怎麼回事,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可是良好市民,身體健康,怎麼一穿越過來就變得有惡疾了。而且,聽靈鵲的意思,這仙醫聽上去本事很大,可是都不能確定醫治好她的時間,看來這惡疾還真是麻煩。

阮依依轉着眼珠子不停的琢磨著,總覺得這事很蹊蹺,很想再問清楚些,靈鵲已經不理會她了。

阮依依有意意的,總是繞着圈子問靈鵲,時間一長,靈鵲也煩了。他跟着顏卿的時間長了,說話的語氣學着顏卿,也甚是高傲。

當他發現阮依依總是打聽這些時,便冷冷的一點都不講人情的威脅她:「佛牙山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仙醫收留你是慈悲為懷,她不安分,到時候丟了性命不重要,壞了我們仙醫的名聲那才是個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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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為師,終生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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