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黃金村體訓之行(全)

第十一章 黃金村體訓之行(全)

第二卷強者之路-試練

第二卷強者之路-試練

第十一章黃金村體訓之行

黃金海岸,重點保護景區,這裡有擁有52.1公里的海岸線,沙細、灘緩、水清、潮平,由於海潮和季風的作用,在海岸沿線形成了世界罕見的大沙丘,高度達30-40米,這些金黃色的沙丘呈新月形,陡緩交錯,起伏有序,線條流暢、造型優美,形成獨特的海洋沙漠風光,景色極為壯觀,黃金村就座落在黃金海岸的邊緣西側,而黃金村之名也由此而來,這裡是一個多民族混居的村落,主要有,朝鮮族、滿族還有就是漢族,全村只有600餘戶人家,以朝鮮族人居多,所以這的建築風格也偏於閣樓式建築,這裡的營生方式就是銷售海製品,其中以海帶最為出名,全村人都過著日出而工日落而息的生活,居民大多純樸好客,因大部分旅遊的人都會集中到中海岸與東沒岸,這裡平常很少有人來,所以也顯得這個小村異常的安靜,可以說是一處都市外的世外桃源。

紳士酒吧,是小村內唯一的一座酒吧,它臨海而建,外牆全部是採用木板裝飾而成,牆的顏色為白色,在白天很不顯眼,可偏偏他的四周種了許多盆栽綠色的植物,倒把這處的格調調配的與村建築格格不入,顯得很是另類。這是全村男人們小樂園,大多數男人都會選擇晚上收工后,來這裡小座喝上一小杯,聽一聽莫扎特的鋼琴曲,千萬別奇怪這裡為什麼能聽到這樣高雅的音樂,因為這裡的老闆是個很特別的人。

今天的天氣很好,天空晴朗,萬里無雲,遠處一片潔凈的藍色海水是那樣的誘人,真可以說是碧海藍天,景色美不勝收,在這樣的好天氣里本應是心情愉悅才是,可偏就有人無聊的透頂。在酒吧外,一個上身**,身材修長,臉部蓋了一張大大報紙的男人靠在躺椅上悠閑自在的享受著陽光,他的邊上擺放著一張白色的小桌子,桌上放著幾個蘋果,還有一杯尚未喝完的咖啡,在他的正前方有一艘破船,面海坐著一個年約二十幾許的年青小子,從他一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上看來,他似乎有很多不滿,手裡不停的搖晃著一把小刀。

小傑無聊的座在酒吧外沙灘的破船上,他是這個酒吧唯一的侍應,是兩年前隨這裡的老闆來這的,他本來就是那種很愛熱鬧的很活潑的性格,可酒吧只有到晚上人才最多,平時白天基本上是沒什麼事的,這也就閑得他到處的想找些好玩事來做。初時,幫村民晾晾海帶,玩玩水,下下海跟那群小孩子們打打水杖,到處搗亂,日子也還說的過去,可時間長了,就總想找些新鮮刺激的事來玩玩。

小傑大嘆一口氣轉過頭對那個躺在椅子上男人道:「BOSS,你說的那個人怎麼還不來啊?照預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多天了哎!」

那個男人淡淡道:「應該來的自然就會來,你急個什麼勁,最近又沒什麼讓你玩的了吧?」

小傑被說中心事,嘿嘿一笑來掩飾,隨即接著道:「那個暴虎也不怎麼樣嗎,介紹個什麼樣的人來,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那個男人輕哼道:「你好象對老虎很不服氣啊?」

小傑臉帶不屑不服氣道:「本來嗎!不過名氣大一點,身體壯一點而已,我可沒看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來。」

那個男人淡淡道:「小傑,吃一次虧還沒長記性嗎?勸你最好別惹火他,不然你會非常難受的。」

小傑輕哼了一聲跳下破船,來到那個男人身邊,拿起桌上一個蘋果,往天空扔去,手中小刀快速揮動了幾下,蘋果分幾瓣落在桌,小傑得意道:「八瓣。」

那個男人糾正道:「七瓣。」

小傑不滿道:「你又沒看到,明明是八瓣嗎!」

那個男人堅持道:「七瓣。」

不可能的,小傑仔細的朝桌蘋果處看去,卻發現有兩瓣的皮還有一點點是連在一起的,小傑乾笑道:「BOSS,你真歷害,這都行。」

那個男人嘲笑道:「如果你憑這一手就對老虎不服氣,那你還差遠呢!據我所知,他至少能達到24瓣。」

小傑微驚道:「有這麼歷害嗎,你說那個大狗熊能達到24瓣?那要多快啊?」

那個男人低語:「少見多怪,這有什麼。」

嘿..,小傑燦笑道:「BOSS,那就是說,你也可以做到了,試一下好不好。」說著把小刀硬塞進那個男人的左手中,可那個男人依然是頭蓋報紙一點反應也沒有。小傑急道:「BOSS,你可是我崇拜的偶像哎,不會你怕比不過他吧。」

那個男人輕哼道:「扔!」小傑苦笑道:「你不把報紙拿下來嗎?」那個男人依然是簡單的一字:「扔!」小傑帶著懷疑的眼神拿起桌上的蘋果朝天扔去,眼睛卻緊緊的盯著那個男人的手,那個被拋象天空的蘋果快速的落下,眼看就要落到桌上的時候,那個男人出手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快,只是對蘋果的方向簡單的揮了兩下,那個蘋果毫髮無傷的落在桌上。

小傑狐疑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叫道:「BOSS。」這時那個男人把小刀輕輕的放在了桌上,只見那個蘋果如開花一樣很均勻的分開了。

小傑眼冒精光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一對對的數了起來,2、4、…..,小傑驚喜的抬起來道:「真的是24瓣,好勻哎!好快,BOSS,我就知道你很歷害的嗎!不用看著都能達到這樣,那個老虎肯定比不上你的。」

那個男人淡淡道:「你錯了,他能,出刀不是用眼睛,看與不看沒什麼曲別,有時候眼睛是會誤導你的。」

小傑不通道:「BOSS,你不會是因為他是你朋友才這麼說的吧?」

那個男人嘆口氣道:「他的實力只能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攻的路數不一樣。」

小傑有些興奮道:「要是你們兩個決鬥,誰能蠃呢?」

那個男人被擾半天有些不耐煩道:「勝負各半吧,你去玩吧,別來煩我。」

小傑哼了一聲,握拳恨恨道:「少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也能做到。」說完轉身離開,心中卻被那個男人精彩的刀技,攪得熱血沸騰,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加緊練習,練到象那麼歷害才行。」

小傑離開后,那張報紙被緩緩的拉了下來,露出一雙深邃微藍的眼睛,大有深意的看著小傑的背影自語道:「臭小子,這種事是需要天賦的。」嘆了一口氣皺眉道:「那個老虎到底給我找個什麼樣的人來,回頭跟你算帳!」說完,又把報紙蓋了回去繼續享受他的悠閑陽光浴。

天雲國際大廈

與此同時,二十層公寓內,房間內一片安靜,空氣混濁,到處散發著一股惡臭的味道,一隅處物品擺放凌亂,地板上隱約可見曾有嘔吐的跡象已經變的發乾了,桌面上落著一層薄薄的灰塵,一個玻璃杯倒在上面,顯示著這個房間至少也一個星期以上空閑的狀態,這時,房間柜子處發來一聲輕響,一個人形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向晨目光獃滯的看著周圍,眼前的一切非常的模糊,他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彷彿自己不在這個世間一樣,耳邊不時傳來輕微的嗡嗡聲,聽的是那麼清楚,那好象是風聲,可頭腦卻還是不那麼清醒。這時向晨的肚子不自覺的發出咕咕的聲音,用力的搖了搖頭想使自己清醒一些卻引來頭撕烈般的疼痛,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把手覆在頭上摸來的卻是一片光溜溜,向晨猛的清醒過來,雙手抱頭驚叫道:「我的頭髮呢?」向晨艱難的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到洗手間,來到鏡子前,向晨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裡喃喃道:「怎麼會這樣!」只見鏡子中映出的晨已無平時豐潤的臉旁,取而代之出現的是一張非常削瘦的臉,眼窩微陷,眼睛暗淡無神,眉毛都不見了,臉色灰青、顴骨暴起,頭皮光光的,就象天生的禿頂一樣,在燈光的照耀下還閃發著一絲光茫,向晨一聲失笑道:「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打開水籠頭,猛的捧起水朝自己的臉上潑了起來,過激的涼水令向晨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向晨喘著粗氣,眼盯著鏡中的自己,想要理出一個頭緒。這時,向晨的肚子又發出了咕咕告警聲,這時才感覺渾身無力,揉了揉肚子,向晨苦笑自語道:「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都沒怎麼吃西,算了,還是先找點吃的吧!」

向晨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洗手間,來到離低溫櫃不遠的冰箱處,從裡面拿出盒裝牛奶仰頭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喝完后這才稍稍解了一絲飢餓感,這才又從冰箱內,拿出一些三文治火腿、牛奶又找來一些麵包等速食品,慢慢的吃了起來,腦中卻回憶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可是越想越亂,怎麼也理不清,向晨無力的低下了頭,有些沮喪的自語道:「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麼啊?我怎麼想不清了,等等!慢慢想,慢慢想。」

向晨一手舉著牛奶,一手拿著麵包自語道:「昨天上我去喝酒,先去找的心兒,『心兒』」向晨眼睛一亮,剎那間,昨天晚上那一幕幕,又好象在眼前重演了一遍,向晨有些恐慌的道:「昨天晚上,我對心兒說了什麼。」向晨趕忙放下手中的食物,也未理會身體的沉重,跑到電話旁,撥通了心兒公寓的電話,電話發出嘟嘟的聲音卻沒有人接,向晨急的真垛腳嘴裡急急道:「快接啊!」

一會兒,電話接通,還未等對面說話,向晨就急忙道:「心兒,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王忠華閉著眼睛把手中話筒伸直以逃避向晨那刺耳的聲音,接著又拿了回來對著話筒大吼道:「你個死傢伙,我是你可愛的華姐姐,不是你的心兒,現在才打電話了,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擔心你,這些天你跑那去了……。」

面對王忠華劈頭蓋臉凶恰恰的責問,向晨的耳朵幾乎被震聾了,眼看她一發不可收拾,向晨大聲對著話筒道:「喂!這些先放一邊,你先告訴我心兒怎麼樣了。」

王忠華止住連續的責問氣呼呼道:「心兒回家了。」

「回家了?」向晨有些擔心的問道:「昨天晚上她不要緊吧?」王忠華好奇道:「什麼昨天晚上?」向晨急急道:「就是昨天晚上咱們在海邊喝酒嗎!然後我……。」王忠華沒好氣道:「你過糊塗了吧?那都是十天前的事了。」向晨一下呆住了:「十天前?那我不是醉了足足十天,而我居然還活著?」向晨一下好象不能接受忠華所說的話,這時電話那邊,忠華嘆了口氣道:「你走後,最擔心你的就是心兒了,她足足在電話邊上守了三天都沒有睡覺,你知道嗎?你這個笨蛋。」忠華越說越氣,接著道:「眼看著心兒一天天的消瘦,我有多心疼你知道嗎?全是為你。」聽了忠華這些話,向晨的手已經開始有些顫抖了,一言不發心中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忠華髮泄了一會,看向晨不說話,靜靜道:「心兒哭了,這是我認識她后,第一次看她哭。」

「心兒哭了?」晨喃喃自語道:「她一定怪我了,我那天晚上是不是很過份。」忠華靜了一會嘆口氣道:「你是個傻瓜,心兒這樣對你,你還不明白嗎?」向晨苦笑道:「我是個傻瓜,一個大傻瓜。」

聽到他這樣自責忠華道:「算了,我會轉告訴心兒,你平安的。」向晨急道:「不,不要轉告,我親自跟心兒道歉,告訴我她的電話號碼。」王忠華為難道:「我也不知道啊,一向只有心兒跟我聯絡的。『

向晨以為忠華在生他的氣,故意這樣,嘆口氣道:「那算了,你保重吧!」說完掛上了電話。王忠華還有話想說,在對面喂喂半天發覺晨已經掛了,氣憤的自語道:「這個該死的傢伙,總是這樣自以為是。」也氣氣的掛上了電話。

放下電話后,向晨的心情有些失落,滿腦子全是慧心那嗔怪的表情,向晨苦笑自語道:「寶寶,對不起啊!你的晨不是有意的。」這時低頭髮現電話錄機的指示燈在一閃一閃的,平時如果志強有事外出,兩人一般都是採用這種方式來留口信,晨倒了一下帶,接聽起來,裡面傳出志強聲音道:「向晨,我有事要外出,考完試,你去黃金村的紳士酒吧,找一個叫風大先生的人,他會負責你的體能訓練,過段時間我會去找你,記住,千萬別得罪他,他是個標準的小氣鬼。」

向晨按了一下停止,喃喃自語:「黃金村、風大先生、怎麼會這麼奇怪的名字?」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苦笑道:「我這樣子怎麼去啊,還是先養兩天再說吧!」

三天後…

一輛大客車在京秦沿海公路上高速的行使著,這輛車實際是應該算是一輛商業貨車,車內乘客,大部分都是秦市小業主經營者,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背貨一族,這樣做不用擔負高額的運輸費用,雖然辛苦些,但成本低,來回速度快,這樣的進貨方式也就成為那些小業主們的首選,而這輛車,也是唯一一輛能經過黃金村的車輛。

此時,客車內顯得有點吵鬧,有幾個乘客,或站或座在那打大聲的打著撲克,有的則在湊在一塊小聲的談論著什麼,有的則在那抱著頭小睡著,真是千奇百怪幹什麼的都有,不過也能原諒,畢竟還有好長的路要走,總要找些事來打發時間不是嗎。

向晨座在車的最後排靠窗處,微微皺眉有些不滿那群打撲克的人過度的喧嘩,他拉低了一下運動帽,將頭靠在窗上,看著窗外景物飛逝,陷了沉沉的深思中,這兩天身體每天都在發生不同的變化,直到現在他都不怎麼能接愛這些,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發生自己身上。

那天通完電話后,他收拾被自己搞亂的房間,拾起微控器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在負重1200磅的狀態下做了那麼多事,而只是稍感沉重而已,這倒算了,畢竟這是高科技產品,有什麼變化也能說的通,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到了當天下午,他的身上就一直開始象蛇一樣的脫皮,剛開始只是小範圍的,後來乾脆就一大片,一大片的浮起了,當時嚇壞了向晨,以為這是喝完酒的什麼後遺症,真到第二天,全部脫完了,向晨驚奇的發現,自己的皮膚居然變的象新生嬰兒般的細嫩,好象用手一戳就會破一樣,而自己原本眼角上微有的皺紋也消失不見了,人變的年輕了許多,雙目比以前更清澈了,原來的那份成熟感消失了,如果現在他跟別人說自己20歲,絕對有人相信,雖然頭光光的還沒有眉毛,看著有些令人發笑,這些表面的變化還是令晨大為嘆奇和稍帶一絲恐懼。

最令向晨驚奇的是,他身體素質的變化。雖然身體有變化,可每天的體能訓練,向晨一刻也未停止過,一百五十個腹卧撐,一百五十個引體,一百五十個壓腿,練完后居然跟沒事人一樣,這些動作全部作完了,只用了不到25分鐘,從剛開始的100個腹卧撐一個小時,到現在全部動作都做完25分鐘,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直到晨在力量測試器上,一拳打出500磅的時候,他張大嘴不可思議的看自己的拳頭,已說不上是驚還是喜了。

「小兄弟,剛出來的?」隨著一句沙啞聲音的問話,向晨回過神來順音望去,只見他的邊上座著一位滿臉風塵的中年人正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向晨有些微楞,不太明白他話的意思,只是獃獃的點下頭,答道:「喔。」那位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出來就好,出來好好做人,還是大有機會的。」感情這位中年人看了向晨帽下的光頭誤以為向晨是剛從牢里出來的了。那個中年人顯然是經常跑處的很是健談,看向晨些獃獃不回話,知道一般剛從裡面出來的人都會對人有一種戒心,中年人笑著道:「我也做過牢,年青的時候很衝動,誤傷了人,結果就被關進去了,出來的時候,年紀也大了,什麼都晚了,哎!」說完還有些微微的感嘆,一時倒似乎是陷入過去不勘的回憶中。

向晨直到現在才搞明白,他這是把自己當成剛釋放的勞改犯了,可笑自己剛剛居然還點頭承認,看這位中年人語談彼為和善並無惡意,向晨安慰道:「過去就過去了,人總是要朝前看的是吧,我是向晨,您貴姓啊?」

那個中年人對向晨居然反過來安慰微微一楞,大為驚奇,心道:「這個年輕人到還真是與眾不同啊。」呵呵一笑道:「你到真想的開啊!免貴姓韓,名忠柱,跑點小生意,老弟你出來后準備做點什麼啊?」向晨苦笑知他先入為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點頭微微尷尬道:「去探親!」韓忠柱經常跑外,看他狀態也不多問,離黃金村還有一段路,在韓多話晨話少的情況下,兩人聊起了別的話題,一時到也頗為投機。

車依然在高速的行駛中,因是直達車,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不停,當車行至九龍山附近一座小樹林時,突然發出一聲極其刺耳的急剎車聲,車人上眾人紛紛被慣力帶的朝前傾去,其它人還好些,車上剛才正在打撲克站立的兩人險些被慣力帶倒,還好一把抓住了把手才沒有摔倒,其中一名男子站穩后破口大罵道:「媽的,你怎麼開車的啊!想摔死人啊?」那名司機顯然是很老實的,聽到罵人聲回頭尷尬解釋道:「有個拄拐的殘疾人攔車。」眾人本來也是心中生怨,一聽原來如此,也就釋懷了,紛紛把頭探出窗外看個究竟,這時,售票員把車門打,只見一個面有菜色,手拄雙拐的年青小夥子,正在堅難的想登上車來,售票員一看他彼為困難,站在車門口上就去扶,誰料這時,那個年青人突然把雙拐一扔卡在車門上,一個箭步飛快的竄了上來,左手一把抓住售票員的脖子,右手裡拿了一明晃晃的匕首架在售票員的脖子上大叫一聲:「誰也不放許動。」與此時同,靠邊的小樹林內竄出四道人影,也飛快的上了車,一上車,兩人跑到車的中部與后尾處從腰間拿兩把菜刀,指著眾人叫道:「都別動。」剩下兩人,其中一人跑到司機駕駛處用一把小刀逼著司機後背道:「開車。」司機一看這般架勢不敢違逆,急忙踩動離合把車發動了起來,車內被幾個人完全控制住了,看他們利落的身手,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應該是慣犯了,眾人這時醒悟碰到車匪了,剛剛還罵的特別歡的那名男子,這時也老實了,一聲不知的窩進座位里了,一時人人自危,面呈恐慌之色。

車子緩慢的行駛中,車內一片安靜,顯然都被這陣勢嚇住了,這時,上車的五人中唯一一位沒有拿刀額頭處有一刀痕的人說話了,只見他一抱拳道:「江湖救急,這幾天我們幾兄弟手頭據緊,想跟眾位發財的老闆們,借點銀子花花,我聲明,今天我們只求財,不傷人。」說到這,拍了那位被人用刀架著的售票員,用凶凶的眼神掃了眾人一下厲聲道:「要是誰不長眼睛那也別怪我不客氣,眾位配合一下吧!」說完后對著其它幾名匪道:「兄弟們,請金。」先禮後兵,聽他言談間不是一般人物,在劫匪中倒也算是一匪中君子。

除去在前面控制司機與售票員兩人外,其它幾人開始了搶劫行動。車上眾人,知道這群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要真是不順了他們,沒準就給你一刀,出門求個安生,心生害怕,無可奈何,只能配合了,還好大部分人的貨款都是提前打過去了,身上帶的也只有一些小錢,雖然這樣還是有些心疼,可總比沒命好啊。

座在後排的向晨呼吸急促的看著眼發生的這一切,只有在電視報道中才看到的車匪,此刻就在眼前了,從小到大都沒打過幾次架的他,面對這樣的陣式心中也是微怕,其實以向晨此時的體能與速度來講,要制服這群匪徒不無可能的,只是他不自知罷了。再加上一直以來方誌強只訓練了他的體能,卻並沒有教授什麼確實的搏擊技術,又沒有什麼實際的打鬥經驗,眼看著這群匪徒強搶豪奪的行為,心中也是大恨,一時間也不知應該怎麼辦才好,暗自焦急,轉頭看了韓忠柱一眼,卻發現他氣定神閑,臉不慌,氣不喘,一副有所持的樣子,令向晨大感驚奇,心中暗道:「他難道不怕嗎?」這時,其中一名匪徒搶至兩人處,那個人看韓忠柱端座毫無反應,把刀掂了一下架在他的肩上道:「識象點把錢拿出來。」韓忠柱微微一笑把架在肩上刀撥到一邊站了起來,那名匪徒一看他站了起來,以為他要動手,倒退一步把刀一橫心虛虛道:「你,你,要幹什麼?」韓忠柱暗笑:「這等膽色也敢出來搶劫?」臉上卻未表露出來,一抱拳道:「兄弟家拜那處。」那名匪徒一聽他的話不由楞住了,雖不明他在說什麼,可也知他應該是有來頭的,手中握緊刀朝後面叫了一聲:「強哥。」

那名頭有刀痕男子一聽叫他,走了過,對準那名匪徒頭上就是一記重拳,低聲道:「跟你說多少次了,在外面不要叫名字。」那名匪徒諾諾稱是,隨即在他耳邊把剛才韓忠柱話重複了個次,那位強哥聽完,眼露精光,向前走了一步也抱拳道:「老哥家拜何處?」韓忠柱左手握成鉤拳,右手成八字狀,微微一笑道:「面朝黃土背朝天,陝甘兩省尊小刀。」說完打了一個請手禮,那名刀痕臉的匪徒知機,知道對方是陝西小刀會的人,(小刀會,一個介於黑道與商業間的一個民間幫會,以倒運糧食為主,勢力偏及陝西與甘肅,與甘肅倒賣藥材的鉤子幫為盟友)人家道了字型大小,自己也要報名才行,這是規矩,只見他,伸出兩手食指交在胸前道:「一腔忠義血,兩把落魂刀。」韓忠柱因為經常遊走在東北與陝甘數省間見識頗豐,知對方是唐境內一個小幫會,菜刀隊的人,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小流氓組織,可其後面的紅盟勢力頗大。

那位強哥知對方是大幫會的人,一時到不敢得罪,但自己在做賣買,不知跟對方有沒有什麼衝突,恭拳問道:「老哥可是在扛暗紅。」韓忠柱淡淡道:「只是撒點小青子。」那名刀痕臉一聽跟自己並無衝突,心想只要不動他就算是給個面了,轉頭看了一眼他邊上的向晨道:「這位是?」韓忠柱與向晨談的很是投機,維護道:「這位兄弟是剛從號子里出來的。」一般遇到諸如搶劫之類這種事,說自己是剛釋放的,一般人都會給個面子的。強哥沖向晨點了一下頭,又跟韓點了下頭,跟那負責後面的那個搶匪交待了幾句,就朝前面走去了,而那名搶匪徒,繼續對邊上的人繼續進行打劫,而不再動韓與向晨。

雖然這群搶匪不再動自己了,讓向晨鬆了口氣,可是這種被威脅的感覺真是讓人不爽,可偏自己的能力有限,真想象古代大俠一樣,懲惡除奸,直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方誌強為什麼要自己修武了,「一個人只有再能保護自己的情況下才能保護別人,可自己現在偏偏很差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何談什麼救人呢!」想到這,向晨的臉上微呈痛苦之色不甘的在腿上重重的擊了一拳。

韓忠柱看他反應知他少年氣盛受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委屈,低語道:「怎麼,受不了了?」向晨難過低語:「嗯!」韓忠柱道:「這個世道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你強就沒人敢惹你,你弱就要受人欺負,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從眼前的情況來看,他說的的確是有道理,可從小處在都市的向晨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不甘道:「難道法律制裁不了他們嗎?」

韓忠柱微曬道:「法律?法律只保護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一群垃圾,跟那群執法者相比,這群搶匪反道顯得光明許多,也男兒許多,至少他們都擺在明面上的。」接著微異道:「老弟你說這話,可不象是從號子里出來的人了,怎麼你沒受過苦嗎?」向晨微微尷尬一笑,並未做答,可心裡卻因為韓的話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眼前的現實,更進一步的讓他認清什麼才是真的現實社會,雖然心裡不太想承認。

此時,車以行過九龍山,停車,隨著一名匪徒的厲聲大喝,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只聽那強哥道:「眾兄弟,請的怎麼樣了?」那些負責搶東西的紛紛道:「好了,差不多了。」強哥道:「咱們撤,你們幾個先下。」按強哥的吩咐,幾個人拿著搶來的錢及物品,利落的依次下了車。這時強哥站在車門口手中拿著刀,非常有禮貌的對車上眾人道:「謝眾位老闆了,我經常在這條道上跑,誰要是敢報警,那到時我會好好問候大家的。」說完也下了車,匯同幾個一起快速的消失樹林中。

直到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車上的漫罵聲開始四處響起,向晨苦笑的看著這些漫罵的人群,心中覺得非常的悲哀,今天的事給他衝擊很大,而他也陷入反思中:「這就是強勢嗎?他們只有五個人而已,而全車至少有50個人,為什麼反而是人少的怕人多的呢?難道就是因為他們有刀嗎?如果方誌強在這他會怎麼做?」無數的為什麼不停的在向晨腦中盤旋著,今天的事,在車上其它人來說或許算不了什麼,可對向晨的衝擊卻是巨大的,有人說,「一個人要改變,首先要改變一個人的思想,不然就算你擁有了世間無可匹敵強大的力量,而卻擁有最懦弱的思想,這樣一個矛盾的綜合體的結合是什麼也就不言而喻了。」這次的體訓能把向晨造就是成什麼樣,是未知的,有一點可以肯定,他要變強。

經此一事,向晨那顆要變強的心也被激的異常堅決,而那他那份純樸的思想,也漸漸的有了一絲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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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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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黃金村體訓之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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