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尾聲章 (1)年度小結

第尾聲章 (1)年度小結

尾聲(1)年度小結

已是歲末年尾了,阿威經過多方的奔波,雖然在那個牛總編和那個瑤環總編的鼎力相助下,他的那部小說《痴劫》還是最終沒能進入到瑤環總編的那個主題小說集的出版選題當中。

原因是這次徵集到的稿件質量都非常的高,數量也不少,而且都是大家之作,這真是出乎瑤環總編自己的想象。

只是她可能就沒有明白的是當今這樣的出版環境出版條件造成了一些質量很不錯的作品自我埋沒了,現在她們的出版社無台階的提供了這樣的出版機會,各路有能力無能力的大俠小蝦就都想藉此機會予以露面予以打出自己有實力的作品,從而顯示自己的某種創作實力。

只是,這些都是閑話,這裡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當然,由於牛總編的從中斡旋,阿威的小說最後從鄰省的出版社裡,也就是瑤環總編的那裡還是領到了它應該得到的「准生證」,從而,也就順利地降臨到這個世上。

火鍋店的老闆霍麗麗和她的書商丈夫錢老闆並沒有食言,如約地通過他們的渠道發行了這本書,他們也同時付給了跟阿威原來約定的稿費八千元正,並且抽了一個他們認為吉利的日子還像模像樣的做了一個規模還說得過去的首發式,請了幾個圈裡或是圈外的有點名氣的領導或是作家捧場子,

只是來參加首發式的人阿威自己有很少認識的人,大家知道他是作者,都很客氣的和他握著手,說這些在阿威聽來沒有多少新意的祝賀的詞語。

按照書商錢老闆的安排他坐在那裡只是機械的給來參加首發式的人們在那小說的扉頁上籤著自己的名姓和今天的日子。

首發式的時間很短,幾個名家說了些冠冕堂皇的或是言不由衷的賀喜之類的言辭,之後就被錢老闆拉倒一個酒店裡吃酒去了。

阿威借口身體不舒服不能吃酒,在參加完自己的小說的簡短的首發式后,便硬生生的掙脫了錢老闆的拉扯,又謝絕了霍麗麗要用他們的私家小車送他回家的好意,一個人書包里背上了他的另一本書稿《極品桃花》又重新走上了那個前往省出版社的小巷——文壇路。

這本小說稿,阿威原本先打算是要找那個瑤環總編看看的,但自從他們那晚在那個西餐廳里喝過酒暢談過之後,她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甚至都沒有聯繫過,連自己出版書的事情也一直是牛總編在那裡和她周旋著,阿威自己並沒有操多少心。真是傻人有傻福了。

不知為什麼,阿威總覺得那個胸前綴著兩個大肉球的漂亮的性感的修養極深的瑤環總編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樣,離自己似乎很遠很遠,遠的他自己只能在回憶中在想象中感受著她的存在,甚至感受著她在短短的兩天里留給自己的一切。

這個時候,阿威只知道她在鄰省的出版社,卻不知道她的聯繫電話什麼的。

她像一片雨雲出現在阿威的頭頂下過了一陣細雨之後,便不見了,也不知她什麼時候能夠重新集結起來。

阿威把這就叫做緣分。

他想著古人的那句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的句子,給自己在心底里做著解釋。

想象著自己那晚有點兒肆無忌憚的用雙手撲向她的肉球,又被莫名的一下子卸下自己手腕的疼痛感,他想起後來聽牛總編說過她是練過跆拳道的,是什麼業餘的藍帶級的,出手很厲害。

阿威自己並不知道那個跆拳道的級別,僅僅記得自己的手腕的疼痛。他又想起了她那裸著身子見自己的情景了,現在那心裡還有一點后怕。虧得自己在她的面前沒有過分的造次……。

阿威的腦子裡還在那裡轉著一個很老的話題,胸大無腦,只是這一點在瑤環總編的身上一點也不靈驗,有時候,他都懷疑她的那兩個碩大的肉球幾乎都變成了她的腦細胞了。

天氣很冷很冷,地面上似乎還有結成的小冰晶,太陽光也好像是哪日光燈管發出的白光似的,僅能感覺到亮卻感覺不到熱。

阿威有點漫不經心地從那大街上走過,他看到了那個小巷裡仍然矗立著的那棟樣式看起來十分不錯的七層白樓。

他知道,那裡已經沒有小史的窩了。

三個月前,廉政風暴卷落了於副省長的烏紗帽,自然,也就使得小史失了勢。

當然,現在阿威也才知道並不僅僅只是小史一個人失了勢,而是還有其他的圍著那個於副省長,小名叫於三大號於理的很多很多的人,有可能都會如喪考妣。

按說這裡是不該說這個小名的,似乎有一點不尊重人的**的意思,人家信任你給你自己透露了,你至少也該替人家保密什麼的,可不知處於什麼心理,阿威還是說出來了。

是呀!圍著那個小名叫於三的於副省長的一大批的男人女人都因此而失了勢,都因此而還有可能失了業,很有可能還因此而喪失了生命。

於是,阿威便又想起了那個民間通常所說的拔出蘿蔔帶出泥的俗語了。

有時候,阿威靜靜的一思考,便又懷疑起那個於副省長的一切是不是那個小史給檢舉的。

她席捲了那個於副省長的部分家財和受賄的贓款,逃到外地,為了防止於副省長的追究,然後,再向有關的紀檢部門做個檢舉,將於副省長送進監獄,自己金蟬脫殼也無不可呀!

只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是那個於副省長有了新的相好的女人之後把她給甩了?還是由於他阿威在言語和態度上對她行為和生活的某種刺激喚醒了她作為一個人的基本良知?

還有被反貪局的安警官他們以辦案為由扣押的那三萬元現金,到現在也沒有下落,而且,後來也沒有反貪局的什麼別的人再來找他調查有關小史的情況什麼的。

就此,善於浮想聯翩善於編小說的阿威便判斷出來,自己的那個老同學小史至今還是沒有落……。

據有同學不久前給他傳來的消息說小史似乎已經通過香港逃到了加拿大的溫哥華。

據說公安機關正通過國際刑警在到處懸賞通緝她。

加拿大?溫哥華?好像抓捕的話有一點問題!

阿威憑著自己的只是在那裡自己這樣的判斷著。

當然,有同學還說小史通過那個於副省長的手弄到了不下億元的贓款……究竟是不是這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只是有時候想起那個從汕頭的南澳縣的公用電話里給他打過電話的小史,也不知她當初要給自己說些什麼。

阿威像往常一樣又習慣地搖了搖自己的頭,心底里不由得感嘆道,真是官場多貪,官場多變,官場多險呀!

他的腦海里想起來牛總編了,想起了她在酒後的傾訴,還有酒後對處理於副省長的怨氣,這個時候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想到警察,阿威又想起了省檢察院反貪局一處的安警官。

前不久阿威在省城的一份晚報上看到一篇新聞報道,說是市公安局的刑警支隊破獲了一個專門男扮女裝的入室**搶劫大案,抓獲犯罪嫌疑人若干,替人民群眾追回損失若干等等的報道。

令人驚異的是旁邊還配上了一張不是很清楚的黑白照片,上面那個警官阿威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那個安警官。

阿威心裡想了一下這個報社的編輯也未免有一點太粗心了,這個照片弄不好會給安警官帶來殺身之禍的。

令阿威不解的是反貪局的警官怎麼又會是刑警隊的隊長,這其中的關係阿威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了……

憑著感覺,阿威又一次地來到了那個十字路口。

他看見那主幹大道上仍然有很多的汽車很多的人流,這個時候恰都被紅燈給擋在那路口上了,他便毫不猶豫地從那人行道的斑馬線上邁步走了上去。

阿威——阿威——!

他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四下里打量卻又不見一個熟人,正在他納悶的當兒,那停著等紅燈的一輛紅色的夏利計程車的車門一開,鑽出個女人來,朝他使勁地揮著手。

阿威把自己的眼鏡向上推了推,定神一看,原來是小淼。

看到她的樣子,他的腦子裡一轉,一下子就在自己的心裡驚嘆了。

天吶!五七個月不曾見面的空兒里,她的身材已經不見了當初的苗條,不見了當初柔媚的曲線,已經顯得有些臃腫了,她挺著已經出了懷的肚皮,而且,滿臉是妊娠反應所起的黑褐斑。

有人說懷了孕的女人是最美麗的。

這話阿威可一點也不相信,他知道這話是哄懷孕的女人聽的,要不的話,那些愛美的女人可能不願意去懷孕。

這會兒,阿威看見了她,心裡微微一怔,但出於禮貌,他不由得還是舉起了手,朝著她搖了搖,又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而後,便就不再說什麼,回過頭去,仍是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邁了自己特有的步子,跨過馬路,繼續向他的文壇路走去。

他不想問她為什麼在這裡,也不願意問這個為什麼。

他已經完全的淡化了那個自己和她的說不清楚的關係,甚至於淡化了這一生中他與她有可能結下的親情。

他的腦子裡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似乎,他應該有一天,在自己死的時候,給自己的兒子贇贇留下一個遺囑,那就是在他自己的後代里,今後,千萬不能和姓魯的人家結親,因為有可能會是有他們的血親。

想到這裡,他自己都覺得有一點可笑了,笑自己的迂腐,心想五服之後就什麼也不是了啊!

又一次進入了那個省出版社。

省出版社的大樓里,還是三樓的那間辦公室,阿威想見那牛總編,但這回卻沒有了牛總編,那裡,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十分矜持十分靦腆的跟自己一樣戴著厚厚近視眼鏡的女編輯熱情地接待了他,並告訴他說,牛總編不久前生了病,現在,正在醫院裡休病假,病好以後,也就退休了。

阿威嘴裡咕噥著問了問說牛總編住在那個醫院。

豈知那個女編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她自己也是剛剛來這裡不久,她自己來的時候,牛總編就已經住院去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

他又想起了李剛責編,隨口問了一句,李剛責編在嗎?

那個女編輯這回興奮了,她一隻手托著自己的眼鏡,認真的看了一下阿威吃驚的問道:「你說我們的總編呀?不巧他出差了!」

阿威才知道李剛責編已經升任了省出版社的副總編了,但因為自己手裡拿得這部書稿是有關牛總編的故事,阿威覺得不應該拿給李副總編的。

所以他聽到那個女編輯的話之後僅僅就唔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

因為沒有見到牛總編,阿威就沒有再拿出自己的那書稿,在那個女編輯的面前支吾了一下,說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有空隨便過來看看牛總編的,而後,屁股都沒有挨那坐位的就離開了牛總編的辦公室,走出了那個出版社貌似雄偉的大樓……。

原本他還想著要到那個省第二干休所的牛總編家去看看那個老太太的,應該說在出版自己的這部書的過程中,老太太是盡了心的,可現在覺得看她好像已經沒有多大的必要了。

阿威不是個勢力小人,但阿威也不是什麼大度的男人。

因為那個老太太畢竟已經是一個年屆半百的退了休的老人,阿威不想拿著她年輕時候的故事年輕時期的痛苦,再去她那裡磨折她那似乎不應該經受生活波折的苦難的心了。

儘管,老太太具有人們傳說中的所謂的極品桃花……但是,直到今天,阿威都不承認自己和女人的交往是在尋找什麼極品桃花的結論。當然,他也就不願意再去打擾那個已經退休了的牛總編的清修了,他不想讓老太太認為他來找她就是有所求的。

他想起了老太太已經花白的頭髮上面的頭套,他也想起了老太太那白嫩的小手,他還想起了老太太酒後搖動那個瑤環總編的大咪0咪的一幕。

但一搖頭,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是為了絕情,而是為了良心。

官場上這一切都有可能成為打人的磚頭。

阿威不想因此而成為有的人用來打人的磚頭。

作者的話:

十多年以後要在絡上發表這篇東西的時候,原本關於牛總編的故事十分的簡單,並不像現在這樣的複雜,花費的篇幅眾多,僅僅也只是表現了牛總編在日常的接觸之中,對主人公阿威的一種好感而已,於是,開始發表的時候,那小說的名字也不叫極品桃花,叫一個別的名字,這裡也不想多說了,有心的看官自己可以在那上搜索出來的。

只是,明著說也不在本站連載。

但是,這部書里如果不把她寫出來,似乎真的就對不起老太太的一生了。

於是,筆者再次找到已經成為某電力集團工會主席的阿威的時候,他對筆者說,你怎麼想起了起極品桃花這個名字了?我說是看書的一個叫夢紅塵的女編輯建議的。他看著我嘴裡哦了一聲,隨口問道,那個編輯的年齡有多大?我說,大概也就在三十歲以內。

實際上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大歲數了,只是絡的直接感覺她並沒有超過三十周歲而已。

手裡拿著一串佛珠的阿威沉吟了半響,看著我輕輕的說了聲,那就寫吧!不過,我不會把我當年寫得東西給你的,你自己個人動手寫吧,我來告訴你這個世上的真正的極品桃花究竟是什麼。

他還說他這個老文學愛好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過絡上,或者實體書上,有小說作者寫出過關於真正的極品桃花的本子,自己的東西今天拿出來已經有一點過時了。

……

於是,這才把這本叫做極品桃花的小說寫得名副其實了,也就真正的坐實了它的內容。

儘管,絡上個別的搜索站,譬如什麼百度之類的小東東,到現在似乎並不認可這個小說的名字,但是,我自己首先認可了,就算,其他的也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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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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