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1）西餐廳夜話之明武宗

第三十六章（1）西餐廳夜話之明武宗

夜已經很深了，西餐廳的那個包廂里昏黃的燈光，不明亮也不昏暗，給人看起來有一些曖昧的味兒。

兩個沙髮夾著一個茶几，茶几兩邊的沙發上分別坐著阿威和瑤環總編。

兩個人已經在那裡娓娓的談了好長時間了，話題仍然不斷……。雖然看不到他們各自的表情，但可以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的聲音。

「……阿威老師，知道蔡東藩嗎？」

「蔡東藩？哦，是不是就是那個從秦始皇開始一直寫到民國，共寫了兩千一百六十六年歷史演義的浙江學者嗎？」

「沒錯，就是他。讀過他的書嗎？」

「讀過一點，不是很多。那時是在上學的時候，好像是什麼《慈禧太后演義》或者是《西太后演義》。時間有點長了，記不清了。只是覺得他寫的那些歷史故事有一點點的牽強附會，虛的多，實的少。」

「蔡氏歷史演義的特點。」

「你說蔡東藩怎麼了？有什麼值得在寫作上借鑒的東西嗎？」

「如果就想簡單的了解歷史知識的話，可以適當的看一看，他的書是一個普及本，大眾性的，但又不能完全當真實的歷史看得。」

「嗯，沒錯的！」

「但作者能夠把民間傳說很好的穿鑿起來，形成自己史書的特點，還是值得搞文學的人們好好的借鑒的。」

「是嗎？有機會好好的看看。」

「我想給你說的一件那書上記載過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哪一方面的，你說說吧？」

「還是那個極品桃花的話題！」

「哦，又是極品桃花，我看你今晚上是放不下這個話題了。瑤環總編究竟你有什麼想法，還是直接的說好了，不要再繞彎子了好不好。」

「阿威，不是我繞彎子，實在是通過牛姐今晚的醉酒的這件事，讓我有了一種責任呀！「

「責任？什麼責任？」

「真的，我覺得就沖著我和她這十幾年的忘年交的姐妹關係，我也有一種責任，有一種義務，把牛姐心底里的那個故事寫出來，也好安慰安慰她那十分孤寂的心呀！」

「她心底里的故事？她的心孤寂？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呀！」

「你是沒有看出來呀！你也不仔細的想想，她這都五十四五的女人了，都快要退休的人了，一輩子的事情也算是到頭的人了，為什麼到現在還都孑然一身嗎？……別的先不說，就順著這一條線索走下去，就一定有好的故事可寫，有好的素材可挖。是呀！她也年輕過，跟你我一樣，也都上過小學、中學、甚至是大學、所不同的是她那個年紀的人還趕上了時代的激變插過隊，下過鄉。」

「……是呀！她也有過初戀的甜蜜，有過愛情的激動，等等，那麼她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她仍然跟她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一樣，一個人就這樣走著，形影孤單，她都經歷了些什麼？為什麼終身沒有嫁娶？誰又知道其中的深層次的原因？誰又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誰又能夠真正的理解她的一切過去？誰又能夠最終主宰她自己的未來……」

「瑤環總編，那你個人有這麼好的條件，以你和牛姐的關係，就了解一下情況，收集一些素材，就開始動筆呀！以你的文采，以你的能力，還有你本人在出版界的影響，我想你是一定能夠寫出一部非常感人的小說的呀！」

「我也真想寫出來，可我又沒有時間去寫的。現在攤上的這個專輯的出版就夠我喝一壺的了呀！還有哪裡的時間去干別的。……要不，這樣吧！阿威老師，你來寫吧！這幾天我看了你寫的小說我覺得你自己編織故事的能力，文字功底，社會知識等等的都非常的不錯，我看還是你來主筆的好。我給你提供牛姐的生活素材，你整理出來，到時候我抽時間給你加工潤色，聯繫出版社出版發行，作品上只署你的大號，怎麼樣？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我給你講一講牛姐的故事，你細心的把它記下來，回去整理一下，怎麼樣？」

「我行嗎？瑤環總編，我真有點怕寫不好。要是寫不好的話，牛姐不把我恨死呀！」

「你怕什麼？阿威老師，再說了，寫好寫不好也不完全是你一個的事，這不還有我在那裡把關。牛姐她自己真要是有意見的話，也好把她一起拉進來，細節性的問題，還有大的情節就由她自己把關好了，你別忘了，她也是寫小說出身的，雖說這麼多年的行政工作，但她也不會忘了自己的老本行吧！你自己只要把故事寫出來就可以了！沒有那麼多的行不行的事情。只要我說行就一定能夠行的。」

「好吧！既然你說行，那我就試一試吧！不過，我的那作品出版的事情怎麼樣了？」

「阿威老師，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沒情趣，老想著自己的那點破事，你能不能也為別人多想一下好嗎？」

「也不是這樣的……」

……

「阿威，怎麼了？你怎麼摸開了我的咪0咪？你放手，摸得我非常難受。放不放？不放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啊——！瑤環總編你真動手打呀！……」

「阿威老師，不要再胡鬧了，適可而止吧！」

「哎呀！你把我的手腕子差點擰斷呀！哎呀……」

「哪裡？手臂伸過來，嗯，好了吧？」

「哎呀，嗯，好一點了，人家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阿威別裝了，你自己心裡想的什麼，我很清楚。今天晚上你這是初犯，我不計較你。希望以後不要發生類似的事情，以免破壞我們之間的合作。我知道今天晚上你沒有喝醉酒……」

「瑤環總編，不好意思，都是我的不對。不過你也長得太吸引人了……哦，請你原諒，今後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了！……」

「阿威，不要胡扯了！自己的問題不找還怪人家長得吸引人了，你這是流氓邏輯……那就好吧！我們彼此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好不好？……現在開始做正事吧！讓我下面就把蔡東藩老先生的在中國歷史通俗演義明史通俗演義中記述也好，他這個老先生自己編出來的也好，就把那個故事給你說說，你自己就知道我前面所說的一些事情其實都不假，都是真的！」

「嗯，你說吧！」

「我有一個印象，這個故事應該是在那《明史通俗演義》的第五十回里，題目應該就叫做覓佳麗幸逢歌婦，罪直諫杖斃言官，說的是大明第十朝天子明武宗朱厚照巡幸太原樂坊的故事。

……故事說到，那明武宗朱厚照到了太原，一進入到地方官為自己修建的行轅之後，除了接見地方的巡撫巡按以外，便就立刻吩咐手下的為自己找一些歌妓為自己獻舞陪酒。

不一會兒，那些歌妓便陸陸續續的都被找到了。

這些美人兒一看是當今天子御駕親臨，都十分的高興，都在那裡十分賣力的或為武宗獻歌或為武宗獻舞，都在那裡試圖討得萬歲爺的歡心。

這其中有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女人排在最後一隊裡面，細看這個婦人那可是生的天然的俏麗，脂粉不施，自饒美態，那副可人的姿色，一下子就映入武宗皇帝的眼中，他覺得那個婦人跟其他的歌妓相比，那可真算是鶴立雞群，不同於一般的艷麗。

當下明武宗就將該女人召到自己的寶座跟前，親自賜她御酒三杯，並讓她一個人為自己獨唱一曲。

這個女人跪倒叩頭之後，將御賜之酒一飲而盡，然後，不慌不忙的站起來，看著皇帝就唱了一曲。

只聽她嬌喉婉轉，雅韻悠揚，一字一節，一節一音，聽得那明武宗皇帝整個的人是都出了神，那可是歌曲是越聽越好，人臉是越看又越俏，不由的在那裡不過皇家威嚴的擊節稱賞起來。及至到了歌闋已終，給人尚覺餘音繞梁，裊裊盈耳。

隨王伴駕的武宗皇帝的義子江彬，在一旁湊趣的問皇帝：「陛下，這歌婦唱歌的功夫好嗎？」

武宗皇帝這時候已經沉溺於此情此景了，眼睛都沒有睜開的就便用一句古人的詩總結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說畢，再一次的賜令該婦人在旁邊陪著自己一起飲酒。

那個唱歌的婦人幸邀天眷，喜不自禁，加上幾杯御酒下肚，灌溉春心，頓時臉上顯出桃花一般的顏色，粉紅白嫩，那明武宗看到了，頓時忍不住意馬心猿，便命那一班的女樂隊，盡行退去，隨後自己牽著該婦人的衣袖，直接就進入了內室，這個時候了，那個婦人也是身不由主，只得隨著武宗皇帝走了進去。

皇帝當即就將該婦人鬆了她的鈕扣，解了她的羅帶，光著身子，手挽手的進入了自己的羅幃，兩個人在那裡可以說是飽嘗了彼此美好的滋味。

最離奇的是皇帝和她歡會的時候，發現這個婦人那下面的陰處，仍與處女一樣，武宗皇帝十分驚異，仔細的詢問起來那個婦人的家世履歷，才知到她是樂戶劉良的女兒，樂工楊騰的妻子。武宗就又問她道：「愛卿既然已經嫁過楊騰了，仍然像處女一樣，難道你丈夫楊騰被天生的閹割了么？」那個劉氏帶喘帶笑的說道：「我丈夫並非天生的被閹割了，主要是臣妾學過那內視的功夫，所以那下面的地方雖經破瓜，仍如完璧。」

武宗皇帝聽了說道：「妙極了，妙極了。」

於是顛鸞倒鳳，極盡綢繆。

……自此連宵幸御，佳味醇厚，所有以前皇帝寵愛的美人，與她相比，就像是嚼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