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猛然將她抱起來扛在肩頭,她不明白他的意圖,只一直聽到他反覆說著要擁有她。
這是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
可是當他將她放到床上,手指拉扯她的腰帶時,她瞬間懂了。
他想……把她變成他的通房丫鬟嗎?
素手立刻扯住他扯腰帶的手,慎余抬起頭來,盯著她的黑眸微微眯起。
她不想留在我身邊嗎?
盧燕兒粉唇微張,猶豫不決。
她在意他,但從沒想過成為他的人,不是因為不願意,而是怕她會讀心這件事,會再次為身邊的人帶來厄運,故她連成親這事都沒想過,但如果可以安慰他的寂寞……
水陣望著他,粉唇報緊,不太確定自己是否有這樣的勇氣,就只為了安慰一個人而存在,不僅心,連身體都奉獻出去。
他可以硬來,反正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奴婢,家裡不知有多少奴婢都被父親用過了,就算沒給個名分也不敢有二話,可他從來就不想留個心不甘倩不願的丫鬟在身邊,所以他才趕走了那麼多人,為什麼獨獨對她起了這樣的衝動?
慎余不解,但他可以確定的是——
就算你不想留,我也要你留!
當這句話衝進盧燕兒的腦海時,她不覺鬆開了手,放軟了身子,但慎余沒發現,他撕裂了她的腰帶,粗魯的扯開衣領,拉開了抹胸,埋首於帶著女孩暖香的胸前,抓起雪乳,一口含進圓潤的乳尖。
他弄疼了她,可她無法說,只能咬牙忍著。
慎余沒碰過什麼女人,女孩的肌膚出乎意料之外的柔嫩,隱隱散發著少女的馨香,他臉一埋入盧燕兒的胸口,吮上鮮潤的花蕊,就算還有什麼理智也在瞬間徹底崩裂了。
五指大力的擠壓揉搓,柔軟的棉乳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扭曲變形,就好像他完全掌控了她。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他沒想到埋在女體裡頭是這麼舒心快意的一件事,無怪乎父親只要看到漂亮的丫髪就會忍不住拉上床。
他慶幸盧燕兒剛入府不久、慶幸她是個啞巴,所以當不了一等丫鬟,所以沒機會入父親的眼,所以他才能擁有她。
這女孩是他的!
這輩子都是他的!
他像發狂的野獸,狂猛的進出,在盧燕兒的哀哀鳴叫聲中,泄放出了濃濁的白稠種子,射入了花壺深處。
他鬆開她,喘著氣,看著身上有被凌虐過的痕迹,臉上滿是淚痕,赤裸的嬌軀不住微顫的女孩。
在她的腿間,下方的被褥,是觸目驚心的鮮血一片。
他傷害了她。
他總是在傷害她。
現在為了讓她無法走開,強行將她的身子奪取了。
可他不後悔!
他覺得歉疚,但不後悔。
「你現在是我的了,」這是第一個屬於他的人,「你哪兒都不能去!」
她吃力地將側臉轉正,望著那滿臉複雜情緒的男人。
慎余見她小嘴微張,似乎想要指責他卻又無法開口,迅速別過臉去,來個視而不見,抓過被褥蓋在她身上,起身下床。
當赤裸的雙腳踏在冰冷的地板時,他倏忽想起件事,豁然轉頭。
「你會說話。」
盧燕兒聞言一愣。
他沖了回來,抓住細瘦的纖臂。
「我聽到了,你喊疼!你剛有喊疼!」
他因為太專註在得到她這件事上,那當下未放進心上。
芙顏煞白,沒料到竟會在這個時候「破功」,而且就當著他的面,這下想要否認也遲了!
實在是太疼了,她沒有辦法忍住,便衝口而出了。
「你明明會說話,為什麼要假裝啞巴?」他質問。
盧燕兒咬住唇,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萬一被知曉,這個男人別說強烈的留住她,反而會避之唯恐不及。
誰想過著每一句心底話都被聽去,毫無自己的隱私可言的人生。
就算是她也不願。
而且擁有這樣的能力,絕對沒有人敢靠近她身邊。
她年紀已夠長,生活的歷練讓她變得夠聰明了,所以這個秘密她絕對會帶進棺材里去,不吐實給任何一個人知情。
尤其是他。
她倏忽發現,慎余強烈的想要留住她,而她亦同樣想抓緊他。
所以她不能坦白!
見她一直不回應,慎余當她是不肯跟他坦承。
之前她一直不斷地否認,害他以為是自己聽錯,沒想到是她說謊。
慎余很想逼問出實情來,但她下體還流著血,身軀的顫抖沒停止過,這可憐的女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折磨,現在連身子都被他強取豪奪了,即使不願意也得跟著他,比較之下,為何裝啞巴這事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反正我知道你會說話了,你以後就不能在我面前裝啞巴!」他鬆開她下了床,躊躇了一會兒,鬆開銀鉤上的床帳,「你……不會有人過來,你在這休息吧。」
不擅溫柔待人的他只能如此笨拙的表示。
但盧燕兒知道,他其實心疼自己傷害了她,但他不得不這麼做,因為他想將她拴在他身邊。
他不用這麼做,她也願意留在他身邊的,但她不能說,因為她是「啞巴」,哪裡知道,就在床上,她的秘密被揭開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盧燕兒撐著身子,吃力起身,自床帳的縫隙中,看到他離開了,過沒多久,回來的他看得出淋浴過的痕迹。
見他走向床鋪,盧燕兒連忙躺了回去。
他並未揭開床帳,而是隔著床帳與她說話。
「我會差遣廚房的人燒熱水過來,你再到浴房沐浴吧。」
說完,他換了衣服便出門了。
到浴房……沐浴?
過了約莫兩刻鐘的時間,浴房那兒果然有動靜。
她確定裡頭的人都走了,方才將衣服穿好下床。
雙腿之間疼痛依然,讓她行走吃力。
推開浴房的門扇,裡頭已是熱氣蒸騰。
身為丫鬟,別說沐浴了,凈身也不過是以布巾擦了擦,這珍貴的水可不是拿來浪費在她們這種賤婢身上的。
蹲在浴桶旁邊,小手緩緩浸到水中,溫度適當的浴水溫暖的包裹柔荑,她輕輕撥弄,情不自禁揚起唇角。
他不知道,她跟他一樣的孤獨,心底深處同樣渴望能有個人陪伴。
她吃得了苦,不管以後會遇到什麼樣的情境、過什麼樣的生活,她都能承受的。
緩緩站起身,她先把腳洗乾淨后,方才踏入浴桶內。
雙腿之間剛入水時有些疼痛,還好很快就適應了。
從不知道浸泡在溫熱的水裡,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她閉上眼靠著桶壁,感受到了他不易被察覺的溫柔。
慎余這一整個上午都顯得心不在焉,有時商行的仆工喚他好幾次,也不見他回神。
「聽說了嗎?老爺的六姨娘生了個兒子。」
「那少爺不就等著被拔除繼承人的位置?」
「鮮見的庶子奪嫡子位的大戲即將開演了!」一名奴工誇張地做著敲鑼打鼓的動作。
「你小聲一點,當心被少爺聽去,惹一頓打。」
有人警告,那不知死活的奴工才趕忙噤聲。
「難怪今天少爺看起來心神不寧的。」
「一定也是在擔憂這件事吧?」
「我如果是少爺,應該會偷偷把那個小少爺弄掉。」
「你想死啊?竟說得出這樣傷天害理的話!」
「今天我不弄掉他,明日換他弄掉我啊!」
「依少爺的凶暴性子,說不定真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噓噓,少爺過來了!」
商行仆工迅速轉過身去,各自裝忙。
平常慎余眼兒尖,就算大家裝忙,慎余也看得出來,故大家都提心弔膽著,更怕他聽到他們在背後說閑話,沒想到慎余卻是直接走了過去,看都未看他們一眼。
慎餘一屁股坐入前方櫃檯,旁邊負責帳務的帳房正撥著算盤,計算今日的進貨量。
慎余手托著腮,眼神沒有什麼焦距的看著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