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各得其樂

番外:各得其樂

當天王大人不管女兒還一身傷地躺在*上,就張羅著在酒樓辦了幾桌,正式把三人納進了府中。

晚上,這邊王靈韻還躺在*上哼哼唧唧,那邊王大人高高興興地和三個妾室滾在了一起。

王夫人聽到那些聒噪的聲音,再看自己慘不忍睹的女兒,有種偷雞不著蝕把米的鬱悶,這吃了虧,卻找不到人報復的感覺實在糟透了!

王夫人還沒鬱悶多久,就聽說蔚廉昌那邊皇上也賜了兩個美人,她頓時就活過來了,敢情不止自己一人吃虧啊!

這高興勁沒有持久多長時間,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身的傷,還有臉上的抓痕,王夫人氣惱之下總算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場算計,她什麼便宜沒佔到,反而給自己添了三個情敵。

細細一想,她才發現自己低估了蔚明珠,這女人不動聲色就把送進宮裏的女人擋了出來,還讓自己有苦說不出,這一手后,估計再有人想送人進宮,就要好好掂量一下值得不值得了!

王夫人想的沒錯,皇上大肆給王大人和蔚廉昌送美女的事在諸位夫人中都引起了震驚,畢竟之前皇上從來沒這樣做過,她們忍不住揣摩,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蔚明珠的意思呢?

如果是蔚明珠,那皇上能容忍她如此善妒嗎?

如果是皇上,那這後面的用意就值得揣摩了!

眾夫人都暗自尋思著,有幾個好事的還跑去王大人家看熱鬧,看到王大人家多了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那妖狐的媚樣讓這幾個夫人免不了同仇敵愾,暗自尋思,這要是放到自己后宅,她們能斗得過這幾個狐狸精嗎?

不管怎樣,這三個美人還是讓這些夫人有了些顧忌,想往宮裏送人攀關係的,怎麼着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搞定自家后宅。

而三叔母,蔚明珠人一送到就傻眼了,蔚廉昌雖然不像王大人當日就擺宴席納妾,可也被這兩個美人弄的懵住了,這皇上無緣無故給自己賞賜美人,是什麼意思啊?

蔚廉昌雖然也想收下美人,只是看人家的年紀,和自己女兒也差不多,他老牛啃嫩草,多少也要顧忌下臉面,特別是兒子蔚瑾陽都到了說親的年齡,一個弄不好,誤了兒子的前途他更捨不得。

蔚廉昌讓三叔母把兩個美人尋了個雜院安置了,等兒子回來把兒子叫去試探。

蔚瑾陽沒等他開口就冷笑道:「爹,皇上賞給你的你就留下吧!娘那邊不用擔心,她自己弄出來的事就自己受着吧!」

話才落音,三叔母就沖了進來,叫道:「臭小子,什麼叫自己弄出來的事就自己受着,我做了什麼了?」

蔚瑾陽冷冷一笑,問道:「母親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兒今早在軍營里可是都聽說了,你做的事都傳的沸沸揚揚了,你不敢告訴父親,那就讓我來說吧!」

蔚瑾陽轉頭,就把三叔母幫忙把王家大小姐送給皇上的事都說了,說到最後,蔚瑾陽冷笑道:「明珠姐姐是皇后,咱們自己家的人不幫着姐姐,還弄人進宮去和她爭*,外人看了會不會笑話我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姐姐一定會寒心的!」

「混賬……你怎麼敢做這樣的事!」蔚廉昌一聽就怒了,對着三叔母大吼道。

三叔母被他吼的心緒,卻強掙道:「我那還不是為了瑾陽好,如果不這樣做,王家不會把二小姐嫁給瑾陽的!」

「我就算一輩子娶不到,我也不要坼姐姐的台!」蔚瑾陽惱怒地吼道。

他今日在軍中被同僚冷嘲熱諷夠了,那些人的嘴巴可不饒人,什麼他是為了討好王大人,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沒放在眼裏等等,還有的竟然跑拉問他,是不是蔚明珠已經失*了,所以他母親消息靈通,這就趕着往宮中送人培養勢力……

各種污耳的話聽的蔚瑾陽又氣惱又心虛,回來再聽母親竟然是打着為自己好的名義去做這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吼完指著母親說:「以後我的婚事你別管了,王家那二小姐我也不娶,我自己會找!」

他吼完大步走了出去,蔚廉昌這下明白皇上為什麼要送兩個美女給自己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對着三叔母不住地搖頭,半響才說:「選個日子,把皇上送的兩人納進來吧!瑾陽說的對,你自己造的孽就自己受着吧!」

三叔母一聽就嚎叫起來:「不行,我要進宮讓皇上把人收回去!她蔚明珠沒權利管自己叔叔房裏的事……」

蔚廉昌冷笑道:「她沒權利管,那你倒告訴我,誰有權利管?我告訴你,這兩人如今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還有,以後她們進門,你以前對付側室的那些把戲最好收起來,她們是皇上送的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別管我沒警告你,明珠她有的是方法整治你!」

蔚廉昌說完甩手走了,三叔母越想越不甘心,跑去找蔚廉用告狀。

蔚廉用抱着小孫子在花園裏玩,聽完她的哭訴,只淡淡一笑說:「弟妹,我家明珠進宮后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

三叔母一愣,嘴癟了。

蔚廉用瞟了她一眼,嘲諷道:「既然沒有,老夫想不出你送一個人進宮於你有什麼好處!今日的事是皇上的旨意,老夫都辭官了,也沒插手的權利,你還是和三弟商量吧!」

蔚廉用不再理她,抱着小孫子進去了。

三叔母弄得裏外不是人,開始還想犟著不給蔚廉昌納妾,沒過幾天,宗政墨讓魏公公來遞話,問蔚廉昌是不是看不上送的美人,要是看不上,他那邊還有幾個北魏送的歌姬,可以再送幾個過來讓蔚廉昌挑選。

這話一落到三叔母耳中,她氣得眼一翻就暈了過去,這兩個都還不知道怎麼安置,再送幾個來,還有她的活路嗎?

等三叔母醒來,不用再想,立刻讓公公給宗政墨回話,看的上,只是在等好日子舉行納妾儀式。

等公公一走,三叔母二話不說,讓管家張羅著擺了一桌酒席,當晚就把兩個美人納了。

消息傳到蔚明珠耳中,蔚明珠失笑,捶了一拳宗政墨,這人也太壞了,一句話就讓三叔母心甘情願地把人留下了。

宗政墨卻不以為然地一笑:「朕只是可憐你三叔,和這樣的女人共度一生太無趣了,讓他的生活多點樂趣而已!」

「那你的生活有樂趣嗎?」蔚明珠反問道。

宗政墨把人拉到懷中,低笑道:「我家珠兒上的了朝堂,下的了廚房,會賺錢,能識人,還會哄朕高興,朕的生活有你樂趣多多,就不用別的女人再錦上添花了!」

蔚明珠嘟了嘴:「可我不會琴棋書畫,不會陪你吟詩作對,時間一長,你不會覺得乏味嗎?」

蔚明珠這樣一說,宗政墨就想笑,蔚明珠會下棋,可是對音律缺一根筋,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怎麼突發奇想,想學唱歌彈琴,專門請了一個太學院的夫子來教,還讓人家對她嚴管。

只是才學了一天,那夫子實在受不了她佘毒自己的耳朵,次日就遞了奏摺稱病不來了。

蔚明珠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人家真病了,讓公公送了不少補藥去慰問,結果把那夫子嚇到了,連夜收拾東西回鄉下去了,借口說自己的病要尋名醫診治,一年半載好不了,為了不耽誤娘娘學琴,還是讓娘娘另找高明吧!

蔚明珠這才反應過來人家不願教自己,氣的當場就把琴摔了,發誓再也不學琴。

宗政墨知道后笑的前俯後仰,只覺得自己的皇后真是太可愛了,他還擔心蔚明珠因為這事要消沉幾天,那知道他的擔心純屬多餘。

沒隔一天,蔚明珠就帶人女扮男裝跑去軍營,看莫行風訓練士兵,興緻來了,還下場和士兵比劃一下。

除了幾個知*,沒人知道蔚明珠的身份,都覺得這個副將武功高強,又平易近人,很快,蔚明珠身邊就聚集了不少仰慕者,閑了就和她稱兄道弟,互相切磋武藝,還有人請她喝酒。

宗政墨開始不知道還有後面喝酒這一項,覺得蔚明珠悶在宮裏無聊,去練練散散心也好,就沒過問。

哪知道這縱容就導致蔚明珠回宮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宗政墨開始沒注意,因為這段時間北魏那邊出了點事,他在御書房處理國事經常很晚,回宮蔚明珠都睡下了。

可是等他忙完,有一天用了晚膳打算好好陪陪蔚明珠,誰知道回到宮裏,左等右等都不見蔚明珠回來,他擔心起來,怕她出了什麼事,就叫過韶光問。

韶光不以為然地說:「現在時辰還早呢,再過一個時辰,娘娘就回來了!」

「還早?」宗政墨這才發現不對,冷下臉問道:「娘娘經常這麼晚才回來嗎?」

韶光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陪笑道:「也不是,可能今晚軍營那邊有事耽擱吧!」

宗政墨瞪了她一眼,這丫頭不像白蘋和燕子是自己的人,她是蔚明珠自己培養出來的人,一顆心只偏著蔚明珠,就算是自己的帳她也不買。

宗政墨又等了一個時辰,還是不見蔚明珠回來,他怒了,回自己寢宮換了一身常服,只帶了小魏子就出了宮。

兩人騎馬到軍營,軍營那邊都關門了,小魏子上前問話,守門的士兵聽到問莫教頭,就道:「他們估計還在吉祥酒樓呢,今日是彭將軍生辰,訓練結束后就被彭將軍拉去酒樓了!」

小魏子回來回話,宗政墨蹙起了眉頭,什麼吉祥酒樓,他怎麼不知道帝都何時開了這家酒樓啊!

小魏子也不知道吉祥酒樓在哪,兩人回到城中,一問路人才知道開在了長安街最繁華的地段。

兩人騎馬過去,見大街上行人都寥寥無幾,老遠卻能看到吉祥酒樓高高掛着的燈籠。

新建的三層樓,燈籠從樓頂掛到了樓底,看上去富麗堂皇,如果不是早知道那是酒樓,宗政墨還以為是那種場合呢!

近了,看到吉祥樓下面已經打烊了,大門虛掩著,只有一個看門的大爺,坐在裏面,旁邊的小桌上放了一壺酒,一碟花生米,兩碟小菜。

宗政墨一見,莫名其妙地就感覺到肚子餓了。

「客官,酒樓已經打烊了,要吃飯明天來吧!」大爺見他們走進來就笑米米地說道。

「我們是來找人的!」小魏子指了指樓上,陪笑道:「莫教頭他們還在吧?」

宗政墨早已經聽到上面喝酒划拳的喧鬧聲,沒等大爺回話,就沉下臉往樓梯走去。

大爺見宗政墨穿着不俗,又見小魏子說出認識的人,就點點頭說:「在上面呢,要我去通報嗎?」

小魏子見宗政墨已經走過去了,慌忙說:「不用不用,大爺你守着門,我們自己上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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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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