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完結』我就是想重新愛你一次(1)不做?

『將)完結』我就是想重新愛你一次(1)不做?

|-將完結-我就是想重新愛你一次(1)不做?

天黑時瑾萱獨自的離開,沐晚夕或許是一直沒休息好,睡的有點沉,她沒有驚醒她,靜靜的離開。在床頭留了足夠的現金與一張紙,言簡意賅,說自己走了,有任何事可以再找她。

瑾萱心底是明白的,若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沐晚夕絕不可能再來找自己。

翌日。沐晚夕醒來是中午時間,肚子有些餓,想到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手摸了摸肚子,怕餓到孩子立刻起床退房,去吃東西。

找了一家餐廳,坐下剛點好菜,面前多了一個黑影,沐晚夕抬頭看到殷慕盛怒的神色,懷疑若不是此刻自己懷孕在,他一定會殺了自己。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殷慕不冷不熱的開口,聽不出是什麼情緒。

沐晚夕想了想點頭,「嗯。」

「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殷慕斂眸,眼底的光漠漠的,心裏很煩躁,他想要這個孩子是毋容置疑的,可若她怨自己,不想要……

他,也不想強迫她!

「我,沒有怎麼想。」沐晚夕避開他鋒芒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神看着自己慎得慌。

「沐晚夕!」殷慕忍不住提高聲音,沐晚夕看向他時就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你至少要告訴我,你想怎麼做?我想要這個孩子,非常的想要!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要,你可以說出來……我……我不會再強逼你!」

沐晚夕一整,唇瓣動了動,聲音很小,「你不是很想要這個孩子嗎?」現在為什麼會改變注意?

「你不是最討厭我強逼你嗎?」殷慕挑了挑眉頭,語氣平靜低啞,透著一種蠱惑,「我嘗試着不逼你,孩子你願意就生下來,不願意,至少讓我陪你……」拿掉,兩個字卡在咽喉怎麼也吐不出來,脖子想被只手扼住。

眼眶紅了起來,冰冷漫長的沉默后,輕輕的搖頭,扯著唇糯糯道:「我要。」

殷慕已經等的心慢慢的冷下去,想着她是不會要這個孩子,此刻聽到她小聲的說出「我要」二字時,心狠狠的一顫,漆黑的雙眸里染上了光澤,嘴角忍不住的上揚,沒有問是不是真的,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按捺著心底的欣喜若狂,故作鎮定道:「等下多吃點,吃完我送你回去。」

沐晚夕沒有拒絕他,畢竟現在自己有了孩子,與以前不一樣,情緒,什麼的全都要好好的考慮。

殷慕送她到家門口,本想要送她進去,接到尉遲恆的電話,眉頭緊緊的擰成一起,側身壓低的聲音,神色似乎很不耐煩。

「我沒事,你有事就去忙吧。」沐晚夕見他掐斷電話,淡淡的開口。

「好。」殷慕點頭,也沒有再強迫什麼,「你好好休息,家裏什麼都不要動,晚上我會早點回來,你別進廚房。記住了嗎?」

如果你忙可以不用過來。這句話卡在咽喉中沒說出來,即便自己不需要他,可孩子日後終是需要他的。

沐晚夕沒有絲毫的困意,便打開電話看一下最近景寧的動向。今天炙手可熱的話題莫過於程氏企業在被人惡意收購,到現在也沒有停止。

程氏企業的根基如此至深,沒有厚實的根基惡意收購不過是兩敗俱傷。沐晚夕靜靜的看着每一條新聞,由始至終沒有提到收購方是誰,腦子裏卻浮現峻寒的輪廓。

是他吧。

除了他還有誰敢如此的囂張,不可一世!

手機在震動,沐晚夕看到兩個字,手頓在「拒聽」上許久,在鈴聲要消失時最終接聽,電波那頭傳來安臣低啞的聲音,「晚夕……」

沐晚夕緊緊的捏着手機沒有說話,聽着他的呼吸,心裏不是滋味。

「晚夕,孩子不能要。」程安臣低低的開口,聲音艱澀而乞求,「你知道的,你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承受生下這個孩子,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冒險。」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安臣更了解她的身體狀況,知道她懷孕先是震驚、難受,能接受這個事實后想到的便是她的身體。諮詢了之前為她治療的醫生,雖然人此刻在國外,可聽了安臣的描述,斬釘截鐵的告訴他,想要沐晚夕活下去就別要這個孩子。

「安臣,我以為你是了解我的。」沐晚夕幽幽的開口,這個孩子她是非要不可。

正因為了解所以知道她是在拿命冒險,他理智是明白的,可私心卻控制不住的想要她放棄。

「晚夕,孩子真的這麼重要?」程安臣沉聲,語氣前所未有的冷冽與嚴肅,「還是因為他是殷慕的孩子?」

沐晚夕沒有立刻回答,在程安臣以為她要掛掉電話時,聽到她的聲音冷冽的傳來,「隨便你怎麼想,但這件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殷慕。否則我立刻陪着孩子一起消失。」

不等程安臣說話,對方已切斷通話。他拿着手機站在前,嘴角勾起凄涼的笑容。

為了那個孩子,她不惜威脅自己!

程安臣眼底漫過一抹凄涼與悲傷,手指緊緊的捏着手機,青筋凸起,他真的不希望沐晚夕為了一個孩子喪命。

可如今自己還能拿什麼阻止她?

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迎上季瀾溪不悅的皺眉,「事到如今你還在關心那個女人!」

「你還是不肯說是嗎?」程安臣反問,態度明顯的冷淡與疏離。

「沒有什麼可說的。」季瀾溪頓了一下,轉移話題,「現在最重要的穩定程氏,雖然對方沒有路面,可明顯是殷慕在搞鬼!你還要袖手旁觀到什麼時候?安臣,媽媽只有你了,你不幫我,還有誰幫我?程家的那些人現在就等著看我們的下場……安臣,你忍心看媽媽這些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嗎?」

「你害了人家母親,毀了人家兒子的骨灰,就沒想過會被報復嗎?」程安臣幽然的開口,眼底流動起諷刺,「程家盯的是程家的東西有什麼錯?」

「什麼程家的東西?」季瀾溪攸地慍怒,冷聲呵斥:「我這麼多年在程氏企業付出的心血誰能比?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我做了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你的將來!」

「夠了。」程安臣眉宇之間掩飾不住的疲倦,「不要總說是為了我,你從來沒問過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父親對你那麼好,到死恐怕還以為我是他的兒子,你讓他變得很可悲!」

程安臣想到可憐的父親,心口像是被大石頭堵住,悶的法呼吸。不想再和季瀾溪繼續這毫意義的對話,邁步就走,經過她身旁時腳步沒有逗留。

「你以為程天朗真的不知道你不是他的骨肉?」

程安臣的腳步一頓,回頭,眼眸里寫着詫異,「你是什麼意思?」

季瀾溪面表情的看着他,麻木的開口:「我嫁給程天朗時,他就知道我懷孕了,孩子不是他的。他還是把程氏交給我,你說這是為了什麼?」

程安臣不怎麼相信,父親在知道自己的身世時還能將程氏交給母親。

季瀾溪走到他面前,輕輕的拍着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父親知道你不是他的兒子,可從小到大他還不是很疼愛你。他把程氏交給我,也就是想要我們母子日後有個依靠,不會再被人欺負。安臣,你到底明不明白他的苦心?」

******

殷慕沒到天黑就回來了,手裏拎着兩個大袋子,裝的滿滿的,不知道是什麼。自主的開門,熟練的完全是當自己家。

沐晚夕站在廚房門口,看着他清理冰箱,往裏面塞東西,完全沒辦法想想他一個人去超市購買東西是什麼情景。這個高高在上的男子,什麼時候走進塵埃里了?

「廚房油煙大,你去客廳看電視,一會就好。」說着,殷慕將她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沐晚夕坐在沙發上,百般聊的按著遙控器換台,餘光卻是不時的掃向廚房,透過玻璃門看到他修長的身影。大夏天的做飯本就是一個很熱很辛苦的事,現在還把門關起來,廚房一點涼意都沒有,一定是汗流浹背。

有什麼東西悄然的纏繞在心頭,緊緊的,暖暖的。

殷慕擺好碗筷,後背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濕透,貼在肌膚上;額頭佈滿了汗水,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輪廓往下划落。

「擦一擦。」沐晚夕遞給他一張紙巾。

殷慕接過沒說話,兩個人相對言只是靜靜的吃晚餐。

殷慕的廚藝很好,尤其是他很了解沐晚夕的口味,葷素搭配得當,又是清淡不膩的,沐晚夕吃的算比較滿意。

吃完沐晚夕要去洗碗,殷慕一把按住她,「別動。這些交給我。」

「可是你已經做飯了。」再讓他洗碗,沐晚夕真的很不好意思。

「你現在不一樣了,廚房這樣的地方你不要進,也不要做任何危險的事。還有長裙不要穿,容易絆腳。」殷慕平靜的開口。

沐晚夕心微微的一顫,沒想到他會這樣細心體貼。遲疑許久,低低道:「殷慕,其實你不用這樣,我可以請保姆照顧我。」

殷慕聽言,臉色緩慢的沉下來,語氣甚至是有幾分幽怨,「小阿獃,你這是在要孩子,不要孩子他爹。」

「呃……」理論上好像是這樣。

「既然你要孩子,為何不連孩子的爹一起要了。」殷慕一臉嚴肅,彷彿是在說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孩子他爹長的好,會賺錢,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尤其會暖床,你好好考慮考慮……」

沐晚夕看着他的神色有點石化,他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幽默了?!

尤其會暖床,這樣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的?

「小阿獃,要了孩子他爹好不好?」殷慕走到她身邊,俯首在她耳邊低喃,一遍遍的蠱惑,「孩子他爹沒人要多可憐……就當是可憐可憐他年紀大,沒人要……」

沒人要?他說的是殷慕嗎啊?

黃金單身漢,江城所有女性同胞的夢中情人,敢說自己沒人要?!

沐晚夕扭頭,避開他粗重的呼吸,「殷慕,別鬧了。」

「誰鬧了。」殷慕手指捏她的臉頰,性感的嗓音似是在撒嬌:「好阿獃,你就收下孩子他爹,就當收禮物了。」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禮物。」沐晚夕開他的手,站起來,避開他灼熱的目光,心猿意馬,「我去休息了。」

殷慕雙手叉腰,心情不錯,看着的背影近乎是逃離客廳,嘴角噙着絲絲的笑意。

看樣子網上說的沒錯啊!這年頭男人不能裝酷,賣萌才是王道!

沐晚夕洗澡換上睡衣,坐在床上,看着橙色的光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殷慕低啞的聲音

孩子他爹長的好,會賺錢,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尤其會暖床。

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想到肚子裏孕育著兩個人的生命延續,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這種奇妙就像一根繩索將她和他緊緊綁在一起,論世俗、生死都不會再分開一樣。

手指落在腹部,喃喃:「寶寶,以後媽媽要是不在你身邊,不能陪着你,記得要好好的和爸爸在一起,要健康快樂的長大。要幫媽媽陪在他身邊……」

低於百分之四十的幾率,已經讓她法再去幻想自己的未來,所有的信仰與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孩子的身上。

至於,殷慕,她真的未想到還怎麼面對。

若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又會如何?

如果最後只剩下孩子,想必他也不會寂寞,至少有寶寶和小嘉陪在他身邊。

這樣想着,壓抑不舍的心情就緩和很多。

隔天,沐晚夕一早睜開眼睛,感覺自己身邊有人,側頭看過去只見殷慕穿着粉色的睡袍,腰帶不是系在腰上,而是沿着下巴在腦袋上系了一個蝴蝶結,樣子說不出到底是古怪還是滑稽。

殷慕天不亮就潛在她房間,看着她睡的安寧,心裏柔軟的像被人塞了一隻貓。嘴角揚著的笑容一直未退卻,雙眸熠熠生輝。

沐晚夕愣了半天,忍不住咳嗽幾聲,實在沒想明白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慕,你這是在做什麼?」

「拆禮物。」殷慕輕輕的吐出三個字。

「呃……」沐晚夕沒反應過來。

殷慕勾起唇角,邪魅的笑起,「不是說要把孩子他爹當禮物送給你,現在快拆禮物。我都頂着這個造型一早上了……」

最後一句話明顯的委曲加撒嬌。

沐晚夕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真不知道殷慕到底是哪根筋不通,竟然想到這一出。說他幼稚,可這行為有點讓人感動,說要感動,好笑的成分貌似更多。

「別玩了。」壓抑笑意,淡淡的開口。

「我是認真的……男人說話算數,你要是不拆我頂這形象出門,你看是我丟人還是我們孩子丟人?」

殷慕賴的開口,神色堅定,她要是被拆,他就一直保持這個形象。

沐晚夕想到他這樣子出去,明明帥氣的讓人嫉妒羨慕恨,偏偏弄這個造型,想想都覺得好笑,畫面一定很好玩。沒察覺到自己的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

殷慕看到她終於笑了,心情很好。要是能讓她每天這樣開心,自己多做幾次禮物也沒關係!

「殷慕,你上輩子是姓嗎?」沐晚夕緩慢的坐起來。

「嗯?」

「這輩子盡會耍賴。」說着,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蝴蝶結散落下來。

這個龐大的禮物算是收下了。

下一秒,殷慕一隻手勾住她的後腦上,送上自己的唇瓣,輕吻她的紅唇,溫柔的舔,寵溺的親。沐晚夕下意識的想開他,手指按在他的胸前被他的大掌按住,游舌撬開她的貝齒,肆意的掠奪,想要剝奪她的芬芳,極盡纏繞與溫柔。

「小阿獃,我想死你了。」殷慕趁縫隙間,低啞的開口,目光里的火很旺。

沐晚夕臉頰微紅,眼帘半垂的,連去看他的勇氣都沒有。此刻的溫情與日後的分離,她並不確定這樣對他究竟是好還是殘忍。

低着頭,側臉微紅,模樣落在殷慕的眼底簡直是愛死她這小媳婦的表情,手指纏繞着她的髮絲,親吻着她的唇角,說着露骨的情話,「禮物簽收,概不退貨。沐晚夕,你沒後悔的權利了。」

沐晚夕怔怔的,反應過來看着他,「殷慕……我懷孕了。」你的手放在哪裏?!

殷慕的手攀附在她的胸前,好熟悉的感覺,迷戀的讓他快瘋了。

「我知道,這不沒做什麼?至少給我摸摸,親親,過過癮也好啊!」

完我你次意。沐晚夕語,開他,拉好自己的睡衣,「程氏的事你全交給阿恆了?」

「反正他最近很閑。」

尉遲恆掌握了大半個江城黑道的勢力很閑?怎麼都沒說服力!

殷慕站起來,隨手撿起腰帶系好,「我去做早餐。」

在吃早餐時,殷慕接到電話,本來以他的計劃,一個星期內收購程氏應該可以結束了,季瀾溪那個老女人應該一所有,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洪震濤。

也不知道季瀾溪用什麼籌碼交換,竟然讓洪震濤出手,融資給程氏,這樣一來損失慘重的就變成殷慕。

「有什麼事嗎?」沐晚夕見他的臉色不好,「要是忙的話,不要管我,我會照顧自己。」

「程氏的收購計劃有變。」殷慕低沉的開口。

沐晚夕猶豫片刻,不確定的語氣,「是安臣嗎?」

殷慕勾唇冷笑,斜睨她,「你高估他的能力了,是洪震濤。」

沐晚夕動了動唇,沒說話。她沒有想拿安臣和殷慕對比,只是不想他們兩個人為敵。

「我先出去了,一個人別亂跑。」親吻落在她的額頭上,不等沐晚夕說話,他拿着車鑰匙急匆匆的出門。

沐晚夕吃過,清理好廚房。想到什麼,換衣服出門。在咖啡廳坐下,等了許久路上打電話約的人來了。

紀南尋身穿白色的襯衫,米色的西褲,程亮的皮鞋,整個人如沐春風,眼眸落在沐晚夕身上多了幾分深意。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景寧?」

「猜的。」沐晚夕小口的抿著果汁,手指握著杯子,清淺的眸子看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紀南尋所謂的聳肩膀。

「知道安臣的身份,知道季瀾溪威脅我……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沐晚夕咬唇。

紀南尋身子往後靠,看着她巴掌大的鵝蛋臉,消瘦的讓人心疼,良久后長長的嘆氣,「沐晚夕,我告訴過你,論是殷慕還是安臣都不是良人,我讓你離開這裏,為何你就是不聽!」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還知道多少事?」沐晚夕皺眉,今天來不是想要聽他說這些事的。

紀南尋的視線從上往下落在她的肚子上,抿唇:「你懷孕了,孩子是殷慕的。」

沐晚夕沒承認,也沒否認。

紀南尋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眼神深邃的見不到底,「你知不知道安臣是如何知道你和殷慕的事?」

沐晚夕眼神一掠,直勾勾的盯着他,聽到戲謔的聲音響起,「是我發彩信給他的。」

「為什麼?」沐晚夕緊緊的捏著杯子,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因為殷慕和我做了一個交易,只要我幫他讓安臣知道你和他的事。」紀南尋的輕笑此刻卻有些惡毒。

沐晚夕緊緊的捏著杯子,寒意從腳底湧上了心裏頭。早上的溫情還余留在心底,此刻卻被寒冷侵佔。薄唇扯出涼薄的笑,他答應自己不會告訴安臣,卻沒答應不會讓別人泄漏給安臣知道。

紀南尋見她的臉色不好,低低道:「沐晚夕,就算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這是我最後一次善意的提醒,不要和殷慕或安臣在一起,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法給你幸福。至於洪震濤和季瀾溪,惡人自有惡人報,你用不着操心她的下場。」

「真的不能告訴我嗎?」沐晚夕掠眸,眼神涌動着一絲哀求,「紀南尋,你跟在洪震濤的身邊,一定知道什麼,拜託你告訴我好不好?」

紀南尋皺眉,感覺自己的話都白說了。站起來,錢壓在杯子下面,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沐晚夕,有時候真相比謊話更殘忍。我不想和你說謊話,但也更不想讓你知道真相。」

他果真是知道些什麼,只是不願意告訴自己。

一直到紀南尋走了很久,沐晚夕還坐在位置上。想着他的話,想着殷慕做的事,他那樣做也可厚非,只是心到底是冷了冷,在這個炎熱的夏季。

*****************

「我查過了,沒有任何的發現。我母親的保險櫃里,除了公司的機密文件並沒有其他的。」

殷慕聽着程安臣的話,劍眉緊擰成一團,眸光冷徹的落在程安臣的身上,「你母親是拿什麼說服了洪震濤?」

程安臣沉默片刻,聲音肅殺,「可能是我。」

「認祖歸宗!」

「什麼意思?」

「洪震濤這一輩子兒女,孤獨終老。若不是這樣,他對我哪裏會留點仁慈?」殷慕薄唇扯出一抹冷笑,真沒想到啊!洪震濤這樣的人竟然會有程安臣這樣的兒子!

程安臣何其的睿智,立刻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皺着眉頭道:「我不同意。」

洪震濤根本就不配做他的父親!

「只是假裝,並是真的讓你認他做老子。」殷慕漫不經心的開口,「季瀾溪那邊你找不到突破口。」只能從洪震濤這邊下手。

程安臣臉色陰沉,態度沒有那麼堅定,可到底還是沒輕易答應。

這件事他需要考慮考慮。

「她,還好嗎?」

殷慕冷笑,「雖然這句話說出來有點俗,但我還是想說,離我女人遠一點。」她連我的孩子都有了,早就沒你什麼事。

看到他篤定的態度,程安臣心底卻異常的沉重,想到沐晚夕的身子,他真的很想讓殷慕知道,他渴望的那個孩子會要了沐晚夕的命。

只是,他又怎麼忍心讓沐晚夕經歷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

殷慕以為他是為了認祖歸宗的事露出這德行,並沒有放在心上。

*****

回到家,沐晚夕坐在沙發上魂不守舍,氣氛有些不對勁。

殷慕走到她身邊坐下,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沐晚夕搖頭,聲音悶悶的,「沒什麼。」

「你現在懷孕了,景寧不是太平靜,我安排好颯颯來接你,你回去住在黎回,她方面照顧你,還能常常見到歡歡。等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我就立刻回去。」

殷慕平靜的聲音不是商量,也不是通知,說不清楚,似乎肯定了沐晚夕會為了肚子裏的孩子而妥協。

「程氏的事……」

「交給我處理。」殷慕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我答應過你,不傷姓程的,不當他面要季瀾溪的命,我用這裏記着。」

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指尖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沐晚夕抿起清淺的笑意,點頭:「好,我回江城。不過不用颯颯來接我,我一個人可以。」

「好。」殷慕也退了一步,手指撩開她的長發,湊過去親吻她的唇角,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爬上她的柔軟,真的非常想要「愛」她!

沐晚夕並沒有避開他,甚至主動往他的身上靠靠,讓自己的肚子貼着他的身子,心裏暗暗道:寶寶,這個就是給了你生命的男人,也是會把你照顧養大的男人。

她的主動讓殷慕的眼神亮了亮,果然有孩子后女人變得很心軟啊。小阿獃比以前好多了。

「你是想要男孩還是女孩?」沐晚夕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肚子上。

殷慕解開她的內衣也渾然不知,一邊愛不釋手,一邊不在意道:「只要是你生的,我會喜歡的。」

「那孩子叫什麼?」沐晚夕感覺到滾燙的觸覺,驚醒后立刻抓住他的手,為什麼這幾年他在這方面的**是絲毫不減!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手不能動,還有嘴,低頭啃着她白希的脖子。

溫熱的濕意,粗重滾燙的氣息讓沐晚夕的心漏跳了一拍,似乎有些法忍下去,聲音微顫,「男孩子叫沐風。女孩叫殷樂樂。小名就叫阿風,樂樂,好不好?」

「好,你說什麼都好。」殷慕專註在她的脖子上,哪裏注意到她到底說什麼了。

若是男孩就讓他像風一樣自由,瀟灑,永遠不會被羈絆,若是女孩就叫樂樂,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希望她能快快樂樂的。

「癢……」沐晚夕伸手他,「別動了。」

「我太想你了。」殷慕炙熱的眸子恨不得將她熔化了,低估道:「餓了我這麼久,哪裏能忍得住!」

沐晚夕想起颯颯的話,他從來都沒碰過秦綰綰,那這幾年他也沒碰過其他女人嗎?

「給我好嗎?」殷慕親吻着她的耳畔,一股電流急竄,「我會溫柔點,不會傷到寶寶的。」

「不行。」沐晚夕想到孩子,毫不猶豫的拒絕。本來身體就不好,懷孕三個月前不能有任何的劇烈運動,而自己怕是三個月後也不能有,他只能一直餓著,不然去找其他女人。13v。

其他女人,心底苦苦的,澀澀,不太願意想他去。

「餓啊……」殷慕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下面,讓她自己感受感受被餓了幾年的人現在是多麼需要被餵食,「你這是家庭暴力,虐待孩子他爹!」

「醫生說了,前三月不能的。」沐晚夕只好把醫生搬出來。

殷慕皺眉,這臭小孩還沒出生就剝奪他親爹的福利!出生后還得了,突然不想生了行不行?!

「還有一種辦法……」

看到殷慕嘴角的邪笑,沐晚夕一下子縮回手,搖頭:「我不做。」

「做吧!」殷慕哄着她。

「不做!」

「做!」

「不做!」

「小阿獃,做嘛……」撒嬌都用上了,可見此男人是被餓到神志不清。

沐晚夕微微的蹙眉,盯着這個男人,忽而開口:「要是以後我不在了,你和孩子會好好的活着,對不對?!」

貌似寫不到一百二就完結了。最後一段寫的是又幸福又折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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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老公有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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