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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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意志？」
聽到顧行的話，道尊明顯的一愣，「你想說什麼？」
顧行沒有回答他，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意志是對自我的認知，是存在的印記，也是意義。你不會懂的……」
說罷，顧行的眼神便有再次變得恍惚。
事到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的心靈早已經堅若磐石，又豈會被道尊的幾句話所撼動？
不過，道尊所說的確實也是事實。
顧行對此自然有着自己的應對。
當前，對顧行來說，最重要的是建立因果關係網。
雖然他因為間接引發了世界末日，幾乎全球人類和奇異都跟他產生了因果聯繫，想要建立因果關係網難上加難，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只見顧行的眼神又一次從恍惚中恢復清明后，他伸手一招，一件事物便從不遠處飄飛到了他的手中。
這是一頂皇冠。
赫然正是在堪薩斯城時，「預言家」約翰所戴的那頂。
在一拳將約翰轟殺時，顧行也順手把這件無器收入了囊中。
「本來並不想借住外物，但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
看着手中的，顧行眼神再次變得恍惚，呢喃道。
原本他想慢慢梳理因果線，一點一點的建立「因果關係網」，直覺上，他覺得這樣做對自身意識有着很大好處，但時間不等人，撒耶在獲得「年之輪」后，封印七器已經獲得了四件，還差「日之書」，「時之鐘」，「毫之筆」三件就湊齊了。
而「日之書」撒耶那邊已經有了眉目，「毫之筆」在人類政府軍手裏，相當於只差「時之鐘」的下落。
留給顧行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而他還有許多善後的事沒做，所以，他必須得走些捷徑了。
能夠幫助收束控制意識，約翰就是憑着這件無器，這才控制了那麼多意識類奇異的龐大意識，而他現在吞噬的「黑魔王」也同樣屬於意識，想來也能通過控制。
另外，還能凝聚大批意識類奇異的意識為己用，剛好能夠加快顧行梳理因果線，建立「因果關係網」的速度。
一念及此，顧行不再猶豫，將戴在了頭上。
嗡～
當戴上的瞬間，一聲嗡鳴自顧行腦海中響起。
下一刻，世界，安靜了。
在吞噬了「黑魔王」黑霧后，給顧行造成的副作用，那混亂顧行意識的干擾，時不時出現的詭異笑聲與囈語，在這一刻通通消失了。
與此同時，顧行感覺自己的意識前所未有的收束，專註度上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頭頂那些原本密密麻麻，眼花繚亂的因果線，此刻也似乎變得混而不亂，復而不雜起來。
「因果竟然是這樣的么……」
這種狀態下，顧行感覺自己對人與人之間的因果又有了新的認知。
隨後，他不再多看，開始了因果線的梳理。
先是從最外層，那些因為他跟多洛莉絲戰鬥造成世界末日與他產生因果的人。
這些人他沒有見過，但卻是因果線中數量最多的。
不過，這類人也是最容易分辨的，因為糾纏不多，僅僅只有一絲聯繫，因果線是最細的。
可同時，工作量也是最大的。
顧行在意識前所未有收束，高度專註的情況下，仍然陷入了長達三四個月的閉關。
這三四個月期間，外界風平浪靜。
人類和奇異之間的短暫和平沒有被打破。
但只要身處這個世界頂層的存在，無論是奇異一方還是人類一方，都能明顯的感覺出，這其實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一場前所未有，關乎到世界格局，人類與奇異之間戰爭結果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
死神國度。
這片由埃及和蘇丹境內，137座金字塔鑲嵌組成，由蘇醒的神秘法老王統治，被蘇丹圍起來，不讓生人靠近的國度，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道透明的漣漪水紋驟然自空氣中泛起。
隨後，一道金髮碧眼，目光淡漠的身影從漣漪水紋中走出，赫然正是撒耶！
撒耶一經走出，便抬手五指張開，凌空對準了137座金字塔鑲嵌組成的巨大菱形建築，聲音絲毫沒有感情的說道：「法老王，交出『日之書』。」
沒有任何威脅的話語。
但在撒耶抬舉的手掌上，一團漣漪水紋正不斷的蠕動變大，彷彿氣球一般，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咻！
一道金光驟然從死神國度中飛出。
撒耶瞥了一眼，另一隻手抬起虛抓，下一刻，金光被撒耶抓在了手中，顯露出了真形，赫然正是一本由純金打造的書！
撒耶低頭看了一眼，便見書的封面，鐫刻着一輪冉冉升起的太陽！
一股古老晦澀的氣息，從金書上散發而出。
這本書，正是「日之書」，古埃及時期，它也叫做「太陽金經」。
撒耶不知道從哪裏查到的消息，「日之書」在法老王手上，而法老王也不知道是如何作想，竟然毫不猶豫的將「日之書」送給了撒耶。
確認了手中的「日之書」真偽后，撒耶那隻抬舉向神秘國度的手也緩緩垂放了下來。
隨後，便見他沒有片刻停留的轉身便走。
一道漣漪水紋驟然生成，將其覆蓋，消失不見。
封印七器已獲得五件，剩下的，便只有「時之鐘」和「毫之筆」了。
……
太平洋，黑巫師島。
古樸陰暗的宮殿內，頭頂，盤坐在宮殿中央，閉關梳理因果線的顧行，忽然睜開了雙眼。
「原來，這就是左狂眼裏的世界么……」
「天機臨死前說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歷時數月，藉助無器，顧行終於初步建立了因果關係網，看到了左狂和天機眼中的世界。
同時，他對這個世界也再無困惑。
因為，這個世界的各種演變，都已通過因果關係網的推演，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是時候了。」
他已經下定決心，踏出那一步了。
不過，在此之前，這個世界，他還有一些善後的事需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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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久不見，時隔兩年半，我來完結這本書了。
曾經承諾過要完結，但最終還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又失蹤了兩年半。
算一算，這本書是一七年的夏天發佈的，到如今竟然已經五六年了！真的是不可思議。
那時我才十六，如今一晃都快二十二了，真的是歲月如梭啊……
是的，你們沒猜錯。
這是一個畢業狗因為疫情找不到工作，忽然想起自己還是個網絡作家的迷途知返。
唔……千言萬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之，先完結本書吧。
這本書還剩最後兩三章內容，寫完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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