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為什麼倪曼會在卧室里

第二百二十九章 為什麼倪曼會在卧室里

韓簫雅沒說什麼,打開門走了出去,啊文靠在廚房門口,沉思了半天,還真是為韓簫雅發愁,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靠韓簫雅自己了。

出了門韓簫雅驅車一路趕回到了別墅,幾天沒有回來,她這會卻是異常的期待著,期待著能夠看到封敬珂。

她從包里掏出了鑰匙,她笑著走了進去,客廳里沒有封敬珂的身影,難道是在樓上嗎,封敬珂上班很定時,這個時間不能就去公司了。

韓簫雅往裡走去,眼角卻是撇到沙發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小包,這個小包還是女士的,和小白一起的還有一件白色的小西裝外套。

看到這些韓簫雅心裡有種不好的猜想,這個別墅里有女人,難道是封敬珂從外面帶回來的?

突然之間心跳加速了起來,韓簫雅咽下了一口氣,緊張的抬腳往樓上匆匆趕上去,封敬珂的卧室外,韓簫雅緊抿著唇瓣,盡量的把那些可怕的想法壓制在心裡,她抬手就要敲門,不期然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從裡面拉開。

看到出現在她面前的人時,韓簫雅的心都沉了下去,揚在半空中的手都僵住了,倪曼怎麼會出現在封敬珂的卧室里,封敬珂的卧室和書房一直以來都是不容許別人進去的,可是倪曼……

對了,倪曼對封敬珂來說是不同的,她出現在封敬珂的書房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韓簫雅笑了笑,只是這笑很牽強。

兩個女人在門口僵持著,倪曼擼了擼秀髮,率先開口解釋道,「簫雅,你回來了,珂他不舒服,我聽說你沒回來,所以才過來照顧他。」

聽說封敬珂不舒服,韓簫雅還是簇了蹙眉,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打語氣很緊張,「封敬珂他怎麼了?」

「沒事,發燒了,昨晚燒了一晚上,可他這個人很倔強,生病了都要強撐著,常離給他吃藥他不吃,打點滴他也不讓,也不知道他在慪什麼氣,不過好在今天早上體溫降下來了。」

這麼說來昨晚倪曼照顧了封敬珂一夜?

卧室的門開了一半,可因為倪曼站在門口,所以韓簫雅看不到封敬珂,她探頭越過倪曼向裡面看了一眼,也只是看到一團白色的被子。

韓簫雅收回了視線,原本期待打想要見到封敬珂,現在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沉默了一會兒,就聽倪曼道,「簫雅,正好你回來了,你先替我照顧珂一會兒,冰箱里什麼東西了,昨天到現在珂也沒吃什麼東西,我出去給他買一些。」

韓簫雅還想說什麼,只是倪曼已經快速的拿著紗布和冰塊下了樓,韓簫雅突然就很心疼倪曼,昨晚她為封敬珂一夜未睡,現在為了照顧封敬珂,連自己都顧不上,其實不論是身份還是其他的,她都比上曼姐。

在封敬珂的門口站了有一會兒,韓簫雅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封敬珂躺在床上,和平日冷漠強勢的他相比,現在的他臉色蒼白了幾分,不過倒是讓人容易親近。

他閉著眼睛在睡覺,可是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卻捕捉到了封敬珂撇了她一眼,所以她知道他並沒有睡著,只是大概不想見她所以才裝睡的吧。

韓簫雅嘆了口氣,在床上坐下,卻是用留給床上打封敬珂一個背影。

「我知道你沒睡著,我今天回來是想要告訴你一個事的,我已經找到了住的地方,所以我要搬走了。」

耳邊的氣息沉重了幾分,韓簫雅沒有回頭,而是選擇繼續把話說完,「封敬珂,很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我也很抱歉不能繼續和你欺騙所有人了,我們在交往的事我會召開記者會說明的,到時我們的合作也就不做數了。」

這些話,一路上韓簫雅以想了很多遍,總算把她說了出來,韓簫雅突然覺得鬆了一口氣,就好像壓在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被移開了。

謊言總有一天會被揭開,她和封敬珂欺騙著所有人,她卻每天都在害怕被別人知道真相后,她最不想欺騙的人還是封敬珂的母親,那個被病痛纏身的女人。

訣別的話已經說完,可是身後的封敬珂沒有一點反應,唯有空氣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韓簫雅知道封敬珂在壓抑著怒氣。

該說的都說了,韓簫雅也覺得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她嘆了口氣,起身緊咬著唇瓣離開了,就連最後看封敬珂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而在她的身後,卧室里物體落地的巨大聲接連響起,聽得讓人心痛,就像踩在刀尖上一般,韓簫雅還是忍著痛,慢慢的合上了那一道門,而封敬珂的怒氣也被阻隔在了門內。

衣服化妝品什麼的都挺多的,韓簫雅一個人沒辦法拿走,所以只是簡單的挑了幾件衣服還有那套被摔碎了的春玉彩帶裝在了行李箱中,看著自己中了幾個月的卧室,在這裡的回憶都湧入了心頭。

和封敬珂的相處很平淡,可對她來說卻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而今天一走,這裡的一切她也該放下了吧,只是心很痛很痛,就連道別封敬珂都不願意與她說一聲呢。

拖著行李箱出了門,看著那道緊閉的門半晌,此時此刻韓簫雅卻還在幻想著封敬珂衝出來,挽留她留下來。

算了吧,這一次離開,就能看出封敬珂心裡有沒有你不是,可他沒有出現,甚至一句話也沒有,這隻說明他心裡沒有你。

偌大的卧室,僅著睡袍的封敬珂臉色凝重的坐在床邊,走廊里輪子滾動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他的耳中,只是封敬珂就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周身的寒氣讓這個卧室陷入了冷沉之中,沒有人知道封敬珂在想什麼。

韓簫雅站在客廳里苦澀的看著這裡的每一件東西,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啊,依稀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封敬對她的嫌棄。

當她被討債的追時,害怕的躲在封敬珂的家中,她很害怕狗,可是小白的出現讓她克服了這個恐懼,她做了麵條,封敬珂嘴裡說著難吃,可每一次都會把它吃了精光。

韓簫雅笑了,笑得眼睛都紅了,她轉身就離開,褲腿卻被什麼拽住了,低頭一看才發現是小白。

都說畜生不懂人情可是小白卻似乎明白了她的憂傷一般,那雙寶藍色的眼睛里淚眼汪汪的,甚是讓人心疼。

韓簫雅蹲了下去,把小白抱在了懷裡,「小白,以後我們可能就難再見面了,你別調皮知不知道。」

小白「嗚嗚」的叫著,似乎在挽留韓簫雅一般,韓簫雅嘆了口氣,把小白放到了地上,「我遲早有一天都是要離開的,我知道你也忍不得我,可是你要知道,不久的將來你會有一個新的女主人,而我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封敬珂用來懷念過去的替代品罷了。」

「誰說你是替代品。」封敬珂冷厲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韓簫雅一征,抬眸卻見封敬珂臉色陰沉大步的向她走來。

他出現了,韓簫雅的心隨著他的靠近跳躍了,她眨巴著雙眸,站起身卻突然被封敬珂一把抱在了懷裡。

「韓簫雅你不替代品,你怎麼能是替代品,我……我他媽的喜歡你,你聽到了沒有?」

「嗡」的一聲,腦袋炸開了一番,韓簫雅震驚得回不過神來,一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她難以置信,她聽到了什麼。

「你……你說什麼,你……你說你喜歡我?」

韓簫雅激動得麻木,若不是耳邊的呼吸如此灼熱的讓她保持著清醒,她都要以為她是在做夢。

封敬珂笑了笑,突然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惹得韓簫雅渾身顫抖,「簫雅,別懷疑你的魅力,你是我喜歡的第一個女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的雙眼已經無法從你身上離開,所以你……你能不能別離開?」

封敬珂心裡的不安,讓他更緊的把韓簫雅抱在了懷裡,他害怕她離開,沒有人知道當聽到她說要離開的那一刻他有多憤怒,他甚至發瘋的想要把她永遠的囚禁。

哪只這個時候,韓簫雅清醒了過來卻一把把把推開了,她的小臉紅撲撲的,惱怒的瞪著封敬珂質問,「封敬珂騙我好玩嗎?」

「……」

「我沒有騙你。」封敬珂焦急的解釋,緊緊打替他抓住她的手任由她怎麼掙扎都不要放開。

「簫雅,別離開了,留下來好不好?」

那雙深邃的眸眼布滿了認真,讓韓簫雅無法去懷疑他的真實性,仔細想想若不是喜歡,封敬珂又有什麼理由來騙她,只是留下來……

韓簫雅簇著眉頭,在封敬珂殷切的希望中搖了搖頭,「我……我不能留在這裡了。」

「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了?」

「不是?」話一出口,韓簫雅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怎麼突然氣氛就變了呢,果然她還是被封敬珂的一句喜歡又動搖了。

「這是我自己的問題。」她斷然不能說這和易明瑞有關,她答應了易明瑞的要離開,只是她不說,封敬珂卻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或許她的心思從一開始就沒能隱瞞得過封敬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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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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