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付母老虎的二字真言!

第4章 對付母老虎的二字真言!

「你怎麼把我們副局打了?他這個人很是小肚雞腸的呀!」蘇琳琅焦急的說道。「你千萬小心一些,他肯定會想辦法報復你的。」

秦北笑了笑,「他打不過我。」

蘇琳琅急的直跺腳,有些人是不會親自動手打人的,這樣的人往往比那些直接動手的小混混們更加危險。

方程一臉陰沉的站在那裡,出乎蘇琳琅預料之外的,他並沒有發作。

多年的官場浸淫讓方程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一個人有多大的實力,就有多大的牛筆。反之同樣正確,人有多大牛筆,就有多大實力。

倘若讓身為副局的方程去給局長大人一個過肩摔,打死方程也是不敢的。

「我擦……這小子是真牛筆……」

原本準備鬧事的一群小混混們被震撼的無以復加,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一言不合就動手,把副局長方程打了?更關鍵的是,方程居然就這麼挨著了?連句你等著這類的場面話都沒有敢說?

一群小混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兩步,……好幾步。

「哎……別走啊,你們不是說要給你們一個交代嗎?」秦北笑眯眯的看著眾人。

那個剛才叫囂要嚴懲蘇琳琅的小子趕緊把頭埋進褲襠里,心裡小聲念叨,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另外兩個喊的最熱鬧的有樣學樣,躲在人群後面再也不敢冒頭。

這小子真的是在笑嗎?怎麼看也是笑裡藏刀的味道!

原本他們計劃著鬧事,正是因為心裡篤定公安局不能拿他們怎麼著,現在遇上一個連副局長都敢打的傢伙,霎時間那股精氣神便泄了多一半。

秦北依舊是笑眯眯的,「交代可以有,真的可以有,找我就行了。」

傻子才敢找你!被你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真的沒有人需要交代嗎?」秦北再次問道,提高了語調。

「不用了,不用了。」一個膽大些的連連擺手,「我們已經知道了,是侯三那小子倒霉,自己撞到馬路牙子上摔死的,跟蘇警官沒有關係。」

「真的沒有關係?」

「真沒有,真沒有!」眾人連連應和。

秦北道:「那可不行,我必須給你們一個交代。」

眾人急的快哭了:「真不用了,老大你行行好,就當我們是個屁……把我們放了的了,我們保證不找蘇警官的麻煩,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秦北不悅道:「我這麼文明的人,怎麼能在公共場合胡亂放屁呢?你們也太不文明了。」

眾人更著急了,一臉苦相,這是不準備放過他們的節奏嗎?

一個小護士匆匆跑了過來,把一張報告單遞給顧傾城。

顧傾城掃了一眼,心中震撼,卻不動聲色的把單子交到秦北手裡。

秦北掃了一眼,上面寫著,「頭顱CT掃描,未見異常。」

他笑著把單子遞給蘇琳琅。

幾個小混混趁著秦北不注意的機會,準備偷偷開溜。都快走到大門口了,秦北的聲音從他們背後響起,「都別走哈,等我給你們一個交代——誰要是在這之前走了,哼哼。」

一個小混混急哭了,「方局長,他威脅我,我要報警。」

方程:「……」滾你麻辣隔壁的。

五分鐘后,一個小護士推著輪椅走了過來。

輪椅上坐著一個瘦猴一般的男子,正是侯三。

人群中,一個面帶厲色的中年男子,陰沉的對旁邊的人說道:「青皮,你不是拍著胸脯跟我保證過,侯三這小子一定活不成嗎?!怎麼辦事的?!」

「四爺,我也不知道哇,我那一棍子打在侯三后脖頸子上,當時他就沒氣兒了哇。」青皮看著死而復活的侯三彷彿見了鬼一樣。

四爺皺眉道:「你確定你動手的時候沒有被警察看到?」

青皮想了想道:「絕對沒有,當時蘇琳琅在小衚衕里,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躲起來了——他們都認為是侯三自己摔死的……啊不,沒死。」

人群散去,大廳里的秩序又恢復了正常。

侯三死而復生,卻還要在醫院裡觀察兩天。

方程走到秦北身邊,「我代表分局感謝你,歡迎你有空的時候來分局做客,一定要給我一個一盡地主之誼的機會。」

不能得罪的就一定要好好巴結,這是方程一直以來的為官之道——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是相當成功的。

「多個朋友多條路,我們應該好好親近親近。」方程笑著說道。

「我一不是你的下屬,二不需要你的幫忙,三我不覺得能和你成為朋友——我為什麼要給你機會?」秦北說道。

「……」方程捏了捏鼻尖,「如果您能來,我可以讓小蘇負責接待。」他愈發覺得能用這種口氣說話的不是一般人了。

而且身為警官,他察言觀色的功夫也是相當出色,甚至比破案的功夫都略勝一籌。

他看得出來,秦北和蘇琳琅關係不錯。

「咦,這老頭眼力勁兒是真不錯。」秦北心中暗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一定會去的。」

蘇琳琅嘴角抽了抽,「方局,我得請個假。」

方程大手一揮,「沒問題,給你兩天假期,好好休息一下。」好好陪陪這位爺。

蘇琳琅有些不好意思:「不用,半天就行,我得給他做個檢查——來的路上我開車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你們之前不認識?」方程疑惑道。

「嗯。」蘇琳琅羞澀的點了點頭。

方程:「……」

在蘇琳琅的強烈要求下,在顧傾城的全程陪同下,秦北不得不做了一整套的全身檢查。

其實不用檢查,秦北對自己的身體也相當了解,他這麼強壯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呢?

「正常。」「正常。」「正常。」顧傾城把一堆化驗單放下,問道:「你還覺得哪裡不舒服呢?」

「頭暈。」秦北道,剛剛施展七情針法消耗了大量真氣,沒一天的功夫休息不過來。

「那就麻煩了,你這可能是腦震蕩。」顧傾城皺眉說道。

蘇琳琅嚇壞了:「顧醫生,腦震蕩嚴重嗎?秦北他沒事吧?」

顧傾城道:「我還得問他幾個問題。」

秦北道:「隨便問。」

顧傾城道:「你住在哪?家裡還有什麼人?電話號碼是多少?」

蘇琳琅略微有些敵意:怎麼覺得顧醫生這是在相親呢?

秦北道:「之前住在山上,今天剛到京華市,暫時還沒有住處。家裡,嗯,沒什麼人了,電話——還沒買呢。」

在今天之前,秦北一直跟師傅住在山上,也沒有聽師傅說起過他的父母。至於來京華市,還不是因為那個無良師傅,說他現在的七情針法修鍊到了一個瓶頸。

師傅說,「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道。人有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練習七情針法,必須要紅塵煉情。堪破情關,才能得成大道。這些條件在山上是不具備的,你下山去吧。」

秦北記得當時自己說,「師傅,小時候你不讓我下山,你不是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嗎?」

師傅捻須微笑,一襲青布長衫被山風吹的獵獵作響,更是平添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讓秦北看的悠然神往。

「為師告訴你二字真言,可收服一切母老虎。」

秦北一臉期待。

「日她。」師傅說道。

「……」

「遠期記憶還好。」顧傾城問道:「你記得當時是怎麼出的車禍嗎?」

秦北搖搖頭,「忘了。」都說我叫雷人——不,雷鋒了,做好事都不留名,這種小事,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顧傾城一臉凝重,「近期記憶消失——看來真的是腦震蕩了。」

丫的你醫學博士怎麼畢業的?我想裝個逼你都不配合?丫丫個呸的!

這時候你們不是應該一臉崇拜的說,哎呀大俠,做好事不留名,真是我輩楷模,帥哥給簽個名吧——這類的話嗎?!

看秦北一臉思索的模樣,顧傾城道:「不用想了,你想不起來,腦震蕩就是這樣,頭暈,近事遺忘。——你還記的剛才答應過我什麼嗎?」

秦北怒道:「不記得了!」

「果然是腦震蕩。」

「……」你才是腦震蕩!你們全家都是腦震蕩!!

蘇琳琅有些悲戚的說道:「顧醫生,腦震蕩嚴重嗎?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顧傾城道:「一般不會,但是……」

蘇琳琅知道,一旦但是,准沒好事。

她焦急的抓著顧傾城的手:「顧醫生,你一定要幫幫忙,花多少錢我都不在乎。」

顧傾城道:「但是他把和我的約定都忘了。」

蘇琳琅:「……」

顧傾城道:「我覺得有必要在重複一遍,你答應過我,我扶你下樓,你有時間的話一定會把治療枕骨大孔疝的原理教給我。」

秦北怒道:「我治療過枕骨大孔疝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顧傾城和蘇琳琅對視一眼,一臉悲哀,「果然是腦震蕩。」

秦北:「……」

站在急診處理中心的大院里,微風徐來,秦北受盡折磨的大腦頓時清醒了許多。

他摸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那是下山前師傅給他的,告訴他到了京華市,可以到這個地址暫時住下。他想做的事情,地址上的人會幫忙安排妥當。

蘇琳琅走上前來,挽住秦北的手臂,柔聲道:「都是我不好,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那裡還有一間空屋,你要是不嫌棄,先住在我那裡吧。」

感受著手臂上那團柔軟雄偉的擠壓,秦北悄悄把寫著地址的紙條塞進褲兜角落裡。

師傅哇,母老虎來了——你的二字真言不知道管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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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手國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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