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6章

56.第56章

愛到深處無怨由,情到濃時情轉薄,原妹子們都能找到至愛的那個人秦柯這才攬著人安生說話。

張思遠把經過簡明說了,並隱瞞了會開鎖的新技能。秦柯也沒問,只不無遺憾的裝事後逼:「英雄救美演變成床單美人攔路,讓我的成就感大大折扣。」

聽他這一抱怨,張思遠就沾沾自喜上了,覺得以後自己不但能自救,說不定還能反過來把英雄一起救了。

秦柯又把手機翻到微博界面遞給他,張思遠眼一掃,就發現自己一張大頭靚照明晃晃的掛在屏幕上,還驚喜的以為他用自己做了屏保,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個話題。

標題很是博人眼球:千古奇冤,新人終於沉冤得雪!

張思遠立刻想到些什麼,一把搶過手機,仔細看了起來。

他的模樣很專註,一縷細碎長髮絲垂下來,觸著長而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秦柯就手痒痒的想幫他捋到耳後,卻被看得不轉眼的小傢伙一巴掌拍開了。

他沒有想到這位理智的資本家不但真的來救了他,還言出必行的把他洗白了。

他翻著那些話題數據,幾十萬以上的回復量,上百萬的點贊,上億的閱讀量,熱搜幾十條,把榜單都給屠了,這些驚人的數據,不是花一點點人力物力財力就能辦成的,可以想像,當時的戰況比絕對倒周運動來得更加慘烈……

最重要的是,他為了自己居然和景伯溫幹上了,以後這大變態的報復手段都難以想像……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可他一個剛出道的、一文不值的新人到底能拿什麼來回報?!

張思遠不敢置信的翻完話題,心裡又酸又澀,更多的卻是被人維護的感動,眼眶都脹痛了,真的好想哭,他眼波瀲灧的抬頭望著這人,發現他雖然一臉的雲淡風輕,眼底卻深藏著『快把哥朝死里誇,哥受得住』的隱晦希冀,立刻善解人意的猛拍馬屁:「秦爺,你就是我的神!」

瞬間被賦以神格的秦柯十分受用,很有風度的往床頭一靠,點點嘴為自己索求福利。

興奮不已的張思遠掰著人下巴急吼吼的貼了上去,結果人太激動了,沒能掌握好距離和力度,他堅硬的牙齒硬生生給人嘴唇磕出道深深的印痕。

秦柯嘶了聲,點著人鼻頭,罵:「笨手笨腳!」

這怎麼行!

必須以行動證明金主誤解了自己!

張思遠湊上去就是一頓猛親,光貼著吻根本不能表達狂喜自己的心情,還靈巧的舔著他緊抿的唇,信誓旦旦想要撬開牙關,進而攻佔掃蕩這人的口腔,卻被這個流氓堅決的拒絕了……同時發現某人慾丨火焚身!

張思遠是個壞心眼的,故意靠上去用力蹭了蹭,在金主惱羞成怒的迸出聲性感的悶哼后,迅速撤離了戰場,就算牽動傷口痛得他牙疼似的嘶嘶叫,也覺得值了!

見身經百戰的老流氓居然想伸手來逮自己,肇事者又膽顫心驚的往床邊縮了縮。

這人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確實比較慘,秦柯也不能真把這滿身傷的小壞蛋怎麼樣,只能徒勞的指著人放了句狠話『你給我等著』,然後端起給病患準備的水一口灌了,好一陣才降了火。

張思遠研究這人慢慢正常的臉色,明白危機暫時過去了,就蹭過來想靠著他說話。

這小氣鬼居然把肩膀縮了縮,不讓他靠,張思遠就憤憤的瞥著人似假還真的哼哼兩聲,秦柯怕扯到他傷口,只能沉著臉無奈的把肩膀施捨出來,得了逞的傷患就嘿嘿的笑,也不哼哼了,還明智的起了話題。

「你用什麼代價讓李如玉挺身而……」突然想到什麼,他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聲音都跟著激昂了:「我懂了——就是你出手救了李如玉的孩子吧?那裸丨照和視頻你怎麼解決的?」

秦柯的答案簡單粗暴:「叫人毀了不就行了。」

「……」困擾王老虎幾天的問題,就讓這人輕飄飄一句話就解決了?

「那個吳開呢?」

「他也是被QK犧牲的,現在人已經出國了,反正他也是被下了葯,對他的名聲影響並不大,想回來去別的公司發展也很容易,而且還有話題度。」

把事情捋了捋,張思遠想弄清一個關鍵點:「正角真不是白蓮花?」

他現在提都不想提這個人的名字。

「當然不是,」說了些話,秦柯臉色也好看了,還有心情把小寵物的頭髮繞在指間玩來玩去,聽他這樣一問,笑就有些意味深長了,「但他確實跟李如玉有一腿,所以他當時很心虛,真以為那視頻里就是他。」

張思遠望著他沉默半晌,終於還是輕聲的問了出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當時認出那不是自己,你是不是就不會把我推出去背鍋了?」

聽這人有秋後算賬的意思,秦柯攬著他肩膀的手緊了緊:「已經發生的事就沒有如果——我做為公司老闆,養著一大票人,那時候跟你又不熟,肯定是以公司利益為重。這件事雖然很對不起你,但我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

這人的博弈手段狠辣無情,娛樂圈看似風光無限卻危險殘酷。

張思遠乜斜著這人模特般凌厲的下巴,突然萌生出一絲懼意,一邊情不自禁的上爪子揩油,一邊心有餘悸的感嘆:「看來你這個大腿也挺危險,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人算計嗝屁了。」

秦柯握住他肆意非禮的手,湊在嘴上親了親,好笑的問:「怎麼,愛上我你怕了?」

「要點臉,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上你了。」張思遠不客氣的戳了戳這人厚實的臉皮,很無情的打擊他,「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包養關係,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秦柯正想說兩句什麼讓寵物正視自己的內心,電話突然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太上皇』三個字,瞬間就收了笑,跟床伴說了句『我有點事,今晚可能不來陪房了,你自己早點睡』,然後放開他下了床,出去才摁了接聽。

晚上八點,秦老先生終於在辦公室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小兒子,已經等著心肝冒火。

一見到人,他渾濁萎縮的唇抿得死緊,生生把鬆弛的臉頰和口輪匝肌抿成盛滿怒氣的三角溝,一雙禿鷹樣的眼凌厲的死盯著秦柯,抖著手指著人,胸膛猛的一鼓,爆發出聲色俱厲的蒼老咆哮:

「秦柯!你厲害啊!」

明明上次才跟他好好講了道理,把各種利害關係都給他分析了個透透徹徹,這人也乖覺的表示自己很受教,誰知才時隔不久,這忤逆小子就又一次給他演了記『衝冠一怒為藍顏』,老頭子覺得自己當時語重心長的長篇大論都是對牛彈了琴,根本沒起一點作用,心裡又氣又急,才從嗓子眼迸出五個字,就狠狠砸了他的青花瓷茶杯!

秦柯可不是等著挨砸的人。

利落的一偏頭,昂貴的茶杯在牆上卑賤的四分五裂,幾萬塊一斤的茶葉泡出來的醇香茶水濺了秦

柯一頭一臉,幾縷被濺濕的髮絲性感的往下滴著水,在燈光下變幻著光怪陸離。

話說他們還真是父子——氣極了都愛砸東西。

二哥秦棟又找借口趕回來了。

他窩在底蘊厚重的真皮紅木沙發里,吊著兩條怎麼也觸不到地的小短腿,捧著杯跟環境不搭調的香濃黑咖啡,在實權在握、視兄弟鬩牆為大忌的父親面前,他不敢把『兄不友』表現得太過明顯,只能要笑不笑的頂著兩條掃帚眉假裝品嘗咖啡,可能是暗爽在心頭,居然把他腫脹如豬的眼角都逼出了魚尾紋。

他就是喜歡欣賞小弟吃掛落。

巴不得他天天犯錯。

秦柯捋了捋濺濕的頭髮,摘下根泡散的茶葉型人民幣扔進垃圾筒,在二哥不懷好意的注視中,沉穩的走過來,俯視著怒氣橫生的父親:「爸,我只想問您一句,是不是我們秦氏被人欺負了就只有受著?」

三兒子人高馬大,居高臨下盯著人很有威懾力。

坐著的老頭子覺得權威受到了挑釁。

他猛的站起來,撐著桌子,兩父子隔著辦公桌鬥雞似的對瞪:「不要為你的玩物喪志找借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又是為了個小玩意跟景伯溫作對!找人把視頻剪輯了再配音,這些東西只能忽悠那些淳樸的網民!」

「爸!從來都是QK娛樂在跟我作對!」秦柯打開隨身帶來的筆記本,把李如玉那禎視頻完整版點開,「父親如果認為這麼長的視頻也能靠剪輯和配音就完成的話,那兒子無話可說。他們處心積慮要砍我們的搖錢樹,如果我們不以牙還牙一次性整痛他們,豈不是讓所有同行們都認為我們秦氏懦弱可欺?以後是不是誰想整我們,誰就敢毫無顧忌的大膽上?」

兒子言辭鑿鑿,秦振業皺著稀疏的眉峰瞪了他半晌,終於還是把電腦挪過去,細看了一陣,突然抬頭看著人古怪的笑了笑:「看來還真是父親錯怪了你。」

一向執拗的老子居然破天荒的道了歉,秦棟驚訝噴出一口濃咖啡,黑糊糊的東西流得滿嘴都是,跟食了翔一樣,又濺得昂貴的白底紅梅地毯上污漬星星點點,立刻挨了老子一句怒吼:「老二,你還能不能有點人樣!」

張思遠被秦柯留在醫院療傷。

他一直嘮叨說想要個男護士,秦柯只給他找了個平胸的女性,還大言不慚的說是免得他到處撩閑,禍害良家少男。

聽得張思遠也是想笑:論禍害良家少男的小能手,舍您其誰?

某人第一次就想用美色拐他上床,第二次,又想拿錢把他砸上床……

在他養傷期間,李如玉把他前夫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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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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