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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所謂刀材用時方恨少(?),審神者終於也是接受了這個教訓——平時她總不認真對待日課,有時候甚至還會把刀材中的木炭順出來燒火做飯,現在有了急用才知道自己以前都乾的是什麼蠢事。

由於素材緊缺,審神者急忙排了兩隊人馬出發去做遠征——偌大的本丸,就留下了幾個做內番的付喪神,一時間也變得空空蕩蕩......

「新的同伴會是誰呢?真是期待呢——對吧,鳴狐!」在內番途中的鳴狐恰巧路過鍛造室,忍不住停住了步伐,朝室內望了一眼。他脖子上可以充當圍脖的小狐狸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心情,像是撒嬌一般蹭了蹭他的面具。鳴狐微微勾起了唇角,點了點頭,非常難得地開口應了聲。「嗯。」

「在意新人嗎?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人呢......」同樣從事內番的葯研也走了過來,他插著腰,與鳴狐一同望向鍛造室的方向。「不過,說實話——主公還真是嚇了我一跳。」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要替付喪神實現願望的主公,而且還因為這種事情手忙腳亂,最後被刀匠訓了一頓,躲進房間不出來——真是難得一見。」

「看着主公就覺得自己好像多了一個需要照顧的弟弟......頭疼啊。」

葯研說着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但卻沒有流露出什麼不滿的神色。

「......弟弟?」

聽到微沉的少年音,葯研一時也愣了愣,扭頭望向他身邊的鳴狐,發現對方和他脖子上的小狐狸正滿眼驚詫地盯着他瞧。葯研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理解為什麼鳴狐要用這種眼神看着他。

「葯研大人,主公大人雖然行事作風像個男孩,缺乏女性的細膩心思,不過......確實是個少女。」

「......誒?」

聽着小狐狸的話,葯研藤四郎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鳴狐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說出了目前為止最長的一段話。

「葯研,別被亂帶偏了。」

「......」

(遠征中的亂藤四郎:怪我咯?)

審神者並不知道因為自己和糙漢差不多的個性,還有大大咧咧的舉止,導致了葯研開始懷疑刀生的事情。她只是看時間差不多,便去了鍛造室準備去召靈,壓根沒注意到葯研向她投來的歉意目光。

在耀眼的白光中,映照出兩個男性的身影——

「我是和泉守兼定。又帥氣又強大!最近流行的刀!」

「我是陸奧守吉行。好不容易來到這麼豪華的地方,就抓住世界吧!」

審神者還沒來得及給他們用魔性的「迎新儀式」洗腦,這兩人便自己先愣了愣,僵硬地扭頭望着對方,好一會後,陸奧倒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伸出手拍了拍和泉守的肩膀,友好地露出了一排大白牙,操著一口濃重的方言口音和對方打起了招呼。

「喲~這不是新選組的嗎!好久不見!」

「你這傢伙是!」

和泉守似乎也認出了對方,但是與陸奧熟稔友好的態度相反——黑髮青年眉毛一皺,緊接着就是一個俯身,抬腳踹向身旁還點着火的刀爐——

「揚沙迷眼!!!」

「哇!!!」

「......」

長谷部原本想要聲情並茂地大喊一聲「請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了!」,結果被審神者這麼一打斷,還苦口婆心地勸說了一番......他的內心此時非常複雜,每次話都得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本來就夠苦了,還偏偏無法反駁——現在他就整一活路障,確確實實擋了自家主公的路......要是耽誤了主公的傷勢,那就真的是萬死不辭了!

——這麼想想,長谷部又看了一眼審神者,懊惱地垂下了頭,心裏愈發感到愧疚,一時忘記了要起身的事情。

「真頭疼啊。」審神者見他長跪不起,為難地撇了撇嘴,乾脆伸出一隻手拽住了他的后衣領,把他直接拎了起來。「我是不介意你們向我撒嬌啦——不過爸爸我現在實在是行動不方便啊......」

注意到自己失禮的長谷部正打算道歉,卻突然發現周遭的同伴都是一副如遭雷劈、震驚到合不攏嘴的表情盯着他們的主公,長谷部很迷茫,於是又打量了一眼審神者——

審神者清爽的棕色頭髮沒什麼變化,只不過劉海微妙的有些奇怪,能看出被利器削過的痕迹;清秀的臉上有着四五條划痕,好在刀口不深,應該不會留下傷疤;白色的T恤被染成了血銹色,肩膀、側腹都被劃開了不小的口子,還能看見結痂的傷口,以及另一隻手托著的明顯鼓起來的肚子......

......肚子?

長谷部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了一番——他們嬌小纖瘦的主公,挺著一個彷彿懷胎六月的肚子回來了......

似乎是注意到付喪神們的視線,審神者也垂下頭,用迷之慈愛的目光看着自己鼓囊出的肚子,還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而後朝他們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忘記告訴你們啦——」審神者眨了眨眼睛,血紅色的眸子閃閃發亮,她伸出大拇指指著自己。「你們要有新的弟弟妹妹啦!是不是很興奮!!!」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付喪神都震驚到下巴都險些落地,就算是鶴丸也被嚇得直接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主公!!??你溜出去的這幾個小時都發生了什麼啊!!??

「主公......和三日月大人的關係真好呢。」

吃早飯的時候,剛來不久的秋田藤四郎看着已經滿滿「爺孫」氣場的倆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讚歎,正巧被審神者聽個正著。少女偏頭看着一頭蓬鬆粉發的秋田,半眯起了血紅色的眸子,咧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看得秋田整個刀都不好了。

「什麼什麼?」審神者的速度迅捷異常,秋田避閃不及,被她一胳膊摟住了脖子,另一隻手在他的頭上一通亂揉。「秋田你想爸爸我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坦率地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嗚哇!主公等等!鯰尾哥救命QAQ!!」

在審神者魔爪下的秋田朝離他最近的鯰尾求救,然而他的鯰尾哥並不可靠——對方和審神者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閃電般地達成了迷之共識,成為了盟友。於是鯰尾也換上了一副要惡作劇姿勢,掛着充滿惡意的笑容。

「秋田~一起來玩撓痒痒吧!」

「咦!!???」

可憐的秋田藤四郎交哥不慎(?),大清早的就被實力坑了一把,被兩個大齡熊孩子給鬧騰得力氣都沒有了。其餘的付喪神看着瞎胡鬧的小劇場也有些忍俊不禁,更別提三日月這個時刻都在笑眯眯的老爺子了。

在折騰完秋田之後,審神者也終於消停下來,和自己的盟友比了個「Goodjob」的手勢,然後兩人像好哥們似的擊了個掌,開始瞎聊了起來。

「說起來,原來秋田和你們是親兄弟啊,鯰尾你是最大的嗎?」

「不是喲!一期哥才是最年長的——主公也有哥哥嗎?」

審神者聽完鯰尾的問話露出了獃滯的神色,不知為何茫然地環視了四周一圈,最後歪著頭揉了揉頭髮,笑嘻嘻地說道。

「哈哈哈哈,老實說我也不太記得了......我也是在上任前一段時間被政府的人撿回來的,很多事情亂七八糟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呢。」

飯廳瞬間沉寂了下來,大部分的人都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小部分人看不出面部表情的變化,比如三日月——他一副了如指掌,並深藏功與名的姿態,淡定自若地喝着杯中的茶。

這尷尬的沉默中,長谷部在自己的腦內已經腦補了幾十萬字關於審神者的悲情前傳,被自己腦中的主公給虐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正試圖說些什麼安慰主公的話時,就看見自家主公和帶着同款沒心沒肺的笑容的鯰尾勾肩搭背的場景。

「真巧啊主公!我也因為燒毀記憶有缺失呢!」

「是嗎是嗎!太好了!大家這麼有緣,乾脆組一個失憶同盟吧!」

「好啊!那主公我們從此以後就是盟友啦~」

其餘圍觀的付喪神對這個詭異的發展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都什麼鬼????

這點長谷部可以作證,別問他為什麼知道,他之前在手入室花了不少時間......最重要的是......

——月月是什麼鬼!?因為最初本意是要打三日月嗎??三日月知道了不會高興的吧!!!絕對不會高興的吧!!!

同樣隸屬於三條家的小狐丸和今劍忍不住為時刻都在作死的主公捏了把冷汗,但內心也隱隱期待三日月被主公舉高高,然後高速轉圈圈的場景——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

想像一下要是能見到天下五劍之一的三日月吃癟......還真是有些小激動!(整天想着搞事的鶴丸甚至不知從哪弄來了攝像機準備錄下這一感人時刻。)

就在大家前所未有地萬眾一心準備着看戲,並催促着審神者去召靈的時候,審神者反而正經了起來。

「等等,論壇上說對三日月一定恭敬慎重,所以......」審神者頓了頓,少有地板起臉,用嚴肅的口吻說道。「容我去沐浴凈身一下,順便再去準備個香爐,還有果盤——我馬上給它上香供起來!」

——這也恭敬慎重過頭了吧!!??

最後,審神者也沒去沐浴凈身,因為短刀組已經推着她去召靈了。

之後的事情意外的正常,正常到讓圍觀的付喪神們都感到一股子不自在——他們主公居然沒有對三日月舉高高??沒有轉起大風車???這不科學!!!

幾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短刀組跑上前,扯了扯審神者的衣角,小聲問道。

「主公,為什麼不和三日月玩舉高高呢?」

審神者眨了眨眼睛,偏頭看了一眼就在身後微笑着的三日月宗近,非常認真地回答道。

「三日月說自己是老爺爺了,這個年紀玩舉高高不好!對身子骨也不好!」

......

短刀組:講道理主公,我們隨便一個年紀都超越你爺爺輩的啊......

就在短刀們倍感無言以對的時候,早就默默地把他們對話聽進去的三日月宗近笑出了聲,他老人家不明真相,完美地理解錯了其中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雖然是老爺爺了,不過要玩舉高高還是可以的。來吧——」

三日月說着,在諸位同伴驚恐的目光中,把尚未回過神的審神者給舉了起來,然後收穫了同伴們敬佩的目光。三日月對同伴的敬佩感到不明所以,仰頭望着被他舉起的少女,彷彿容納了夜空的美麗眸子微微收縮——

審神者在被高高舉起時陷入了恍惚的狀態——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覺得面前的三日月似乎和什麼熟悉的畫面重合在了一起,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究竟是什麼。她唯一能感知到的是無可取代的溫暖從心底緩緩流淌而出,而後有什麼似乎破碎了,淚水便涌了出來......

三日月看到的是少女茫然的神情,她的眼淚滾落下來落在地上,周邊的付喪神們被他們主公哭了的事情給徹底弄懵在了原地,也就只有當時離得最近的三日月聽到了審神者失神狀態下輕輕呢喃出的話語。

「ちちうえさま......」

「哇!!!」

鶴丸國永突然從旁邊的草堆中鑽了出來大喊了一聲,長谷部被他突如其來的這麼一招給成功嚇得肩膀一聳,隨即沉下臉看着眼前頭髮上還帶着幾根可笑的稻草的鶴丸國永,對方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玩過頭了,撓著自己的腦袋,笑嘻嘻地給長谷部道歉。

「嚇到你了嗎,抱歉抱歉。」

鶴丸的話音剛落,長谷部身後的小池塘也有了動靜——鯰尾藤四郎突然冒了出來。

他渾身是水,頭上還頂着荷葉,深紫的長發貼在臉上,表情還頗為憤然,看起來活像是個剛爬出來的水鬼。而他的身邊也接連冒出了粟田口家其餘幾個小鬼的腦袋,都是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

「鶴丸先生!你這樣不就被發現了嗎!這樣躲起來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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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走親戚不如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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