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本君成了一隻鬼7

55.本君成了一隻鬼7

這是晉江官方防盜,購買比例低於50%會看到防盜,求支持正版才動了幾下,便覺得氣喘吁吁,重寧運轉起體內的靈力,卻只覺得丹田內空空如也,頓時心裏一慌,又見藺瀾好整以暇地只當看笑話一般,望着他掙扎,便以為藺瀾是耍了什麼手段,禁制了他體內的靈力,當下便厭惡地望向對方,咬牙切齒地憤憤道,「卑鄙!」

藺瀾輕輕一笑,眼中滿是惡意的嘲諷,「卑鄙的可不是我……」

「離雲,離……離雲……」重寧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提氣朝門外喊道。

藺瀾眼中諷意更盛,唇畔的弧度冰冷,「他這會兒忙着呢,怕是沒功夫來管你。」

重寧一頓,眼神霎然鋒利起來,「你對他做了什麼!」

藺瀾身體一僵,眼中的諷意盡數消退,黑霧迅速蔓延開來,暗潮翻湧,藺瀾緩緩闔上了眼,似乎在忍耐着什麼,良久,才睜開眼睛,眸底黑霧盡散,冷冽如冰。

「你到底想做什麼?」重寧斂去眼底的冷光,稍稍恢復了平日裏的神色,望着藺瀾,他直覺現在的藺瀾很危險,卻還是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些日子,你去了何處?」

藺瀾沒有說話,指尖凝出一縷霧氣,在重寧胸前點了幾下,重寧便眼前一暗,竟是昏迷了過去。

藺瀾低頭看着乖巧窩在他懷裏的重寧,神色安然,較之平日裏肆意的驚艷,更多了幾分不諳世事的天真純粹。藺瀾緊了緊手臂,抱着重寧緩緩走了出去,似有若無地頓了一頓,瞥了一眼左側的離雲的房間,眼中滿是諷意,轉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良久,離雲房中燭光倏爾亮堂了起來。

離雲立在窗前,雙手緊握成拳,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殷紅的鮮血順着指縫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彷彿響徹了寂空。離雲心底悶沉得彷彿透不過氣來,呼吸間心肺絞痛,他突然有些後悔。

……沒關係,只是半個月罷了,半月之後,一切都明朗了,他再去將重寧尋回來也不遲……

離雲在心底一遍遍說服自己,眼中也漸漸澄澈。

………………………………………………

重寧意識慢慢蘇醒,朦朧之間,眼前彷彿飛雪漫天,光影散亂,他強撐著聚攏心神,好一會兒那些四散的光影才慢慢重疊到一起,眼前漸漸澄澈清明起來。

重寧晃晃有些暈眩的腦袋,他現在躺在一張床上,溫暖柔軟,淺金色的陽光透過重重疊疊的紅色紗幔照進來,雕花大床床頂四腳掛着精緻的香囊。

總覺得,有些熟悉……

重寧微微動了動四肢,卻只覺得身體綿軟,使不上勁兒,丹田裏更是靈力稀薄,好不容易聚起一些靈力,卻又立刻相斥一般逸散開來,無法凝合,試了幾次,都毫無效果,反而讓重寧精疲力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藺瀾對他做了什麼?

重寧仰躺在床上,不再催動靈力,緩緩地呼吸著積蓄力量,良久,才覺得恢復了些體力,便掙扎著撐著床榻坐起了身子,掀開床幔,整個房間的擺設映入眼帘,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重寧想忽略都難。

這屋子裏的一桌一椅,牆面上的一字一畫,都和重寧在合歡宮的屋子陳設如出一轍,就連擺放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和五年前的佈局裝飾分毫不差。

重寧撐床的手掌微顫,慢慢地挪下床去。也不知是睡久了,還是靈力被封,重寧腳下一陣無力,雙腳剛沾地,便跌倒下去,幸好整間屋子地上都墊了厚厚的長毛絨毯,他才不至於摔著。

「啊……」重寧跌倒時下意識地低聲叫了出來,活了那麼久,從玄寧君到花重寧,他還是第一次這般狼狽無力。

重寧緩了一下,才慢慢挪到床邊,靠着床沿坐下,一抬眼,卻發現藺瀾正站在窗外,直直地盯着他看。

藺瀾一襲白衣,很簡單的白衣,並不是玄天門內門弟子那身有些繁複紋飾的清貴白袍。倒有些像五年之前,他在合歡宮裏的衣着打扮。

重寧突然覺得有些火大,把這間屋子弄得和五年前未分開是住的屋子一模一樣,還穿上同當年極其相似的衣服,這是什麼意思,封了他的,營造出當初的環境,然後將他圈在這裏嗎?

藺瀾叫重寧已經看見了他的身影,索性便走了進來,眉眼帶着怯澀的笑意,同五年前一模一樣,竟然重寧有些恍然。

「重寧喜歡這裏嗎?」藺瀾在重寧面前蹲下身子,輕輕拍着重寧的背部,一股純澈溫和的靈力緩緩沁入肌膚,暖意融融,體內很快便蓄起了力氣。

藺瀾將重寧攙起,坐到床上,又去了柜子裏拿出一套衣服,笑吟吟地遞給重寧,「重寧穿上這衣服,我帶你出去轉轉。」

重寧伸手去接過那套衣服,拿到手卻又有些愣怔,雪緞長衫,外頭罩着薄如蟬翼的瑰麗紅紗,正是五年前他們初次見面和最後分離只時的打扮。

藺瀾目光殷切,帶着顯而易見的堅持,定定地看着他。現在這種不可掌控的局面,重寧覺得,還是不要為這些小事與他起衝突才好,便隨意地穿上了那套衣物,衣裳不大不小,剛剛合身。

「走吧,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走走嗎?」重寧笑道,他需要探探這新環境,心裏才有底。

「嗯,走。」藺瀾牽起重寧的手,重寧並未抗拒,藺瀾周身氣息似乎變得柔和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豈料,藺瀾所說的出去走走,果真只是「出去」了那扇門,帶重寧在院子裏轉悠,如重寧料想的一般,院子裏的桌椅鞦韆,花草樹木,都和合歡宮中他的小院毫髮不爽。

重寧掙開藺瀾的手,緩步走到牆角,揚手摺下一枝火紅的花朵,回頭沖藺瀾笑了笑,眼中一簇明亮的火光盈徹,「你還真是有心了。」

「少主,少主……」檀月輕輕扣着重寧的房門,小心翼翼道,「離雲公子來宮中了,大概又是來找您的。」

快五年了,五年前離雲公子突然來訪,宮主極為欣喜,命合歡宮上下以上賓之禮待之。自那之後,離雲公子便隔三差五地到這合歡宮來,什麼事兒也不幹,見了宮主之後便奔著少主的院子去,拉着少主胡天海地地說着些趣事。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尤其是最初的時候,少主眼裏滿滿的都是不耐煩,只是礙著宮主的面兒,不好趕人罷了。可那離雲公子卻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般,談笑風生,甚至唇畔的弧度都沒有分毫改變。後來少主態度倒是好些了,似乎是默認了離雲的存在,卻也是不冷不熱的。

屋子裏沒有任何反應,檀月無奈,只好再次敲門道,「少主?少主您在嗎?」卻仍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檀月微微遲疑了一瞬,便突然推門而入,卻只見屋子裏空無一人。

「奇怪,少主呢?」檀月自言自語道。往日裏重寧此時都是在當中看書或者修鍊的啊。

不過是在合歡宮之中,檀月也不擔心重寧是否出了意外,便闔上門出去了。

……………………………………………………

倚綠閣。

「數日之前,青岩門後山處有一隻雷系妖獸歷天雷劫,天雷陣勢極大,當中劈開了青岩門後山,山體大開,露出了一條靈力極為精純充裕的靈脈。」花辭鏡執起茶杯,飲了一口新茶。

「不過一條靈脈罷了。」重寧不甚在意,合歡宮財大氣粗,這一條靈脈而已,重寧並不放在心上。

「若果真只是一條普通靈脈,我又何須介懷,只是,那靈脈看似普通,實則不然,」花辭鏡攏了攏鬢髮,眼底閃過一絲光芒,看向重寧,啟唇道,「那普通靈石礦藏之中,包裹着一座極為龐大純正的五行靈精礦。」

「五行靈精礦?」重寧有些訝然,五行靈精天生地養,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更何況一整座礦藏,若果真如此,那確實令人心動,「母親有意得到這礦脈?」

花辭鏡冷然一笑,眸中碓冰砌雪,「青岩門對此隱而不報,只說是發現了一座普通的靈石礦脈,他知曉我合歡宗不會將一座普通礦脈放在眼裏,便妄想獨吞這礦脈,若不是我多留了個心眼兒,讓浮生前去查探,說不準真要讓他們騙過去了。」

青岩門是隸屬於合歡宗的附屬門派,受着合歡宗的庇護,此時發現了五行靈精礦藏,按照玄海境不成文的規矩,合歡宗才應當佔有這礦藏的大頭。

青岩門大概是捨不得這好處,畢竟如此龐大純正的五行靈精礦藏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若是獨吞了這礦脈,青岩門便可直接從三等門派直接躍居一等宗門,雖然沒有底蘊,但終究也能算得是一步登天。這等誘惑,想來抵擋不住也是正常。

「青岩門隸屬合歡宗,這礦藏母親既然發現了,那自然是我們合歡宗的囊中之物,母親又在煩惱些什麼。」重寧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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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是我腦殘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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