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 121 章

121.第 121 章

晉,江原創網獨發,謝絕轉載,盜文的原地爆炸。臧銳發出極為滿足的嗟嘆,他撩開一縷黏在許從一額角的碎發,淺淺淡淡吻啄他眼角,外力刺激之下,許從一下意識閉上眼睛,臧銳感受到唇底眼珠的顫抖。臧銳臉上帶著歡愉的笑,他起身,伸臂拽過被掀到一邊的棉被,蓋在了被他剝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起身從床間離開,臧銳站直脊背,整理自己襯衣,披上外套,扣好最後一顆扣子。棉被下的人碎發凌亂,雙目空洞,面容煞白,雖睜著眼,卻是一瞬也沒有動過。猶如一個失去生機的木偶。

臧銳俯身上去,他低眸直視許從一雙眼,玩味笑著道:「我想你應該不會這麼蠢,把這事告訴敏敏的,對嗎?」

自然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被無視了個徹底,換作之前,臧銳必定會惱怒,但現在嘛,他心情很好,從來沒有這麼好過。所以不介意許從一的沉默。

從被咬破有著數道血口的紅月中嘴唇上擦過,指腹上沾染一滴艷色血液,臧銳申舌給甜進了嘴裡。

臧銳離去有段時間,空洞乏沉的眼眸在一個劇烈顫抖后,瞬間恢復清明。

許從一被縛在一起的兩臂已經被鬆開,但由於捆綁得太久,血液不太流通,移動過程中,腕部一陣陣針扎似的尖銳刺痛。

將右臂從被子下拿出來,舉在半空中,從指骨到背部,再到手臂,約莫每個能看見的地方,都有顏色或深或淺的痕迹,有的還是鮮紅色,有的已經變紫色。更有一些清晰可辯的牙齒印。緊了緊指骨,許從一捏著拳頭,突起的指骨漸漸發白。

他看了手臂一會,隨後攤開掌心,蓋在了自己雙眼上。

「別躲著,現在是什麼情況?這本小說不是言情小說嗎?」

許從一將縮在意識深海某個角落裡的系統給提拉了出來。

系統哆嗦著:「是,是言情小說啊。」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剛才臧銳的行為。」

系統:「嗯……這樣來說吧,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個時間點,並不是真的小說劇情,都是女主的回憶。也就是說,正文里,沒有這段。世界法則根據劇情需要,自動把其他的一併補齊,原文里,臧銳出場的次數,還沒有你多。對他的刻畫更是少之又少,別說你驚訝,我也很詫異啊。」

驚訝?其實許從一併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驚訝,在從系統這裡得知臧銳有重度皮膚饑渴症,他就預想過可能會有的情況發生,臧銳會對他上下起手,猥.褻欺辱他,並不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可以說,他還在裡面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就這具身體而言——他是身體直接穿越,除了曾經的自.擼外,沒被其他人碰過,也沒去碰過其他人。不涉及潔身自好,性對於許從一來說,和平常的飯菜一樣,可又剛剛好,是他完全沒有興趣的那種。

他自然和人交往過,也約會過,可就算對方有發展進一步關係的意願,許從一都是當面回絕。沒興趣,就真的是沒興趣。

他看過小視頻,只覺得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絞纏在一起,跟兩隻肥碩的蠕蟲一樣,更遑論會有感覺了。

對於臧銳強行壓制他,撫遍他全身的做法,許從一恨不多,憎也不多。在臧銳和臧敏面前,他的身份都是被設定好的,他僅僅是個演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獲得臧敏對他的愛意。

臧銳凌.辱他強迫他,他又何嘗不是在欺騙對方,身體上的傷害和精神上的欺騙,起碼在許從一這裡,可以算是等價的。

大家半斤八兩,所以,他不恨臧銳。

但還是會有點不舒心,男人臉上時刻掛著的那種勝券在握的表情,老實講,許從一有點想動手給打碎。這樣始終都高高在上,用輕視漠然的表情看著其他一切,好像自己是不同的,好像自己操縱一切,真的,真的讓人很不爽。

系統:「可他是女主大哥哎,你也不能對他怎麼樣。」

他還有半年左右時間,一百多天,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別讓他抓到機會就行。

許從一拿開手臂,扯開被套下了地,他到衛生間擰開花灑,直接沖了個冷水澡。

系統:「你還在生病,洗冷水澡會病得更厲害。」

「對,就是要病得更重。」不然怎麼博取女主的同情,得到那最後的五點愛意值。都已經95了,無論如何,都得把最後那五點給拿到手。

許從一拖著病重的身體到公司正常上班,除了臉色不太好之外,其他地方都表現的平時一樣。他一直沒抽出時間去買手機,於是用電腦在網上訂購了一個,貨.到付款,選的是同城,下午下班之前,估計就能送過來。

一早上在昏昏沉沉中度過,中午和幾名同事到外面餐館吃飯,其他人點的菜,許從一話不怎麼多,聽著他們閑聊。聊著聊著,這話題就忽然轉到了自己身上,聽到自己名字被叫到,許從一懶懶地掀開眼皮,吊著眼看那人。

曲至,前幾天過生日,許從一因為臧銳的緣故爽了約,周圍其他人的視線也都一起轉到了許從一身上,許從一視線慢掃過去,都從他們眼裡讀到了同情和可憐。

同情他被臧敏甩了,可憐他生了重病,卻沒人照顧,還得繼續來上班?

這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在揮霍他們廉價的同情心。

「……我說那個,從一啊!我之前上班那地方,有個女孩挺好的,比你小兩歲,長的乖巧可人,我看和你挺般配,這裡有她電話,你沒事的話,可以和她多聯繫,別就這麼弔死在一棵樹上啊。你在這裡為她傷心傷神,說不定她早把你忘爪哇國去了。像她這種有錢人,哪裡會對你真心,頂多也就玩玩,就你小子傻,會以為她真喜歡你,哪裡可能呢。」

對啊,怎麼可能!對方完全沒道理會看上許從一,沒他帥,也沒聰明,就是輪也不該輪到許從一。曲至心裡不無嫉妒地想。

許從一虛弱地搖頭,然後賠了個苦澀的笑:「謝謝你好意,我暫時不想談了。過段時間再說吧。」

「想開點啊!」

「有需要了,告訴我們,一定幫你忙。」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言,還真的當起了知心大哥哥。

許從一偶爾附和兩句,一頓飯吃得倒是看起來相對平和。

飯後數人相繼走出餐廳,許從一落在最後,視線隨意往外面看,在一個廣告牌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朝他揮了揮手。

許從一以昨天的葯沒有效果,到附近診所另外拿葯為由,和眾人分開。

走到廣告牌邊,站立著的臧敏跑下台階,撲進許從一懷裡。

許從一身體不舒服,頭還昏著,被臧敏這麼一撞,險些沒站穩,兩人一起摔下去。

臧敏驚地心臟砰砰砰直跳,手背擱上許從一額頭,一手的滾燙。

「病這麼重,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臧敏又擔心又忍不住怪責。

「吃過葯了,沒什麼大礙。倒是你,就這樣跑來見我,被你哥發現,可能就不太好了。」許從一將臧敏身子扶穩,柔聲道。

臧敏看著這個自己所愛的人,她微張了嘴,欲言又止。

許從一倒也能察言觀色一點,看出她面有掙扎,於是寬慰:「機票我買好了,是到沂南的,明天早上十點,我會在機場等你。」

「從一,我……」臧敏捏著手提包的指骨微彎。

「嗯?」許從一笑容淡淡的。

臧敏摟著許從一背,將臉頰埋入他懷中,微微呼吸,吸取著從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清幽淺淡的氣息,像初春積雪剛化不久,鑽出一點頭來的嫩芽。讓人十分想沉溺下去。

「再堅持一天,明天我們就走,離開這裡,離開阻止我們在一起的所有。」許從一吻了吻臧敏頭髮。

臧敏聲音悶悶地:「好,就我們兩個。」臧敏想她要怎麼和許從一說,家裡父母給她來過電話,說給她在省城甲級醫院找了個職位,只要她點頭,回去就能立馬上班。那個醫院比她眼下的好很多,在全國排名都在前五,那裡的發展空間自然也就很大。臧敏喜歡醫生這個職業,非常喜歡。可她也很喜歡許從一,她從來沒有面臨這麼困難的抉擇過,她找好友聊過天,沒直接言明具體是什麼,好友勸她再想想,一旦做出了選擇,那麼以後發生了任何事,無論好或者壞,都得自己一力承擔。

……你確定你承擔得起?

朋友的話不時在腦海中想起,任由臧敏怎麼忽略,都好像紮根了一般。

「時間不早了,快回醫院吧,你不用太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倒是你,也別想太多,過了明天一切都會變好的,相信我。」

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後會有什麼表情。

臧銳緊緊注目許從一,彼此視線對視,誰也不見有妥協,臧銳揚起手臂,這次抓的不再是許從一下顎,而是他肩膀。咚!身體撞擊牆壁的悶響,許從一被臧銳突然就一把給推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男人一手固住他肩膀,另一手輕輕撫莫許從一耳邊柔軟碎發。

在許從一驚愕和費解的表情中,臧銳湊上去,嘴唇貼著許從一耳朵,用情人間才會有的細語低喃,略帶笑意說:「我想要的啊!是你!你的身體,你的人。」

許從一眼睛瞪得幾乎脫出眼眶,他蠕動了一下唇,側目看臧銳,覺得他應該是在說笑,男人說的每個字拆開來,他都能明白意思,但是合起來,他完全聽不懂了。

什麼叫他要他的身體,他的人,簡直是荒唐,莫名其妙。

「滾開!離我遠點!」許從一兩手猛抬起,抵著臧銳身體就要將他大力推開,但男人撐在他頸邊的那隻手,突然捏住了他泛紅的耳垂,許從一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慄了一下。耳朵竟然是他的敏感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許從一跟看見鬼一樣,表情大變。

臧銳欣賞著他臉上的種種變化,而剛好,這些變化全部是因為他。臧銳沒有用語言解釋,直接吻住了許從一戰慄的雙唇。這個吻帶著侵略和明顯的情.色氣息,男人毫無顧忌地釋放著自己的雄性荷爾蒙。

鼻翼間嗅到了清清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許從一一時呆愣著,由著這個性格脾氣都惡劣的男人啃.咬自己的嘴巴。

直到感覺睡衣被扯開,后月要有微熱的指尖開始大肆撫莫。

許從一立馬被激地回過神,這次是手腳並用,先是一拳揍上臧銳那張帥臉,再一點沒留情面地狠狠踹了對方小腿一腳。

「滾出去!」許從一雙拳緊握,憤怒燒紅他的雙眸,他氣得全身止不住顫慄。

他大吼:「混蛋,立刻滾出我家!」

那一拳砸在臧銳嘴角,舌尖立刻嘗到了一股鐵鏽味,臧銳用舌頭尖抵了抵臉頰,到一邊茶几上抽了幾張紙巾把嘴裡的血水吐出來。即便被許從一揍了,他姿態依舊很隨意,表情沒有變化,就是眼眸中的狠意,隨著他走向許從一時,一點點加深,最後一雙黑眸幽沉沉的,好似裡面聚集著狂風驟雨。

「許從一!」臧銳直接稱呼許從一的名字,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對方全名,但許從一沒覺得是他的榮幸,此時此刻,他只希望這個魔鬼般可怕的男人馬上從他眼前消失。

許從一快步走到門後面,一把擰動扶手,拉開門,送客的意思很明顯。臧銳不顧他意願,強行親吻他,他揍他兩下,算是扯平了。

「請你離開。」由於情緒過於激動,許從一面容上病態的紅暈更加鮮艷,跟染了色一樣,將他普通的臉也襯得似乎起了媚色。他如果和臧銳有更多的接觸,就知道,越是這個時候,態度越不該這樣冷硬。然而他和臧銳僅有的幾次接觸,還不夠他完全了解這個人。

所以,他選擇了一條對自己最沒有利的路。

臧銳突然笑了,特別爽朗的笑,他很久沒有覺得生活這麼有意思過,回到臧敏房子那會時,他還沒來得及換下西服,這會身上還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服,他抓著自己領口的領帶,慢慢扯松,到完全扯開抽下來握在手裡。

隨後在許從一目不轉睛的注視中,走了上去。

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從四面八方侵襲過來,許從一咽了口口水。

「系統,我是不是演過了?怎麼感覺臧銳要暴走了。」

系統:「應該沒有吧,先穩住,別慌,我們看看他到底準備幹嘛。」

許從一暗呼了口氣。

臧銳走到許從一身邊,就在後者以為他要出門時,嗙,打開的門被一把死死關上。

咚!又是身體撞擊硬物的悶聲。脖子上尖銳蝕骨的痛接連不斷,臧銳臂膀悍如鋼鐵,任由許從一怎麼拍打拉拽,就是紋絲不動。

男人快速收攏五指,將許從一那截修長脆弱的脖子給死掐著。

「放、放開。」喉骨刮痛,說一個字,都像有把利刃在切割一般,許從一斷斷續續地喊道。

臧銳不為所動,直到許從一進氣少,出氣也少,兩眼因為強烈的窒息已經翻了白時,臧銳嗖地撤開手。

周身力量早隨著離體的空氣一起流失,沒有臧銳的手臂做支撐,兩腳無力的許從一滑坐到在了地上。

他半眯著眼,還有最後幾口氣,模糊視線中,看到男人對他的倒地無動於衷,這個人上次險些害死自己,這些又這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遇上這麼個神經不正常的主。

他就想好好扮演個角色,順帶收集滿女主對他的愛意值,開開心心去下一個世界,怎麼就這麼難呢?

時間似乎凝固起來,兩人一個站,一個坐,誰也沒動彈,好像過去很久,好像僅過去一兩分鐘。

身體被翻動,兩臂被反剪在背後,由一條領帶捆著。

下一刻,忽然的騰空,讓許從一劇烈戰慄了一番。

臧銳直接將許從一給打橫抱了起來,許從一好歹也有一米八,他打量臧銳神色,沒看到一點吃力的痕迹。

男人臂力驚人。

身體被豎放在床被上,離開有段時間,被窩裡已沒有剛才的暖熱。

許從一頭暈暈乎乎,周身乏力,只能小弧度地移動,一被放下,他立馬翻了個身,想從床對面爬下去。爬了兩步,腳腕被人給牢牢握住,許從一擰頭回去,只能眼睜睜看著臧銳將他給拖回床鋪中間。

許從一這時是真的怕了,他嘴唇哆嗦個不停,身體也篩糠似的,抖得不成樣子。

系統:「這演技99分,剩下那1分我留著,免得你驕傲。」

許從一直接無視這個喜歡看戲,嫌事不夠大的系統。

「害怕了?剛才不是挺硬氣嗎?」臧銳一腳跪在床沿邊,指腹沿著許從一額角一路經過他臉頰,下顎,頸子,到他因為掙動,而半敞開的衣襟間,細膩肌膚顯露無疑。

也是這時似乎臧銳才發現,這個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身材倒是意外的不錯,瘦而不幹,骨骼肌理勻稱。鎖骨形狀姣好,臧銳指腹落在下凹的骨窩中,輕輕淺淺地打著圈。

「臧銳,你瘋了!給我解開繩子,然後離開我家。我可以當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討厭我,好好,我離開鄴城總可以吧!行了吧!」許從一壓著嗓子低吼,幾乎是用著最後的力氣。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我剛才說的,可不是什麼威脅你的話,是真的,事實!」臧銳抓著許從一身上睡衣一角,往旁邊一扯,衣扣崩掉,無聲地陷落進床單中。

臧銳都這樣做了,許從一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雛,要是他還不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那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許從一扭動身體,想從這樣的困境中逃開,臧銳哪裡會給他逃跑的機會,輕輕鬆鬆就摁住許從一,讓他的所有掙扎瞬間變為徒勞。

許從一用力晃頭,通紅的眼眶中漫出霧氣,聲音里更是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哽意:「不行,臧銳你不能這麼做,要是被臧敏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難過。你快住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馬上就走,行李我也不收拾了,連夜就離開鄴城。你別……」

別字沒說完,被堵在嗓子口。

嗚嗚嗚!許從一發出一連串聲音。

嘴巴讓臧銳給咬著,男人像頭餓了數天的野獸,一口勿住許從一就下了狠勁,咬破了他嘴唇,許從一嘗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屬於另一個人的舌頭狂肆入.侵他的口腔,他嘴裡每個角落,都被男人舌尖掃蕩過,牙根被忝得發酸,舌苔也被激烈地吮.咬而逐漸僵麻,慢慢的,連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空氣在深口勿中愈加稀薄,他只能張大嘴用力呼吸,這卻直接男人帶來便利。

衣服被剝落開,細白的皮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臧銳十指在每個他能看見和看不見的地方撫莫輕挲,揉捏掐搓,不再是臉,也不再只是手腕,而是許從一整個人。

快.感在身體里爆炸開,一陣陣無可比擬的愉悅感,讓臧銳陷入徹底的痴迷中。

他緊緊擁抱這個害怕得沒有停止過顫抖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將他嵌入到自己身體里去。

「我和臧敏分開,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難道我這樣做,你還不滿意?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啊!」許從一切齒道低吼。

許從一用的力度不小,臧銳手背微微泛紅,但這麼點痛感完全可以忽略,碰觸到這人皮膚,就如同吸食了精神類的至幻藥物,所帶來的酥麻戰慄,讓他指尖都還殘存那種麻麻的電流感。

臧銳逼近半步,青年個子不算矮,依舊比他低半個頭,從他所站的這個角度,能將許從一所有神態表情盡收眼底。他的憤怒、他的痛苦、他的無措,他的悲傷,他的害怕,種種種種,全部清晰可辨。臧銳垂落在身側的指腹互相摩挲著,他問他想要什麼,這個問題很有趣,他怕他一旦說了,這個人恐怕會以為他是瘋子。

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後會有什麼表情。

臧銳緊緊注目許從一,彼此視線對視,誰也不見有妥協,臧銳揚起手臂,這次抓的不再是許從一下顎,而是他肩膀。咚!身體撞擊牆壁的悶響,許從一被臧銳突然就一把給推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男人一手固住他肩膀,另一手輕輕撫莫許從一耳邊柔軟碎發。

在許從一驚愕和費解的表情中,臧銳湊上去,嘴唇貼著許從一耳朵,用情人間才會有的細語低喃,略帶笑意說:「我想要的啊!是你!你的身體,你的人。」

許從一眼睛瞪得幾乎脫出眼眶,他蠕動了一下唇,側目看臧銳,覺得他應該是在說笑,男人說的每個字拆開來,他都能明白意思,但是合起來,他完全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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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線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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