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共飲

66.共飲

小天使們現在看到的是防盜章哦!請支持晉江正版,筆芯!—不是哦,審神者只要將材料扔到爐子裏就可以了。做什麼?當然只鑄造刀劍啊!審神者看到旁邊這個牌子沒,只要投入材料,上面就會顯示時間,時間越長,刀的稀有程度就越高了。

等等,它在說什麼?鑄造刀劍的流程都被它吃了嗎?柳月痕懷疑自己耳朵出錯。懷着這樣的心情,她又將之前的問題問了一遍。

—審神者沒聽錯哦,一定比例的材料還可以獲得稀有刀劍哦!

狐之助的再次肯定的回答讓她雙眼大睜,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被戲弄的怒火,不過下一秒狐之助的一句話讓她的怒火被強壓下去。

—想要回家的話,這是審神者唯一的希望哦。所以審神者,您·准·備怎麼做?

狐之助的雙眼眯成了彎月,使得柳月痕柳不能窺竊一二。狐之助的聲音充滿著誘惑,柳月痕放鬆身體儘可能的表現出無害,水汪汪的大眼睛同樣彎成兩輪半月,歪著頭俏皮的說着:「啊啊,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試試這個『審神者』吧。」

一人一狐心中各有算計,面上卻是一片赤誠,不讓對方抓住一絲一毫的把柄。

—那麼接下來,該給審神者介紹手入室啦!

——

當參觀完整個本丸后,他們重新回到她最初醒來的屋子裏,現在她知道這些席子叫榻榻米。

榻榻米上放着突然出現的五柄刀,柳月痕觀其形狀,發現並不像是中原的鑄造工藝,反倒而有點像東瀛扶桑那邊的做工。

「我之前就問過吧,這裏到底是哪。你明白我在說什麼的,狐之助。」柳月痕低頭,直接掀開了狐之助之前一直想要遮掩的事情。

—審神者很聰明,這是日本哦。就是你心中想的那個東瀛扶桑。不過是距離你的時代有一千多年了,而且九州有結界,以審神者你身份未名,是去不了那裏的。

狐之助開口將柳月痕所有設想都堵住。深深地看了一眼狐之助,她只得將所有心思按下不表。

一人一狐就像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極其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話題轉到榻榻米上放着的五柄刀上。坐在榻榻米上,柳月痕將吞吳放在盤起的雙腿中,拿起五把刀逐一仔細觀察著。等觀察完所有刀以後,她心中暗自將吞吳與五柄刀比對下,得出果然還是吞吳更好的結論。

—審神者,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這五柄刀請您選擇一把出來,做為您的初始刀。

「哈?」她只不過是看看而已,為什麼就變成了要她選一把出來,她的吞吳不行嗎?

—吞吳不能成為付喪神,初始刀化為人形,現世的規則事物將由他負責告知您。

「所以說,付喪神到底是什麼?」自己最鍾愛的吞吳那是千好萬好。所以當狐之助說吞吳不能成為付喪神,柳弄痕激動起來,壓根沒有聽到後面的話,非常不滿的問著狐之助。

—付喪神為日本的妖怪傳說概念、指器物放置不理100年,吸收天地精華、積聚怨念或感受佛性、靈力而得到靈魂化成妖怪。

「就是物久成精是吧。」明白這點,也發現目前的吞吳貌似、好吧,是確實做不到這一點。如同喜愛之物被人鄙夷,她不由得沮喪起來。

雖然,吞吳不能成精,但是,但是吞吳是最好的刀!

—那麼,審神者,你要選擇那把刀做為你的初始刀。

「嗯,有五把刀啊,那麼,給我五個月的時間吧。」

—誒,為什麼?

狐之助歪著頭,非常疑惑,不明白為什麼就選一把刀而已,柳月痕要這麼長時間。

柳月痕理所當然的說着:「這是當然的啊,每把刀我都需要用一個月的時間,看看吞吳是否喜歡它。」如同撫摸戀人一般撫摸著放在腿上的吞吳,她神情熱烈,語氣越發纏綿。

審神者你是在給你的吞吳選媳婦嗎?狐之助用複雜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恍若變態的人。

—這......

「不行嗎?」

—可是可以,但是......

「既然可以,那就這樣定下來了。」柳月痕打斷狐之助,拍板敲定下這件事情。

見她態度堅定,狐之助也只能隨她,將剩下的事情快速說明白后,就像撐不住又或者說達到了自己目的一樣飛快地跑出屋子,消失在柳月痕的視線中。

——

翌日,柳月痕起了個大早,將頭髮全部梳上去,紮成一個利落的馬尾。甩了甩馬尾,柳月痕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將吞吳背在背上,拉開房門,離開二樓。

之前那五柄刀並不如她所說與吞吳培養感情,而是依舊躺在之前的位置上,沒有過一絲一毫被移動過的跡象。

打開本丸大門,之前與狐之助協定好的一日三餐已經放在地上。她拿起食盒關上門,重新回到一樓大廳。

將食盒放在走廊上,她跳着坐在了走廊邊緣,接着小心的將吞吳解開放在腿邊。做完這些后,她才將注意力投向食盒。打開食盒,看着食盒中,擺好的用米飯揉成的糰子;邊上用幾個小碟子乘着黃瓜丁蘿蔔絲,還有一個被蓋起來的碗。

柳月痕掀開蓋子,原來是一碗熱騰騰的湯,她將蓋子放在一旁,端起湯小口的抿著。第一口下去,柳月痕吃到了新奇的味道。

這湯,味道好奇特啊,不過,不難喝。

嘗試了湯后,她對於早餐多了些許期待,放下碗,用食盒自帶的濕手帕擦了擦手,這才拿起那團用米飯捏的糰子,配合著黃瓜丁與蘿蔔絲將飯糰消滅乾淨。

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柳月痕神情頗為滿足。半響后,起身背上吞吳將食盒重新放回它出現的位置,柳月痕這才來到鍛冶所。

之前與狐之助參觀時,也沒有仔細查看過。這次她連屋子角落也沒有放過,找到了鑄造刀劍的材料,更加可喜的是,居然找到了鑄造所需要的工具。

她找來一把凳子,將吞吳放下。接着把袖子擼起、圍上圍巾、帶上口罩、做完這一系列準備工作后,她才走到火爐前。

柳月痕先將木炭扔進爐子中,拉着風箱生爐火,等爐火升起時,再將冷卻池注滿水。

這時爐火已經熊熊燃起,柳月痕左手拿起鉗子夾住一塊玉鋼,放在了爐中大火的上方反覆翻滾著,直到玉鋼燒的通紅,才將它放置在枱子上,右手早已經握住的鎚子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鐺—鐺—

右手每抬起一下,左手就會輕微移動,每一次都捶打都會落在玉鋼不同的部位,等到一定時候,再加入之前同時放在火爐中燒的玉鋼,兩片玉鋼徹底融合后,放入冷卻池中。

嗤—

通紅的玉鋼一進冷卻池,便發出嗤嗤的聲音,水汽被蒸發,柳月痕被煙霧籠罩。

最後又往爐中加了一些木炭,保證它能整晚燃燒不滅后,她小心的將玉鋼取出,放進了火爐另一邊的保溫室中。

脫下口罩圍裙,柳月痕神情放鬆,這時才聽到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摸了摸肚子,她拿起吞吳,走出鍛冶所。

落日熔金,天空如同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細細描繪過,五彩斑斕,與遠處的花草樹木一同,撫平了她隱藏在心中的躁動,讓她感受到了祥和平靜。

美景應當配有好心情,帶着愉悅的心情,柳月痕在門口取了食盒坐在庭院長廊下。聽着潺潺溪水流過,窸窸窣窣的蟲鳴聲,眼中映着漫天星辰北斗。

可惜沒有酒啊,在一歲時就討要過舅舅酒杯里的瓊漿玉露的真酒鬼·柳月痕有些遺憾的嘆息,下次狐之助來,一定要給它提意見,人生怎麼能沒有美酒!

如此,柳月痕每天重複三天一線的生活,直到快到與狐之助約定的日子。

「長谷部先生,您剛才所說的八部怎樣的存在?」她知道八部夜叉都出自與佛教用語,但是不知道在這裏代表的意思。

壓切長谷部有些意外,「您的狐之助沒有向您說明嗎?」又覺得站在這破敗的院子裏實在是過於失禮,於是邀請柳月痕到他現在居住的地方,他為柳月痕詳細說明。

柳月痕跟着壓切長谷部來到廟宇的后屋,這裏已經被壓切長谷部收拾的很乾凈,不過他還是帶着歉意對柳月痕說:「抱歉,審神者,只能暫時委屈您。」

柳月痕搖搖頭,隨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便看向壓切長谷部:「那麼請告訴我關於八部的消息吧。」

為柳月痕倒了一杯水,壓切長谷部開始詳細的為柳月痕介紹起關於八部的事情,「八部本為佛教用語,而在這裏,它代表時之政府的八個部門,這八個部門分別對應着佛家八部眾。」他用手沾了一點水,在桌子上畫出時之政府各個部門的示意圖。

「八部眾中『夜叉』為拱衛時之政府的護衛,肩負着維持時之政府秩序的重任,平時對於一些反叛,或者暗墮的刀劍進行審判,他們一般帶着夜叉面具,身穿黑白兩色衣裳。」又像是想到之前的事情,他再次對柳月痕表達歉意:「因為您穿着黑白兩色的衣服,又背着刀,所以我錯認您為夜叉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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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幹掉那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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