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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應輝努努嘴,做賊一樣溜出來。

他本來就生的賊眉鼠眼,現在貓腰偷偷走的樣子更像賊了。

沒辦法。

誰讓他抱着一袋子避1孕1套呢。

不過應輝這次還沒到後台,半路上就看見程喬了……還不是她一個人。

*

當化妝室門再度被敲響時,程喬也以為是應輝。

好啊。

程喬心平氣和地想。

一次騷擾不夠再來一次是吧,沒關係,來一次我給你打回去一次。

可當程喬打開門的時候,面前卻是一個妹子,她看見程喬立即激動地撲上來,抓住她的胳膊,一聲大吼:

「喬姐,救命!」

程喬:「……」

仔細一看,是跳踢踏舞的小姑娘。

剛才那伙女孩子很好奇給程喬送花的人長什麼樣,打頭的說要去看,下面的人都應聲嚎叫,就一起鬼鬼祟祟跟在應輝後面,組隊八卦去了。

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程喬一臉莫名地看着她,「怎麼回事啊。」

小姑娘抓住程喬的手像抓救命稻稈一樣,給哭一分鐘了,程喬手臂都給枕麻了,感覺再這樣下去不妙,趕緊拍拍她的背,把妹子拉起來:「你冷靜一下,先把事情說清楚,我看能不能幫你。」

妹子平復好心情,抽泣著說起來。

「有人攔着我們。」

「性騷擾啊,什麼人?」

「是流氓。」

「打他們啊!」

妹子又要哭了,低聲說:「打不過。」

「……」

程喬看她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好,趕忙把她拉進來,拍拍沙發:「你坐下來,別急。」

程喬遞給她一瓶礦泉水,小姑娘一口氣喝完。

「什麼流氓啊。」

「不知道,看起來很有錢。」

有錢的流氓?

程喬覺得已經不是不好了,而是有點糟糕。

來這種地方的人都像鍾越這樣,不僅有錢有勢,還有變態和神經病,一個都惹不起。如果是一個又有錢有勢,還有神經病的變態,那就比較棘手了。

程喬略微捉摸,覺得很是奇怪。

這次晚會是鍾越辦的,他請人進來的時候沒有審核神經病和變態么?

「晚會結束了啊。」

小姑娘輕輕抽泣,正好提醒了程喬。

她問:「幾點了?」

「十二點了,」妹子道:「都過一小時了。」

程喬低頭看時間……還真是。

她在化妝室自我放飛整整一小時,腦子裏一片空白,都想陸嘉洋吧。

程喬嘟嘟嘴。

酒吧恐怕也早就開始營業了,那神經病和變態大概都是營業後進來的。妹子說,她們一部分讓策劃送回家了,另一些留下來玩,因為跟蹤應輝沒跟到,他在貴賓席,她們進不去,於是就到外面玩了。

「沒想到會碰上。」

「碰上后呢?」程喬說:「他們就攔下你們了?」

「嗯。」

程喬:「好不講道理啊。」

妹子說:「還有更不講道理的。」

那肯定了,這是一群有錢又有病的老闆,講道理就當不了老闆了,老闆就是不講道理的。

妹子說:「他們攔着我們還要我們陪酒。我朋友不肯,不小心灑了酒在他們身上,老闆惱了,逼她賠衣服,不賠就喝酒。」

「可老闆的衣服多貴啊,把我們賣了都賠不起。」

程喬說:「那扣了幾個人啊?」

「三個。」小姑娘皺眉說:「非要我們陪他們一起喝酒。」

那麼霸王硬上弓啊,長得帥嗎?

「長得醜死了。」

「……」

「又老又丑,還有一個大腹便便的死胖子。」

是我也不會喜歡大腹便便,還很色的死胖子。

「怎麼辦啊,」小姑娘邊說邊哭:「我們酒量不好,喝不過他們。」

所以你來找我,是覺得我酒量很好咯?

程喬一抬眼,就發現妹子用看女英雄的目光看着她:「喬喬姐……」

程喬:「……」

好吧,我認栽了。

程喬說:「我幫你們。」

小姑娘說:「你酒量好嗎?」

程喬比了比:「我可以喝整一瓶白的,而且不暈,這算好嗎。」

小姑娘不會喝酒,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懵懵懂懂點點頭:「應該算吧。」

「那就行了。」

程喬進屋把衣服換下來,回頭對小姑娘說:「在哪兒,你帶我去。」

隨後程喬跟小姑娘走到附近一個卡座,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三個男人。

程喬定睛一看。

胖子是剛才妹子說過的,另外三個人程喬不認識,但他們身後,是幾個跳踢踏舞的小姑娘,她們都還沒卸妝,哭的妝都花了。

程喬進來后,胖子第一眼認出她。

「哎,你不是那個跳孔雀舞的小姑娘么。」

「對,是我。」

程喬大方承認。

胖子盯着她樂道:「孔雀仙下凡啊,怎麼蒞臨我們這小廟啊。」

程喬朝後面三個女孩努了努嘴:「找我朋友來的。」

「這幾個是你朋友?」

另一個光頭老闆忽然插了一句,手指點了點身後。

程喬點頭:「我們說好要一起回去的。」說完她走到她們身前,輕聲安撫了幾句,說:「都跟我走。」

光頭這時笑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抬頭盯着程喬。程喬覺得光頭不像中國人,因為他有一個鷹鈎鼻,眼眶又深,很像英國馬戲團里,踩呼啦圈丟球的小丑。

「走什麼走啊。」

光頭點了一支煙,語氣輕佻。

「她們可還欠著債呢。」

程喬不理他,拉着三個小姑娘直接走了,可是卡座口堵了許多人——其中一部分是看熱鬧的群眾,另一些穿着流里流氣,顯然是光頭和胖子的人。

他們一言不發堵門,嚴肅的盯着程喬看,意思是老闆不發話,你走不掉。

程喬只能扭頭看着他:「這是什麼意思。」

光頭哼笑一聲:「既然你都找到這兒了,應該明白她們欠什麼吧。」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說:「小妹妹坐下吧。」

那邊本來是坐另一個女的,聽到這話不滿意地錘了一下他,罵了一聲「死鬼」。

光頭瞪了她一眼,伸手拿了錢包,揮幾張給她:「自己去買點。」女人拿了錢才笑着乖乖讓開。

「清場了。」背後的光頭冷聲一笑,「坐下談一談唄。」

程喬心知現在她不論如何都走不出這裏,索性坐下來,按著自己虎口鎮定下來,說:「兩位老闆,衣服我是賠不起了,我可以和你們拼酒。」

光頭和胖子沒想到程喬那麼豪爽。

「可以啊。」

「要求,你們說。」

光頭手指點點這一排酒:「你今天要是拼過我們幾個,哥哥開心了,這件事一筆勾銷,你們幾個賬我也包了。」

真的?

程喬一個打挺坐直了,「說話算話啊。」

「那當然了。」

光頭打響指,讓服務員多添了幾瓶酒來。

很快,一打啤酒都擺上來了。

「來吧,喝就喝。」程喬一臉視死如歸。

老闆們見程喬那麼爽快,臉上樂開花,第一輪讓他們的助理上。

不到十分鐘,程喬已經喝了四五瓶了。

不過是啤酒而已。

程喬從前是出了名的『千杯不倒』,她和鍾越專門練習過,一開始會醉,可到後面,啤酒就當水一樣喝,久經沙場就有了這個稱號。

因此啤酒這點度數對她已經沒有影響了。

倒是跟她拼酒的那幾個小助理,面紅耳赤,眼看就不行了。

胖老闆氣不打一出來,親自踹飛了一個助理,暗罵一聲:「沒出息!」

程喬喝完第七瓶,一點沒反應,把酒杯一扣,敲了敲。

「還來不來。」

胖子看過去。

這女人沒有化妝,但素的很美,膚色白,笑起來還有酒窩,在場的女孩全部加起來也沒程喬乾淨可愛。

「來。」胖子脫了衣服,擼起袖口說:「這次我親自來。」

「行。」

「這次來白的。」

程喬面不改色:「也行。」

胖子開始招酒侍,嚷嚷道:「上酒上酒,伏特加起開!」

沒多久,酒端來了。

胖子拿了一杯,湊近程喬,幾乎貼着她的身體說:「小姑娘,你要是今晚喝不過我們哥幾個,嘿嘿嘿……」

程喬聽着他猥瑣的笑聲就胃疼。

四五十歲的老頭還出來玩小姑娘,你們簡直是社會主義缺口之下滋生出來的害蟲,又肥又大又有毒的害蟲。

程喬收住為民除害的想法,問道:「嘿嘿嘿是什麼意思。」

胖子一臉豬八戒的淫相,靠近她,嘻嘻哈哈說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還不懂么。」

「……………」

這話從一個不是高帥富的總裁嘴裏說出來,怎麼有點油膩。

胖子說:「可以放她們走,但你要留下來!」

程喬眨眨眼。

憑毛?

胖子說:「你不肯,我就留她們!」

三個小姑娘的哭聲一個比一個厲害。

程喬盯着豬八戒油光滿布的大肥臉,覺得胃更疼了,忍住噁心,說:「那你先喝過我,咱們才能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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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風花雪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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