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番外之小果兒搗蛋記

74.番外之小果兒搗蛋記

這是我們的小秘密穿衣起床,她注意到卧室里的沙發整整齊齊的,一點壓痕都沒有,打開柜子一看,被子也沒有被人拿出來。

外面傳來交談的聲音,她走出去,迎面撞上一股鮮湯麵的香氣,有些熟悉,聞得出是他的手藝。

此時,丁母正站在廚房的門口,讓戴憲給丁叄叄的碗裏加點兒蒜。

「還是不放了,她不愛吃。」這是戴憲的聲音。

「她不愛吃你就聽她的啊?蒜對人的身體有好處,虧她還是醫生呢。」丁母正說着,丁叄叄就從她身邊飄過,往衛生間洗漱去了。

「這丫頭,屬鬼的!」丁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被驚到。

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就算是親媽她也有些心虛啊。

丁叄叄洗漱出來,早餐已經擺在了餐桌上了,一碗撒著蔥花的湯麵和一個煎得嫩黃的雞蛋,外加一杯鮮榨的橙汁兒,很健康。

「昨晚睡得好嗎?」丁父問她。

「嗯,還好。」丁叄叄回答。

「嗓子怎麼了?」

大概是昨晚哭多了......

丁叄叄輕咳一聲,瞥了一眼戴憲,低頭吃早餐。

吃完飯後,戴憲要回去了,丁母讓叄叄去送他。

「你昨晚睡哪兒了?」丁叄叄走在他身側,問他。

「沙發。」

丁叄叄抬頭,「撒謊這麼溜?都不用想的?」

戴憲輕哂:「好吧,地板。」

丁叄叄眯眼:「再編?」

電梯來了,他率先站了進去,然後伸手拉她進去。

「我怕你睡得不安穩,就在你床邊坐了一會兒。」他笑着說。

恐怕不是一會兒,應該是一夜。

丁叄叄側頭,在鏡面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的臉,有些蒼白羸弱,像她媽媽剛才說的,屬鬼的。這樣他也能看一夜?

丁叄叄把他送到了車庫,她站在停車的線外,等着他開出來跟他道別。

他一晚沒睡,精神還是那樣的好,三兩下將車子倒了出來,停在她的面前。

「今天別去上班了,休息一天吧。」他降下車窗,看着她的眼睛說道。

「不用了,你知道我休息得很好,快走吧。」她輕輕一笑,揮手道別。

他微微點頭,打了半圈方向盤,將車開上通道。丁叄叄看他開走了,慢慢地也往回走去。

他將車開出了十幾米遠,眼看就要出了車庫的門了,又直線倒了回來。

丁叄叄聽到聲音,停住腳步轉身看去。

「怎麼又回來了?」她疑惑的看着他。

他摘下鼻樑上的墨鏡扔在一邊,深吸了一口氣,問她:「你和那個姓方的分手了?」

丁叄叄:「......」

「我聽媽媽說的,不是故意要打聽你的感情動向。」他急忙撇清關係。

丁叄叄看着他,從他的額頭掃視到了下頜,目光緩慢的游移。輕輕挑了一下眉毛,嘴角一撇,她輕笑一聲轉身離開。

戴憲搞不懂她眼神流轉之間的深意,楞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丁叄叄背着手,肩膀放鬆,像是卸下了一身的重擔,輕快地朝家裏走去。

太傻了,就憑這樣看着他犯傻都覺得好高興的樣子,她也確信自己還愛他。

要什麼結果?要什麼婚姻?僅僅是四目對忘,她已經很滿足了。

......

晚上丁叄叄去接夜班,看到葛稚川一臉青色的從手術室出來,遞上了丁母自製的蛋糕以表安慰。

「最近真是走背運,手術一台接着一台沒停過,我感覺自己都像是要被吸干陽氣了。」葛稚川脫下白大褂癱坐在沙發上。

「快回去休息吧。」

「等會兒就走,我先把你這蛋糕消滅了來。」

果然,吃貨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忘不了進食。

丁叄叄一笑,穿上白大褂,拿着病曆本去查房。

查到十七樓的時候正碰上蘇可離開,她繞到了丁叄叄的面前,笑着說:「等你查完房可以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嗎?我想找你聊聊。」

丁叄叄一邊在本子上記錄一邊點頭說好,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蘇可找她不是為小俊的事兒,而是為她們共同出現交集的那個男人。

小俊問丁叄叄:「丁醫生,我還有多久才能吃東西啊。」

「你不是吃了一些流食嗎?」

「那不是人吃的東西,我指的是披薩牛排火鍋這些......」

丁叄叄挑眉,還未開口,小俊就自己給自己解答了:「不用回答,我看你的表情就懂了。」

丁叄叄一笑,「好好遵照醫囑,等恢復好了你愛吃什麼都行。」

「......好吧」

出了病房,丁叄叄將蘇可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白妤和葛稚川都下班了,辦公室就她一個人,所以私密性非常好。

「叄叄姐,我可以這麼稱呼你的吧?」蘇可笑着坐在她對面。

「可以。」丁叄叄給她泡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辦公室就只有這個,將就一下吧。」

「謝謝。」

「不客氣。」丁叄叄落座,率先開頭,「我猜你是想跟我聊戴憲吧?」

蘇可一愣,「你怎麼知道?」

「你看她的眼神,我感覺挺熟悉的。」

她的好友小鍾,當初看宋燁的時候就是那樣一副小狗狗的模樣,又想靠近又怕他不讓自己靠近,糾結得旁人都快惱了。

「叄叄姐,你介意嗎?」

「介意什麼?」丁叄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說,「我和他已經沒有婚姻關係了,他現在喜歡誰或者誰喜歡他,都看他自己的意思了。」

「可我看得出來憲哥還喜歡你。」蘇可有些氣餒,「我從小都喜歡他,因為他才報了軍校,覺得這樣可能會和他更有話題一些。沒想到......」

「沒想到你才畢業他就和我結婚了。」丁叄叄笑着補充。

「是......」

所以蘇戴兩家關係這麼好,當年的婚宴上也沒有見過她出現,以至於丁叄叄只對她哥哥有印象。

「叄叄姐,我不想讓自己重蹈覆轍,等到憲哥選擇了別人的時候再去後悔。」蘇可抬頭看她,眼睛裏亮亮的,帶着堅定又有些對叄叄的愧疚。

「如果,我想追憲哥,你會生氣嗎?」她試探的問道。

丁叄叄雙腿交疊,捧著一盞熱茶,茶氣氤氳,有些擋住了她的神色。

「想追就追吧,人生難得肆意,不要給自己留遺憾。」她嘴角掛着淺笑,是蘇可沒有想到的淡定和大方。

「你為小俊做的我都很感激在心,只是叄叄姐,對不起......我不能因為你是個好人就放棄讓自己幸福的機會。」蘇可說。

丁叄叄:「可以理解,不必顧慮我,我沒關係。」

這麼率真大方的姑娘,懂得自己要什麼,還會耿直的跟「情敵」宣戰,很難得了。

蘇可滿懷期待的離開,丁叄叄彎腰收拾茶杯。她的動作很有條理,連洗杯子的姿勢都優雅得犯規。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在青色的茶杯上拂過,像是春風吹綠了江南岸。

......

晚上十點,急診接待了一個跳樓的病人,警察送來的,生命危急。急診醫生一看他滿腦袋的血,立即將病人送到了神外。

丁叄叄的身影在走廊拐角出現,她高挑的身材襯著白色的長褂,像是天生的醫者。

警察一看,立馬認出了她,「丁醫生!」

「老孫?」這是昨晚和戴憲一起出現在她們家的警察,丁叄叄立馬反應過來,床上的病人應該就是一直威脅恐嚇她的元兇。

「要不,換個醫生吧......」老孫都替她覺得尷尬。

「就我一個,還能換誰?」丁叄叄輕笑一聲,低頭檢查病人的傷勢。

「丁老師,麻醉師傅到位了。」

「推入手術室。」

「是。」

丁叄叄轉頭看警察,說:「放心,我和你們一樣,職業道德是我工作的第一原則。」

說完,她跟上前面的醫護人員,匆匆離去。

老孫和另外一個警察待在手術室外,兩人都有些發愣。

「這是什麼事兒啊.......」

「丁醫生太有氣度了。」

「可不是。」

面對給自己造成巨大麻煩和痛苦的元兇,她僅僅是驚疑了一下,隨即恢復了鎮定準備救治。

「老大,你說丁醫生不會讓他死在手術台上吧?」另一個警察越想越覺得丁叄叄是有后招的。

「胡說什麼!」老孫瞪眼,斥責他,「公是公私是私,你這覺悟還比不上一個弱女子嗎!」

被斥責的警察小聲辯駁:「......丁醫生可不算小女子。」

丁叄叄走進手術室,看了一下拍的片子,眉頭一皺,說:「讓胸外科的人趙醫生也來,他的肋骨插入了脾,需要立即手術。」

「那我們是同時進行嗎?」

「對。」

急診的醫生看他滿頭是血以為他就摔倒了頭部,所以只通知了丁叄叄她們,實則他這胸腔內的傷也不小,稍有不慎,小命玩完。

趙醫生匆匆趕來,看了一眼拍的片子,同意丁叄叄的手術方案,兩邊同時進行。

手術室的燈大開,明晃晃的一片,器械移動到位,桌子上的刀片閃著白亮的光,陣仗嚇人。

「開始。」

很奇怪,這一晚上她居然沒有做噩夢,就那樣香甜的睡到了早上。

穿衣起床,她注意到卧室里的沙發整整齊齊的,一點壓痕都沒有,打開柜子一看,被子也沒有被人拿出來。

外面傳來交談的聲音,她走出去,迎面撞上一股鮮湯麵的香氣,有些熟悉,聞得出是他的手藝。

此時,丁母正站在廚房的門口,讓戴憲給丁叄叄的碗裏加點兒蒜。

「還是不放了,她不愛吃。」這是戴憲的聲音。

「她不愛吃你就聽她的啊?蒜對人的身體有好處,虧她還是醫生呢。」丁母正說着,丁叄叄就從她身邊飄過,往衛生間洗漱去了。

「這丫頭,屬鬼的!」丁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被驚到。

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就算是親媽她也有些心虛啊。

丁叄叄洗漱出來,早餐已經擺在了餐桌上了,一碗撒著蔥花的湯麵和一個煎得嫩黃的雞蛋,外加一杯鮮榨的橙汁兒,很健康。

「昨晚睡得好嗎?」丁父問她。

「嗯,還好。」丁叄叄回答。

「嗓子怎麼了?」

大概是昨晚哭多了......

丁叄叄輕咳一聲,瞥了一眼戴憲,低頭吃早餐。

吃完飯後,戴憲要回去了,丁母讓叄叄去送他。

「你昨晚睡哪兒了?」丁叄叄走在他身側,問他。

「沙發。」

丁叄叄抬頭,「撒謊這麼溜?都不用想的?」

戴憲輕哂:「好吧,地板。」

丁叄叄眯眼:「再編?」

電梯來了,他率先站了進去,然後伸手拉她進去。

「我怕你睡得不安穩,就在你床邊坐了一會兒。」他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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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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