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回
就在這時候,宮女向在花園不遠的房間準備的小姐說了所見所聞.當小姐聽說到我的樣子和吃像時,連她也傻了眼.沒想到我是這麼一個人,不但好酒而且還是一個大飯桶.宮女們在一邊邊聽邊笑,她們也沒建國像我這樣的將軍,聽都聽得奇怪.
送信的宮女說[公主的意思是小接還是自己拿主意.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估計這時候的他應該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怎麼欣賞小姐的技藝.小姐,您還是不要去了.]
她這麼一說,小姐就猶豫不決了,一邊的宮女也勸着她,要她不要出去了.一個酒鬼加飯桶有什麼好見的.這麼粗魯的男人不要也算了.根本叫配不上她們的大小姐.
小姐卻猶豫再三后,說[我要去看看.如果他真是這麼糟,我也好有一個理由說服自己.再說會吃會喝算是什麼不好嗎?一個男人就要會吃會喝會打仗.像我爹,這些年被我娘管得像只貓一樣,不再是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我就喜歡有個性的男人.走,我們去看看這個吳大將軍.看看他倒底是多狼狽不堪.]
當她們一起出來時,我卻吃下了整頭的燒豬,而不是一隻小豬.酒也喝下了有我人一樣多.一邊倒酒的宮女又換了一個,公主和趙都尉已堅持不住,不再看我.我卻在他們不理我時,輕鬆地笑了笑,其實他們看我時,我也注意着他們.
一群宮女或手拿樂器,或是踏着節奏,來到宴會上.一個宮女扶著一個帶面紗的宮裝少女上了亭子.在亭子裏坐下后,彈起了琵琶.宮女離開了亭子時,看了我一眼.我卻以外地看出這宮女就是剛剛站在門口的那個女孩子.她才是真正的趙都尉的女兒,元華大長公主的千金.裏面坐着的那個並不是真正的小姐.
我卻沒有太在意,還是肆無忌憚地吃喝着,還把油膩的手在衣服上一擦.連一邊的宮女都看不下去,連忙拿來一塊手巾給我.我卻隨手丟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就被骨頭淹沒了.
大家都知道亭子裏坐的應該就是公主家的小姐,當今崇禎皇帝朱由校的外甥女.就開始做注意起來,不敢大聲說笑.
宮女們拿着樂器的坐了下來,跳舞的宮女在宴會中間擺好了姿勢.在亭子裏的假小姐一聲指揮下,大家演奏起來了[春江花月夜]這一個古曲,真小姐在內的宮女在中間跳起了舞.向比之下,她們的物雖然不像剛才的歌舞那樣令人興奮,可表演者的功力立見分曉.前面的舞者不但會跳舞更是一些有經驗的女人,她們的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成熟女人的味道.她們的舞是嫵媚的波斯舞.現在的女孩子,跳得舞是青春活潑的舞.雖然比不上前面舞者的熟練,但好在她們年輕有活力.
官員們玩慣了女人,當然知道女孩子都是一些沒有見過大場面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是男人用過的.就像看見了人蔘果的豬八戒一樣,盯着女孩子看着.真小姐的觀眾最多,他們官員的眼睛都這麼毒.看出這個女孩子是所有女孩子中最好的一個.趙都尉和公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自己的女孩子不太合規矩.但又不好直接說出來.看見官員這麼看着自己的女兒,趙都尉是深下了臉,公主也臉色變了.我看見了就更知道我猜得不錯,這些豬哥官員有難了.
趙都尉實在看不下去,準備站起來叫她們停下來.也阻止官員這麼色地看自己的女兒.可公主哼了一聲,阻止了趙都尉的舉動.也想用這樣,提醒這些個官員注意.可當大家轉頭看趙都尉時,大家都以為趙都尉和他們一樣,給公主看見了,公主不高興了才哼出聲.這也提醒了大家,大家都暗中擦了自己的口水,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趙都尉也不多解釋,公主又不好多解釋.
這時候我和亭子裏的女孩子差不多同時笑了出來.剛好我的笑聲蓋住了亭子裏的女孩子,她的笑聲只有我和趙都尉兩個人聽見,就連公主也沒有聽見她的笑聲.可我的笑聲不但響亮,更是這樣時間長.笑得他們兩個人十分尷尬.
亭子裏的女孩子說[不知道將軍笑什麼?]
我總不能說笑公主和趙都尉被官員們誤會的事.我就說[本將軍雖然不太懂歌舞,但看出她們跳錯了.亭中的姑娘也彈錯了.我才笑了出來.不知道在座的大人們聽出來了嗎?]
官員們根本就不注意節奏什麼的,當然也沒有看出聽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公主和趙都尉也因為緊張自己家的孩子,也沒有注意到什麼.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錯在哪裏.
真小姐不服,亭子裏的假小姐也是不服.她們又差不多都靠口說[我們錯在哪裏?請你說清楚.不然的話就是你亂說.]
我說[你們不信,就當我是亂說的好了.]我也並不多解釋.
假小姐說[大將軍,你能聽出什不對,就有本事.請你露一手.]
我本來不想再理會什麼,可看見大家都看着我.我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想顯顯自己的本事.就拿起一隻筷子,拿這它在一個盤子上敲了一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一邊敲,一邊將其它的碗放到了一起.我一手拿一隻筷子,敲了起來.
大家以為我是亂敲,可女孩子們和公主仔細聽着我的敲聲.她們漸漸聽粗了我敲的也是[春江花月夜].可我的曲子可她們彈的不太一樣.我的節奏更緊湊,而且也不亂.比起假小姐彈的還要好.假小姐聽得入神,走了出來.
假小姐手上還拿着琵琶,真小姐一把拿過給了我.我隨手拿過,一手掃開桌子上的一切,把雙腳放上桌子,琵琶放到我的腳上.我學着艷兒姐姐,彈起了[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是琴曲,但也是琵琶曲,但難度很大.艷兒姐姐經常練這曲子練手.我也聽得最多,我當然也最熟悉這曲子.曲子在我的手中流出,大家都沒有了聲音.女孩子們也更是驚呆了.
好像我的風頭太旺了,一個官員也許醉了,就說[將軍,你會做詞嗎?大家都說你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請你露上一手看看.]
我哪裏會什麼詞,不過我腦海里記得一首詞.我小時候經常讀的**的詞[沁園春.雪].對於詞中的內容很熟悉.我只好硬著頭皮,把毛爺爺的詞當作我的自己作品念了出來.
我的詞一出口,大家都震住了.我的詞也就是**的詞,前半首,風光美麗,下半首大氣蓬勃.公主的眼睛越來越大,真小姐更是變成了一座石像.所有的官員都沒有了話.
我卻不知道,我這麼一說,我的剽竊**主席的詞成為了大明末期最流行的一首詞.我成為了一個大詞人,後來的書生更把我當成了詞王.文官把我當作他們的思想領袖,武將更是說我是地地道道的武將出身,是大明武將之首.我的話,在大明官場,有時侯比皇帝的話還管用.更在崇禎末年,提起我的時候,武將說我是他們的師傅或者老大,文官說我是他們的老師,精神領袖.更有一年,一個地方的官員為了我是文官還是武將的領袖大打出手.但我的手下一句話,說我最不喜歡自己人拿我說事後.他們不但不打了,還像老朋友一樣,拍著肩去酒樓喝酒.一個武將更是把文官灌醉了.後來文官在武將的保護下,才逃出了滿清軍隊的阻攔.最後這兩家人都來到了我的地盤,在我的手下一直做到了老.也錯是一場打出來的交情.
我的這一表演,不但沒有達成我的目標,更是連最不喜歡我的公主也看好了我.我也意識到了錯誤,說起來也是我喝多了酒,愛顯才惹出來的禍.小姐更是在我面前,對我村步不離.生怕我被其他的女孩子搶走.其實其他的女孩子也被我折服了,特別是那個假小姐更是大有為我死的感覺.嚇得趙都尉和公主拉走了這個瘋狂的女孩子,也是幫自己的孩子少一個對手.
當官員們知道了趙都尉和公主的意思,知道他們想介紹自己的女兒給我時,大家都很知趣的離開了.我在千方百計擺脫小姐的糾纏時,我才發現所有的客人可被公主和趙都尉送走了.整個花園裏,就我和小姐兩個人,其他的宮女被趕走了,下人也離開了.我整個人都嚇醒了.連忙像逃難似的離開了公主家的花園,小姐一來是女孩子,二來腳小,沒有追上我.當我以為逃了出來后,卻忘記我的掉在了公主家的地上.
我的是我發明的武器,不但可以伸縮,而且裏面還有明霞的畫像和親手畫的圖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公主把下人撿到的交給了自己的女兒.小姐自動自覺地把當作了我給她的訂情物.為了這支,我不得已地接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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