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由情開始

49.由情開始

此為防盜章,比例是80%「王妃今日的氣色看起來似乎比往日的要好。」

聞言,我看向滿臉膠原蛋白,目測十五歲的青源縣主,心想,要是這妹子是靜王的侍妾,我當真覺得靜王是個禽獸,雖然這個時代十五歲已經是成人的年紀,但已經被洗腦了二十多年的思想,怎麼可能是一朝一夕能改變得了的。

我淡淡一笑:「大概是昨晚睡得較好,所以這膚色也就好了。」屁,我昨晚幾乎就只睡了一個多的時辰,早上照鏡子的時候還帶了黑眼圈,看上去活脫脫就是被折騰到很晚的樣子,如果這叫氣色好的話,那我大概明白了青源縣主這話裏面是什麼意思了。

我今日越是憔悴,大該她們就覺得我和靜王昨天晚上玩遍了不帶重複的花樣。

大概是我「昨晚睡得好」這五個字特別的能讓別人起歧義,所以這三妹子的表情都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在。

雖然一個比一個會隱藏,特別是叫慧淑的那一位,可我是誰?我曾經是公司的搖錢樹好嗎,再難拿下的客戶我都靠着我的毅力,靠着客戶日常的一些小細節讓客戶折服,所以再細小的表情也瞞不過我,不然我怎麼從一開始我就看得出來這三妹子的狼子野心。

我特意的在她們的面前以手掩唇打了個哈欠,有些倦意的道:「昨晚雖然睡得好,但也睡得較晚,所以這一早起來,還是有些乏意。」

我這明擺着告訴他們,我昨晚真的和你們的理想情人干到很晚了,你們快點走,讓我好好的補個眠。

可有些人吧,明白是明白你的話了,但不把話說得明面上清清楚楚,她就給你揣著明白裝糊塗。

「表嫂你這麼晚睡,氣色還這麼好,怎麼保養的?」表小姐就是其中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一位。

然後呢?

這些人和我閑聊,到底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麼?難不成是想知道昨晚的每一個細節?

「也沒怎麼保養,不過是心情舒暢,氣色也就好了。」我只是隨口一說,但似乎別人不就這麼想了。

表小姐的臉色又是一僵,我在想,她肯定又是腦補了一番我的話,把我的話直接翻譯成了——我和靜王如膠如漆,晚上雖然折騰得晚,有了男人的滋潤,肯定是會面色紅潤。

她們是怎麼想的,我也不好奇,只是面對這三連靜王妾侍都算不上的較真,那我就真的是吃飽了撐著了。

我錯開了氣色這個問題,看向青源縣主,問:「青源縣主已經離家多日了,不想家?」

剛剛是表小姐被我噎了一下,現在也該輪著來,輪到了青源縣主。

果不其然,青源縣主的表情一滯,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

但反應也快,回道:「翎兒的父母自小就不在了,靜王待翎兒如家人一樣,比起洛城的家,翎兒更覺得王府像家一樣。」

嘖嘖嘖,這臉皮可真厚,現在就已經把自個歸類為王府的人了,不錯不錯,臉皮夠厚的人才能有出息,天底下哪個小三臉皮不厚?臉皮不厚又怎麼能有朝一日被扶正。

雖然我不清楚這妹子怎麼會住到了靜王府中,但我大概也能猜出一點來,既然是縣主,不管家裏面的父母還在不在,都會有的府邸,既然有自己的府邸不住,還跑來靜王府……

按照這幾日我對靜王的了解,這人後院之中能沒有一個侍妾,就表示不是個重色/欲的人,而且性格還是很大男人的那一種,怎麼看都不像是會主動去招惹這些女人的,再者,就憑着這些女人想要自己來勾搭靜王,以靜王多疑,還似乎厭惡女主主動,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把這是三個不懷好意的女人安置在王府之中。

排除了以上的可能,那就剩下一個可能了,這三個都是別人塞進來的,塞這三個人進來的人,是讓靜王不能拒絕的人。

一個表小姐,一個青源縣主,還有一個明著是小家碧玉卻完全是大家閨秀的性子的慧淑,都這麼明顯了,我怎麼能不知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應該就是靜王他親娘。

既然是輪流來,也該是輪到慧淑了,我看向慧淑,但沒等我說話,慧淑就先說了:「既然王妃也乏了,那慧淑就不打擾王妃休息了。」

看來這三個女人裏面,也就慧淑帶着一點的智商。

剛剛被我的話給噎了一回的青源縣主和表小姐也是坐不住了,也紛紛向我告退:「表嫂,我也不打擾你了。」

青源縣主也隨着道:「翎兒也是該走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仨台柱走了之後,碧蘿就眉開眼笑:「小姐,你早就應該這樣子了,省得那三個女人以為自己住進了王府就當自己是一回事。」

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看向碧蘿,勾唇笑了笑:「如同是碧蘿你想通了一樣,我也想通了,與其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還不如給別人找不痛快。」

我昨晚能琢磨一個晚上,也自然是琢磨到了碧蘿的身上,她是跟在原來顏明玉身邊最久的一個人,萬有定律就是女主角的性格再大變,記憶喪失,身邊的丫鬟總是能給自己的主子找無數個理由來解釋改變的原因,所以我也並不打算模仿原來的顏明玉。

越是模仿,越是破綻百出,因為我不了解原來的顏明玉,一切只靠猜,猜最為不靠譜,還不如按照自己的路子走,要是這樣都不會被拆穿,我還怕個什麼靜王把我拆穿了?

想着以前的顏明玉被關在涼閣一年的時間,應該對於王府裏面的事情應該不怎麼了解,所以我便對碧蘿勾了勾手指,示意讓她過來。

碧蘿頓時明白我的意思,對着廳內的其它伺候的婢女道:「你們下去吧,我來伺候王妃便好了。」

眾婢女退出了大廳之後,碧蘿才走近我,問:「小姐,有什麼吩咐的嗎?」

我看着碧蘿,道:「以前,我不關心王府的任何事情,但現在我想關心關心一下,你幫我把青源縣主,表小姐還有慧淑這三個人的家世還有處事的性格事無巨細的全部查回來,告訴我。」

碧蘿的嘴角持續的往上揚:「小姐,看到你這樣,奴婢真的很開心,無論小姐讓碧蘿去調查什麼,奴婢都竭盡全力的去調查。」

我:「……」

妹子!我就只是八卦而已,順帶怎麼防範她們對我下黑手而已,我並不是想要玩宅斗呀,你這神秘的一笑,你家小姐我害怕呀!

剛剛吩咐完碧蘿,有一個婢女出現在了大廳的正門,低着頭道:「王妃,王爺讓奴婢來給您傳話。」

我看向出現在大門前的婢女,我頓時覺得我頭痛得厲害——哥們呀,你可別讓我今晚洗乾淨等你,咱們不約!

雖然非常的想讓這婢女一句話也不要說,可為了避免給靜王抓到小辮子,我還是招了招手:「進來說。」

碧蘿退到了一旁,那婢女進來之後,低着頭把要傳達的話說了出來:「王爺說今日是鎮國公的大壽,讓王妃今晚陪王爺出席。」

我:「……」

能!不!去!嗎!

卧槽!

我才上任才幾天呀,我就得一直應酬了是不是?問題是我誰都不認識呀!

我抬起手輕拍了拍碧蘿。

「小姐,你別安慰我了,你掉到了水中,怎麼可能沒事!」

我再拍了拍碧蘿的背。

「小姐,你什麼都不必說,碧蘿什麼都沒有和王爺說!」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非常想把碧蘿一巴掌給拍飛了:「你、你壓着我胸口,我透不過氣!」

我覺得我逃過了淹死的命運,卻會被碧蘿給壓死,這妹子看起來分量挺輕的,但只是看起來而已!

碧蘿嚇得連忙的從我的身上起來:「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我幽幽嘆了一口氣,我上輩子到底是參與了什麼大屠殺,還是拯救了什麼大魔王,才會在這輩子遇上了顏明玉和碧蘿這主僕倆!對了!還有靜王這混蛋!

碧蘿吸了吸鼻子:「若是碰上了王爺,都不知道有沒有人會下去救小姐。」

聞言,我一愣,當真是靜王,我還以為我當時是出現了幻覺,但絕對不是什麼英雄救美的那種橋段的幻覺,而我的幻覺就是那一種——死都要拉着仇人墊背的哪一種幻覺。

我還認為我是因為對靜王的怨念太大了,大到在死的時候也幻想到了拖着他下地獄。

但我突然一愣,靜王怎麼會剛好的出現在市集哪裏?

「等等,王爺下朝,他會走集市那條路?」靜王從哪條路去上朝,和哪條道下朝我完全不清楚,但也不可能從集市上經過吧,再怎麼說,條條馬路通羅馬,從王府到皇宮的路也不可能只有一條。

碧蘿微微皺了眉:「方才我去廚房給小姐你端熱水來的時候,聽見廚房的的人說,是有人到從市集中中採買回府的時候,王爺也正好回到了王府,得知小姐你出府了,大發雷霆正下令派人出去找小姐你的時候,那下人就說好像在市集上看見了一個和小姐長得非常相像的。」

我……

何止長得像,簡直長一模一樣,我連我自己都以為是在照鏡子,一想到和顏明玉長得一模一樣,連名字都一模一樣,再想起顏明玉那嘴臉,我的心就像被五指山壓着一眼,想要給自己撓撓癢,順順心都做不到。

碧蘿剛說完靜王,我寢室的門就被「呯」的一聲給推開了!

那一扇門頓時搖搖欲墜,似乎已經快要壽終正寢。

「王爺!」碧蘿被這巨響嚇了一跳,看向了已經踏入寢室之中的靜王。

「滾出去!」靜王那臉上帶着盛怒,儼然要殺人一般的表情。

靜王這話是對着碧蘿所說的,但那雙要殺人的眼睛卻是一直瞪着我。

碧蘿是個衷心的妹子,看靜王的這視線似要化作刀子捅死我,立即跪在了靜王的面前,暴雨梨花的求情:「王爺,求你放過小姐吧,是奴婢慫恿小姐逃跑的!」

我……

我他媽剛想打算就是打死都不承認我是要逃跑的,但碧蘿這個坑貨!

我看着靜王,猶如不服輸一樣,我心裏那個恨呀,要不是靜王這暴脾氣,顏明玉至於死都不會和我換回來嗎?

靜王看向碧蘿,那眼中的殺氣更甚,厲色的喝道:「給本王滾出去!」

靜王這語氣猶如是在戰場之上對着敵人說「殺」的語氣是一樣的,就一個「殺」字完全抵過了千軍萬馬氣勢。

我心開始懸在了半空之中,我當真害怕碧蘿不出去,然後會死在靜王的手下,儘管在這個時候,我希望有一個人能陪着我一起挨着槍林彈雨,但我還是對着碧蘿揮了揮手:「碧蘿,你出去。」

就算是有人陪着我挨着這槍林彈雨的,可那炮火完全都是從這我掃射的!

「小姐!」碧蘿臉上有害怕,但卻是擔憂躲過害怕。

眼看靜王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還露出了青筋,我心裏一急,瞪了一眼碧蘿,語氣極其的不善:「快出去!」

碧蘿咬了咬嘴唇,還是從地上站了起來,出了寢室。

寢室之中只剩下一個瀕臨暴走邊緣的靜王,以及一個看似絲毫不畏懼,眼神直直的與靜王對視的我。

「顏明玉,你倒給本王說說看,你這麼一大早是要去哪?」靜王說話的聲音突然壓低了,看似像暴風雨過去了,實則才剛剛要開始。

這我突然就能理解了,靜王是將軍,是紀律嚴明的將軍,容不得自己手底下有一個逃兵,但卻出來了個逃兵,而那個逃兵就是我。

我原本與靜王目不斜視,堅定的對視,突然我就捏起了自己的耳朵,低下了頭,語中帶着撒嬌:「妾身錯了嘛~」

寢室之中的空氣似乎瞬間凝結。

大概,靜王沒有料到我竟然會這麼爽快的就認錯,認錯還認得這麼小女人。

我自有我的思量,這是目前最好的一個選擇,與其以卵擊石,何不用懷柔政策?

靜王被我弄得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去接話,但頓了一會之後,突的就抽了一口氣。

「顏明玉!」

得,我覺得我又被閻王爺喊了一回名字,可我這心裏面卻沒有像之前的那種懼意。

我低着頭,想着先怎麼來應付靜王,豈料突然伸出手,非常粗魯的捏着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看向他。

我下巴似乎撞到了撞到了硬物上面,沒有任何碰擊的聲音,卻讓人感覺到印象深刻的痛。

靜王瞪着我,眉毛都被氣得橫成了一條線,眼眸當中似乎還攢著兩把小火苗:「顏明玉,你竟然要逃跑!本王就那麼讓你厭惡嗎?!」

這惡狠狠地聲音就好像在怪我討厭他,嘿,他怎麼就不檢討一下自己哪裏是不是做得不對,要不是他這種暴脾氣,顏明玉至於要賴在現代不回來嗎!我他媽還至於在這古代活受罪嗎?

顏明玉說我會她活得更好,她怎麼不想想,我也有親朋好友,我也是父母,我是能活下去,就算把我給扔到哈沙拉沙漠我都能活下去,但我那些朋友和養育了我二十幾年的父母怎麼辦?!

去他娘的會活得更好!去他娘的懷柔政策!

靜王是暴脾氣!我也是!

氣哽在喉嚨,不吐不快,對着瞪着我靜王吼道:「褚晉你有本事來教訓我這一個女人,你他娘的怎麼不檢討你自己,顏明玉是你老婆,不是你手底下的那些士兵,你這副凶神惡煞的鬼樣子,哪個女人不怕你!哪個女人不想離你離得遠遠的!」

我與靜王這下是正式的撕破了臉,我慫了都快一個月,我終於也硬氣了一回,我絲毫不後悔罵出了這一番話。

靜王似乎也沒有想過我還能有這暴脾氣,瞪着我,有那麼一瞬間愣了下。

我乾脆的臉給抬起來,向著靜王,緊閉眼睛,無所畏懼的道:「有本事你就把我給打殘了,最好是把我的雙腿打斷了,讓我沒法子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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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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