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48.第 48 章

西瓜燈作品《您的反派已到賬》發/表/於/晉/江/文/學/城/「陳小姐脈象弱,加上麻醉的副作用影響,這幾天表現得比較嗜睡也是正常反應。另外陳小姐這些天受了寒,導致生理期腹痛,之所以暈倒是由於陳小姐體質較差以及氣血兩虛引起的。」季醫生看起來十分和氣,說起話來有條不紊:「這幾天注意保暖,多休息,地上寒氣重,不可直接接觸地面。這幾天葯暫時不用吃,膳食上多費些心思就好。」

「送季醫生。」邢也說完,管家彎腰對季醫生示意。

季醫生微微頷首,與管家一起離開,屋子裏只剩下陳汝心和邢也兩個人。

「知道錯了嗎?」邢也站起身走到陳汝心的面前,想到她一大早上居然昏倒在浴室門口,想責怪她卻又不忍心對她生氣,只好硬生生憋出這麼一句。

「嗯,不該大晚上去陽台吹冷風。」陳汝心不得不仰頭看着他,將纖細脆弱的脖子露在他眼前,「昨晚想事情太入神了,沒怎麼注意就睡過去了。」

邢也隨意地問了一句:「想什麼事?」

「你的事。」陳汝心格外坦誠。

「哦?」邢也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說說看。」

「我在想,我要不要試着喜歡你。」陳汝心沒有迴避他灼熱的視線,而是說出經過認真考慮過後的一番話:「當初我選擇心理學這個專業也許還有別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因為發現自己有某方面的缺陷,我曾以為是天生的,但現在我想也許是因為一場意外才失去的。如果這樣的我你也願意接受的話,我們不如試試看?」

「……」邢也彷彿是要在確認什麼似的,手撫上了她脆弱纖細的脖頸,不容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聲音低啞而緩慢:「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說,我想接受你的感情。」陳汝心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告訴他:「也許終有一日,我能回應你的感情。」

邢也唇角微微上挑,瞳眸一片幽深:「怎麼回應?」

「……」這個陳汝心真的沒想好。

對上陳汝心有片刻空白的表情,邢也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唇,然後愉悅地笑了起來:「那從最簡單的開始吧。」

「……?」對上他眼底深沉裸.露的欲.望,陳汝心動作一滯,下一刻唇被溫熱的觸感所覆蓋,脖子被他的手禁錮住,只能微仰頭任君採擷。他的吻溫柔中帶着滿滿的強勢獨佔意味,令陳汝心無從躲藏,只能將最柔.軟最脆弱的部位全部獻上。

「呼吸,你想再暈過去嗎?」在陳汝心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邢也稍稍離開她的唇,沙啞的嗓音是充斥着壓抑的欲.望:「張嘴。」

陳汝心唇微張喘.息著,形狀優美的唇.瓣還帶着曖.昧的濕濡,令邢也眸色愈加深沉,他俯身遵從了心底的欲.望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一點一點品嘗她的柔.軟與甘甜。陳汝心漸漸渾身無力地攀附着他胸.前的衣襟,在邢也的帶領下,陳汝心也漸漸學會了換氣,時不時回應他的吻。

在理智被欲.火焚燼之前,邢也終於將她放開,曖.昧的銀絲從兩人的唇間拉開,為這樣的場景添了幾分說不出的**。邢也眼神一暗,終究也只是抬手用指腹將她唇間的濕潤輕輕拭去,薄唇微勾,別有意味地看着她失神的雙眸:「看來以後要多練習才是。」

「……」好半晌回過神的陳汝心對上他躍躍欲試的神情,伸手推了推他,適可而止。

誰料手還沒碰到邢也就被他抓住放在唇間輕輕一吻,「好好休息,別讓我擔心。」說完將陳汝心打橫抱起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把她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替她捏好被子,又拿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暖水袋從被子裏伸進放在她的小腹處,「是這兒疼嗎?」

「嗯。」陳汝心點點頭,他的手還在被子裏沒有拿出去,而是輕柔地按摩着她的小腹。這種感覺很奇怪,因為不帶任何情.欲色彩,陳汝心反倒不知道是否要推開他的手。大約五分鐘之後,陳汝心感覺到小腹兩側有微熱感,疼痛較之先前緩解了許多。這時邢也將手收回,臨走前叮囑道:「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然後沒有再停留,轉身離開了。

陳汝心躺在床上,視線環顧了一眼這個卧室,整體的佈置看起來非常簡單大氣,四周的擺設也極為考究,橙黃.色的柔和燈光在室內暈開,給人感官上十分舒適,沒有躺在陌生環境中的不適感。

雖然睡不着,但此時陳汝心渾身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她閉上眼,呼吸間都帶着屬於邢也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男性氣息和金合.歡混合的味道,那種讓人精神放鬆的好聞味道,讓她有種還躺在邢也懷裏的錯覺。

……

書房內,剛沖了個冷水澡的邢也終於冷靜下了來。

在他面前站了一個黑衣男人,對方恭敬地低下頭:「他們已經查到一些線索,將目標轉移向我們。」

邢也鏡片下那雙狹長的眼眸一片陰冷,偏偏說出的話聽起來十分溫和:「薛銘煊這麼能耐?」

黑衣男人回道:「是那個叫做白小雅的女人去我們會所摸情況時,一個屬下酒後說漏了一句話引起了對方的察覺。」

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邢也的身上,只聽到他溫聲說道:「處理乾淨了。」

「是。」男人點頭,然後問道:「那我們是否要轉移?」

「不必。」邢也望着窗外的秋陽,勾唇笑:「我還想要好好招待他一番。」

黑衣男人彎下腰:「那屬下去準備。」

「嗯。」邢也微微頷首。

黑衣男人離開后,邢也站了一會兒,俊美的臉上漸漸籠上了一層暗色,當年但凡參與了那件事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要讓他們嘗盡恐懼不安之後不甘地死去。

……

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陳汝心坐起身想要下床,然後手無意間摸到了一個硬物,在另一個枕頭底下藏着的,是什麼?

陳汝心把枕頭拿開,發現居然是一本相冊,樣式很陳舊,邊上有些磨損,看得出主人經常翻看。而封面上的的右下角居然寫着自己的名字……陳汝心想了想,還是翻了開來。

映入眼帘的第一張原主穿着高中校服的一個側影,旁邊的背景是附中的校門口,不對……這個不是自己高考進考場那會兒嗎?陳汝心掃了一眼背面的時間,果然是20XX年6月7日。

往後翻去,自己去機場、去吃飯、和師兄去導師家以及在咖啡廳躲雨的畫面一一浮現,每年都有,看得出偷拍的人很有技巧,因為她從未發現自己被偷拍過。而挑選照片製作成相冊的人也煞費苦心,因為照片上全都是只有她一個人。

陳汝心看得入神,直到門被推開,她才發現邢也進來了,手中的相冊沒拿穩,頓時掉在了地上……

「抱歉,沒經過你允許就私自翻開看。」陳汝心說完就要下床,準備把掉在地上的相冊撿起來。可腳剛要碰到地上的時候,就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錮住了腳踝,隨着一聲:「別動。」陳汝心便僵著不動了。

將相冊撿起,邢也半蹲在她身前對上她有些意外的眼神,輕輕捏了捏她形狀美好宛如冰玉雕琢而成的裸足,低啞著聲音道:「以後再讓我看到你赤腳踩在地上,我就要罰你了。」

似被他掌心灼熱的溫度給燙到,陳汝心白皙粉.嫩的腳趾微微蜷起,下意識地問:「……罰什麼?」

只見邢也輕輕一笑,執起她赤.裸的足,微微低下頭在她白皙的足背輕輕印下一吻,抬首間對上她驚訝的雙眸,低沉的嗓音緩緩說道:「就罰你一個月不許下床。」

「……你、別這樣。」心神歸位的陳汝心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忙將自己的腳抽回,卻發現怎麼也動不了,不由看向他,「邢也……放開。」

邢也不但不放,反而將她的雙足握在手心細細把.玩撫弄,看着她呼吸輕顫卻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邢也心一動,更加不願放開了,甚至想對她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

比如……

張澤義按部就班地問了幾個關鍵問題,陳汝心平靜地回答了他,沒有刻意迴避他的問題。

做完筆錄后,已經是正午了。陳汝心走出警局的時候,張澤義追了上來,遞給她一隻手機,「這是薛隊讓我轉交給您的。」陳汝心接過,這正是她在訂婚宴上落在薛家的手機,與他道了聲「謝謝」。

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上一個地址后陳汝心便閉眼休息。

薛銘煊已經在懷疑了,只是沒有任何的證據,暫時無法動邢也。說起來,邢也的國籍並不是中國,加上邢也做事謹慎,斷乎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把柄。

可薛銘煊已經在懷疑了,就說明這個世界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若不能在邢也被薛銘煊一槍擊斃之前完成任務,那麼便是將面對失敗的結局。

系統曾說這個世界的結局不會變,那麼邢也的結局就意味着註定死在11月27日那一天。可陳汝心不明白的是,究竟是什麼使得邢也最後能夠「復活」來毀滅這個世界。難道11月27日的死只是假象?又或者是臨死前得知了什麼,才使得心中充滿了怨恨與不甘而重生回來?

想到這個可能,陳汝心忽地睜開了雙眼,也就是說邢也黑化的關鍵並不單單是原主死前對他的刺激,還可能是其他的事情。但這個「其他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呢?

難道,是這個世界的女主白小雅得知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白小雅,陳汝心還沒有真正面對過這個世界的女主。只從系統所提供的資料中可看出,白小雅是一個冷靜睿智的女人,也是一個天生的軍人。

要去找一趟白小雅嗎?

正當陳汝心這麼想着的時候,計程車已經停下,陳汝心給過錢後下車。

這兒正是邢也的住處,和昨晚來時所見的風景很不一樣。這兒地勢高爽,交通便利,四周皆是與環境優美的地方相連,不愧是S市出了名的富人區。

計程車離開后,陳汝心慢悠悠地走了一段,心裏還想着還是找個時間見一見白小雅,就算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也能從系統的身上瞧出些端倪。

今天是11月7號,也就是說剩下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

她並沒有白小雅的聯繫方式,該怎麼把對方約出來呢?陳汝心想着,看來只能再見一次薛銘煊了。

家裏只有管家和保姆在,邢也要晚上才會回來。吃過午飯,陳汝心便上了樓,順便把身上外出的衣服換成舒適的居家服。

陳汝心坐在卧室的單人沙發上,右邊是落地窗,外面的陽光零零星星地透過落地窗帘灑了進來。玻璃圓桌上擺放着幾朵顏色嬌艷的粉薔薇,陳汝心的視線落在面前的白色筆記本上,陳汝心將其打開,發現果然是還沒用過的。這電腦無疑是給她準備的了。

打開網頁,瀏覽了時事新聞,當看到原本沒有報道的幾則殺人案已經被陸續報道。陳汝心移動滑鼠將頁面往下拉,雖然說得較為隱晦,但已經說明警方對這個案件十分有把握了。

就連繫統也開始讓自己儘快,看來是真的沒辦法了。

陳汝心坐了會兒,倦意來了就去床上午睡。

當閉上眼睛后,不一會兒她的意識就開始變得混沌起來,這種感覺……

……

靈魂彷彿被什麼拉扯住了般快速往下墜.落,身體彷彿失去了重心,好似被捲入漩渦中身不由己。等停下來的時候,陳汝心才勉強恢復一點自我意識。

眼前是一大片白色與金黃相簇擁著的花海,花海中立着一個墳墓,上面清晰地寫着「愛妻陳汝心之墓」。

她死了?之所以讓陳汝心認為墓中埋葬的就是自己而非原主殘留的記憶碎片,是因為墓前站着人中有她的師兄師姐,還有導師。

那麼,她現在所看到的,難道是自己的未來?

對於自己不久後會死,陳汝心心中絲毫沒有悲傷或者不舍的情緒,只是疑惑這墓到底是誰立的,還有那上面的字又是怎麼回事……

來的人很多,陳汝心看不清那些人的樣貌,彷彿被濃霧隔開了般,只依稀看得出來的人不少。可是,自從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后,與人來往一向十分冷淡,怎麼死後會有這麼多人來呢?

人群中傳來說話聲,陳汝心想要靠近些,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靠近,也無法聽清。只能從他們說話的口型中依稀辨別出幾個字眼:……瘋了……被判、死……

根本無法分辨那些人在說什麼。陳汝心站在原地,因為她根本無法離開,只能等待時間到了才能夠從這裏脫離出去。她沒有看見邢也的身影,也沒有看見薛銘煊的,視線落在那墓碑的字跡上,想要分辨這是誰的字體,可不知為何,那字跡越看越模糊,甚至能夠看到重影。

索性,陳汝心不再盯着墓碑上的字看。她看了眼四周,這個地方很陌生,不像墓園,反倒像私人花園。可誰會在自家花園內立一個墓碑的?

漸漸地,人越來越少,天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下來。

陳汝心幾乎可以聞到空氣中的濕氣,可她無法離開,雨開始落下來了。此時分明是是冬末,冰冷的雨打在花瓣上,黃白相間的白晶菊在雨中依然傲然盛開着。

不多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撐著一把黑色的傘朝這邊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了一個身着素色衣裙的女人,女人手中同樣撐著一把黑色的傘,兩個人的容貌陳汝心都沒能看清。

倆個人越走越近,他們從陳汝心的面前走過,明明就在眼前,卻被一股力量強硬地隔開,讓她無法靠近。看着倆人停駐在墓前,似乎在爭執着什麼,陳汝心只能遙遙看着,也不能從兩人的爭執中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對於自己的死,這個世界上會在意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通過排除法還有自己猜測,陳汝心也在心裏大概確認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那麼邢也呢?他又去了哪兒?

陳汝心順從地張開,白粥的味道清淡極了,只依稀能嘗出點甜味兒,想到自己的胃還疼著,也就沒挑剔了。

等胃稍微好些后,陳汝心說道:「我自己來。」

「不行。」那人拒絕了。

「……為什麼綁我?」

「我做事不需要理由。」他說話聲音很慢,彷彿是不願讓她察覺到自己的身份。

被矇著眼睛,陳汝心很不方便,只好說道:「那能解開我眼睛和手上的東西嗎?」

「不能。」再次被拒絕了。

「我需要先洗個澡。」陳汝心發現此時的自己身上還穿着昨天訂婚宴上的禮服,很束身也很辛苦,原先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和玉鐲不知什麼時候掉了。此時她的雙手被束縛在身前擱在膝上,雙眼也被蒙住,只能依照感覺對着自己的前方微仰頭,「我生理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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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反派已到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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