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五十五幕

55.第五十五幕

如果沒看到,請多訂幾張提高訂閱率!為了今天的生日宴會,他提早準備了好久好久,大到桌子的擺放,小到掛件的顏色,他都仔仔細細盯著,為的就是今天能夠有一個良好的環境,好讓他跟湛廣瑞求婚。

沒錯,就是求婚。

他和湛廣瑞一起經歷了十年的風風雨雨,有爭吵、有失望、有悲傷,更多的則是開心與幸福。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們身邊已經有好幾對都公開在一起了,這也導致危情特別希望湛廣瑞能夠向大家公開他與自己的關係,讓那些不長眼的人看看誰才是正宮。

危情站在二樓的欄杆處,看著大廳裡面相談甚歡的人群,緊張到手發抖,過了今天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他和湛廣瑞是一對了,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湛廣瑞身邊了。

大廳裡面擺滿了紅色的玫瑰花,不知情地人還以為是來參加婚禮的,危情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訂婚儀式都來了,婚禮還會遠嗎?

「你這樣做不好!萬一惹他生氣了怎麼辦?」男人走到危情身邊不贊同的看著他,他是危情的哥哥——危億康。

「哥!就讓我任性一次,如果今天不成功,那我也沒有必要在呆在湛廣瑞身邊了。他心裏面根本就沒有我。」危情受夠了永遠躲在湛廣瑞背後的日子了,他不甘心自己只能躲在背後,看著湛廣瑞在人前左擁右抱。

「你總是這麼倔強。」

「哥,他來了!我要下……為什麼湛廣瑞要把那人帶過來,他明知道這是我的生日!不行,我不能讓那人破壞了我的求婚!」

危情轉身想要衝下去,危億康攔住了危情,「你現在下去是想幹嘛?跟個潑婦一樣對鬧嗎?你清醒一點!」

「清醒不了!已經十年了!哥,我能有幾個十年,你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的想法!當年你們能為了一點利益把我送給湛廣瑞,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危情推開危億康沖了下去,距離他跟湛廣瑞為了那人吵架已經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裡面湛廣瑞一次也沒有來找過他,再這樣下去他們之間的感情會徹底玩完的。

他現在想賭一把,如果湛廣瑞接受他的求婚,那麼他們繼續這段關係;如果沒有,自己是時候放手了。

危情早就把求婚戒指準備好了,他是趁湛廣瑞睡覺的時候,偷偷測量的戒尺尺寸。求婚是件大事,為了體現自己對湛廣瑞的重視,危情親自設計了戒指的款式,早在一年前,他就應該拿到了戒指,只是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給湛廣瑞帶上。

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了。

危情走到湛廣瑞面前,拿出了戒指向湛廣瑞求婚,他以為湛廣瑞會答應的,可是他竟然在湛廣瑞臉上看到了難堪,自己精心設計的戒指被湛廣瑞打落到地上,滾啊滾,最後被別人踩在了腳下。

他清楚地聽到湛廣瑞對眾人說,說自己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然後轉身向那人所在的地方走去,只留給自己一個冷酷的背影。

自己愛了十年的人,在大廳廣眾之下殘忍地撇開了與自己的關係,獨留他一人站在原地接受眾人的嘲諷。

危情捂住耳朵沖了出去,他不明白湛廣瑞為什麼要對自己,他還記得湛廣瑞曾經對他說話,要跟他在一輩子的。

天空黑的可怕,一絲光芒都沒有,街頭的霓虹燈代替了星光與月光,照亮了整個B市的上空。

危情站在車水馬龍的街上,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他走了會看見前面有一家酒吧,便走了進去。

點了服務員口中最烈的酒,一杯一杯喝著,危情企圖藉由酒精來麻痹自己,透過昏暗的燈光,危情好像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

接連半個月的大雨,造成了硯山多處發生了泥石流,救援隊員早早地就對被困人員進行營救,山中的轉移人員原本約定了今日中午到達的,結果突如其來的磅礴大雨讓救援不得不暫時中止。

當危情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止不住的心慌,儘管他們前一個星期才大吵了一架,儘管自己已經決定要離開湛廣瑞去國外上學。可是,他還是連夜坐飛機趕了過來,不顧眾人的阻攔,執意跑上山去尋找湛廣瑞。

山路很滑,他在爬山的時候,好幾次都差一點掉了下去,好友勸他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一氣之下直接甩開好友,獨自繼續尋找湛廣瑞。

他記得那天的雨很冷,冷到他四肢都失去了知覺,可是他不敢放棄。他當時很怕,怕的就是自己哪一刻的耽擱,而導致他失去湛廣瑞。

所以,他不敢停,只能一直找下去。

幸好,他在一個倒塌的山洞裡面找到了被土埋住的湛廣瑞。

看見湛廣瑞的那一瞬間,他整個大腦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他已經用混合著泥土與血液、看不出人樣的雙手抱住了湛廣瑞,大聲哭了起來。

他記得那時湛廣瑞被自己的哭聲吵醒了,對方艱難地抬起手,颳了刮自己的鼻子,輕聲笑著說:「別怕,我這一生都不會拋下你的。」

只一句話,他決定留下來。

回憶到此為止。

宴會上湛廣瑞的絕情與冷淡,昔日冒死尋找湛廣瑞,生死一線間的許諾,交錯出現在危情的眼前,一時間讓他分不清自己身處何地。

他端起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著,好讓自己不要在想起那些被遺忘的過去,因為想的越多他的心越痛。

可偏偏這酒越喝,他越清醒。

現在的他,只想看見那人走到自己面前,對自己說,「我沒忘,我來帶你回家!」

在酒吧的角落裡面,閆澤正興高采烈地喝著酒,拉著好友說話。

「你怎麼想起來在這個節骨眼上回國,你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閆澤招來侍者,讓其給自己又拿了幾瓶酒過來,他謝絕了侍者倒酒的好意,親自給好友斟酒,他和康景文已經好幾年都沒有見面了。當年國內盛傳康景文將要長居國外發展的消息,對此他笑笑就過了,也不發表一件。康景文跟他從小一起長大,這人要是不回國了,肯定會在當初走的時候就告訴自己的。

閆澤端起酒杯準備跟康景文碰杯,卻見對方一直看著一個地方發獃,心下好奇也望了過去,這一看頓時嚇得差點丟了手上的酒杯,「我的天!這個禍害怎麼回出現這裡」,他也顧不得自己被酒打濕的褲腿,皺著眉頭拍了拍康景文的肩膀。

「你可不能看上這人啊!」他見好友終於把視線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連忙給對方科普起來,「你現在看著的這個人叫危情,是湛家那位的心頭肉,兩人在一起糾纏好多年了……」說道一半,男人一拍腦門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對啊,今天是這人的生日,按常理來說,他這會應該和湛廣瑞一起在朱樓慶生的,怎麼會一個人來到這個酒吧買醉。」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想著就看見康景文一下子站了起來,閆澤連忙拉住對方的胳膊,神色大變,「我說兄弟,你可不能見了色,命都不要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去一下洗手間。」

「哈哈,原來是這樣,那快去快回。」閆澤一聽好友沒那個意思,立刻鬆開手,端著酒杯喝起酒來。

這個酒吧是清吧,不像其他酒吧那樣喧鬧,氛圍非常的好,最適合他這樣的忙碌人士來放鬆了。

不過,今晚的氛圍有些不對勁。閆澤喝了幾口酒,把酒杯往桌子上輕輕一放,頓時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平時這些人都是來放鬆的,就算找樂子也是大大方方地找樂子,看對眼了就走人,哪像今天這樣藏著掖著,整個酒吧擠滿了不願離開的人們。現在,這裡一大半男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危情的身上,等待著下手的機會。

「嘖嘖,真是不怕死啊!」閆澤來了興緻,他倒要看看今晚睡會這麼沒腦袋去惹危情,畢竟這人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不好啊。

昏暗的燈光下,漂亮到近乎虛幻的青年,靜靜坐在那裡,周身縈繞著幾分憂傷,他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杯,不時輕瞄著酒店大門的方向,似乎在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只是,來的人都不是他。

危情在數次的絕望后,終於放棄了等待。他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中的神色,整個人顯露出了幾分絕望與解脫。危情想自己是時候離開湛廣瑞了。

突然,暗中的人動了。

可惜,有人比他更快,一位身形高大,穿著時尚的男子,衝到了危情面前。眾人一看來人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心思。男子仰著腦袋,臉上露出了他自認為最燦爛的笑容,企圖來吸引這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他坐到離危情最近的椅子上,極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激動,用他覺得最溫柔的聲音說道,「你好,我叫……」

「滾!」危情握住酒杯的手猛然收緊,他現在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有脾氣,我喜歡!」男子先是一驚,而後迅速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手伸出企圖攬住危情的腰,「別生氣,我就是想和你做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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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看上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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