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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看到這段提示,說明您的訂閱率偏低,無法看到最近更新叢笙被麥子簫牽著,她能感覺到麥子簫這會兒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所以她很是猶豫,是該把手抽回來還是任由麥子簫這麼牽著。硬抽回來吧,很可能反而會引起麥子簫的注意,本來不是一個多了不起的事情也會變特殊,可不抽回來吧,又顯得她很沒立場,這手說被牽就被牽了。

沒等猶豫出個結果,她已經被麥子簫牽著來到了府衙內的議事廳里,麥子簫很自然地鬆開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牽了她手。叢笙默默收起自己的手,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知府匆匆跟進來,急出一腦門汗。「將軍,這可如何是好?如此突然的疫疾,怕是來勢洶洶啊。」

麥子簫沒接知府這話,看向叢笙問道:「你能確定那是鼠疫?」她只知道鼠疫是種很危險的傳染病,可並不了解染了鼠疫會有什麼癥狀,叢笙剛才一眼就看出那是鼠疫,她覺得叢笙一定是對鼠疫有所了解的。

叢笙搖頭:「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是癥狀很像,之前見到難民們吃老鼠,再看剛才的癥狀,我覺得很有可能。」

知府明顯對鼠疫不了解,聽完倆人的話后疑惑地問道:「鼠疫是?」

麥子簫和叢笙對視一眼,反問知府:「李大人不知道鼠疫?」知府搖頭,一臉茫然。「那城中的大夫呢?可有人會知道這病症?」

知府還是搖頭:「許是我孤陋寡聞,眾多疫症中,未曾聽過鼠疫之事。大夫們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

麥子簫和叢笙深深吸了口氣,如果這裡的人連鼠疫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麻煩可就大了。麥子簫簡單地跟知府解釋道:「鼠疫是瘟疫的一種,傳染性強,治癒困難,是由染病的老鼠傳染給人的一種疫病,要這次的病症真是鼠疫,後果不堪設想。李大人,你現在就把城裡最有名的大夫找來,同時吩咐衙疫將有疫症的流民隔離,派人前往路口切斷往這邊湧來的流民,這裡不能再來人了。要快!記得不要引起騷動。」不管是不是鼠疫,這麼多人同時發病,肯定是瘟疫,先隔離總是沒錯的。

「是,將軍,我這就去辦。」知府領了命令退了出去。

知府走後,麥子簫轉向叢笙:「你對鼠疫清楚嗎?」

「還行,查過有關的資料·。」

「那一會兒你幫著給這裡的大夫說說,看到底是這裡的人真不知道,還是學名不一樣。」

叢笙點頭應下,有點擔憂地道:「按理來說,鼠疫是有潛伏期的,就算之前難民吃了老鼠,最快也要幾個小時才會發病,時間上來說有點快,也許是我認錯了。」

麥子簫嘆氣,表情極為沉重:「難民現在餓得連土都吃,在來這裡之前就吃過老鼠也說不定。」

「如果真是這樣,那鼠疫的源頭很可能不在這裡,如果是這兩天湧入的難民將鼠疫帶來的,那情況可就很糟糕了,傳染範圍很可能超出我們想象的廣。」

麥子簫的表情更加凝重了,她也沒遇過這種事情,而且現在情況還不明確,到底是不是鼠疫,還要跟大夫談過後才能確定,在此之前,她還有件事情要確認:「你之前也是跟著難民過來的,不會被傳染吧?」

叢笙一怔,心裡也生出一些驚恐來,但面上還故作鎮定:「我不知道,鼠疫分很多種,會通過呼吸道傳染的只有肺型,剛才在難民里我沒有看到有肺型鼠疫的癥狀。其它類型我感染的可能性不大。」

麥子簫對鼠疫不了解,叢笙怎麼說她就怎麼信:「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說。」

叢笙點頭,雖然心裡忐忑,但她覺得自己感染的可能性不大,倒是麥子簫之前出城巡視過好幾次,在這裡待的時間也比她長,對鼠疫又不清楚,很可能自己被感染了都不知道。她問麥子簫:「你身上有沒有被跳蚤咬過?」

麥子簫怔了怔,有些不確定:「我不知道,現在是夏天,蚊蟲多,身上是有癢的地方,可是不是跳蚤咬的我不能肯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麼說著她還真覺得身上有些癢,可鎧甲太礙事了,撓也撓不了。

叢笙一聽麥子簫身上有被蟲子咬過,立馬緊張起來,拽著麥子簫就往外走:「回去看看。」

叢笙拽著麥子簫一直回到她們住的偏院,進到麥子簫的卧室里,把門關好後上手就開始脫麥子簫的衣服,麥子簫穿著鎧甲,她扒了半天也沒把那身鎧甲扒下來,又急又氣地對著一動不動的麥子簫道:「你倒是自己脫啊!」

麥子簫咽了咽口水,看著急切的叢笙心情很是複雜,她知道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不該這樣不正經,可叢笙死命扒她衣服的動作讓她忍不住想入非非了,那些念頭一旦生出來壓都壓不下去。

叢笙見麥子簫半天不動彈,一臉痴獃地看著她,那眼神一點兒也沒有剛才的正經,反而像是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更加惱火,這個渣到底是有多饑渴?!都這時候了,還在想那些有的沒的。

不管麥子簫在想些什麼不能言說的事情,反正她現在是一點多餘的想法都沒有,就怕麥子簫真的感染了鼠疫,回頭這渣要是死在她面前,她肯定要做一輩子惡夢的。這會兒她迫切想要確認麥子簫的安然無恙,面對遲遲不配合沒個正經的麥子簫,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抬手捶了麥子簫一拳,凶道:「快脫!」

「哦。」麥子簫在叢笙的注視下老老實實自己動手脫衣服,覺得此刻的自己真像是被惡霸欺負的小媳婦。

也不知道是這種被欺壓的錯覺讓她心境有些不一樣,還是因為叢笙直勾勾卻又完全沒有歪心思的視線反而給了她一種自己正在被看的認知,隨著衣服一件一件脫下,她居然生出了一絲彆扭。對自己事到如今還能生出這種少女般的羞澀之感,麥子簫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難道真是太久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也沒有讓女人看過自己的身體,所以重新點亮了害羞的技能?

可越是覺得害羞吧,內心反而越有種期待和興奮,好像在做什麼難以啟齒的羞恥之事,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些許反應。可叢笙的態度實在是太端正了,端正到讓人掃興,她也只能配合著演戲,演出一副自己也在辦正事的平靜來,免得被叢笙發覺她居然只是脫個衣服就開始身體發熱,也確實有點丟人。

麥子簫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大大方方站在叢笙面前,讓她看個爽快。雖然內心有點莫名其妙的害羞吧,可她並不介意自己被叢笙看光,甚至可以說是巴不得叢笙把她看光,她的身體可不是讓人白看的,叢笙既然看了就要對她負責!

叢笙看著脫得一絲/不掛的麥子簫,內心的震驚和羞恥無以言表,她讓這渣脫,可沒讓這渣脫得連條底褲都不剩啊,用得著這麼積極這麼大方嗎?!看著光著身子的麥子簫,穿得整整齊齊的她反倒是被羞得想要掩面而逃。如果不是她開口說的讓麥子簫自己脫,如果不是事關重大,她真想矯情地甩給麥子簫一巴掌大喊一聲流氓然後落荒而逃,但現在比起她的害羞和麥子簫的不要臉,還是麥子簫會不會死這事更重要。

叢笙緩了緩心裡的動搖后,故作平靜地開始查看麥子簫的身體,仔細看她身上有沒有被跳蚤咬過的痕迹。麥子簫身上有很多顏色不均的青紫,看樣子像是練武的時候撞的,除此之外倒是沒什麼傷口,只有胳膊上一處明顯是被利器割傷所留下的疤痕,看著有些嚇人。還算光滑的皮膚上有幾處紅疹,看著像是被蚊子咬的,雖然撓破了皮,可顏色已經變淡結痴,沒有病變的跡象,應該沒有感染。確定麥子簫沒有被跳蚤咬過後,叢笙狠狠鬆了口氣,就跟自己死裡逃生了似的。

相比叢笙一本正經的態度,麥子簫看著圍著自己轉圈,把自己從頭到腳看了個精光的叢笙,心裡可真是煎熬萬分,蠢蠢欲動想要撲倒叢笙的同時,還有種被視奸的錯覺……

麥子簫點頭:「據知府說,附近有幾個官府的臨時安置點已經崩潰了,那幾個點的難民,和這斷時間新增的難民都在往這邊來,人數還會不斷增加,現在聚集的難民數就已經超過府城的承受極限了。」

叢笙雖然剛來,對飢荒一事沒有麥子簫了解得那麼透徹,她也不敢說她自己親身體會過,就算是跟著難民隊伍過來的,就算親眼見過路邊有許多沒能走到這裡就倒下的人,可她畢竟沒有挨過餓,剛來就被當成姦細抓進城裡,因禍得福遇見了麥子簫,現在被好吃好喝伺候著,餓死這種事情,對現在的她來說仍然是一件無法想象的事情。

麥子簫輕輕嘆了口氣,見叢笙也跟著沉重起來,立刻換了副態度,把愁苦的模樣都收了起來,催著叢笙早點休息:「這事兒你就別跟著操心了,會慢慢好起來的。時間不早了,早點睡,明天我帶你出去買些你要用的東西,我在這裡也不知道會待多久,很可能突然就要走,把東西都備齊了,省得路上不方便。」

對麥子簫如此體貼細心,叢笙有些意外,這些她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麥子簫卻想得周到,不禁讓她心裡覺得更加彆扭,這人對她這麼好,不會是想圖謀不軌吧?儘管這麼想很自戀,可對方是麥子簫啊,是身邊從來沒缺過女人的麥子簫啊,憋了三年憋壞了吧?這會兒見了她,起了歪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這麼想著,叢笙看麥子簫的目光都變得不純潔起來,越看越覺得麥子簫平靜的微笑下藏著巨大的陰謀。她承認這麼揣測別人不太好,可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面對人渣更需要謹慎。

麥子簫見叢笙突然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那波濤洶湧的眼神道出了她內心的千言萬語,她有些頭疼,這小妮子警惕心還挺高,她不過是說了一句略微有點關心的話,就讓這小妮子起了疑心,看來她暫時要注意一些,不能表現得太過親密。本來就因為歐南的事情讓叢笙對她有了心結,這會兒要是再讓叢笙知道她心思不純,要攻下這小妮子可就難上加難了。

有時候就該以退為進,哪怕心裡再急,也不能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得太徹底,就比如現在,既然叢笙擔心她會做什麼,那她就安安靜靜什麼都不做,說不定還能讓叢笙覺得是她自己多想了。她裝作什麼都沒察覺的樣子,平靜地對用眼角警惕地瞟著她的叢笙道:「沒別的事就去睡吧,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別人知道會毀了你女兒家的清白的,以後這些事情還要注意點,即便你是我表妹,也不能跟我太過親密。」

正腹誹麥子簫渣性的叢笙一聽這話,費了好大勁才忍住想要翻上天的白眼,說得跟真的一樣,這個渣會在乎女兒家的清白?都不知道有多少女兒家的清白毀在這個渣手上!

不過麥子簫說的有道理,叢笙想到她白天睡在了麥子簫房裡,還在這裡洗了澡吃了飯,要是這些事真傳出去,影響確實不好,尤其是對她的影響。雖然她也不在乎自己名聲是好是壞吧,畢竟她又不打算在這裡嫁人,名聲壞了說不定反而清靜,可要讓她跟麥子簫扯上點什麼名譽上的不純潔關係,她還真不願意。

麥子簫那拿腔拿調教訓她的態度也讓她不爽,於是對著麥子簫淺淺一笑,語氣裡帶著只有她和麥子簫才明白的調侃道:「表哥說的是,表哥晚安,表哥好夢,表哥明天見,再見表哥。」說完不顧麥子簫那忍不住要眼角抽搐的膈應表情,走出房間往院子右邊的偏房去。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麥子簫按照前一晚說好的,帶叢笙出門買東西。因為不是要去辦公事,所以麥子簫沒有穿那身沉重的鎧甲,換上了便服,一套淡藍色長裳,長發半扎半披,很是風流倜儻。

只不過對於這樣一個面容俊俏的翩翩公子,叢笙卻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麥子簫的胸上,看著穿了便服后胸部依舊平坦的麥子簫,很想伸手摸摸她到底勒得有多緊。

趁著蓮兒走開的時候,叢笙還是沒忍住好奇,用視線示意了一下她的胸后,偷偷問麥子簫:「難受嗎?」

麥子簫唉聲嘆氣陰陽怪氣:「能不難受嗎?本人甚是懷念雙胸傲立的日子。再這麼勒下去我非得乳腺癌不可。」

叢笙看到麥子簫黯然的眼神里還帶了幾分委屈,想起昨天還在商場看過麥子簫敞著襯衣領口露出漂亮鎖骨身形曲線無比帥氣迷人的樣子,這會兒再看到麥子簫把自己包得嚴實像個搓衣板唯恐自己露出一丁點線條的模樣,心裡也生出幾分同情來。生活所迫,麥子簫那麼自戀的人,為了生存也不得不放棄自己引以為傲的外形,做出這麼大犧牲。她想她這會兒能舒舒服服體體面面站在這裡,還多虧了麥子簫女扮男裝混得這麼好。這麼一想,她就更加同情麥子簫了。

麥子簫領了兩個同樣穿了便服的侍衛,再帶上蓮兒,領著叢笙出門了。

叢笙昨天是被板車運進城的,根本沒有仔細看過城內街景,這會兒從府衙側門出來,踏上熱鬧的街道后,才發現這街道比她昨天匆匆一瞥之下感覺到的還要繁華。就算這會兒時間還早,集市還沒開市,但街邊的商鋪就已經足夠讓人逛得腳軟。這副平靜繁華的景象,實在很難讓人聯想到飢荒,想到昨晚麥子簫說的話,叢笙有些惆悵,這平靜的景象也不知道能持續到什麼時候。

不過眼下她該擔心的不是這些事情,而是逛個街卻能看不能買,她身無分文,要讓她理直氣壯用麥子簫的錢,她拉不下這個臉。讓麥子簫給她買這買那,她會覺得她是被麥子簫包養了,儘管就眼下這情況來說,她其實已經能算得上是被麥子簫包養了,可該有的矜持她還是要維持的,不然欠得太多,她會還不起。

然而不顧她這忐忑又尷尬的心情,身旁的麥子簫卻很自然地在說著要給她買這個買那個,彷彿養著她是理所當然一般,這更加讓她覺得可疑,這個渣絕對不只是想收留她這麼簡單。

可就算知道麥子簫心裡有鬼,她也不能怎麼樣,還能撇下麥子簫揚長而去?她沒那骨氣,她怕死,更怕餓死。所以她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配合著麥子簫演戲,然後由著麥子簫給她買生活用品,畢竟她要在這裡生活,有些東西確實是必須備好的,但除了必要的東西以外,她絕對不能讓麥子簫多花一分錢。

叢笙在心裡堅決又堅定地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麥子簫多給她花一分錢,絕對不能讓麥子簫覺得她有要賴著她的意思,更不能讓麥子簫產生包養了她的錯覺。

這個念頭一直縈繞在心頭,督促著叢笙抵抗購物的誘惑,看到任何新奇的東西都只是看看,絕對不買,直到她們逛進一家胭脂水粉店,看到貨架上滿滿的商品,她發現她挪不動步了……

麥子簫猶豫著回頭看一眼帶著將士正等著她的知府,她倒是不在乎帶著叢笙,可怕知府覺得她不夠嚴謹,辦公事還帶著女眷。可這一瞥,卻讓她瞥到了自己的馬,一個念頭在腦海里閃過,立馬不再在乎那什麼知府的眼光了,生出許多期待來,這可是近距離接觸給自己攢點數的好機會啊。先不管她們是去幹什麼,但兩個人一起騎馬這種事,想想都覺得浪漫,還能表現一下她的帥氣。這麼一想,她立馬點頭說可以,然後扭頭吩咐蓮兒:「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帶她回去就好。」

「是,將軍。」蓮兒行個蹲禮應下。

麥子簫帶著叢笙走到自己的坐騎旁,扶著叢笙跨坐到馬背上。叢笙第一次騎馬,並不害怕,反而興奮不已。等叢笙坐好,麥子簫才一躍而起,坐到了叢笙身後,手從叢笙的腰側伸到前面抓住馬繩,將叢笙整個圈在自己懷裡。

原本還沉浸在騎馬的期待中的叢笙,被麥子簫這麼一抱,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她和麥子簫共騎一匹馬,這不明擺著讓麥子簫光明正大跟她親密接觸嗎?就比如此刻,她根本是被麥子簫抱在懷裡的,她還不能說什麼,自己要求要跟著的,要去辦公事的麥子簫肯帶她已經很給面子了,總不能讓麥子簫下馬去跟著跑吧?

叢笙沒有反悔的餘地,麥子簫也根本沒給她後悔的時間,扯了僵繩往馬肚子上輕輕一踢,馬就聽話地往城門小跑而去,叢笙想下馬也來不及了。

麥子簫能感覺到自己懷裡的叢笙身體有些僵硬,不太敢往她身上靠,只不過馬背顛簸,叢笙想矜持也矜持不住,她要是僵著身子,隨著馬步的晃動,兩個人的身體就總是撞來撞去,更顯尷尬,所以跑出一小段后,叢笙就有點破罐子破摔般放鬆了身體靠在她懷裡。

麥子簫嘴上不戳破,心裡卻得意得很,理直氣壯享受著有美人在懷的舒暢,這可是叢笙自己送上門的,可不是她要求的。她有多久沒這樣抱過女人了?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淚啊。聞著叢笙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更讓她心裡蕩漾得厲害,特別想做點什麼。不過她要忍住,不能讓叢笙討厭她,不然她就真要孤獨終老了。

馬沿著大道往前走,大道兩邊擠滿了難民,數量明顯比前兩天多出了不少,看著看著叢笙就沒有心情再去彆扭她跟麥子簫此刻這曖昧的姿勢了,一個個餓得皮包骨頭,面色死灰眼神里連絕望都生不出來的難民看得她心裡難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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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敵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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