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歸來,熱血永在!

新書歸來,熱血永在!

這本書收穫很多,書里的故事,永遠激勵我們前進,教會我們生活!

完結了之後,我憂鬱了很久,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呆在家鄉一座山的荒廟裏,過着隱居的生活。

我想了很久,覺得還欠大家一本書。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的書,講究的是深入人心的感動和細膩而複雜的感情。

我的角色有血有肉,浸入靈魂。

其實,我就是向大家介紹我的第三本書《超級狂少歸來》

試讀:

第一章

金陵市火車站,深夜。

一個青年從一輛綠皮車上緩步而下,站台冷冷清清,而他,竟然也是唯一下車的乘客。

這年代,動車高鐵滿天飛,綠皮車基本上都絕跡了,一般也只有從極其偏遠地方來的,才是綠皮車。

此時,天已經黑了,華燈初上,看着大都市的萬家燈火,青年的眼睛微微濕潤,「三年了,我韓白,終於回來了。」

「小夥子,住店不?」

一個大媽,突然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手裏舉著一個寫着「住宿」的牌子。

「有大姑娘呢,都是十七八歲的,嫩的掐出水。」

看到韓白沒說話,大媽又挑了挑眉。。

「走吧!」

韓白倒不是想什麼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主要是韓白知道,住這種地方便宜。

一間小店,粉紅色的曖昧燈光,從玻璃門照出來。

「帥哥,住宿啊,小妹陪你一起住好不好嘛?」

「帥哥,出門在外,一個人是不是太寂寞了,摟着我睡覺,不要太舒服哦。」

店裏面,幾個穿着暴露,胸口粉白的女人,圍着韓白,淫聲浪語的。

不過眼看着韓白沒啥興趣,這些女人也漸漸的泄了氣。

就在此時,韓白突然聽到樓上,隱隱有女人的慘叫之聲,其中還夾雜着男人的興奮的咒罵。

「樓上是什麼人?」韓白皺了皺眉頭,問道。

「樓上的那女人得罪了貴人,現在很慘的了,我們老闆專門為變態的男人提供的。」一個女人說道。

正說着,樓上又傳來一聲女人慘叫。

這一聲,更為凄厲,讓人聽了心裏都不由的發毛。

韓白霍然站了起來,就準備上樓。

那幾個女人一見,急急忙忙把韓白給攔住了。

「帥哥,你要幹嘛,是不是瘋了,樓上去不得,去不得啊!」

「現在黑蛋哥正跟那女人在一起呢,你現在上去是找死。」

「這種事你就別多管了,小心連自己小命賠在裏面。」

這幾個女人雖然是風塵女子,但是也並非無情,此時出於好意,攔住韓白,都向他擺手。

「黑蛋哥是什麼人?」韓白問道。

「黑蛋哥是這裏的老闆,而且黑蛋哥上頭還有人,你惹不起的,他隨隨便便說句話,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看你剛從火車站過來,一個人出門在外,你還是老實點吧。」

「這種事情你管不過來的。」一個女人突然拉開旁邊的一個暗門,「帥哥,你看這裏。」

韓白一看房間里的東西,頓時一愣,這裏面都是一些皮鞭蠟燭,還有一些鑄鐵的鈎子,還有繩子鉗子之類的玩意,看上去都讓人不由自主有一種恐懼。

「這是什麼?」

「這是老闆弄來的,只要點了青螺的人,可以隨便在青螺身上使用這裏面的任何東西。」

「這是虐待!」韓白簡直不敢相信,這簡直太變態了,太沒有人性了。

「沒錯啊,就是虐待啊,因為樓上的女人得罪了貴人,所以才會落到這個下場。現在的她可以說是金陵市最下賤的女人了,可是你要知道,以前那個女人昔日可是高高在上的金陵第一會所公主,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而現在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來玩弄,而且皮鞭繩子各種虐待工具都可以使用,多有吸引力啊,實話告訴你,現在來找青螺的人多的數不清呢……」

韓白聽到『金陵第一會所公主』的時候,目光一動,急忙問道,「樓上女人叫什麼?」

「青螺。」

韓白聞言,不由渾身一震,目光驟然收縮,心神頓時就亂了,好半天才穩住。

啞聲問道:「青螺?難道是當年金陵市最知名的頭牌公主,黑爵夜店的舞場皇后,青螺?!」

「帥哥你一個外地人知道的還蠻多的嘛。」

「沒錯,就是那個青螺。當年可很是風光無限啊,據說有一次,黑爵夜店舉辦了一次拍賣晚會,青螺拍出了一夜一百萬的天價呢!」

「而且聽說出價的人,是我們金陵市當年第一大少爺,那大少爺當年可真是威風八面又囂張啊,揮金如土,只不過他老爸叛國,最後家破人亡,聽說又被仇家追殺,恐怕現在墳頭草都一人多高了。」

韓白聽到這裏,凄然一笑,心說你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那個現在墳頭草都一人多高的當年金陵第一大少爺,就站在你們的面前!

知道樓上的女人是青螺,韓白再無任何遲疑,直接推開幾個女人,就上了二樓。

二樓就像是一個回型的迷宮,兩邊都是各種房間,此時,過道的深處,傳來一陣陣的悲慘的叫聲,聽起來讓人都不禁起雞皮疙瘩。

在慘叫聲中,還有男人的興奮的喘息聲和大叫聲。

韓白循聲而去,剛走兩步,深處一個房間門突然打開,一個赤裸著上身,手裏握著皮鞭的光頭男子,醉醺醺的走了出來。

臉上還帶着滿足的笑,沖着裏面說道,「嘿嘿,美人兒,好好養養啊,我明天再來,到時候,咱們再玩玩新花樣。」

男子滿身的酒氣,跌跌撞撞的,路都走不穩,一轉身,正撞在韓白身上。

「草你媽的,怎麼走路的!」男子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瞪着韓白,「知道老子誰不,跪下來給老子道歉!」

韓白沒時間理會他,徑直進了房間,砰的一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房間里很簡陋,牆上貼著發黃的報紙和地攤海報,只有一個小窗戶,窗戶旁邊是一張破床,床上的被褥污漬斑斑看起來有些骯髒。

此時,床上正背對着韓白,蜷縮著一個女人。

女人身上的衣衫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道道傷痕新舊疊加,頭髮亂蓬蓬的,但是即使如此,依然遮掩不住她讓人心動的身材,那凸凹有致的身段。

女人蜷縮在床上,低聲的抽泣著,那是一種壓抑著的抽泣,身心已經極盡的痛苦了,但是又不敢大聲的哭出來。

當韓白關上房門,發出砰的一聲的時候。

很明顯看得出來,女人渾身震了一下,就好像是嚇得渾身一抖。

是啊,對女人來說,房門關上的聲音,就代表着,又有一個人進來了,進來的人,都是她的惡魔,都是虐待和玩弄她的,能不害怕嗎?

這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雖然女人都成這個樣子了,但是韓白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女人,真的就是青螺!

昔日如此美艷明亮的青螺,在眾人的追捧中站在高高的舞台上,讓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出入有昂貴的跑車接送,住的地方是鋪滿鵝絨的五星級酒店大床。

現在竟然成了這個模樣。

韓白的心裏,有一種憤怒,一種心疼,一種內疚。

畢竟這女人,曾經和自己也是曖昧過的。

韓白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情緒,慢慢的走過去。

他發現,自己每邁出一步,青螺的身體就抖動一下。

是啊,在青螺看來,她每聽到身後腳步聲,心裏就知道惡魔距離她就又近了一步。

終於,韓白來到了青螺的身後,更清晰的看到青螺渾身上下如同是稻田水網一樣的傷疤,有的是鞭子抽的,有的是刀子划的,還有瘀傷,甚至還有牙齒咬出來的……

可見她受到了多麼非人的虐待。

韓白的心疼極了,忍不住輕輕的伸手,撫摸著青螺的傷口。

就在他的手剛碰到青螺的時候,就看到青螺禁不住一抽搐,就好像是被電打了一樣,韓白就更心疼了,青螺受到的迫害太多了,這三年來,她就從來沒有感受過溫暖,導致就算是自己輕輕的撫摸,她也是以為是嫖客,她心裏也是害怕的不行。

突然,青螺猛的轉過身,撲通一聲,就給韓白跪下來了。

「求求你了大爺,今天就放過我吧,我,我今天實在撐不下去了,明天你再來好嗎,求求你,求求你了。」

她的頭深深的低着,應該是不敢看韓白。

她一副完全垮掉的樣子,髮絲枯黃,精神萎靡,胸前也滿是牙印和口水。

「青螺。」

韓白輕輕的捧起她的臉,「青螺,是我,你還記得我嗎?」

青螺抬起頭,看着韓白,目光里是一種被長期霸凌之後的溫順和無神,但是,青螺搖了搖頭,目光里又多了幾分驚恐,「大爺,請恕我記不起來你是誰了,對不起,求求你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韓白聽了,心裏更是心痛。

只不過是認不出自己,又不是什麼大錯,自己怎麼會打她?

但是對於青螺來說,她覺得認不出自己,以為會惹自己生氣,從而害怕而求饒。

可見平時,她受過多少苦,甚至可能隨便因為一些小事就挨打,打得她如此的敏感而害怕。

不過,青螺認不出韓白,也很正常。

雖然三年並不算長,但是韓白變化非常大,三年前,他是養尊處優的紈絝少爺,皮膚白皙一副小白臉的樣子,而如今,這三年來,他經歷了可以說普通人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他的皮膚已經變得黝黑,臉色更加剛毅,有一種閱歷非凡的感覺。

「青螺,我,我怎麼會打你,你好好看看,我是韓白啊。」

「韓白?韓少?」

這個名字,讓青螺的眼睛裏有了幾分回憶的光彩,她終於大著膽子抬起頭,認真的看了看韓白,她看了好久,突然一下子淚如雨下,「韓少,是你,真的是你……」

青螺一剎那,彷彿見到了親人一般,一下子癱軟在韓白的懷裏,用力的抱着韓白,就像是黑夜裏迷路的孩子見到了父母:「韓少,嗚嗚嗚……」

韓白摟着青螺,眼裏也有淚光閃閃,「青螺,怎麼,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得罪人?」

「韓少,你還記得三年前那一次在黑爵夜店的拍賣會場嗎?」青螺抽噎著說道,「那天,最後只有你和一個胖子,兩個人輪流出價競拍我,當你出了一百萬之後,他終於認輸了。但是他並非是普通人,他是京城葉家的人,他因為輸給你,所以遷怒於我,而你們家族正好又遭遇滅頂之災,沒人敢違抗他,所以他就把我交給黑幫,讓我受到萬人凌辱。」

「對不起,青螺,是我連累了你。」韓白看着青螺身上的一道道血痕,早已錚錚鐵骨的他,此時也不禁落淚。

「不,韓少,我從沒有因為這個怪過你。我,我只怪你,那天晚上,你拍下我,結果卻沒有留下來。」

青螺溫柔的捧著韓白的臉,說道。

美女柔情,這一腔柔情,讓韓白的心,又充滿無盡的感動。

「青螺,我們走吧,我帶你出去。」

韓白說道。

「韓少,你是想我們從窗戶逃出去嗎?這是不可能的,這裏……」青螺搖搖頭說道。

「哈哈。」韓白突然狂笑,笑中帶淚。

三年前,自己雖然家財萬貫,但也不過是紈絝無能少爺。

今天,自己雖然一貧如洗,但是卻一身本事!

再也不會讓別人欺負自己!那些仇恨也會一一償還!

「青螺,我們幹嘛從窗戶逃,我們正大光明從正門走,而且,我要他們恭送我們離開!」

兩人從樓梯上剛走下來。

「小子,你終於下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剛才在樓上撞了韓白的男子,就是旅館的老闆黑蛋哥,此時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左右兩邊的肩膀上都趴着穿着暴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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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神醫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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