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情深:030,她喜歡你

錯愛情深:030,她喜歡你

昨天謝母打電話的時候,程景淵說了謊,為的就是不讓她們去醫院。

哪知謝母不知怎麼知道了他姨父沒有出院的事,竟然又跑了去。

他話音頓了下,才說:「早上,接到楚楚電話,我才知道,你誤會了。」

「其實,她是真的喜歡上了你。」

蘇琳忍不住提醒他,程景淵微微一怔,但很快,又不以為然地說:

「她喜歡我是她自己的事,阿琳,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不要因為她而讓自己不快樂。記得上次我和楚楚一起吃飯,被拍了相片上傳到網上的事嗎?」

「……」

蘇琳茫然的眨眼,他的話題,跳躍太快了。

程景淵微微一笑:

「拍相片的吳菁菁,是謝蔓雪的表姐,當時,她們兩個在一起的,當天晚上,謝蔓雪給我打電話,說相片是她表姐上傳的,她不知道。其實,她是知情的,像她這種心機深重的女人,我小姨和舅媽目前喜歡她,不過是因為沒有看見她的真面目。」

「……」

蘇琳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紅唇嚅動了下,終是什麼也沒說,

程景淵垂眸看了眼她面前的粥,結束談話,溫言道:

「先吃粥,我們一會兒再說。」

蘇琳點頭,垂眸,拿起調羹,開始吃粥。

…………………………………………………………………………………………

與此同時,程景怡正趴在chuang上和黑鷹通著電話。

手機放在chuang單上,她耳里塞著耳塞,聽着黑鷹在電話那頭說:

「景怡,我查到一些線索,目前可以確定撞了你姨父的車輛類型……」

「真的?這麼快,你確定?」

程景怡騰地從chuang上爬起來,漂亮的臉蛋上綻放出欣喜的笑,黑鷹真是讓她驚喜,不愧是mie的精英,讓他破這種小案子,簡直是浪費人才了。

「當然確定,正好,我這幾天比較閑,應該一個星期內,能找到肇事車。」

黑鷹的聲音很肯定,自信滿滿的,程景怡相信他的話,況且,她姨父也不是什麼都沒看見,黑鷹是根據他提供的線索調查的,又去了一趟現場,調出了周圍最近的監控……

那個時段,是凌晨,過往車輛,相對來講,是一天裏較少的時候。

「好,我現在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爸媽,黑鷹,謝謝你。」

程景怡下了chuang,真心真意地跟黑鷹道謝,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黑鷹在她心裏的印象,從最初的討厭,漸漸便成了喜歡。

「別謝得太早,等找出肇事司機,你再好好謝我。」

最後一句,黑鷹語氣裏帶着幾分意味不明的邪魅,他希望她用實際行動來謝他,而非嘴上說說。

「你手裏的事讓其他人去做,接下來幾天,你就專心的調查蔣擎成那起車禍好了。」

江博放下杯子,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漫不經心地說。

為了黑鷹早日追到女朋友,他可是連工作都沒給他安排,他這麼好的上級,到哪裏去找。

「黑鷹,看來你和程景怡發展得不錯嘛!」

墨晉修調侃地說,端起酒,給江博杯子裏蓄滿,把剩下的往自己杯子裏倒。

黑鷹笑了笑,端起面前的杯子沖他們說:

「老大,墨少,我敬你們一杯。」

玻璃杯相碰的聲音響在室里,三人各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墨晉修放下杯子,站起身說:

「我去看看那三個小寶貝。」

「晉修,你身為主人,不陪.客,這樣真的好嗎?」

江博不滿的聲音響在他身後,墨晉修只是呵呵一笑,頭也不回的說:

「你們兩個不算客,哪裏需要人陪,想喝就喝,不想喝拉倒。」

看着他俊毅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黑鷹嘴角抽搐了下,漆黑的眸掃過那一排珍藏的名酒,提議道:

「老大,既然墨少說我們不算客,那不如,我們拿幾瓶好酒回去喝。」

江博聞言眯了眯眼,隨後點頭:

「這個主意不錯,我一會兒拿幾瓶回去孝敬老爺子,你不如也挑幾瓶好的,到時孝敬你岳父。」

「嗯,老大,事不宜遲,我們先挑了再說。」黑鷹俊眉一挑,已經鎖定好了目標,放下杯子,起身,大步走到酒架前,不帶猶豫的直接拿看上的酒。

二樓,

楚歡和白鴿在兒童房隔壁的房間練瑜伽。兒童房裏,安安,苒苒,和鸞兒三人各自拿着一個玩具,玩得開心,突然間,鸞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楚歡聽得一驚擔心地說:

「鸞兒哭了,是不是又被安安欺負了?」

安安那小傢伙,對苒苒疼愛有加的,可不知為何,對鸞兒,總是欺負。

白鴿輕輕一笑,臉上神色並沒有多麼擔心,不緊不慢地起身,嘴上答著:

「不用擔心,安安雖然喜歡欺負鸞兒,但他不會太過份,去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走出房間,正好看見從樓梯間上來的墨晉修,顯然,他也是聽見了哭聲,加快了腳步。

三人一起走到兒童房門口,看清裏面的情況后,不僅不進去,反而站在門口看起熱鬧來。

屋子裏,苒苒正費力的給公主穿衣,渾然不受身旁的戰況影響。

在她一米之外,鸞兒小小的身子前傾,白嫩的雙手緊拽著玩具槍一頭,邊哭邊喊著:

「還我,還我!」

「不還!」

和她相反的是,安安一隻手拽著槍把,另一隻手去掰她的小手,鸞兒搶不過,眼看自己的玩具要被安安搶走,她低頭一口就咬在安安手上。

「唔!」

安安眉頭一皺,漂亮的臉蛋瞬間冷卻,被她咬着的手掙開,反手捏住了鸞兒的小嘴,他的力氣雖然不是很大,但卻比鸞兒力氣大些,鸞兒被她捏住了嘴,連哭聲都變得不清楚了。

「咬?」

安安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着鸞兒,儘管人小,卻有一種與身俱來的威嚴,再過兩天就滿一歲的他,說話比同齡孩子早一些,現在已經會說一些簡單的詞語,並且說得分外的清晰。

只是一個咬字,他和鸞兒兩人卻都懂他的話意,是問她還咬不咬他了。

鸞兒滿臉淚痕,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盛着怒意,她很想再咬他一口,可是小嘴被他捏著,咬不到。

一偏頭,看見站在門口的三人,她眼一閉,抓着玩具的手一松,無比委屈的大哭起來。

見她鬆了手,安安也放開她的嘴,轉眸看了眼門口,又收回目光。

鸞兒也不要玩具了,只是傷傷心心地哭,楚歡見狀,連忙進去,責備地罵安安:

「安安,不是告訴你不許欺負鸞兒的嗎,你再欺負鸞兒,她以後都不陪你玩了。」

鸞兒被楚歡抱起來,哭聲並沒有停止,還邊哭邊抽搐地告狀:

「安安,搶槍……」

白鴿和墨晉修也相繼走進房間,看着哭得傷心的鸞兒,墨晉修嚴肅地看向兒子,沉聲說:

「安安,把槍給鸞兒玩一會兒。」

平日安安對什麼都沒興趣,更不會和苒苒搶東西,可是,他卻偏偏喜歡弄哭鸞兒,喜歡搶她的東西。

鸞兒玩什麼,他就喜歡搶什麼。

不管是在他家,還是在鸞兒家,他真不知道,這個兒子怎麼這麼霸道。

安安抬頭看了眼墨晉修,又看向被他媽媽抱着的鸞兒,然後低下頭,三兩下卸了一個槍筒遞向鸞兒:

「給!」

在鸞兒看向他的時候,他得意地將槍筒一扔,又卸其他零件,短短一分鐘時間,一把漂亮的玩具槍,就被他卸成了散亂零件。

「哇,槍!」

鸞兒一看自己喜歡的槍被他毀了,小小的身子在楚歡懷裏掙扎,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安安,你怎麼能這樣?」

墨晉修滿臉黑線地看着兒子,這傢伙太過份了,不僅搶了槍,還毀了都不給鸞兒。

安安撇撇小嘴,嫌棄地看了眼只知道大哭的鸞兒,又不緊不慢地撿起被他拆了的零件,不緊不慢地將其一一還原。

然後挑眉,一臉驕傲地看着鸞兒,那模樣,不知是想讓鸞兒誇他厲害,還是鄙視鸞兒只會哭。

「鸞兒不哭,安安把槍給你安裝好了。」

白鴿笑着把鸞兒從楚歡懷裏接過來,鸞兒真的停止了哭聲,在安安裝了最後一個零件的時候,她就不哭了。

含淚的眼眸定定地盯着安安,小嘴緊抿,不時地抽搐。

安安把手裏的槍還給鸞兒,鸞兒的目光自他臉上移開,看向他手裏的槍,緩緩伸出手去。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

就在大家以為鸞兒會要那把槍的時候,鸞兒抓着槍的手卻突然往安安的方向用力一推,安安毫無防備,被她推得身子失了身心,仰倒在地。

「咯咯……」

臉上淚痕未乾的鸞兒,看見安安狼狽而惱怒地樣子,歡暢地笑起來,小手還高興的拍著掌。

「好看!」

一旁,苒苒終於給公主穿好了裝,抬頭,笑容燦爛的望着安安和鸞兒,不知是說鸞兒和安安打架好看,還是說自己手裏的公主裙裝好看。

鸞兒轉頭看向苒苒,後者沖她燦爛一笑,下一秒,她手裏多了一個穿着裙裝的公主,而安安手裏的槍,卻跑到了苒苒手裏,她歡呼著:

「槍槍……」

墨晉修和楚歡兩人嘴角一陣抽搐,白鴿對苒苒這特殊的能力也見怪不見了。

「媽媽,家!」

鸞兒轉頭看了眼安安,放下公主玩具,雙手摟着媽媽的脖子,被安安欺負后,就不想在這裏玩了,要回家。

白鴿笑着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溫柔地說:

「好,咱們下樓找爸爸,回家。」

鸞兒立即高興的在白鴿臉上親了一口,又轉頭看向安安,他已經自己爬起來坐好了,看見她親白鴿的臉,他眸子閃了閃,卻在對上鸞兒的目光時,又撇撇嘴,轉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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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

程景怡和黑鷹通完電話,就跑出房間,敲開了他爸媽房間的門。

告訴他們黑鷹已經找到線索,再過幾天就能找出撞傷了她姨父的那輛車,程父程母聽完她的話,齊齊展開笑顏。

「景怡,那個黑鷹,真這麼說?」

程母高興的問,她對黑鷹有點印象。

程景怡點頭,笑着說:

「媽,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當然是真的,黑鷹是mie的人,這種小案子,根本難不到他。你們放心,再過幾天,就能揪出撞了姨父的那個兇手。」

程母眸子閃了閃,疑惑地問:

「景怡,你和那個黑鷹很熟嗎?不然,mie的人怎麼可能幫忙查你姨父車禍這種小事。」

程景怡嘿嘿一笑,找了個理由:

「我和黑鷹不是多熟,但我和楚楚關係好啊,他看在楚楚的面子上,幫我們。」

「是嗎?」

程母不相信景怡的話,一旁程父笑着說:

「算了,既然景怡不想說,那我們就別逼她,不過景怡,黑鷹是mie的人,工作性質特殊,你自己可以考慮好了。」

「爸,媽,你們不把這好消息告訴我姨父和小姨嗎?」

程景怡打着哈哈,轉移話題。

程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機,給陸芝蘭撥打電話,這樣的好消息,是要第一時間告訴她的。

見老媽打電話,程景怡連忙閃人,說了聲『爸媽,我先回房睡覺』一溜煙就跑了。

程母*.溺地笑笑,又無奈的搖搖頭,電話接通,她把景怡剛才說的告訴了陸芝蘭,說過幾天,就能查出撞了蔣擎成的司機。

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景淵怎麼還沒回來,是不回來了嗎?」

見她打完電話,程父才問,他剛才聽妻子說了早上在醫院的事,正說到景淵打電話問她事情經過,景怡那丫頭就敲開了門。

聽到他的話,程母臉上的笑斂去,眉目間浮起三分擔憂,但很快又隱去,溫言答道:

「景淵雖然在外有公寓,但他很少在外面住的,不過,他那麼大的人了,做事又一向有分寸的,不必擔心。」

程父輕輕點頭,把妻子攬進懷裏,繼續剛才的話題問:

「你剛才說,景淵和謝蔓雪在談戀愛?」

程母靠在程父胸膛,仰起的臉上泛着絲絲溫柔,想了想才說:

「沒有,景淵說,他和謝蔓雪還不是男女朋友,但他前些天,是真的去接了他父母,陪着逛了一天。我倒覺得,是謝蔓雪喜歡上了景淵。」

程父眼裏閃過一絲疑惑,眯了眯眼,分析她剛才的話:

「聽你這麼說,景淵和謝蔓雪還沒發展到戀人的地步,可他又去見了人家的父母,這不是咱們兒子的作風,只有一種可能,他和謝蔓雪達成了什麼協議!」

「達成協議?」

程母眨着眼,聽老伴這麼一分析,她頓時明了了,她上午接到景淵那小子的電話還奇怪。

原本,她也是聰明人,只因早上謝蔓雪母女的出現太過突然,她一下子沒搞明白。

程父點頭,眼裏浮起一絲笑意:

「嗯,一個月前,你弟弟和妹妹來家裏,說景淵和蘇秉謙的女兒在一起,表示了堅決的反對。後來有一段時間,景淵情緒低落。以前讓他相親,他都懶得應付的,但這一次,和謝蔓雪相親回來,還說對她的印象不錯。」

程母接過話說:

「景淵那小子,是怕我們再讓他相親,因此騙我們,說對謝蔓雪印象不錯,我聽阿琴說過,謝蔓雪之前談過戀愛。她應該是讓景淵充當她男朋友,敷衍她父母。可是,她現在,應該是對景淵動了心的。這一點,我看得出來。」

程父蹙了蹙眉,問:

「蘇琳,是昨天才回的a市,今天第一天上班,她之前是在s市吧?」

程母說是。

程父忽然笑了,攬在妻子肩膀上的手輕拍了拍,說:

「這就對了,景淵這一年來去s市的次數最多,前天,擎成出車禍時,他就在s市,他一回來,蘇琳就回來了,還留在a市醫院上班,景淵和蘇琳之間,肯定關係不同尋常。」

「你怎麼知道他前幾天去了s市?」

程母詫異的望着老伴,他居然調查兒子。

程父呵呵一笑,他這也是關心兒子,「嗯,你不是急着抱孫子嗎?自從那天咱兒子願意把畫掛他房間,我就覺得他奇怪。」

「這麼說來,他喜歡的人,真的是蘇琳了?」

儘管之前程母也猜到了幾分,但到底沒有聽見兒子承認,現在,聽老伴這麼一說,她赫然明白,上午,景淵打電話,並非為了謝蔓雪。

而是因為蘇琳。

謝蔓雪進病房后不久,蘇琳和楚歡她們就離開了。

她當時沒有注意到蘇琳的反應,只覺得謝蔓雪那些話,是故意說給楚楚聽的。

「上午景淵打電話,問我謝蔓雪都說了些什麼,還問我,當時都誰在,現在想來,他是擔心蘇琳聽到了那些話誤會他吧。」

「蘇琳這個時候回來上班,也許不是巧合,景淵那小子做事一向目標明確,他明知道他小姨和舅舅都不接受蘇琳,卻還堅持和她在一起,定然會把握這次的機會。」

不得不說,程父和程母對自己兒子是了解的。

程母有些心疼地說:

「如果景淵真喜歡蘇琳,那我們可不能反對,蘇琳那孩子,我覺得不錯。找個機會問問景淵,他要是非蘇琳不可,芝蘭和之民那裏,我去跟他們說。」

程父嗯了一聲,想了想,又道:

「這件事你也別急,芝蘭和之民那裏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通的,指不定到時惹得你自己不高興,既然景淵有打算,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必要的時候幫幫他就行了。」

…………………………………………………………………………………………

程景淵打開門,開了燈,高大的身子往後退開一步,並沒有進去。而是轉眸看着身旁的蘇琳,輕聲說:

「阿琳,時候不早了,你洗洗早點休息。」

蘇琳看了眼室內,又抬頭看他:

「你不進去嗎?」

程景淵眸光定定地看着她,不說話。他當然想進去,只不過,他想等着她請他進去。

被他灼灼地目光盯着,蘇琳有些不自然地扯動嘴角,「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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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婚醉人,老公別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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