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嫁給愛情。

56、嫁給愛情。

慕思淺說完毫不留情的砰的一下關上了公寓的門,留下一臉猙獰的慕思琳。

慕思琳咬牙切齒的瞪著這道門,狠狠的道,「慕思淺,你走著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突然搬進公寓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楊景深她不喜歡你,哦對了,我可是看到陸雨馨回來了,怎麼,這麼塊就被人趕出家門了?」

「我都替你覺得可悲,你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有什麼好拽的,哦對了。你這個時候不幫慕家,到時候跟楊景深離婚,可別想著回來慕家需求庇護!陸雨馨一回來,你就等著被拋棄吧!」

慕思琳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公寓里的慕思淺,手心死死的捏緊,她已經習慣了慕家那些人的冷言冷語和虛偽了,只是心裡滿滿都是不甘和仇恨,如果不是這對母女,自己的生活遠遠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心情被慕思琳的到來攪的一團糟,慕思淺沒有去楊氏,只是給楚笙打了電話,告訴她盯緊巨鼎山莊的項目。

好久沒有見到陳予沫了,她以為按照顧蕭庭的性子。顧董事長生日的那天,顧蕭庭會押著陳予沫出現,後來才知道,陳予沫逃到巴黎去了,笑了笑,慕思淺給她去了個電話,那邊傳來陳予沫濃重的鼻音。「慕思淺,你知不知道英國的時差?現在是半夜12點多了,我走了一天的T台,好不容易睡著,你給我打過來了?」

慕思淺一怔,看了看腕錶,這才意識到陳予沫說的時差問題,都怪這兩天事情太多,攪得她心緒都亂了。

「抱歉抱歉,我一下子沒想起來,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那等你睡醒再打過來吧。」

陳予沫嘟囔了一聲,似乎翻了個身,「算了。你也知道我被吵醒后很難再睡著了,說吧,大半夜的找我什麼事?」

慕思淺拿著一杯水放到茶几上,隨後整個人慵懶的躺進了沙發里,「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找你說說話,一時沒意識到時差,還吵醒你了。」

「你少來,你這個憋屈的性格,悶葫蘆一個,你肯定是受了什麼委屈才會想起我,說吧,我已經將耳朵洗乾淨了。」

慕思淺苦澀的笑了笑,看來還是陳予沫了解她,「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就是心情不太好,你什麼時候回來,要不,等你回來再說?」

「還不定,這邊還有一個T台秀,可能下個禮拜就回來了,怎麼,你忽然想我了?奇了怪了,你慕思淺會想我?沒有去追著你那個四處招蜂引蝶的楊景深跑了?」

慕思淺怔了怔,這次可不是楊景深四處招蜂引蝶了,而是楊景深的心魔回來了,如果只是單純的那些花蝴蝶,慕思淺還不至於這麼難受憋屈。

「怎麼。被我說中了?嗨,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習慣啊?我早就告訴你了,像楊景深這種男人靠不住,你偏不聽,你現在看看,這麼多年。那個男人惹的女人還少嗎?你這樣守著一段無望的婚姻,還不如趁早離開,我跟你說過無數次,楊景深不值得你這樣,這個世界上那麼多好男人,比如,那個誰。顧蕭寒!」

「怎麼樣,你不是負責顧氏的項目么,肯定和顧蕭寒有不少的交集吧?有沒有擦出什麼愛的火花?」

陳予沫聲音裡帶著一絲的八卦,賊賊的。

聽到顧蕭寒的名字,慕思淺突然心一慌,昨天在車裡的種種彷彿還在眼前,臉上頓時一燒。「陳予沫,你說什麼呢!什麼愛的火花,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像顧蕭寒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對我這種有夫之婦感興趣,而且,你別忘了,顧蕭寒可是有自己喜歡的人的,再說了,我是負責顧氏的項目,那也只是公事公辦,你別把我想得那麼齷蹉。」

慕思淺急急的說著,像是給自己心裡那些虛無縹緲的想法掐滅,也藉此將那天發生的事情掩蓋過去,只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話里多少有些心虛的成分。

「哈哈,你這麼著急的撇清關係做什麼?難道你是心虛?有夫之婦又怎麼樣,有誰規定顧蕭寒不能喜歡一個有夫之婦的?而且,你這個有夫之婦也當不久了,我就不信你慕思淺能一輩子耗在這樣的婚姻里,而且,我也打死都不會相信楊景深會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如果是這樣,那就真是天下奇談了。」

慕思淺心裡一酸,她確實不想再耗著了,吸了吸鼻子,低低的道,「算了,我們不要說這些了。倒是你,我以為顧蕭庭會拖著你出席昨天的宴會呢,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一聲不響就跑到巴黎去了。」

陳予沫咬了咬牙,她能不跑嗎?顧蕭庭除了在床上能體現出他是個男人之外,其他的做事方法根本就是,在他那裡,完全沒有人權可言,不是突然悶不吭聲的將她抗到肩膀丟進車裡,就是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壓在床上。

她再不跑,骨頭都被他啃得一根不剩!

「你別跟我說那個偽君子!」陳予沫咬牙切齒的狠狠的道。

慕思淺低低的笑了兩聲,「那是誰當初一臉慷慨奮勇的說遇到真愛了,一定要嫁給他?」

陳予沫狠狠的哼了一聲,「那是我當初瞎了眼,不然我怎麼會看上那個男人,我現在恨不得從來都沒有認識這個偽君子,去招惹他,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沒有之一!」

陳予沫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狠狠的捶打著床上的枕頭,將枕頭幻想成顧蕭庭那個偽君子,突然,她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陳予沫心一緊,有些害怕起來,該不會遭賊了吧。

陳予沫壓低了聲音,「哎思淺,你等等。我這邊好像有點不對勁。」

慕思淺也跟著緊張起來,低聲道,「陳予沫,你一個人住嗎?助理呢?」

陳予沫淡淡的應了聲,放下電話,摸到床頭放著的防狼電棒,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門,門口的聲響越來越大,能清楚的聽到有人走到了她的房門口。

陳予沫心一緊,死死的將防狼電棒攥在手裡,心裡怕的要命,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氣氛緊張的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陳予沫一刻不敢鬆懈的盯著門口。

忽然,門把一擰,門被推開。

「你說誰偽君子?」顧蕭庭好整以暇的倚在門框上,低沉的聲音里透著幾許怒意,眸子冷冷的盯著陳予沫,伸手啪的一下打亮了她房門的燈。

原本清冷的眸子,在看到陳予沫身上穿著那件布料少的可憐的睡衣時,瞬間變得陰暗炙熱起來。

陳予沫嘴巴張得大大的,像見了鬼一樣指著顧蕭庭。「你……你……你……」

連續你了三個你,陳予沫也沒能從毫無防備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手裡的防狼電棒還搞搞的舉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砸到顧蕭庭的身上去。

她的手高高的舉起,睡衣滑落到一邊的肩頭上,露出一側隱隱可見的酥胸。再往下,睡裙的裙擺被提高,隱約還能看見那條性感蕾絲……

顧蕭庭只覺得喉嚨一緊,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伸手,便輕易的將陳予沫的防狼電棒奪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還不錯,還知道隨身帶著防狼電棒,只是一想到這個電棒有可能落到他身上,顧蕭庭的臉頓時黑了起來。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不是在安市嗎!你出去!你還給我!」陳予沫狠狠的看著這個男人,簡直陰魂不散!她好不容易才逃到巴黎來,這個男人難道有分身術,還是有千里眼?連她在巴黎的套房都找了出來,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半夜進了自己的房間。要不是她心臟夠強大,早就被嚇暈了,眼看自己的防狼電棒被他奪走,陳予沫更是直咬牙,要是知道進來的男人是他,她早就一棒子打下去了!

像是洞察了她心裡的想法,顧蕭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玩味的將電棒往邊上一扔,「你的種種表情,我可以概括為你是因為我的突然到來,而太驚喜,太激動了,還有,你的問題有點多。我懶得回答。」

驚喜?是驚嚇好不好!陳予沫簡直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這個男人不但是個偽君子,還是個臉皮超厚的混蛋!

陳予沫抬起她的小手,卻毫無氣勢可言的指著他,「你!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請你馬上出去!」

顧蕭庭雙手環胸,那雙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身上的某處。眼底漸漸露出狼性,陳予沫疑惑的低頭看了一眼,隨即臉上一熱,飛速的跑到床上拿起一個枕頭遮住遺露的風光。

「看什麼看,我警告你,你快出去,不然。不然……」陳予沫梗著脖子,漲紅了臉。

顧蕭庭嘴角一勾,像個沒事人般,「不然怎麼樣?」

「不然,我告你偷窺!我告你非禮!我告你入室搶劫……」

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她看到顧蕭庭的眼裡有火光閃過。那種火光她太熟悉了,心底顫了顫,陳予沫想繞過他跑到客廳去。

顧蕭庭長手一撈,輕易的便將陳予沫撈進懷裡,按著她的臉便吻了下去,「不是說我非禮么,那我總的非禮了才能讓你告的了啊……」

「唔唔唔……你……你……放開我……」

「顧蕭庭。你這個混蛋!放開……唔唔唔……」

顧蕭庭的眼神此刻炙熱的嚇人,像是要將她生吃了般,陳予沫心知逃不過,突然意識到她剛剛和慕思淺還在通話中呢,臉上更是燒得厲害。

「手機……手機……」

顧蕭庭挑挑眉,心下明了,剛剛他就是聽到陳予沫和慕思淺通電話,說他是偽君子,才想都不想就推門進來。

他並沒有鬆開她的唇瓣,允吸著她花瓣似的雙唇,帶著她挪動身體拿到了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電話已經掛斷了。

「都是你……你害得我丟臉死了!唔唔唔……」

顧蕭庭手上動作不停,輕易地將她的睡裙撩高,帶著她重重的跌倒在大床上,眼裡蓄滿了洶湧澎湃的火苗,聲音也沙啞的嚇人,「別說話,乖……」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陳予沫即使懊惱,竟也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慕思淺在聽到那幾聲曖昧的呻吟聲時,便慌張的掐斷了電話,臉上燒得厲害,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被抓包了一般,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隨後勾了勾唇角,顧蕭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飛到巴黎,想必是在宴會結束后便直接飛了過去,這樣瘋狂的行為如果不是真愛是什麼?

看來陳予沫這個愛情浪女,這次算是碰到剋星了。

不過,她卻是打心底的為她高興的,她們兩人,起碼有一個人是應該嫁給愛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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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像飛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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