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沉痛的懲罰
顧西城和葉樹兩人急急忙忙的到了機場,不知是否因為是深夜,渲染了氣氛,葉樹總覺得機場感覺陰嗖嗖的。
她不由的抱緊了顧西城胳膊,顧西城能感覺到葉樹的緊張與不安,他捏了捏葉樹的腰說:「別想太多了,就是出國了,我也不會讓你受苦的。」
葉樹點點頭堅定的對顧西城笑笑:「嗯,我相信你。」
兩人去取完機票,就要去安檢入閘登機,兩個人都知道這一走,再回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年輕人衝動起來是不講理智的。
葉樹與顧西城十指緊緊相扣,突然他們面前被一群人擋住了去路,顧西城和葉樹看著面前這群帶著墨鏡穿著西服的壯漢們,心都是慌的。
「你們是誰!」顧西城緊緊的握著葉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不害怕那是假的,葉樹看著這群人,心裡有個不好的念頭滋生,莫非這些人是…………
只是她還沒繼續在往下想時,人群中走過來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婦,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顧西城的母親肖女士。
「媽!」顧西城很是吃驚,他不明白他媽怎麼會知道他要走。
他要走這事兒他誰也沒有告訴啊!
他看向葉樹,葉樹同樣是害怕不解的看著顧西城。
肖女士上前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葉樹的臉上,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貴婦形象就在機場破口大罵道:「騷狐狸精,還敢勾引我兒子,我非打死你不可。」
肖女士說著就拽著葉樹的頭髮就要在打她,顧西城趕緊制止他媽:「媽,你幹什麼,你放開葉樹。」
肖女士不僅不放手,又扇了葉樹一巴掌:「還敢帶我兒子私奔,賤人我兒子差點就被你給毀了。」
肖女士這兩巴掌打的是真狠啊,葉樹的兩邊臉頰迅速的腫起來。深夜的國際機場,稀稀拉拉的幾個外國人在圍觀。
顧西城見葉樹被連扇兩巴掌,一把拽開他母親,並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還是我媽嗎,你懂我想要的是什麼嗎,我想要葉樹,你不支持也就算了,還跟爺爺一起反對,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娶那個沈家小姐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顧西城將葉樹緊緊的護在懷裡。
肖女士見自己的兒子這麼護著葉樹,更是氣不打一塊兒出:「西城跟媽回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爺爺若是知道了,你還想不想在繼承顧家了。」
顧西城當然想繼承顧家,當了二十多年的闊少爺,他不能過沒有錢的日子,顧家他想要,葉樹他也想要,為什麼葉樹不肯為他委屈一下,名分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為什麼他的母親和爺爺不能遵從一下他,讓他娶自己喜歡的女人為妻。
顧西城頭一次感到內心極度的掙扎,所有人都在為難他,沒有站在他的角度上考慮下。
肖女士很清楚自己的兒子,她繼續說道:「西城,你爺爺若是知道了,你真就覺得他不會一氣之下將顧家所有的財產都給顧凌之嗎?你和顧凌之比,你除了出生比他好,你哪點如他,你若是在忤逆你爺爺,別說你從顧家滾蛋了,恐怕你媽我,也會從顧家跟你一起滾蛋,你怎麼就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顧家,你怎麼就怎麼的蠢呢,我的兒子啊,你醒醒吧!」
肖女士講的義憤填膺的,葉樹捂著臉,神色極度憤怒,這個女人若不是顧西城的母親,就憑著她剛才甩她的兩巴掌她都想手撕了這個老女人。
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性子都很剛硬,他們這類人不允許別人欺負他們,但是葉樹為了顧西城忍了,可顧西城的遲疑,讓她心涼。
他母親隨便說幾句,他就動搖了嗎,看來,也並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顧家跟她相比,屁都不是,既然做不到為什麼要騙她呢?
這更是讓葉樹趕感到心涼的地方。
肖女士直接招呼保鏢過來,將顧西城和葉樹拉開,保鏢分開了葉樹和
顧西城。
肖女士憤恨厭惡的看著葉樹,那樣子像是恨不得將葉樹生吞活剝了一般。
「天底下這麼多的男人,你為何非要纏著我的兒子,我上次就警告過你,這樣卑賤的出生,怎麼可能嫁進顧家。」
肖女士只要一想差一點,這個女人就帶著自己的兒子私奔了,這會造成什麼後果,諾大的顧家,就跟他們母子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想想都后怕的慌。
看著葉樹更是多了幾分憎惡,抬起手就要再打葉樹,只是她抬起的手被一個麥色的大手攔下了。
「嫂子可以了,給你打了兩下。你也該出氣了。」顧凌之說著提著肖女士的手腕往前一推,肖女士如同落葉一般倒在了地上,顧凌之看著葉樹紅腫的小臉,有些心疼,剛才的那一幕,他一直都看在眼裡,本想及時解救她的。
但是一想到昨晚她軟軟糯糯的聲音跟他說:我會慢慢的接受你的,你給我點時間好嗎,你送我回去好嗎!」
時間他給了,他也送她回去了,然而她就是這樣回報他的,白天都等不及了嗎,深更半夜的跟男人跑了。
那兩巴掌她該!
顧凌之想肖女士這兩巴掌若能打掉葉樹的幻想更好,免得她心心念念著顧西城。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顧凌之抬起葉樹的下巴,看著他憤怒的模樣,輕輕的拍著葉樹的小臉,小臉剛被人打過。即使顧凌之的力道不重,葉樹仍然感覺到了疼痛。
顧凌之看她吃痛的表情,嗤笑道:「痛嗎?這是你不聽話的教訓懂嗎,還有葉樹你最好給我記住,你是誰的女人,不要在想著勾搭人家的兒子私奔,若還敢有下次我保證你不會再有好日子過。」
葉樹憤恨的瞪著他:「你竟然派人監視我,半夜還監視我,無恥下作噁心。」
「顧凌之,你特么的不是人,我不准你碰我的女人。」顧西城吼道。
「呵呵……你的女人?真是大言不慚。」顧凌之蔑視的看著顧西城,他是打心眼裡瞧不起他這個侄子。除了頂了一個顧家嫡孫的頭銜,還有何用。
肖女士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示意保鏢將顧西城帶走,如今的顧凌之今非昔比,她可不敢惹。
肖女士走之前狠狠的瞪了葉樹一眼,此時葉樹被顧凌之強抱在懷裡,她看著保鏢架著顧西城越走越遠。
知道她和他,真的成了永遠的陌路人。
顧凌之將葉樹塞進了車裡,一路他將車開的跟火箭似得,葉樹知道這次自己真的是逃不掉了。
她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高樓大廈徒增傷感,傷感什麼,傷感顧西城的遲疑不堅定,傷感自己如同魚肉一般躺在別人的砧板上,肆意切割。
葉樹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真不是一般的坎坷。
顧凌之一路將車開到了他的私人公寓,拉著葉樹的手腕,一路連拖帶拽的將葉樹甩進了他家客廳的大沙發上。
顧凌之一想到葉樹跟顧西城在機場緊緊依偎在一起的畫面,怒的左額上的青筋都乍起。
這個女人,明明都答應他了啊,要慢慢的接受他,明明送她回去時,她還那麼的溫順,乖巧的跟只貓似得,任由他肆意的親吻,結果一轉臉,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她就跟別的男人跑了。
這種女人,不教訓,保不齊還會有下次。
顧凌之看著躺在沙發上面如死灰的女人,他一件一件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很快他就欺身壓上。
熱烈的吻如同火星子濺在了她的皮膚上灼傷了她的皮膚。
顧凌之開始邊吻著葉樹的唇,邊脫葉樹的衣服。
當葉樹被他剝的如同一枚白溜溜的雞蛋時,顧凌之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雙眸空洞的女人,他捏著她的下巴問:「你知道我即將要對你做什麼?」
葉樹無神回答:「知道。」
顧凌之見她這態度有些狐疑:「怎麼這次不反抗了,怎麼不說我若是碰了你,你就死給我看。」
「呵呵…………」葉樹突然一陣冷笑。
「反抗了你就不會碰我嗎?」
「不會!你就是在拿死要挾我,也沒有用了,因為你的信用在我這裡已經破產了。」
顧凌之說著就沉下身體…………
葉樹疼的尖叫出聲兒,她大聲的說:「顧凌之,我恨你!」
初次,浮浮沉沉……
沙發上的血,讓顧凌之興奮的跟頭髮了狂似得獅子,不顧葉樹的難受,饑渴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沒要一次,葉樹就說一次:顧凌之,我恨你!
顧凌之毫不在意的說:「恨就恨吧,在恨我,你也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
葉樹最後是昏死在顧凌之的身下。
葉樹醒來時,鼻翼充斥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房間的樣子,知道這裡是醫院。
那裡火辣辣的疼,讓她難受極了。凌晨的一幕幕似乎剛剛發生似得,她像個工具一樣任人擺布,毫無尊嚴。
她所有的偽裝再也裝不下去了,眼淚如潮水一般湧來。她還是被顧凌之那個人渣給強了。
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她,她的命還不夠慘嗎,需要在慘一點嗎?
盛夏進來時,就見葉樹在默默的流淚,她心裡很不好受,她有些不敢看葉樹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她坐在了葉樹的床邊,小聲兒的說:「一大早的顧凌之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看看你,說你生病住院了,嚇了我一跳,你不是跟顧西城私……奔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醫院啊!」
為什麼會在醫院呢,因為初次承歡過度。
葉樹看著盛夏,所有的委屈全部湧來,她抱著盛夏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哭道:「盛夏,我被那個人渣給強了。我恨死他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盛夏其實心裡已經猜到了葉樹遭受了什麼,顧凌之是什麼人,再知道葉樹偷偷的跟人私奔,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
可是聽葉樹哭著說時,她心如刀絞,可是她也無奈啊,只能在心裡默默的跟葉樹道歉。
盛夏撫著葉樹的後背安慰道:「別難過了,別哭了好嗎,事情已經發生了,哭也無濟於事。」
葉樹也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哭確實沒有任何作用,可是她就是想哭,其實凌晨她被顧凌之從機場帶回他的公寓,她就知道肯定會發生些什麼。
只是真發生了,她卻無力接受,凌晨當他沉重的身子壓上來時。她有反抗有掙扎有求饒,卻都無濟於事。他還是強行的不顧她的意願強了她。
那種撕心肺裂的痛,她想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葉樹突然一把推開盛夏,盛夏惶恐的看著她:「怎麼了?」
葉樹問:「那個渣男呢?是不是就在外面?」
盛夏搖搖頭:「我來時就沒見到顧凌之,估計回去了,小樹我說一句你可能不愛聽。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不就這樣吧跟著他也沒什麼不好,這樣的男人願意給你婚姻,就表明了他是想真心待你的,女人總歸是要嫁人的,找一個愛你的總比你愛的對你不好的強,你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就……順從他吧!」
盛夏說著眼神遊戲躲閃不敢去看葉樹臉上是何表情,葉樹狠狠的盯著盛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誰要嫁給他,什麼我是他的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我這輩子都不會是。這個人渣,我要報警我要去告他。」
葉樹說著就一把拽掉手背上的針頭,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她一把推開礙事的盛夏,赤著腳就往外跑。
「小樹你還生著病呢?你要去哪裡,你回來!」
盛夏在後面追著。
葉樹忍著身上的痛,大步的往前跑著,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壞人繩之於法,憑什麼他可以這樣欺負自己。
葉樹上了計程車,盛夏攔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她趕緊給顧凌之打電話,電話被接起,盛夏急急的說:「顧先生您快點過來吧,小樹突然就發瘋了,她要她要去報警…………」
盛夏的話還未說完,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警察看著葉樹蓬頭垢面的還沒穿鞋,臉色蒼白,就詢問道:「你說的話有什麼證據。」
警察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葉樹,在想她莫不是精神科跑出來的,顧凌之是誰,怎麼會跟她有關係,就是有關係顧凌之也不至於干出這樣的事情。
顧凌之像是那種缺女人的男人嘛?
葉樹抿了抿唇明顯不願意說那種事兒,但是警察辦案需要證據,她想了想,有些緊張的說:「你們可以叫醫生過來檢查,我身上還殘留他的j液。」
葉樹頂著著羞憤不恥跟警察說了這些,他們最後一次發生關係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可以查得到的。
警察狐疑的看著葉樹,葉樹知道他們不相信,因為自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所以她說的話就不值得相信嗎?
還是他們覺得顧凌之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就不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嗎?
葉樹感到心涼,為自己的遭遇為社會的不公感到心悲心涼。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們一驗便知,還是你們不想還我一個公道。」
葉樹突然站起來敲擊著桌面,她的情緒很是激動。
女警看她的情緒明顯瀕臨崩潰,安撫道:「你坐下,你別激動,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只要你說的都是真的,有證據指明,不管是誰,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葉樹聽警察這樣說,情緒有些穩定下來。
這時盛夏過來,拉著葉樹的手說:「你知道你自己都在幹嗎,你怎麼能報警,這要是被人知道你被……傳出去,你以後還怎麼做人,你不知道這個社會的輿論對女人有多殘忍嗎?」
盛夏有私心也有為葉樹考慮。
葉樹一把甩開盛夏的手:「我為什麼不維權,我被人給強了,我憑什麼不維權,憑什麼讓那人渣逍遙法外,有兩個臭錢,就可以隨意的為所欲為嗎?」
顧凌之進來時就聽葉樹大罵自己人渣,凌晨的事,是自己經不起怒,衝動了傷了她,他心裡很愧疚,不敢來見她,就怕在她的臉上看到她厭惡的表情。
顧凌之知道自己凌晨所做的事情確實可以稱之為人渣,但是他並不後悔。
這個女人早晚都是她的。
他只是提前行駛了這項權利吧。
「兩位警察辛苦了,我未婚妻今日一大早與我發生了爭吵,所以有過激的行為,真是不好意思耽誤你們的工作了。」顧凌之謙虛有禮的說道。
警察看著沒想到還真是顧凌之本人,再看看葉樹,就覺得更為蹊蹺了。這個看著有些普通的女孩兒,真的跟a城鼎鼎有名的企業家顧凌之有關係。
「顧先生,您好,這位小姐真是您的未婚妻。」
顧凌之將手搭在葉樹的肩膀上,葉樹憤恨的看著他甩開。
顧凌之無所謂的笑笑:「當然,我們的婚禮就在這幾天舉行,到時候兩位警官若是有時間可以來祝福我們。」
葉樹聽他這樣說,氣的的面色漲紅,她對警察大吼道:「我不是他的未婚妻,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們相信我,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確實被他給強了,我求你們相信我。」
葉樹哭著鬧著,情緒已經崩潰了。
顧凌之一把將葉樹扣在懷裡,厲聲呵斥:「好了,別鬧了,讓人看了笑話。」
轉頭他就對警察和顏悅色道:「女人衝動起來沒有絲毫理智,沒辦法啊,給警察同志添麻煩了。我們這就走。」
顧凌之說著就將葉樹打橫抱起,兩位警察面面相覷也沒有再管。估計,他們也覺得是葉樹再鬧吧!顧凌之這種男人,財色皆有,哪裡需要去強迫女人,還不都是女人上趕著追嗎?
在別人看來,是葉樹不知好歹了,這就是社會對女性的殘忍。
盛夏識趣的自己打車走,她坐上計程車,看著旁邊的黑色賓利,心裡愧疚極了。可是,她也是有苦衷的,迫不得已才會做出這種出賣閨蜜的事兒。
盛夏坐在車上想了很久,其實她覺得顧凌之這人簡直就是完美男人的模板。葉樹跟了他,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關鍵這男人是真心喜歡葉樹的,葉樹跟了他,未嘗不是一件幸事兒。
這樣想,盛夏心裡也就好多了。
在車上葉樹坐在副駕駛上不停地流淚,哭的顧凌之都煩了。
「我說你是孟姜女上身了是嗎,哭的還沒完沒了還,你倒是出息啊,凌晨不鬧,現在倒是鬧這麼一出,目的達到了嗎?嗯!」
顧凌之諷刺道。
葉樹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真是欺人太甚了。
他憤恨的盯著顧凌之,看他那種張狂的臉,就想手撕了他這個人渣中的戰鬥渣。
葉樹想也沒想的,抬起手啪啪就是兩巴掌甩在了顧凌之的臉上。
顧凌之在葉樹抬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葉樹要打她,可是他絲毫沒有躲開,硬是受了這重重的兩巴掌。
的確,是他對不住她,他承認。那麼這兩巴掌他受了,她可不能在跟他鬧了。
葉樹看著自己的手,在看著顧凌之的俊臉上明顯的是兩個巴掌印,他明明可以躲開的,為什麼不躲。
顧凌之大手一伸抓住了葉樹打人的小手,他柔聲問道:「打的手疼嗎?使那麼大的力,一定很疼吧,你不知道你疼我就會心疼嗎?」
她疼他就會心疼,這話真特么的諷刺。幾個小時前,她在他的身下疼的死去活來,怎麼不見他心疼。
「顧凌之我知道我這種社會底層小人物,就是告你強j也沒有人會受理我的案件,我特么的就當被狗咬了,從此以後我們橋過橋路歸路,你不要再來煩我,否則我不介意跟你魚死網破同歸於盡。」葉樹發狠的說道。
顧凌之有片刻的傷神,但是他很快的就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模樣。
「葉樹。話不要說太死。我相信你會求著讓我娶你的。」
「我呸!你特么的就是在做夢!」
葉樹此時哪裡還有半天淑女的樣子。
顧凌之也不介意,他看著葉樹悠悠的說:「是嗎?」
隨之他又道:「我說話向來都是有把握的,我能說這話,就有十足的把握,我說你會來找我,就會來找我。」
顧凌之突然大掌按在葉樹的心口上,感受著她心臟激烈的跳動:「除非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葉樹一把揮開他的手,嫌惡的說:「那你就等著,看我會不會來找你,qj犯!」
Qj犯,這三個字,讓顧凌之有些無力承受,他不認為自己是,可是葉樹卻將認定他是。
他沒有想將事情搞成這個局面,他一向都是個很冷靜沉穩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在面對葉樹的事情時,就變得那麼衝動起來。
他也想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是在很浪漫很唯美很幸福的前提下進行的,而不是在掙扎辱罵強迫下進行。
尤其她還真是第一次,這是顧凌之沒有料想到的,他一直都告訴自己,葉樹與顧西城在一起了兩年,年輕男女什麼事兒沒做過。
他告訴自己不要有太多的不切實際的幻想,結果,事實給了他一個最美好的彩蛋。
就憑著那麼鮮艷的紅,他想,他顧凌之這一輩子都願意給葉樹這個女人當牛做馬毫無怨言了。
顧凌之將葉樹送回她的小公寓,這是葉樹想不到的,她以為他會將他帶到他那兒,沒有想到,他把她送回了這裡。
葉樹推開車門下車,一眼都不想看顧凌之,顧凌之為此覺得有些小難過,他趕緊跟著下車,拉住葉樹的胳膊。
葉樹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鬆開!」
顧凌之嗤笑道:「我說你可以活的跟個小刺蝟似得,你還真把自己當刺蝟了,見著我就豎起全身的刺。」
葉樹使勁的甩開顧凌之的手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說真的,長這麼大顧凌之還未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但是因為對方叫葉樹,這些他都受了。
顧凌之將手裡的東西塞給葉樹,葉樹拿著就要扔,顧凌之趕緊說:「別不要,這袋子里有事後避孕藥,你還年輕應該不想這麼早生孩子吧!」
葉樹皺看著袋子,冷冷道:「我就是斷子絕孫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
「葉樹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別以為我寵著你慣著你,你就可以任性的沒有底線,把你的話給我收回去,下次我在聽到你這樣說,我不介意金屋藏嬌,將你關進金絲籠里,永遠不見天日。」
斷子絕孫這四個字真是太過分了,繞是顧凌之已經對葉樹好脾氣了,在聽到這四個字依然沒忍住對葉樹發火。
葉樹轉身就走,不想在在看他,顧凌之也沒有在追過去,只是在她身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袋子里還有別的東西,你可要好好看看。」
葉樹進門時,盛夏正坐在沙發上發獃,見葉樹回來了,趕緊討好的問道:「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啊,他沒對你再做什麼吧!」
葉樹冷冷的反問:「怎麼看樣子你倒是不希望我回來,比較希望他對我再做什麼?」
盛夏皺著眉不悅道:「小樹,你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你這樣說就不怕傷了我的心。」
葉樹冷冷的說:「你已經傷了我的心了。」
盛夏有那麼一剎那的害怕擔心,是不是葉樹已經知道了什麼。
可是,顧凌之答應他的,不會跟葉樹透露分毫。
「葉樹,我知道你被人欺負了,你很難過,你脾氣大一點,有什麼火沖我發,我能理解,但是我的出發點都是為你好,發生了這種事兒你一個女孩兒能做的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咽,鬧出去,你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嗎。媒體輿論肯定會倒向顧凌之,他們都會認為是你勾引顧凌之,反過來倒打一耙,這就是個金錢社會,你學習法律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法律很大程度保護的就是顧凌之那樣人。」
盛夏說的都對,葉樹承認。
她沒在回應什麼,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趴在床上嗚咽的哭了起來,盛夏站在她的門口,聽著她的哭聲,心如萬千螞蟻在啃食一般。
她只希望顧凌之日後能對葉樹好些。
葉樹哭了好一會兒,下面的疼痛告訴她,自己都經歷了什麼,想著顧凌之的話,趕緊從袋子里找出了一盒事後緊急避孕藥,看著說明書吃了兩顆,
吃完后,她看見了袋子里的一個信封,她想起剛才顧凌之說,袋子里有個東西,你仔細看看。
她趕緊將信封打開,裡面是幾張照片,一個穿著囚服剃著光頭的乾瘦少年,幾張都是少年在監獄里的照片。
少年的眼神獃滯,毫無生氣的樣子。
顧凌之給她看這些作何,照片後面寫了一串字:葉城,生於1996年4月1號,算起來今年剛滿十八歲沒多久,因失手傷人情節嚴重,被判有期徒刑8年。
她淺淺的記憶,記得她弟弟比她小三歲,今年剛滿十八,而他弟弟在沒有被收養前,就叫葉城。
葉樹仔細的看著這幾張照片,說真的她覺得很陌生,她沒有覺得這個男孩兒跟自己哪裡像的,這個穿著囚服的男孩兒怎麼就會是自己的弟弟。
顧凌之的話彷彿還在她的耳邊:我相信你會在來找我的。
他說自己說話向來是有把握的,除非你的心硬的跟石頭一樣。
那麼是不是這個男孩就是自己弟弟,顧凌之拿她弟弟要挾她嗎?
葉樹很清楚自己對這個弟弟沒有什麼感情,畢竟弟弟離開時才一歲,分開了這麼多年,哪裡還有什麼感情。
只是,她確實也做不到狠心不管弟弟的死活。
葉樹反覆的看著這幾張照片,看了半天,她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管還是不管。
最終,她的心不是硬的,她拿起手機是,打了電話。
那邊響了幾聲,才被人慢悠悠的接起。
男人有些得意的開口:「我以為你至少要思想鬥爭個好幾天呢,沒想到不到半天,就忍不住了。看來我的女人心這麼軟。」
葉樹看著手裡的照片不想跟他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她直接開門見山道:「照片我看了,怎麼就憑這幾張照片,我就覺得這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顧凌之你也太可笑了。」
顧凌之執著紅酒,坐在沙發上,手機放茶几上開著外音。他心情不錯的說:「我怎麼會可笑,幾張照片只是送給你的一個小禮物,大禮還在後面呢,莫急我都會送給你的。」
「少廢話,我要知道這人的真實身份。」
葉樹對著電話吼道。
顧凌之聽了嘖嘖感嘆道:「沒想到,小樹還是個急性子。」
「顧凌之你夠了,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這男孩兒跟我一點都不像,怎麼會是我弟弟,別想隨便拿張什麼人的照片就來脅迫我。」
葉樹心裡是希望照片里的男孩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她的弟弟怎麼會剛成年就坐牢。
她很難接受。
「同母異父又是姐弟,怎麼會像呢,再說,基因是受壞境影響的,你和你弟弟多少年不在一起生活了,不像實屬正常。看來小樹,你高中生物這門科學的不行啊!」
顧凌之還是這樣左顧而言他。跟葉樹瞎扯皮。
葉樹可沒那功夫和心情跟他瞎扯,她說:「我要見這個男孩兒,我要做生物鑒定,否則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
葉樹說完掛斷了電話。
顧凌之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撇撇嘴笑笑:鑒定是嗎,這有什麼好難的。,他今早,就已經叫人做過了。
現在對與他來說,難得就是為葉樹純手工製作的婚紗,估計至少得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可不要耽誤了他們的婚禮。
顧凌之對這一切都是相當自信,葉樹怎麼可能逃得了他的手掌心呢,在葉樹昏倒在他身下時,他將葉樹送往醫院時,就已經讓護士小姐,收集了葉樹的唾液血液頭髮,以保萬無一失。
他敢保證,那個坐牢的男孩兒就是葉樹同母異父的親弟弟,一環扣著一環,循序漸進。
葉樹想自己先不要胡思亂想,一切等事實真相。
只是真相來的太快,不過三天的時間,顧凌之已經將鑒定書,拍在了她的面前,有些得意的說:「你要的鑒定書,看看吧!」
葉樹顫抖著手指打開,看著裡面的數據,她哆嗦著唇說:「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肯定是你偽造的,我弟弟在美國,他生活的很好,你肯定是騙我的。」
「我的傻姑娘,當初收養你弟弟的確實是美籍華人。可是人家收養可不是為了給你弟弟一個幸福的家,人家是有目的的,你弟弟去美國沒兩年,就被那對夫婦賣回了國內,這麼多年你弟弟過的一直都不好,最後還被人陷害給一個富家子弟頂包坐牢。你作為姐姐看到這些,就不想著救你弟弟?」
顧凌之挑著眉看著葉樹。
葉樹不斷的搖頭:「這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葉樹不願意相信的理由只有兩條,一條是她這麼多年一直都自欺欺人的認為她弟弟過的比她好,所以她不用去找他,打亂他原有的生活,第二條就是,她不想再跟顧凌之有任何的關係,誰能接受一個qj自己的男人做丈夫。
顧凌之就一把扯住了葉樹的胳膊,凌厲的說:「不相信是嗎,無所謂。這份鑒定是經監獄授權蓋章過的,我帶你去你監獄看看,你就知道我有沒有偽造這份鑒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