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靳九歸的爛桃花,被寵壞的公主…… 紅包奉上

84.靳九歸的爛桃花,被寵壞的公主…… 紅包奉上

「公主請自重。」靳九歸眸色一沉,伸手點着宓瑩的額頭生生將她推開。

宓瑩卻是一愣,不是說昭哥哥身受重傷嗎?

可如今面前的人,完完好好,除了眼睛有點不對外,並無其他外傷。

頓時心頭一喜,不顧靳九歸的冷漠,要再伸手去抱,「昭哥哥你沒事就好,宓兒真的好想你!」

靳九歸不予理會,只是眸中冷意十足。

後頭跟來的霍徽很頭痛。

誰不知道宓公主崇拜喜歡昭丞相,但是昭丞相從來都是冷冷淡淡不予答覆,如今宓公主恬不知恥的纏上去,衾帝不在,宓公主指不定會怎麼被昭丞相打臉。

一把揪住宓瑩脖子后的衣襟,往後一拉,「昭丞相。」

靳九歸頷首。

轉過頭就對溫情道,「軟軟,這位是霍徽霍將軍,這一次霍將軍會護送我們回京。」

語氣明顯溫柔了幾分。

溫情看到靳九歸對那少女的態度,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

朝着霍徽笑道,「霍將軍。」

霍徽上下打量著溫情,看起來似乎是個溫柔可人的,只是那雙杏眸中似乎閃耀着不一樣的光芒。

注意到二人是在一個房間,霍徽也就明了,不再多問。

但宓瑩卻是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悅,朝着溫情吼道,「你是誰!」

若不是脖子被霍徽提着,早就朝着溫情衝過去了。

「我的人,還無須向公主解釋。」靳九歸眸光略冷,有些不耐煩,看着霍徽,「霍將軍車馬勞頓,休息一日,我們明早再出發吧。」

霍徽收到的旨意也如民間傳聞一般,不過是自家丞相罷工出去玩,被人發現,衾帝讓他親自去接回來。

至於裝病裝無辜讓衾帝派霍徽來,只是靳九歸對衾帝的說辭。

霍徽見着了人安全,點點頭,手抓着宓瑩離開。

宓瑩蹬腿兒,「霍徽!本公主命令你放開我!」

霍徽置之不理。

拓昀蹙眉道,「宓公主怎麼會來?」

拓輝猜測,「該不會是宓公主偷溜過來的吧,以宓公主的性子,做的出來。」

「他若是不同意,就是宓瑩有天大的法子。也逃不出來。」靳九歸眸光一沉,卻是閃過不悅。

最主要的是,若是宓瑩是偷溜出來,霍徽不會置之不理,肯定是他暗中同意,霍徽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拓昀和拓輝下去后,溫情輕輕的扯了扯靳九歸的袖子,張大了眼睛撇撇嘴,「她喜歡你。」

一股醋意湧上來。

這人桃花還挺多!

現在還來了個公主!

「可我喜歡軟軟…」靳九歸直接丟了一句,堵住溫情的不滿,勾了勾唇,「再說。小孩子家家不長眼的胡亂崇拜,算不得喜歡,軟軟不必多心。」

對寶寶不好!

「你當真與那公主沒有再多交集?」溫情眨眨眼。

靳九歸頓了一頓,眸光中閃過一絲遲疑,后又放鬆下來。

緩緩笑道,「沒有。」

溫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摸著自己的肚子,「等到了北衾,我們就可以看到娘了是嗎?」

靳九歸點點頭,「娘已經在北衾的灌口等我們,到時候一併回晏城。」

許久沒有看見姚氏,溫情也有些想念了。

「希望這一路可以平安。」摸了摸肚子。到時候娘看見了,也會開心的。

「霍徽一身本領過硬,領軍本事更是能以一敵十,他帶了一千精兵前來,除非對方善用計謀,或者帶了上萬人馬,霍徽才有不敵的可能。」靳九歸打了一抹強心劑。

「之前拓輝不曉得你已有身孕,因為要趕着與我們匯合,所以帶人讓正義先一步將紅袖和添香送到了荊州,等我們到了再一同出境。」靳九歸皺了皺眉頭,這一路無女眷,卻是不方便。

「沒關係。這段時日,阿昭會照顧好我的。」溫情笑道,虧得是沒有來月事,否則還當真是麻煩,看了看天色,「不過阿昭,我們是不是應該請霍將軍吃頓飯,這一路奔波勞累的。」

唯有溫情自己知道,靳九歸是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子,才會表明身份,特意讓霍徽過來接應。

如今帶兵入雲升,霍徽還要特意派人給雲帝遞文書,實在是麻煩他了。

靳九歸點點頭,給了溫情一抹讚賞的目光,道,「還是軟軟考慮的周全。」

遂讓人去安排,因着霍徽也不是什麼好大排場的人,遂就地安排在附近的小酒樓中。

溫情也想好了,那位公主肯定也是一併要請的。

靳九歸說清楚了,溫情也不會隨意吃醋,只是那公主看起來年歲小,又衝動,看她一心撲在靳九歸身上的模樣,那她也得和她談一談,這一路不會平安,只希望那公主不要因此而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宓瑩正因為此事和霍徽鬧彆扭。

聽到靳九歸中午請霍徽前去用膳,宓瑩聽到后,整個人頓時一喜,「我就知道昭哥哥不會不顧着我的!」

來人語中完全沒有提到有要請宓公主,宓瑩卻理所當然的要跟上去。

狠狠的瞪了霍徽一眼,「開門!」

霍徽冷冷的哼了一聲,肅然道,「我以為公主應當有自知之明。」

宓瑩頓時面色一變,「霍徽!你把話說清楚!」

霍徽只是拿起了劍,轉而出門。

宓瑩咬咬牙!等她回去,她肯定要好好告這霍徽一狀,不過是個驃騎將軍,竟也敢如此目中無人!

但為了見到靳九歸,宓瑩此刻也只能厚著臉皮跟上了霍徽。

地方就在靳九歸與溫情投宿的客棧隔壁,一家小酒樓。

同時靳九歸還讓酒樓的老闆準備了膳食犒勞城外的將士。

溫情坐在靳九歸身旁,拓輝拓昀立於二人身後。

「昭哥哥!」宓瑩一進來就自發的坐到了靳九歸身邊,指著溫情道,「這個女人是誰!」

靳九歸置之不理,只是起身朝着進來的霍徽拱手道,「將軍一路辛苦了。」

霍徽與靳九歸互相恭維著。

只有宓瑩與溫情大眼瞪着小眼。

溫情眼角彎了彎朝着宓瑩好意的抱以一笑,淡然的似乎毫不在意她的盛氣凌人,卻又讓人感覺到了十足的自信。

方才還趾高氣揚的宓瑩,氣勢頓時就低了一籌。明明她是千人寵萬人疼的公主,怎麼面對這個女人就沒有半點威懾力。

昭哥哥對她冷淡也就罷了。

霍徽對她排斥也就算了。

這倆都是北衾舉足輕重的朝臣,可是這個女人哪兒來的自信。

第一次見到有女子這樣坐在昭哥哥身邊,昭哥哥卻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

不行,她非要弄清楚不可。

遂,宓瑩只是稍微軟了軟,隨即又抬高了下顎,朝着溫情瞪大了眼睛。

「霍將軍,請坐。」靳九歸坐下,「城門外的眾將士,我已命人前去犒勞,霍將軍請不要擔心。」

「多謝丞相款待。」霍徽也客氣著。

而靳九歸一邊說着。自然而然的端起了溫情的碗,為她舀了一碗湯,然後輕輕放在溫情面前。

這一幕,看的宓瑩又是暗暗咬牙。

看着溫情喝湯,只得撇撇嘴,朝着靳九歸撒嬌道,「昭哥哥,宓兒也要喝湯。」

活想乞討玩具的小孩子。

靳九歸淡淡開口,吩咐道,「拓輝。」

拓輝便自發的上前,給宓瑩舀了一碗湯,恭恭敬敬的放到宓瑩面前。「公主請。」

宓瑩只能巴巴看着靳九歸對着拓昀使了個眼神,拓昀便拿出銀針在湯里探了探,無毒,溫情才安心輕酌。

宓瑩頓時不悅了,矯情!

哪兒是什麼大人物,還怕誰下毒害了她不成。

這一餐桌除了要感謝霍徽之外,主要是還要留下霍徽,靳九歸還要與霍徽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霍徽赫然帶兵進入金陵,在之後才讓人稟文書送給雲帝。

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有些北衾以勢壓人。

霍徽聽命於衾帝,卻知此番做法會導致各國不滿,靳九歸順水推舟也有意將此事所能帶來的影響化到最小。

遂,飯後。靳九歸倒是沒有定點客氣,除了扶起溫情,便對霍徽道,「我有事與霍將軍商量,不知霍將軍可方便。」

「當然。」明日才出發,霍徽自然是有時間。

靳九歸本準備讓溫情隨時和自己一起,自然是要讓溫情和他一起聽與霍徽的對話,但是卻沒打算讓宓瑩參與。

宓瑩不滿靳九歸對自己的不理不睬,跟在靳九歸身後,大聲道,「昭哥哥,你忘了答應我哥哥的話嗎?」

靳九歸挑了挑眉,「我只是答應他讓人好好照顧你。」

但又沒說他會親自照顧。

宓瑩一咬牙,指著溫情道,「我要讓她來照顧我!」

話出,卻是幾人都是面色一變。

「不行。」

靳九歸想也沒想的就冷冷拒絕。

溫情想不到這公主嬌蠻至此但是心中擔憂之事發生的概率也會越大,所以拍了拍靳九歸,「阿昭,左右你和霍將軍有事要談,不如讓我與公主一同去消消食吧。」

靳九歸眸色一沉,抿了抿唇想要拒絕,卻見溫情向他俏皮的眨眨眼,扯了扯他的袖子,「阿昭信我。必不會給阿昭添麻煩。」

許久,靳九歸才緩了緩神色。

朝着拓輝拓昀吩咐道,「照顧好少奶奶,不許有任何差池。」

宓瑩聽到靳九歸的話,頓時睜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

昭哥哥怎麼會成親!怎麼可能呢!

「公主走吧。」溫情走到宓瑩身邊,笑了笑,「金陵有許多地方都很精彩,左右公主已經來了,不如看看。」

因為是正午,所以還算暖和。

宓瑩一路沉着臉,沒走兩步卻還是忍不住,咬牙道,「你可知昭哥哥是什麼身份?」

「北衾年輕有為的丞相?」宓瑩語氣不太好,但溫情也沒在意。

一路與宓瑩拉開了些距離,拓昀拓輝緊緊的跟在身後。

「你如何配的上昭哥哥!」宓瑩性子直,自然是不悅,昭哥哥這天人一般的人物,怎麼能無聲無息的就多了個夫人。

何況還是雲升的人。

北衾的百姓不會承認她的!

宓瑩理所當然的想着,溫情只是淡然一笑,輕挑眉毛,「兩情相悅,何來配得上配不上一說。」

「你!」宓瑩眉頭一豎,只覺得她無恥之極,「你就沒有半點自知之明。」

「公主覺得自己很高貴?」溫情勾了勾唇,看着宓瑩,笑的無聲。

「我乃是北衾正統的皇室血脈,乃是衾帝唯一的親妹妹。」宓瑩說着傲然的抬了抬下顎。

溫情卻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前,並沒有因為宓瑩的話有些許動搖。

「家國之爭,皇室政變,爾虞我詐,朝夕間,成王敗寇,公主又怎知自己一朝公主,就永遠是公主呢?」意思是,這自認為的高貴,也可能不過是曇花一現,若是一朝政敗,就是淪落為奴,成為他國腳下的卑賤之人。

但此話聽到宓瑩耳朵里卻是極為的不悅,「你可知你這話乃是大逆不道之言,若是我哥聽到了,你肯定會被凌遲處斬!」

「公主尚未考慮過這些吧。」溫情幽幽道,「公主可別忘了,我乃是雲升的人,現在尚且在雲升境內,無論我對北衾如何大逆不道,都還輪不到北衾的帝君來對我進行發落。」

如此挑釁,宓瑩怎可能冷靜應對。

「你肯定是雲升的姦細,故意勾引了昭哥哥,看我告訴我哥,等你到了北衾必然要治你罪,抽你大嘴巴子!」宓瑩大聲道。

周遭的人頓時停下,朝這邊看來。

雲升的姦細???

如今可還是在雲升的金陵城。

拓昀拓輝憋著笑,這小公主當真是單純,兩下就能被激怒。

宓瑩很快反應過來,看了看周遭,朝着溫情怒道,「你竟敢陰本公主。」

這公主說話,當真不好聽,溫情也知道這樣的人越是給她好臉色。就會越是蹬鼻子上臉,況且她如此單純易被激怒,路上卻是更容易生出意外。

遂不再客氣。

抬起了下顎,朝着宓瑩冷冷道,「公主既是一國公主,就應當有公主的模樣,應該知道此時此地,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沒有這幾個人敢用這樣訓導的語氣對宓瑩說話。

何況還是個女人。

太后一貫膩寵她,更是捨不得說重了話。

所以宓瑩有一瞬的呆愣,反應過來,正準備朝着溫情發聲。卻聽溫情氣勢十足道。

「此地不是在雲升境內,公主可有想過,暴露身份遇了危險,當會給北衾帶來多大的災難?」溫情繞着宓瑩走了兩步,用僅有幾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或者讓我猜猜,公主的身份可以換取北衾的幾座城池,一座?兩座?還是半個北衾?」

跟在身後的拓昀和拓輝,在這一刻,彷彿從溫情身上看到了自家主子的腹黑影子。

竟這樣嚇唬小公主。

等小公主反應過來,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此刻,宓瑩卻是被溫情說的一愣一愣的。

「今日找公主出來自然不是為了閑庭散步,也不是為了伺候公主,只是看公主如此單純,又對阿昭如此上心,從金陵回到北衾不是一日之功,只希望公主在這一路上能稍稍安分些,不要生出意外。溫情的生死倒是不在意,只是公主若是落到了不安好心的人的手中,那將會給北衾帶來多大的災難?」溫情眯着眼睛,沒有半點含糊的糊弄著宓瑩。

宓瑩聽了,是滿腹的不樂意,但是又無可反駁。

許久,才開口道,「你與昭哥哥是何時成親的?」

溫情一怔。

想了想靳九歸的話,她還未與靳九歸這個城鄉身份正式成親,現在肯定也不能告訴這個脾性不穩定的公主。

遂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了北衾自會拜堂成親。」

宓瑩聽了,頓時眼睛一眯,「那就好……」

既然沒有拜堂那就不算!

她趕回去一定要在他們拜堂之前讓母後下旨賜婚,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母后的賜婚面前都是不作數的!

宓瑩天真的想到。

斜眼看到溫情正看着她,眸中充滿了一抹不信任,似乎唯恐她會壞事的模樣,努努嘴,「算你說的對吧,我不會給自己招壞,也不會給北衾帶來危機,至少在回去的時候,我會保障我自己的安全。」

溫情點點頭,「希望公主說到做到。」

一路上走了走又買了好些小玩意兒讓拓輝和拓昀大包小包的提着,女人的戰鬥力饒是溫情懷着身孕,那也是不可小覷的。

加上宓瑩又有心與溫情攀個高下,那更是不客氣的買買買。

很快拓昀拓輝手上便堆積如山。

回客棧的時候霍徽和靳九歸正好出來,靳九歸看見溫情安全回來,心下安了一些。

「明日一早,霍徽會在門口等著昭丞相。」霍徽拱手拜別。

宓瑩卻是磨磨蹭蹭的一步三回頭不想走。

卻看見溫情拉着靳九歸,二人進了同一個房間,頓時睜大了眼睛,連帶着眉頭都擰了起來,連忙就沖了上去,看着溫情,急促道,「你…你們不是沒有拜堂成親嗎!怎能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心中奇迹敗壞,看着溫情更是着急,口齒不清道,「你!你說話不算話!」

靳九歸眸光一冷,「微臣的家事,宓公主管的也寬了些。」

「宓兒…宓兒這是為了昭哥哥好!」宓瑩緊巴巴的看着靳九歸,那張冷峻的臉從來沒有對她溫柔過,卻又害怕靳九歸真的生氣,小心翼翼道,「若是此事傳出去,對昭哥哥的名聲會有多大的影響,宓兒只是擔心昭哥哥……」

「微臣倒是不知,微臣幾時需要靠名聲吃飯了…」大名鼎鼎的昭丞相在北衾從來都是遂著自己的心意做事,只要不做足以動搖北衾根本的決定,衾帝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他的名聲是壞是好,從來都不在意。

說不通靳九歸,宓瑩只能轉頭看着溫情,大聲道,「你怎麼一點也不知禮義廉恥!方才還與我說的好好的,轉頭就說話不算話!你這個陰險毒辣的女子!」

這個公主的腦迴路,很是清奇啊!

溫情都忍不住想笑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似乎也是有悖於原本掩藏的初衷,看了看靳九歸。

卻見他毫不客氣的抬手就關上了門,「公主不用擔心,只要到了北衾,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宓瑩就這麼被關在了外頭,看着緊閉的房門。心中不是滋味。

嘴也撅了老高。

但想到靳九歸說的話,心中卻又生起了一抹擔憂,昭哥哥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到了北衾,就會拜堂?

那豈不是根本就不會到晏城?

那也就等不到母后賜婚了?

不行!

昭哥哥這樣優秀的人,她可以不介意昭哥哥有其他的女人,但是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做明媚正娶的那一個。

於是宓瑩想方設法絞盡腦汁想要找一個拖延靳九歸決定的法子。

第二日啟程的一路上都很安靜。

看到靳九歸溫柔的扶著溫情,唇角的笑意是從來都沒有對她過的,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一個人咬着唇,腦海中一頭亂麻。

外頭的死士正絞盡腦汁的等著靳九歸和溫情,卻只等來霍徽帶着人馬大大方方的從金陵出城。

「頭兒。他們在金陵城是不是逗留的太久了?」有人按捺不住。

「不着急,有人去了城內追蹤。」

一方為首的死士開口道。

等到霍徽的人馬過去了許久,他們的人才得來消息,靳九歸與溫情等人已經不見了!

「不對!各路人馬一直守着,怎會從眼皮子底下消失!」

幾方人馬都着急了!

「是霍徽!」其中一個人終於想到,「只有霍徽從我們眼皮子底下帶了人走。」

話一出,大家紛紛都變了臉色。

北衾的大將軍來接了北衾的昭丞相離開,同時靳九歸與溫情也是不見了。

「頭兒!靳家二爺曾在兩個月之前就將家中的老母送到荊州,此事必然不簡單。」一抹不好的猜測頓時從死士的心中蔓延出來。

若是北衾的丞相帶走了異世之魂,那……

「派人回去,將此事告知國主!」各路人馬紛紛作了決定,如果這一縷異世之魂離開了雲升前去北衾,那可就是大不妙。

北衾的國力越強橫,對他國的造成的威壓也就越大,誰也不甘心一直屈居人下。

不久之後,雲升的御書房內,雲澈的人也來了消息彙報。

「主子,異世之魂被那人帶走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很快就會傳到皇上的耳朵中,而異世之魂的徒弟也已經被引進了碧海村。」

作為溫情的徒弟,玉寶一直躍躍欲試。

從未親自獨自完成過一道作品,現在面對碧海村的海貨,對她來說是一種新嘗試。

所以玉寶也沒能忍住,成功復刻了溫情所做的生蚝,將它變成了一道美味。

雲澈沉眸道,「然後呢?」

底下的人凝重道,「從她的徒弟進入碧海村的這些日子,利用碧海村的海產所做的食物吸引了不少外來人,根據碧海村同往年的情況,碧海村這幾日的收入比往常一個月的收入都要多,並且還有增長,按照這個發展……」

按照這個發展,要不了多久,碧海村就能完全改變格局。

重重的將毛筆一拍,雲澈閉着眼睛,額頭青筋起跳。

是他棋差一招。還是他果真不如那個男人,此番竟然看走了眼。

「主子,屬下想,她的徒弟既然在雲升,那也是不差的…」彙報的人踟躕道。

雲澈捏了捏鼻翼,什麼都沒說。

他們不知道,這些不是她的徒弟能帶來的。

她的徒弟最多不過是個廚藝上佳的廚子。

卻不會這樣讓碧海村起死回生的方法,他們要的不是食材,而是那個不同於這裏的靈魂。

「引進人流加快碧海村的格局改變,然後派人將碧海村的消息傳出去……」

讓他們知道,這一次,並非是簡單的異世之魂。

這樣,就都不會再簡單的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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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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