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無責任番外。五年後

99.無責任番外。五年後

jj伺服器又抽啦啦啦啦啦~\(≧▽≦)/~

宇智波斑這句話一出,眾人皆驚,其中最為震驚的是彌彥,他看了一眼同伴螺旋環套的眼睛:「不行!」

「彌彥!」長門卻有不同的意見,「如果他能救下小楠,只是一雙眼睛的話……我可以的。」

「不行!」

長門第一次看見彌彥如此嚴肅冷酷的臉孔,他盯着自己一字一句道:「這是你的眼睛,長門。」

不想,同樣聽到這句話的炸毛青年冷哼一聲,懶洋洋地抬眼看着彌彥和長門:」你說錯了,那是我的眼睛。」

「什麼?」

斑懶得廢話,直接抬手結了一個解印,瞬間,施加在漩渦長門身上的幻術便解開了。

紅髮青年眼神茫然了一瞬,隨即重新清明起來。重獲記憶的他,難以置信地瞪着斑:「真的是……可是,不是一個老爺爺給我的么……」

原本在長門的記憶里,他的眼睛是在目睹父母的死亡后產生了異變,然而現在他的記憶又告訴他,那天他父母被木葉忍者殺死後,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忽然出現,殺死了木葉忍者,並且取下自己的眼睛強行替長門換上。

記憶里,漆黑的屋子被外面的閃電照得一片雪亮,穿着直筒灰袍的老人緊閉着雙眼,臉上流下兩道血淚,看上去就很疼。他卻無動於衷,對長門說:「我將我的眼睛給了你,你暫且用這雙眼睛實現你的夢想好了。將來,我還會再來取回,到那時,你就必須付出使用這雙眼的代價。」

說完,不等長門拒絕,老人便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勢,把手掌按在長門的腦袋上:「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用一個幻術為好。」

原來……他以為的眼睛突變,不是因為父母的死,而是真的有人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給他了……

長門的雙手微微顫抖,看着炸毛青年和記憶中老人相仿的臉孔:「你是……他的親人嗎?你是來替他取回他的眼睛嗎?」

宇智波斑無語了一瞬:「我說了,是我自己的眼睛。」

他在「自己的」一詞上加重語氣,提醒漩渦長門,不是什麼親人,就是他本人。

「你是……老爺爺?可是,你怎麼會這麼年輕?還有你的眼睛?」

長門混亂了,而旁邊的彌彥,葵以及山椒魚半藏一行人更是雲里霧裏,聽得頭暈腦脹,分不清什麼對什麼。

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漩渦長門的輪迴眼似乎真的不是他自己的,而是,眼前的炸毛青年/宇智波斑的?

山椒魚半藏首先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真是這樣,宇智波斑在十多年前就存在,也就是說他不是復活,而是從初代時期一直活到現在,然後用了不知名的手段重返青春……那到底是怎樣逆天的術?又是什麼原因,會讓原本只有寫輪眼的宇智波開啟輪迴眼,還讓斑將輪迴眼移植給這個漩渦家的小鬼?

半藏覺得自己好像隱隱碰觸到了一個不得了的陰謀,或許……他能用這個陰謀要挾斑,不,應該說和斑合作……

想到這裏,不等其他人開口,半藏迫不及待道:「宇智波斑,我和你做個交易吧。」

斑抬頭,望着半藏,示意他說說看。

「我幫你取回你的眼睛,你幫我殺了這兩個小鬼,如何?」

聽到這個建議,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別的不說,就沖這個山椒魚半藏不擇手段,又貪生怕死的行為,斑爺爺就絕對不會和他合作。

比起陰謀,斑爺爺應該會更欣賞正大光明的陽謀。

果然,緊接着半藏,漩渦長門也表態了:「我願意把你的眼睛還給你,只要你救下小楠,我立刻就挖出這雙眼。」他手上苦無倒轉,對準了自己的眼眶。

作為眾人矚目的中心,左右局勢的關鍵,宇智波斑稍稍沉默了一瞬,然後低頭看向葵:「你怎麼看?」

感覺到其他人唰地把視線轉到自己身上,葵覺得壓力有點大……^

話說斑爺爺是故意的吧,這樣反問自己,到底是幫山椒魚半藏呢,還是漩渦長門?

葵看看半藏帶着面罩遮住了大半張臉的模樣,再看看漩渦長門像火焰一樣明亮鮮明的頭髮,很沒骨氣地倒在了年輕人的美色下:「他的頭髮顏色真好看啊,漩渦一族的紅髮真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紅色。」

宇智波斑笑了,長門和彌彥高懸的心也放下了下來。與他們相反,山椒魚半藏的眼神瞬間陰沉下去,他比了個手勢制止住騷動的手下們,徑直翻身跳下山崖。

「我可是山椒魚半藏,宇智波斑,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半藏邊說邊摘下了自己的呼吸器,一瞬間肉眼可見的綠色毒霧隨着他的呼吸開始在戰場上瀰漫開來。

「糟了!那是山椒魚的毒氣,劇毒無比!」長門和彌彥連忙後撤,後者還不忘向兩個宇智波解釋,「千萬不能沾上那毒氣!」

葵望向斑爺爺:「怎麼辦?」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看都不看紛紛後退的其他人,淡藍色的查克拉從他身上升起,構建出巨大無匹的骨骼,接着是血管,肌肉,皮膚——

如小山般龐大的查克拉巨人出現在戰場上,將宇智波斑包裹其中,他抬起手,帶動須佐能乎手上的長劍,直指召喚出山椒魚的半藏:「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兩個影級忍者打起架來可謂驚天動地,稍不小心,就會被他們的戰鬥餘波殃及。葵很有自知之明,跟着漩渦長門和他的同伴一起轉頭就跑,直到跑出幾百米,三人才停下來,面面相覷。

身後硝煙瀰漫,時不時產生地動山搖的巨響,綠色的毒霧混雜着灰塵遮天蔽日,讓人根本看不清戰場的狀況。

「那個……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葵撓了撓臉頰,看着兩個青年。

長門和彌彥呆了一瞬,突然反應過來:「對了!小楠!」

所以他們是完全忘記了半藏手裏的同伴了嗎……咦,總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呢?

葵抽了抽嘴,乾巴巴地笑了。

「我說,你們在幹什麼呢?」

忽然,一個好聽的男聲在三人頭頂響起,葵驚喜地抬頭大叫:「鏡爺爺?!」

長門和彌彥心中一驚:他們完全沒注意到有其他人在旁邊!

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人逆光站在山崖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們,黑色剪影里一雙猩紅的寫輪眼格外奪目。

旁邊的黑髮小姑娘已經在興奮地揮手:「你去哪兒了?」

那人往前踩了一步,徑直從三層樓高的山崖上落下,木屐嘎達一聲踩在地面上,也踩在了長門和佩恩的心上。

一雙詭異的寫輪眼出現在他們兩前,之所以說詭異,是因為這個人的眼白部分完全被黑色填充,和寫輪眼的猩紅形成鮮明對比。紅與黑的交融不僅驚艷,且愈加顯得鬼氣森森,恍惚中讓人誤以為是地獄中的惡鬼闖進人間。

青年的臉孔跟之前的炸毛男人有五分相似,只是多了幾分漫不經心的痞氣,一頭漆黑的長發被扎在腦後,只有幾縷碎發垂在眼前。更加奇怪的是,他的臉上有幾道裂縫,就像是……被打碎的陶瓷人偶。

葵跑到鏡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一眼看見了他手上的一枚翠綠色勾玉:「這是什麼?」

「給你的禮物。」宇智波鏡將勾玉套在小姑娘的脖子上,「好好戴着,危險的時候能救你一命。」

勾玉表面溫潤圓滑,裏面看上去是實心的,但仔細一看裏面彷彿流轉着不知名的液體物質,反射著瑩瑩翠光。翠綠色的玉石被一根簡陋的黑色繩子穿着,掛在葵的脖子上,和她深色的上衣形成鮮明對比。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是鏡爺爺送給自己的禮物哎,葵喜滋滋地摸了摸勾玉,把它塞進了自己的衣領里。

而彌彥望着那勾玉的模樣,眼皮狠狠一跳:溫潤的翠綠色勾玉,就算沒有陽光的照射也彷彿在發着光……怎麼跟他偶然聽到的八咫瓊勾玉描述很像?

那可是,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咫瓊勾玉啊……應該不會這麼隨隨便便就出現……吧?

還有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看上去跟木葉的小女孩認識,可是對於他和長門來說,就不知道是敵是友了。

「說起來,那邊在幹什麼?」青年想到了什麼,打了個響指,指了指自己的左後方,那裏正是宇智波斑和山椒魚半藏的戰場,此時灰塵漫天看不清楚狀況,倒是之前的巨響已經銷聲匿跡。

葵把前因後果跟他解釋了一遍,宇智波鏡摸了摸下巴,看向紅髮的長門,準確地說是看向他的眼睛:「哦?斑的眼睛?」

鏡的另一隻手撫上腰間的長刀:「要不,我先幫他取出來保管一下?」

葵分不清楚鏡爺爺到底是在看玩笑,還是認真的,但是看那兩個黑底紅雲長袍的青年滿臉緊張的樣子,很明顯對方當真了。

「不用你多事。」斑的聲音及時傳來,阻止了宇智波鏡蠢蠢欲動的手。

他提着一個人頭,從硝煙里走出,衣服分毫未亂,臉色平靜如水,身後還跟着一個深藍色頭髮的女子。

「小楠!」長門和彌彥眼睛一亮,沖了過去,「你沒事吧?」

小楠搖了搖頭,一隻手抱着另一邊胳膊,那胳膊軟軟地垂在一邊,似乎是骨頭斷了。她的脖子上還有一條血痕,除此以外倒也沒什麼傷。

況且比起她的輕傷,現在更為關鍵的是長門的眼睛。之前小楠在山崖上同樣聽見了長門的承諾,此時她被宇智波斑救出,那麼長門也要兌現他的諾言了……

白練一般的瀑布從斷崖俯衝而下,幾十米高的垂直落差在從上往下俯視的時候特別容易讓人頭暈眼花。葵抹掉臉上的雨水,決定再到瀑布下面去看砍,既然來了,那就在被斑爺爺抓回去之前好好參觀一下,看個夠本,無論是上面的瀑布還是瀑布下面的水潭,她一定都要近距離看到。

葵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她藉著忽明忽暗的天光,不顧暴雨在頭頂上傾灌,硬是一鼓作氣從山頂攀到了山腳。

轉了轉有些酸疼的手腕,一想到自己現在正站在三十多年前偉大長輩們戰過的地方,宇智波葵覺得自己激動得都要發抖。

天色越來越暗了,狂風也呼嘯得比剛才更大深,雨不但沒有變小反而越來越急越來越大,但是這些都熄滅不了葵的興奮。她記得當時自己轉身,想好好看看這片水潭,結果剛一回頭就看見了一道雪白的閃電光芒下,身後的空間出現了裂縫!

未等她反應過來,又一道驚雷劈下,正好劈在了出現空間裂縫的地方。那條本來只有頭髮絲粗細的裂縫受到這個刺激,倏地漲大變粗,從原本不起眼的細縫瞬間變成了一個黑洞,然後那個漆黑無光的洞口就一下把猝不及防的葵吞了進去……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宇智波葵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發現已經全濕透了,頭髮也是,一縷縷黏在臉頰上,背上,她的袖子褲腳到現在還在滴答滴答滴水。

剛剛才回想起一切,葵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太妙。

環顧一圈四周,視線里到處都是綠色的參天巨竹,人在站在這些像巨人般的竹子下面像螞蟻一樣渺小。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很清楚在終結之谷乃至木葉周圍都沒有這樣的環境,那麼問題來了,現在自己在哪?

沒等葵理出頭緒,她就聽到了不遠處叮叮噹噹武器撞擊的聲音。她抬頭往那個方向張望了一下,發現在層層巨竹後面,似乎隱約有一個岩石壘成的半球形堡壘,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抽出了背上的短刀悄悄摸了過去。

走到近處才發現,那座堡壘非常巨大,足有三層樓高,佔地面積之廣讓葵站在下面都看不到出入口在哪兒,只看見巨大石頭壘成的牆壁呈圓弧狀向兩邊無邊無際地延伸。

武器的撞擊聲就是從這座怪裏怪氣的建築里傳出的,現在離得近了聽得更清楚,除了金屬的清脆聲音還有……施展忍術的呼喊聲。

轉頭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沒有人,葵跳上了建築的石頭外殼,將查克拉聚集在腳底,繼續悄無聲息地往半球形的頂部爬去。

她記得斑爺爺曾經跟她說過這個建築,好像是土之國那邊喜歡用的一個術,具體的名字想不起來了,但是作用倒是記得很清楚。一般有這種建築的地方,都是岩忍的據點,對於木葉村的葵來說很危險,對於作為宇智波的她來說更危險。

所以她才不得不小心,盡量保證不發出任何聲音。

當她爬到頂部,看見那處採光的缺口時,建築內部的打鬥聲已經暫時消失了。

她心中一緊,小心翼翼探出頭朝下張望。

比起想像中人頭攢動的場景差了十萬八千里,下面空曠的空間里只有兩個小孩,兩個大人。其中一個小孩跪在地上垂著頭,身邊站了一個用袖劍當武器的大人。

另外兩個人站在不遠處遙遙相對,形成對峙局面,看周圍散落的手裏劍和土地印跡,應該就是他們在打架。

暫時還搞不清楚狀況,葵俯低了身體,保證自己不會被發現,繼續探頭觀望。

「呼——呼——」戰鬥的那個男孩子正喘著粗氣,一手握著苦無,另一隻手握著那隻手腕,他壓低了身體,正是隨時都能進攻防守的姿勢。但是葵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外強中乾,這麼遠的距離她都能聽見他的粗喘聲,聽上去就累的不行。相比較之下對面的那個大人簡直像是在玩遊戲一樣閑庭信步,不但呼吸聲綿長微不可聞,連說話的語調都很輕鬆——

「遊戲差不多該結束了……小鬼就是小鬼,再怎麼努力,實力不夠還是不行的。」

說完他豎起兩根手指放在嘴前結印:「忍法·迷彩隱身術。」

隨着他的話音,這個大人整個身體都變了顏色,像是變色龍一樣身體的顏色變得跟周圍環境色彩一樣,在建築並不明亮的光線下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不過這樣的偽裝忍術對別的忍者或許會難纏了些,對於宇智波一族的人來說就跟用手指戳穿一張紙般容易,畢竟寫輪眼的洞察力僅次於白眼,面對這樣的術完全無壓力。

真遺憾啊,看來那小孩要不行了,要是他是宇智波一族的那就……

哎,哎,等等?

宇智波一族?

葵瞪大了眼睛,望着男孩微微直起的脊背上那個紅白團扇圖案,目瞪口呆。

真的是同族的族人?!

原本看好戲的心態變了,葵撐起了身,打開了寫輪眼,手也放在了之前已經收起來的短刀刀柄上。

下面小男孩已經被揍兩拳,直接翻滾著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似乎是沒開眼的樣子,葵在心裏瞥了瞥嘴有些嫌棄又有些驕傲:畢竟不是誰都能像她這麼天才的呀。

不過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

用了迷彩隱身術的男人已經站在了小男孩頭頂上,舉起了手中的苦無,眼看着就要揮下,葵立刻從頂端的洞口跳下,抓住機會就是拔刀一揮——

嘩啦——

鮮血像一條線一樣瞬間噴了出來,隨即變成了噴泉,把紅色的溫熱液體噴得到處都是。

正在戰鬥和觀戰的人誰也沒想到突然就從頭頂飛下來一個人,俱是心中一驚。

火光驚得是有其他人在,他和同伴大石都沒發現,而且那個人還偷襲得手,直接把作為上忍的大石重傷了!

再看那偷襲者的身形,分明也是個小孩子!

而帶土更是長大了嘴巴,反應不能。因為面對着來人的他,直接看清楚了這個幫助者的眼睛。

血紅色為底,黑色勾玉鑲嵌其中,紅與黑的交融美麗又詭異。

寫輪眼!

還是雙勾玉寫輪眼!

看起來年紀跟帶土差不多大的少女面容秀麗甜美,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長,紅潤的嘴巴天生嘴角上翹,以至於就算她現在微微抿嘴,也像是在笑。

帶土覺得自己的臉刷地就紅了。

被救了……還是被同齡的美麗女孩子救了……

而且……還是宇智波一族的開眼的美麗女孩子……

現在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還來得及么?

葵低頭看了眼短刀上的血跡,確定剛才那個上忍傷得不清,雖然逃掉了,但是應該沒多少戰鬥力。

想到這裏,她望了眼倒在地上獃獃望着自己的男孩:「喂,還能戰鬥嗎?」

帶土條件反射就從地上跳了起來,儘管手腳還有點發軟,但是這種時候絕對不能露怯!

「當然沒問題!」

「我還以為你已經站不起來呢。」熟悉的聲音用熟悉的語氣說出了帶土熟悉的嘲諷。後者又驚又喜轉過頭,看到了某個天才同伴白色的頭髮:「卡卡西!」

之前卡卡西拒絕了帶土一起營救琳的請求,非常冷酷地認為任務更重要,所以剛才帶土才一個人戰鬥,他本來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結果被陌生的同族美少女救了,現在卡卡西也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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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希望使者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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