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征服世界的第一百四十六步

146 征服世界的第一百四十六步

管三正在撫摸伺服器,全文訂閱可破邪惡的阻攔魔法!教皇格里高利六世是在繼位大典的前一天到達的。

在這一天,幾乎卡斯蒂利亞所有的貴族都參與到了迎接教皇的典禮之中,辛西婭穿著一身金紅相間的華麗禮裙站在最前排,身上佩戴著原本屬於瑪麗女王的珠寶飾,過於莊重的打扮放在還是少女的公主身上顯得有些滑稽,然而考慮到唯有女王或者國王的配偶才能在教皇面前穿白色禮服,不能著公主正裝的辛西婭在迎接教皇的大事上把自己搞成一個小大人也是純屬無奈之舉了。

在她的身後是罕見穿上華麗神袍的瓦倫丁和一如既往西裝三件套的莫洛文侯爵,而在他們各自的一邊則是肅立的審判官和貴族們。

雖然被瓦倫丁妖魔化過無數次,但教皇實在是個看上去非常和藹的老人,他穿著綉有金色的紋路和鮮紅的十字架的白色法衣,花白的頭掩藏在高聳的尖帽下,手裡握著代表聖光教最高權力的十字架鑲金法杖,臉上是慈祥的笑容,走到辛西婭面前時還俏皮的沖她眨了眨眼睛。

「距離我上次來到這裡還是3o多年前,那時候我作為隨行修士參加了上一任教皇冕下為瑪麗女王的加冕典禮,」他的語調輕容,語緩慢,聽上去格外舒暢,「沒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竟然能再次回到這片土地,願聖光庇佑你,瑪麗的繼承者,可愛的辛西婭公主。」

辛西婭聞言連忙上前親吻他微抬的手指:「願您將聖光的仁慈播撒在這片土地,我最敬愛的冕下。」

教皇微微一笑,等到辛西婭退回原位,他將視線投注到笑得如沐春風的瓦倫丁身上,用熟諳的語氣對他說:「讓我看看這是誰,難道不是我們的小瓦倫丁嗎?原諒我這把老骨頭已經走不動了,竟然這麼些年都沒有來看你。」

竟然能讓教皇說出來看他的這種話,哪怕明知道不過是句玩笑,瓦倫丁所受到的寵愛也可見一斑,外界傳言的他在教皇面前獨得偏愛看樣子也並非空穴來風。

「聖光作證,您若是想看我,只消一封信,我就會飛奔回去,」殷勤的上前親吻教皇的法衣一角,瓦倫丁的語調謙遜又得體,「您是我的精神導師,於聖光之海中點化了愚昧不知感恩的我,願您永沐榮恩。」

年邁的教皇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抬手挽住了瓦倫丁的胳膊:「我非常想念你,我的孩子,你這些年的功績,我在聖城裡也有所耳聞,可惜我年紀大了精神不濟,這麼折騰了一路竟然有些頂不住了,有再多的話想說只能等到晚上了。」

或許是辛西婭眼花,瓦倫丁在聽到教皇說出「晚上」這個詞時臉上的笑容有瞬間不太自然,然而這個表情只是一閃而過,等到她再去細看,他已經與往日沒有什麼不同了。

「那是自然,請您好好休息,我等將於晚上再去拜會。」

「哦對了,差點忘了,我還帶了一個人前,你見到他肯定會很高興,」教皇拍了拍他的胳膊,「羅伯特,過來!」

一位全身被精鐵盔甲覆蓋的騎士應聲從教皇身後浩浩蕩蕩的護送隊伍中出列,他幾步上前,摘掉了自己的頭盔,單腿跪下親吻教皇的法衣。

「願您永沐榮恩,冕下。」他說道,聲音裡帶著奇異的金屬摩擦聲。

「來來來,羅伯特,這位是卡斯蒂利亞的辛西婭公主,」教皇笑呵呵的介紹道,「至於我身邊這位你不可能不認識吧?說起來你和瓦倫丁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吧?」

「公主殿下,聖殿騎士羅伯特向您致敬,願聖光庇佑您。」

他單膝跪下,腰桿挺的筆直,右手握成拳扣在左胸上,頭顱微低,辛西婭連忙微微抬起自己的右手,對方用雙手捧著,輕輕的在手指處親吻了一下。

行完禮后,騎士重新站直,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的嚴肅男人,黑色的頭被理的極短,劃過了整張臉的傷疤為他更添威嚴,乍看上去與伊恩竟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後者的傷疤從右往左,而他則是從左往右。

他們兩個站在一起一定很對稱。

辛西婭在心底偷偷樂了一下。

男子面對瓦倫丁時態度很明顯又生硬了幾分,他用硬邦邦的語調說道:「瓦倫丁修士,願您在聖光之海走的更遠。」

「與您共勉,羅伯特騎士。」瓦倫丁的回答也是純屬皮笑肉不笑。

就算是個瞎子也能看出二人之間的不對付,偏偏教皇就是視而不見,反而一手拉著一個,從迎接典禮說到緊接著的午宴,讓所有有幸目睹二人之間尷尬氣氛的人都感覺吃進去的食物像是石頭一樣墜著胃部。

用過午餐之後,年過六十的教皇大人滿臉疲憊的表示想要歇息,就由瓦倫丁引路,羅伯特護送,帶領著其他隨行人員一起前往了早已準備好的房間午睡,目送這位重量級人物離場的辛西婭不著痕迹的嘆了口氣。

最重要的客人退場了,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了賴著的理由,貴族們依次向公主告別,輪到愛德華的時候毫無意外的又收穫了一個眉眼。

終於沒有外人了,辛西婭癱坐在了餐桌邊。

「你看起來很憔悴呢,小辛西婭。」終於找到機會上前給她補妝的安迪有些擔憂的說道,「我要是你就會多吃一點,畢竟這餐結束以後,一直到明天即位典禮結束,你都不能再吃任何東西了。」

伊恩沉默著切下一大塊乳豬肉放進了辛西婭的盤子里,得到了後者感激的一笑。

「你們知道那個羅伯特騎士是誰嗎?」她一邊狼吞虎咽的往嘴裡塞著肉,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天知道她剛剛根本不敢放開了吃。

「你是說刀疤羅伯特?」安迪愣了愣,「他是聖殿騎士團的一號人物,教皇的親信團成員之一。」

「他看起來跟表哥相處的不怎麼好。」辛西婭又給自己拿了一點小羊排。

「這可很難說,我和伊恩跟這位大紅人沒什麼接觸,」拿著粉撲的修士攤了攤手,「唯一的接觸就是伊恩送了他那條著名的疤。」

「他也送了一條給我。」伊恩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叫「很難說」嗎?這叫相當不好吧!

辛西婭雙手捧著臉做吶喊狀。

「大人的世界可比你想象的還要複雜哦,我的小可愛,」取了一塊布丁塞進辛西婭嗷嗷待哺的小嘴,安迪沒被劉海蓋住的那隻眼眯了眯,「假如有需要的話,別說聯手了,就算讓伊恩去跟羅伯特親親熱熱的抱在一起跳華爾茲也不是不可以哦。」

「敬謝不敏。」似乎是被想象的畫面給噁心到了,伊恩搓了搓胳膊。

想著有了這頓沒下頓,辛西婭徹底放開了吃,只是她一個人就把剩餘的菜肴塞了三分之一進肚子,等到她用餐巾擦嘴的時候,等候在一旁的侍女們則66續續的將餘下的菜肴撤下,給肚子還留有一絲餘地的公主殿下上了大廚專門做的甜點——一小塊淋著厚厚巧克力醬的布朗寧,巧克力點心誘人的香味徹底刺激了辛西婭的味蕾。

通過著三個月的清洗,整個皇宮基本都被換上了瓦倫丁的人,鑒於他不可能每次都按時趕回來給辛西婭做飯,就不知道從哪裡拐來了一位國手級的主廚,只是在營養的攝入方面嚴格把控,向布朗寧這樣的重油蛋糕,若不是今天的特殊需求,平日里是沒有口福的。

陶醉的把最後一口蛋糕塞進嘴裡,感受著巧克力在口腔中融化的美妙,辛西婭在繼位前的最後一頓飯正式落下了帷幕,侍女們有條不紊的收拾著餐桌,她們對於未來女王的好胃口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於有的已經習慣到了堅信女孩子就應該吃這麼多的地步。

酒足飯飽的辛西婭在侍女的幫助下換上了一身潔白的長袍,在瓦倫丁的兩位左右手的護送下離開了寢宮前往在皇宮內部的禮堂。

皇宮禮堂位於皇宮院落內的一座小型神殿,其最初的存在意義是向聖光教表示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變成了重要典儀中的一環,隨便什麼事都能帶著它出鏡,即位典禮這麼大的事情自然不會拉下它,按照慣例,辛西婭需要獨自在這裡呆到明天天明,向聖光禱告和祈福。

若要是按著瓦倫丁的性子,辛西婭身邊的防衛絕對不會露出如此大的空隙,奈何他被教皇絆住了,唯二能夠信任的下屬又要應付其他的聖光教修士,再加上辛西婭現在又沒有可以信任的侍女長,只能真真切切的孤身度過這個夜晚,好在教皇的落腳處就在神殿的其他房間,聖殿騎士將這座神殿團團圍住,在某種意義上同時也保護了辛西婭的安全。

本來應該如此的。

由於聖光並沒有實體,自然也沒有人像,聖光教的禮堂與其他的宗教都截然不同,一進門迎面而來的是一方水池,水池上空懸挂著一個由純粹聖光組成的巨大光球,柔和的光芒將池面蒸的水汽照映的煙霧繚繞,而辛西婭就跪坐在聖光球下,雙手合十緊握,放於胸前,看起來嫻靜又優雅,這是禱告的姿勢。

姿勢做起來很美,但長期保持就不那麼美妙了,沒過幾個小時,辛西婭就覺得自己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渾身酸痛又麻,她苦著臉揉了揉僵硬的四肢,彎腰想要從水池裡舀把水洗個臉。

就在清澈見底的池子里,在繚繞的煙霧深處,倒映出了兩個女人的身影,一個跪坐在池邊伸出雙手,一個手持利刃站在前者的身後,臉上帶著蘊含著毒意的表情。

辛西婭猛地回頭,持刀女人的身影烙印在了視網膜里,伴隨而下則是閃著寒光的利刃。她只覺脖頸一痛,鮮血從傷口中噴濺出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倒,落入了冰冷的水池中,鮮紅色在隨著水流暈染開。

她漸漸沉入水底,奇怪的是意識還非常清醒,能看到無數條金線從光球中探出,連接到了逐漸失去生機的身體,她透過層層池水注視著奪走她生命的女人。

那是愛麗。

光線越來越多,逐漸了籠罩了視野,她什麼也看不見了……

下巴重重的磕在前胸上,辛西婭猛然驚醒,還是熟悉的禮堂,她竟然在祈禱的過程中睡著了,幸好周圍沒人看到。

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卻怎麼也記不得具體的內容,她想要從池子里舀水洗臉清醒一下,卻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逐漸向自己靠近。

而那個人,手裡舉著一把匕。

年輕的神父不嫌事大的出了調侃,公主硬著侍女長越兇惡的眼神,覺得自己的感覺果然沒錯,自家表哥性格簡直惡劣的過火。

「瓦倫丁,我知道錯了,」侍女長對神父軟語哀求,「你不要再生氣了。」

「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瓦倫丁露出了魅惑的笑容,「我自然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這一次只不過是那個侍女自作主張而已,辛西婭是我最重要的妹妹,你身為我的愛人,又怎麼會對我的妹妹下手呢?」

真是睜眼說瞎話,辛西婭把臉又往杯子里埋了埋。

愛麗顯然也對「兄妹」的身份定義給搞糊塗了,她明顯怔了怔,隨後露出了欣喜欲狂的表情:「當、當然了!我絕對不會對公主殿下不利的!」

「你能這麼想可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甜蜜的聲音從男子淡色的薄唇中出,瓦倫丁將伸出手指向逗貓一樣撓了撓表妹的下巴,「辛西婭也跟我說想要跟愛麗姐姐好好相處呢。」

是啊,真的是級想跟愛麗阿姨好好相處呢,我會每個月都會去城郊公墓區看她的。

辛西婭一邊在心底吐槽,一邊假裝羞澀的點了點頭。

「是、是這樣的嗎?一直是我想岔了,總是擔心殿下看到我就想起先女王會觸景生情,既然公主殿下表態了,我以後就常伴在殿下身邊。」

像是對愛麗的答覆非常滿意,瓦倫丁的語調越柔和:「既然愛麗都這麼說了,我就把表妹交給你了,我們的辛西婭還是個小姑娘,只有把你放在她身邊我才能放心。」

不得不承認,單論灌迷魂湯這一項,瓦倫丁若是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辛西婭目送著愛麗暈乎乎的離開了房間,把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了恢復了一臉不耐煩的表哥,深深的感到了疑惑:

那些人到底是喜歡他哪點啊?僅僅是因為臉嗎?

「在我找到替代她的人選之前,你先忍忍吧。」

愛麗一離開,瓦倫丁就離開鬆軟的大床,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套上,陽光打在他系紐扣的指尖上,肌膚白的近乎透明。

「別看她現在相信了我的鬼扯,那是因為你怎麼看都是個徹頭徹尾的小鬼,她之前的過激反應只不過是醋勁特別大而已,可一旦你十五歲之後身形產生變化,就很難用這個理由糊弄了。」

你也知道那是鬼扯啊!

一想到自己的十五歲生日近在眼前,一股濃濃的危機感就襲上辛西婭心頭。

「過一會兒,安迪會給你送來趕製好的禮服和飾品,你試一下合不合身,今晚我們要出去一趟。」

瓦倫丁說到這裡,辛西婭才現他穿的並不是寬鬆的修道士服,而是黑色的神父正裝。

「去哪裡?」

「莫洛文侯爵為他的小女兒舉辦了一場生日舞會,他懇切的請求我們尊貴的下一任女王賞臉光臨,」故意把尾音拉長,青年的語調像詠嘆調般優美,「當然了,這隻不過是表面上的說法。這個老傢伙是你父親當年的鐵杆,他只不過是趁此機會試探我們一下罷了。」

「試探什麼?」少女睜圓了眼睛。

「試探我有沒有把你生吞活剝。」他懶洋洋的回答。

辛西婭露出了喪氣的表情,她一點也不喜歡莫洛文侯爵。

她出於意料的反應引起了瓦倫丁的注意,他挑了挑眉說道:「我以為你和莫洛文的小女兒關係很不錯。」

「我和娜塔莎關係是很好,」少女點了點頭,眉宇間的苦惱仍未褪去,「可並不意味著我願意見到一個天天提醒我不能有負父親英名的老頑固。」

「老頑固這方面我很贊同,但是我們的親王大人有什麼英名?被野豬拱死的傳奇嗎?」瓦倫丁肆意揮灑著毒液。

「所以你是不打算讓這個笑話過去了是嗎?」

「那當然,我可以指望這個笑一輩子。」

你這一輩子是有多無聊啊!

父親如此奇葩的死法自然也不能讓兒女臉上有光,被牽連的辛西婭瞪了喪心病狂的表哥一眼。

然而再不樂意,該去還是要去,下任女王一進宮就宅了一個多月,在不露露臉,外面就要流言四起了。

日理萬機的裁決長顯然並沒有跟女孩子聊天的空閑,盯著辛西婭老老實實的把早飯吃完,約定好晚上來接她,就步履匆匆的離開了皇宮。

在瓦倫丁走後,侍女長愛麗就踩著點來公主殿下面前報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瓦倫丁在早上的那通胡扯起到了作用,那種被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的感覺消失了,對方的態度也稍稍向當初在瑪麗女王身邊時靠攏。

然而掉以輕心依然是要不得的,女人的直覺告訴辛西婭,眼前這位親手毒死了主人的侍女長並沒有放下心中所有的疑慮,只是她自己的潛意識根本不想接受其他的可能而已。

她真的是如表現出來的那般深愛著瓦倫丁。

辛西婭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能夠被任命為侍女長,愛麗對瑪麗女王肯定也曾忠心耿耿過,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她對自己主人的兒子如此痴迷?甚至到了殺害舊主也毫不手軟的地步?

俗話說好奇心能害死貓,辛西婭還沒有活夠,只能收起自己過剩的八卦欲,可沒有了八卦以後,跟一個不知道謀劃了多少方法暗殺自己的女人待在一起就分外難受了。

這種難受一直持續到安迪帶著新的禮服到來,總是貴公子做派的修士似乎是工作剛剛告一段落,綉有十字架標誌的衣角上沾染著几絲暗紅色,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氣。

「莫洛文侯爵可真會挑時間,」他拿出了一方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嘴裡不住的抱怨,「教廷那邊也不知道了什麼神經,瘋了一般的往咱們這裡送人,這幾天局裡所有人都在加班加點呢。」

辛西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怪不得瓦倫丁這幾日說話格外的嗆人。

「真是的,他們就不能只放帥哥美女進來嗎?能興緻勃勃的去審問醜八怪和老年人的是變態吧!」

不,興緻勃勃的去審問帥哥美女也是變態啊!你快醒醒!

心裡這麼想著,辛西婭聽話的拿起了送來的禮服試穿。

慫慫的辛西婭今天也是慫慫的呢。

瓦倫丁總是讓安迪和伊恩輪流守著辛西婭,對於他們平常的工作而言,守衛辛西婭大概就跟放假一樣吧。

「跟我想的一樣,小辛西婭你很適合天藍色呢。」

紅修士為少女調整了一下衣領,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拿起了侍女遞上的胸針,仔細的別在了她的胸口,然後一手拿著梳子,一手拍了拍矮凳。

「坐下,讓我來給公主殿下露一手。」

看著鏡中安迪靈活穿插的手指和帶,任由他擺布的公主有了一種自己是個大號洋娃娃的錯覺。

「今晚就能見到久違的小夥伴了,開心嗎,公主殿下。」

安迪溫柔的聲音從頭頂響起,辛西婭想著瓦倫丁今早也問過同樣的問題給出了回答:「能見到娜塔莎當然好,可是一想到還要見到她的父親和哥哥就不那麼高興了。」

「我們的小辛西婭不喜歡那位了克里斯欽少爺啊,那可是侯爵家的公子哦,我還以為全帝都的姑娘都想嫁給他呢。」修士的聲音帶上了那麼一絲吃驚。

「誰會喜歡那個花花公子啊!那傢伙根本除了臉以外都一無是處吧!」說到這裡辛西婭還憤怒地揮舞了一下小拳頭,「會讓自己的妹妹去給狐朋狗友倒酒,娜塔莎竟然有那種哥哥!」

「哈哈哈哈,這可真奇怪,明明領也是只有一張臉,辛西婭你倒是很喜歡呢。」安迪似乎被她誇張的反應給逗笑了。

「……不喜歡,完全不喜歡!」辛西婭面無表情的說道,「還有你剛剛是吐槽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吧?」

「嘴硬這一點也很可愛呢。」

安迪對於公主的抗議視若罔聞,他結束了手裡的編織,將編好的頭與帶做了一個漂亮的收尾,舉著手鏡讓辛西婭好好欣賞了一下。

「喜歡領可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哦,有時候我都會忍不住想要試一試呢。」

「哪裡刺激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利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拋棄,明知道對方的甜言蜜語後面藏著淬毒的匕也忍不住沉溺其中,直到死都會做著被愛的美夢,這難道不刺激嗎?」

「你這傢伙……真的是個變態啊!」

辛西婭放下了手鏡如此總結道。

為了能夠把自己塞進這件收腰禮服,辛西婭不僅被無情的剝奪了進食的權利,還要穿上一件簡直能把她勒窒息的緊身衣,在瓦倫丁冷酷的監視下,侍女幾乎是把她踹到牆上才繫上的綁帶。

感覺自己已經被綁成了一條鹹魚的公主生無可戀,然而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閃耀著迷人光澤的珍珠項鏈被套上了脖子,紅寶石墜子卡進了鎖骨的凹陷,同款的耳墜拉扯著耳垂,自覺被打扮成行走的飾盒的辛西婭被按到了梳妝台前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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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征服世界的正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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