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498章 願夫人千歲

第3卷498章 願夫人千歲

第3卷498章願夫人千歲

他們兩個在看到左岸時,神色就有一些不對勁,只是沒有提出來,有些懷疑只能放在心裏,而不能說出來……

三人陷入沉默,好半天後,王錦凌才從沉思中回神:「若寒,這件事情只是開始,你自己當心一些,我先回王家,讓人查查最近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出現。」

能迅速殺死夜城主和夜城上千護衛,絕不可能是什麼小勢力,邱若寒說得沒有錯,南陵蘇家還沒有這個本事,而有這個本事的人也不多……

「好。有什麼消息,我們再聯繫。」邱若寒等的就是這句話。

坐在這裏想有什麼用,派人去查消息才是正理,雖說現場已經被破壞了,可要查一些有用的消息,還是可能的,對方在皇城外十里處動手,那麼人定然還在皇城周圍。

王錦凌點了點頭,順手把翟東明也拎走了,免得這孩子留在這裏給邱若寒添亂。

王錦凌一走,邱若寒就把佟珏和佟瑤叫來,吩咐她們二人,派探子去查夜葉最近都和什麼人接觸,夜城主最近又做了什麼。

幕後黑手的目標是嫁禍給她和七皇叔,算來算去也就那麼幾個人。

佟珏和佟瑤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兩人一臉凝重地退了下去,開始收集這段時間的情報。

邱若寒把命令下達后,便去找左岸,既然懷疑,那就去把懷疑消除,消除不了就把人隔離。

藉著陵洛砸邱府一事,邱若寒順手讓人給左岸,在邱府建了一間工作室,邱若寒就帶左岸去參觀他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準備了一些畫紙和量具,都是一些基礎的東西,但卻能大大方便左岸。

「左岸,你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或者缺了什麼,你直說,我讓人重新弄。」邱若寒好心情地給左岸介紹工作室的安排,左岸一直跟在她身後,只看不說話。

待到邱若寒介紹完,左岸才說了一句:「很好。」

「你滿意就好,我還擔心你不喜歡,畢竟之前沒有去看過你的工作室,我只能按我自己的習慣來佈置。」邱若寒走到門口,當着左岸的面將工作室鎖好,把鑰匙交到左岸手上:「這是鑰匙,總共兩把,全部給你了,平日裏沒有你的吩咐,邱府的人不會進去。」

左岸沉默地接過鑰匙,看着邱若寒,他在等,等邱若寒開口尋問,可邱若寒卻遲遲沒有開口的打算,在邱若寒開口要走時,左岸終於問了出來:「你不問嗎?」

「問?問什麼?」邱若寒腳步一頓,聲音透著一股清冷。

「我出現得很巧。」左岸很奇怪,邱若寒怎麼可能如此冷靜,她應該是猜到了什麼,不然不會特意帶他來這裏。

「是很巧,不過這有什麼關係,沒有多少人知道你去了哪,他們都以為你在暗處保護我。」邱若寒依舊沒有轉身,她將自己的懷疑,表現得這麼明顯,左岸要不知道才有鬼。

「可你知道,你就不好奇,夜城主是什麼人殺的嗎?」左岸挑眉,想到他和那人的賭約,他就不信邱若寒不會多想。

「好奇,但我知道人不是你殺的。」邱若寒轉身,一臉平靜地看向左岸。

如果是左岸殺的,沒有必要弄一顆子彈出來,左岸只要使出他的劍法,就能讓夜城的人懷疑兇手是她,畢竟高層的人都知道,她身邊有左岸保護,夜城主死在左岸手上,就是死在她手上。

「為什麼?」左岸好奇,看樣子這個賭約,他輸定了。

「你不做虧本的買賣,沒有人出錢請你殺夜城主。」殺人對左岸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可殺夜城主卻是一個麻煩。

夜城主背後是整個夜城,給自己弄一個這麼麻煩的敵人,不符合左岸懶散的本性。

「你就這麼肯定,他不會出銀子。」這個「他」除了七皇叔,不做第二人想。

「栽贓的手法太過拙劣,不是他的做法,而且要出手也不會選擇在東陵皇城外。」邱若寒不是沒有想過,幕後主使者是七皇叔的可能,可隨即一想就覺得不可能。

七皇叔要殺夜城主,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更不會選擇在東陵皇城外,在東陵皇城外這無疑是打皇上的臉,七皇叔正在圖謀科考一事,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夜城主出手。

「拙劣?那人要知道你這話,估計會氣死,你真不想知道出手的人是誰嗎?我剛好看到了。」左岸想到今天在皇城外的那一幕,眼中閃過一抹熾熱的光芒了。

出手狠辣,心思縝密,這是他們第二次碰面,卻讓他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和對方打一場。

「太貴了,我怕付不起。」好吧,她承認她想知道,要是不想知道,她也不會來試探左岸。

人不是左岸殺的,但左岸肯定知道什麼,只是要從左岸嘴裏套消息,太難了,所以她才會先用工作室來打動左岸,顯然效果不太好。

「我也希望這個消息能賣一筆錢,可惜我答應了對方,如果你懷疑七皇叔,我就把出手的人告訴你;如果你沒有懷疑七皇叔,我就什麼都不能說。」左岸頗為可惜,心中也對那人很是佩服。

他明明是認定邱若寒不會懷疑七皇叔,才會立下這麼一個賭約,讓他這個唯一的知情者閉嘴。

邱若寒磨牙:「既然不能說,那你還提什麼,混蛋。」

好不容易查到的一絲可能,就這麼斷了,坑爹呀,她不會真要去坐牢吧,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我不說,你也能猜到,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個人,你不是說了嘛,敢在東陵皇城外動手的人,不多。」左岸看到邱若寒咬牙切齒的樣子,心滿意足地走人。

總算把在玄醫谷受的鳥氣給出了,至於夜城主死的一事,左岸並不擔心,七皇叔怎麼可能放任那些人算計邱若寒而不出手。

如左岸所預料的那般,接到夜城主死在城外的消息,七皇叔神色不變,讓人在皇城內外搜索,最近在皇城內活動的人,而他亦在一一排除可能下手的人。

南陵不可能,南陵與夜城主的關係不錯;西陵也不可能,西陵這伙正內亂,北陵太遠,他們的勢力還沒有滲透到東陵來。

楚城、雲城、連城,其餘八城沒有出手的動機,夜城主死了,他們也得不到好處,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東陵,但從劍傷上來看,那應該是專業殺手出手,要不是左岸與步驚雲一直呆在一起,七皇叔都要懷疑,人是左岸殺的。

七皇叔雙眼微閉,手指輕敲著桌面,好半天才睜開眼,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大步朝外走去……

如邱若寒所預料的那般,夜葉還未清醒,皇上已經下達了處理的命令,作為嫌犯邱若寒本應該被關入大牢,可考慮到與蘇家的比試在即,特事特辦,皇上派禁衛軍圍住邱府,除了正常的採買外,不許邱府的人進出,尤其是邱若寒,不許踏出邱府半步。

暫時失去自由,邱若寒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雲瀟的手術又要往後拖了,原本和雲瀟談了,讓雲瀟初八入住處邱府,準備手術的相關事宜,可偏偏因為安胎藥的火爆,拖住了雲瀟,讓邱若寒不得不改時間。

改就改吧,邱若寒又和雲瀟商量好,與蘇柔比試前,給雲瀟做完手術。畢竟比試時,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意外發生,到時候要是邱若寒受了傷,又得拖上十天半個月的,可偏偏又發生了夜城主死的事情。

「真不知道是雲瀟多災多難,還是我多災多難。」邱若寒想着這一團團的糟心事,就覺得鬱悶。

「不是你多災多難,是遇上你的人多災多難,我同情夜葉。」西陵天宇的傷已好了大半,只不過雙腳還是不能用力。

本來西陵天宇打算再住幾天,可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在邱府住下去了。

邱府裏外都是監視者,他要做一點什麼極其不方便,他現在正與陵磊斗到關鍵地方,如果無法及時收集情報、下命令,讓陵磊搶佔了先機,可就悲劇了。

要知道,等一個寵妃懷孩子流掉,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錯過了這次,下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我比較倒霉好不好,夜城主的死與我何干。」邱若寒萬分鄙視西陵天宇獨自落跑的行為。

「夜城主雖不是死於你之手,但也是間接因你而死,如果不是為了栽贓給你,也許對方不會殺夜城主。」西陵天宇這態度絕對是保持中立。

呃……邱若寒滿頭黑線:「話不能這麼說,你不能因為我和夜葉有仇,就把賬往我頭上算。」

「為什麼不能,你不知道皇室最擅長的就是牽怒嘛,夜葉就算事後知道你不是兇手,也不會放過你。」西陵天宇這是提醒邱若寒,別以為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夜葉就會揭過此事不提。

「我懂了。」邱若寒沉默片刻後點頭,她也沒有想過,與夜葉冰釋前嫌,夜葉同意她還不同意呢。

「多謝提醒,宇皇子出去時,遇到七皇叔替我轉告他一聲,這一次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對方明顯是想要把七皇叔扯進來,她不希望七皇叔捲入其中。

西陵天宇深深地看了邱若寒一眼,重重點頭:「行,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事,要不要我告訴七皇叔,你在邱府有多可憐。」

好吧,他這是嫉妒七皇叔了,為什麼他的女人都比一般女人強,被人栽贓殺人,不哭着喊著讓自己男人出面,反倒讓對方別管,她自己會處理。

這真是逆天了,如果每個女人都像邱若寒這樣了,那讓他們這群男人情何以堪呀。

「宇皇子你說笑了,我在邱府很好,反倒是宇皇子你自己,一路保重,小心腳別再受傷了,我這邱府好進不好出。」邱若寒很好心地提醒西陵天宇,要是他再到邱府來,想要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

「放心,本皇子不會那麼倒霉,你也不用羨慕本皇子,本皇子和你不一樣,當然不會被關在邱府,不是坐牢勝似坐牢。」西陵天宇也不甘勢弱地反擊。

「稀罕!」

邱若寒現在這個情況,除了條件好一點外,真和坐牢沒有什麼兩樣,一點自由都沒有。

當然,自由這種東西要看對什麼人來說,對邱若寒來說,皇上派來的監視者,對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在西陵天宇離開的當晚,邱若寒也從邱府來到蘇府密室。

全身包裹在黑色之中,邱若寒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孫卿站在密室門口,沒有打擾邱若寒,只是看着邱若寒的背影發獃。

一言不發的邱若寒,就好像一副靜態的畫,淡然祥和,絲毫不因白日的事情生氣或者擔憂,好像除了她父母的事外,就沒有什麼事能讓她失去理智。

孫卿一言不發地看着邱若寒,看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還是邱若寒發現不對勁,轉過身兩人才打破這一室的靜寂。

「孫卿,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出聲提醒我一下。」

孫卿回過神,大大方方地走到室內:「剛到沒多久,看你在想事情,就沒有打擾你。」

「什麼想事情,我不過是在發獃罷了。」她確實是在想事情,想左岸的話。

她總覺得左岸在暗示什麼,可偏偏她又想不出來。

孫卿沒有拆穿邱若寒,指著對面的石椅,示意邱若寒坐下:「文清說你有事找我,什麼事?」

他和邱若寒兩個人,沒事絕不會見面,這讓孫卿有些氣餒,可偏偏又無話可說。

「我想請你幫我查夜城主的死。」邱若寒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地道。

「可以,陪我去暖房吃一頓飯。」孫卿沒有任何猶豫,同時提出自己的條件。

「啊?」邱若寒以為自己聽錯,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麼?」

「陪我去暖房吃一頓飯,我知道那個玻璃暖房是你的產業,陪我去吃一頓飯不為過吧。」孫卿酷酷地道,面具擋着,誰也看不到他臉上的紅暈。

怎麼會提這麼一個條件?

邱若寒萬分不解,直勾勾地看着孫卿,確定孫卿不是說笑的,獃獃地點頭:「不為過,那個你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嗎?」

「為什麼不能,我又不是東陵通緝的要犯,再說你那個暖房很好,不會有人埋伏。」孫卿一本正經地解釋,讓邱若寒一度懷疑,去暖房吃飯是不亞於兩國領導會晤的大事。

「有道理,你什麼時侯有空,提前告訴我一聲,我讓人在那天歇業,免得被人打擾。」邱若寒也懶得去想為什麼。

「好。」孫卿的聲音柔和幾許:「查到真兇后,你要怎麼做?」

好處拿到了,孫卿也好說話。

「啪」邱若寒取出手槍,遞到孫卿的面前:「替我打他一槍,告訴他下次要栽贓陷害我,做漂亮一點,他做得太拙劣,那樣的傷口讓我連看的**都沒有。」

用內力射入體內的子彈,和用槍打進體內的子彈,完全不一樣,前者沒有一絲暴發力,只如同普通的米粒一般,筆直沒入體內。

而槍完全不同,在巨大的爆發力下,子彈造成的傷口,會比子彈大的多,那傷口就像是炸開一般。

即使沒有看到夜城主的屍體,邱若寒也能肯定,夜城主身上的傷口是怎麼一回事,要知道九州大陸,沒有第二把槍。

「好,我明白了。不過你要教我怎麼用。」

孫卿接過槍,摸著槍柄上的餘溫,露出一抹淺笑……

符臨從陰暗處走出來,一張梭角分明的臉綳得死緊,沒有任何的表情,漆黑的眸子如同利刃,盯着眼前的人。

「是你壞了我的事。」

「那又如何。」黑暗中,黑衣銀面的孫卿與符臨對峙,即使隔着面具,也能看到他眼中的嘲諷。

「你該死!」符臨舉劍,對準被侍衛包圍的孫卿。

「憑你也想殺我,天真!」啪嗒,啪嗒,孫卿的劍還在滴血,當他舉起劍時,劍上血珠在半空中飛舞,帶起朵朵血花,讓圍攻他的人心裏發寒,不自覺地後退。

符臨並不被孫卿的話影響,也是在場唯一不受孫卿氣勢影響的人。

「藍氏後人,我能傷你一次,就能傷你第二次。」符臨從腰帶處取出三枚飛鏢,對着孫卿。

他沒有急着出手,而是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他就不信孫卿已經大戰一場,還有逃跑的力氣。

「你可以試試,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面弄,神廟的後人居然墮落至此,真是讓我大開眼見。」孫卿不客氣地嘲諷道,他並沒有動手,而是在四周查看,哪個地方防禦最薄弱。

他的目的已達成,沒有必要在這裏和符臨糾纏,他知道符臨的武功不比他低,再加上符臨帶了一堆護衛,他沒有必要和對方打。

「有用就好了,我知道你不懼毒,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拿毒對付你,免得浪費我的毒。」上次事情,符臨的印象很深,那是符臨第一次吃大虧,所以他這段時間一直在琢磨,要如何對付一個不懼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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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牽愛:我的總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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