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究竟

第746章 究竟

她這輩子究竟倒了什麼霉,怎麼就遇到了雷野這個黑街上的大人物!

沒有人比他更無恥!

沒有人比他更流氓!

沒有人比他更混蛋!

她要怎麼樣才能從這裡走出去?

一連三天,雷野都沒有出現,只有梨冰這個大冰塊和她呆在一起。

而梨冰,絕對當她不存在,不聞不問。

張安安養了三天的病,身體已經好了起來,在這三天的時間裡,她也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這一生,她不在乎的有很多,可畫畫,是她唯一的堅持。

她想,等雷野過來,她一定心平氣和的跟他談一談,她不發火,她不生氣。

然而,過了一個星期,雷野還是沒有出現。

張安安等的快要發瘋了,她一天到晚什麼事也做不了,再繼續下去,她真的要崩潰了。

「雷野!」她站在花園裡大聲喊道。

「野野野……」山對面傳回來一陣陣的回聲,令她更加抓狂。

忽然一陣輕笑聲傳來,「有人開始想我了!」

「鬼才想你!」張安安豁然轉身,就見到十幾天沒有看到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

天殺的!雷野?

他怎麼知道她會叫她?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雷野雙手插在褲袋裡,以一種無往而不勝的姿態凝望著她,他只要能夠馴服她,什麼也不在乎,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他等的起她乖乖聽話。

「既然不想,我走了。」

「喂……」

張安安見他真走,馬上一路小跑到他的前面攔住了他,她抬頭望向他,他英俊到人神共憤的臉上漾起得意的笑容,張安安恨不得伸出爪子拍掉,可理智又讓她必須學會「說話的藝術」。

「野少……我住在這裡很悶……」張安安決定走曲線救國的迂迴路線。

雷野非常「認真」的傾聽:「然後呢?」

「我要出去上班。」張安安認為有理想的青年都應該有事情做的。

「不準。」雷野淡然拒絕。

張安安一急又失去了耐性:「你憑什麼不準?」

雷野的笑容慢慢的冷卻,而黑亮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層生氣的光暈,即使在星星不明亮的夜裡,也完全能感受到他的怒氣正在一寸一寸的蔓延。

「野少,我們聊聊,好嗎?」張安安先敗下陣來,她委屈求全的低聲道。「讓我出去畫畫,行嗎?」

「張安安,你在求我?」雷野眯了眯眸。

「野少,張安安繪畫才華不及童畫,柔情不及花翹,美貌不及張心晴,你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過我,你留住我給我住這麼好的房子。要麼是因為還沒有玩夠,要麼是因為還沒有利用夠?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後者居多。說吧,想我做什麼?」

張安安說完低下頭,等著他的判決。她心裡一直裝不住東西,她想到什麼說什麼,她張安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雷野既是精明無比的商人也是黑街上的叱吒風雲的大少,他留她何用?

雷野凝了凝眉,語氣平淡的道:「你不用和任何人相比,你有你的特別之處。」

「……」張安安猛然抬頭,美麗的杏眸不敢置信的望著他,這是那個一直侮辱她的雷野說出來的人話嗎?她怎麼聽上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能夠讓牙尖嘴利的張安安也愕然無語,雷野忽然心情大好,他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去。

一直坐上了他的跑車之後,張安安才回過神來,他帶她出去???

至於要去哪裡,她想必問了他也不會說,她只是感受著無與倫比的速度與激情,徜徉在夜色下的清風裡。

雷野喜歡開快車的激情。

張安安喜歡激情下的驚心。

兩人在驚心動魄的激情之下,第一次有了融洽的氣氛。

他英俊的臉上依然是狂野和不羈,但多了几絲難以察覺的歡情。

她美麗的臉上充滿了驚奇和探尋,但多了幾許不知不覺的快樂。

車停了下來時,雷野率先下車,然後為張安安打開車門,她還在奇怪他突然從土匪變為紳士時,男人已經將車鑰匙遞到了她的手上。

「給你。」他說。

「……」張安安杏眸越瞪越大。

她沒有聽錯吧,限量版的蘭博基尼,全球僅十輛的頂級跑車,擁有非凡的技術性能、強悍的動力和刀鋒般犀利的操控精確性,有著天價的收藏價值和無與倫比的尊貴身份。

他……要給她?

張安安一手握著車鑰匙,另外一隻手摸了又摸跑車,讚歎道:「蘭博基尼lp670-4superveloce在外觀設計上以青銅色作為基本色,寓意著中國古代雄偉的建築以及堅不可摧的城牆石板,一條充滿激情的金屬橙色漆飾帶貫穿車身,從這款超級跑車中心切過,從輪轂內散發出奪目光芒,如同火山中迸發出的炙熱能量。野少,你很有品位。」

這是她第一次贊他,她喜歡這款車不是因為它有多貴有多強悍,而是這款義大利名車融入了中國最傳統的風情,渲染著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

「不過我不要。」張安安將車鑰匙還給了他。

「你不是很喜歡它嗎?」雷野的目光中有幾許不解。

張安安聳聳肩:「越是喜歡的東西越不要擁有它,這樣就會喜歡很久很久。」

看著她杏眸閃亮如星辰,她的人生就是單純的喜歡和單純的憎恨。雷野則剛好相反,他越是喜歡就越是要佔為己有。

他攬上她的腰,「走吧!」

張安安不習慣這樣親昵的方式,她在掙扎時抬頭一望:「雲天大酒店?你……你……」

他怎麼又帶她來酒店?他又要對她怎麼樣?張安安瞪他,卻惹來他玩味的笑容,「我懷念那次在這裡的味道……」

那次……她……張安安馬上開始緊張起來,雷野卻不容她退縮,直接將她帶到了a2619號房。

當張安安看到這間高級畫室時,才然醒悟他在捉弄她,他帶她過來是為了讓她畫畫。

她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碰過畫筆了,此刻再見,她欣喜的跑到畫架旁,握著畫筆隨心所欲的描了起來。

雷野看著她丟在地上的塗鴉,以鑒賞家的姿態雙手環胸:「你的畫沒有深度!」

正在做葡萄水墨畫的張安安懊惱不已:「所以我會浪費了你的畫室,讓我出去多多學習吧。」

說穿了她就是想離開他的羽翼,雷野怎麼會看不明白她的心思,她骨子裡非常倔強,不肯接受他的車他的畫室。

「我可以教你。」

張安安頭腦「嗡」的一下,像蜂窩被捅了一樣爆炸開來,她不知道雷野會作畫,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脫她的衣服來教她作畫。

「我不要……」她猛烈的搖著頭,她才不要他這樣教她作畫,哪有人會這樣作畫!他肯定是打什麼壞主意……

「是不是特別有生命力?」他低頭凝視著她緋紅的小臉,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懷中輕顫,她愛畫畫,他將她的愛好轉變為另一種全新的演繹方式,他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承歡於他,而此刻的現場作畫則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野少……我不要學……」她怕這種感覺。

「安安……你有很強的活力和爆發力,只是沒有被開發出來。」雷野在她耳畔輕語。

安安……張安安雖然沉浸在他不明目的的教導中,但從來沒有男人這麼叫過她,她聽到不由心中微微的一漾,激起一圈圈漣漪。

「可是,這樣明明好情|色啊……」

張安安一直是學習水墨畫,而聽隔壁班上的學習人體素描的同學,也沒有這樣作過畫呀!

「野少,我不學了……」

「安安……這是身體的藝術!」

雷野從背後抵著她抗拒的身體,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已經在畫紙上龍飛鳳舞,他的手剛勁而有力,畫出來的葡萄枝栩栩如生、枝葉茂盛。

蜿蜒的樹枝在他的筆尖行走如流水,張安安從來不知道他還會作畫,一時也不禁失了神,於是全身心的陶醉在了他的畫紙上。

「野少……」

她羞紅著臉尖叫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

然而,她已經來不及思考,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他淡淡的龍涎香瀰漫在她的臉頰畔,而她站立的身體被他壓下,他寬廣的胸膛緊緊的貼在她的背上。

「安安,看到沒?它煥發著最動人心魄的活力,但這種活力,是你給予它的。你賦予它生命,你賦予它精彩,你賦予它靈魂……」

「野少……」

這是一種全新的陌生的感覺,她不知道要怎麼辦?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窗外的夜色一片繁華,高樓大廈依然還燈光明亮,天上的星河依然璀璨無比。

雲天大酒店的a2619號房,依然上演著一幕火花飛濺的永不落幕的激情。

「雷野你太過份了……你根本就無視藝術的純潔,你是存心讓我出醜,你是故意設陷阱,你這隻腹黑妖孽的大野狼,我會被你整死的……我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完成,我死了怎麼辦……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聽著她一直不斷的罵聲,雷野長手一撈,將她禁錮入懷,好笑道:「這種事情只會越做越快樂,確實會欲仙欲死的……」

不提那幅畫還好,一提起來,張安安捶打著他的胸膛,雷野當她在給他呵痒痒一樣,而笑聲卻迴響在整個畫室,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了。

張安安拿他沒有辦法,馬上從他懷裡站起身,忍著全身的酸痛走了幾步到達畫架旁,伸手就要去撕那幅葡萄水墨畫時,卻被男人搶了先,他以自己身高的優勢,將畫舉得高高的。

「還給我!」她惱怒。

他輕笑:「我要將安安最好的作品好好的珍藏起來。」

他的鬼話她才不相信呢!他肯定是要一直用來笑話她的,既然已經鑄成一次這樣的錯誤,她還要受他威脅不成!

張安安揚起小小的頭顱:「我告訴你,你用這幅畫威脅不了我的。」

雷野眯著黑眸:「如此有創意的作品,我想要將它加上邊框,放在畫廊里……」

「雷野你混蛋!」張安安用儘力氣的吼道。「唔……」他又咬她!

「要不要再來一次?」他的大手摁住她的翹臀。

再來一次她會死的!一天到晚只知道做做做的野獸,她怎麼就成了他的獵物了!

張安安馬上狠狠的瞪他,然後非常氣惱的推開他,跑了出去。

雷野凝視著手上墨跡還未乾的葡萄水墨畫,笑意從唇角一直蕩漾開來,然後染滿了英俊的臉。

從畫室回到冠蘭湖畔別墅,張安安一直不肯搭理雷野,她的臉上寫滿了「生氣」二字。

張安安洗去一身的墨汁,懊惱的從浴室里出來回到卧室時,卻見到男人已經躺在了大床之上。

「你為什麼不走?」

「這是我家啊。」

「那是我走。」張安安馬上退了出去。

可還沒有走上幾步,就被男人用手一拎,提到了大床之上,雄性勃勃的身體也隨之壓了上來。

「你……」她手腳並用的又拍又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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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愛戀:豪門寵妻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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