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制度

第742章 制度

非尋一時沒有作答,而張安安卻知道,非尋只是想贏雷野,想贏得他的新寵花翹,以此來洗刷雷野曾經給他的侮辱罷了。一念及此,她苦笑道:「學長,我相信你能贏。」

「安安,我想你看著我贏。」非尋握著她的手不放。

張安安抬頭凝望他:「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贏完這一局,我們馬上就走,你想去哪裡你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好不好?」非尋堅持他的遊戲。

張安安不說話,其實她和非尋的鴻溝一直都無法跨越,她不知道他對她的好究竟有幾分。如果是在家那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很感動,可一旦面對雷野時,就會陷入賭博的怪圈,他就千方百計的想要贏雷野來奪回失去的面子,她的心裡的就五味雜陳。

非尋拉著張安安回到了射擊室,黑街五少各站了一個射擊位,蔣水第一個射擊取得九環,接著是沈繞只拿了七環,韓空有八環,楊城也是八環。

「非少,你先來!」雷野笑了笑。

非尋戴好隔音耳罩,拿起手槍,身體微微左側,雙手握著手槍。「砰砰」聲響之後,他已經打了九次,九次全中紅心。就在非尋以為自己能十環全中時,雷野卻耍賴了:「我不玩了!」

「野少原來輸不起!居然耍賴來逃避。」非尋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他本以為取得十環滿分的成績,就可以利用花翹羞辱雷野,卻被雷野給胡亂攪了局。

「這是我家開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雷野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而蔣水等黑街四少已經全部都站在了他的身後。

很顯然,雷野故意在鬧局,但他為什麼這樣,張安安是猜不透他,她也不想猜。不過,這樣的結局於她,卻不是壞事。

「學長,我們現在走吧!」她走上前去挽非尋的手臂。

雷野凝視著張安安嬌美的臉蛋:「我還有更好玩的呢,非太為什麼那麼怕非少輸呢,要知道男人不能被看不起的,就算是輸了,你也只是再次承歡於我罷了。」

非尋雖然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但這個射擊俱樂部是黑街五少的,雷野就算是耍賴他也拿他沒有辦法。可是,雷野一講到承歡,張安安就莫名的緊張和心跳加速,這於非尋卻是再也忍受不了的恥辱。他一下將張安安推開來,走到雷野的身邊就是一拳。

可雷野似乎早就預料到非尋會這樣做,在拳頭沒有擊到他身上時,他已經閃電般的重拳出擊,將非尋撂倒在地,而他身後的蔣水和沈繞已經左右包抄將非尋擒拿住,韓空和楊城兩人對非尋是拳打腳踢。

張安安一時嚇懵了,她孤獨無助的站在那裡。雖然非尋先負於她,可今天也是因為想扳回於一局才會被雷野打,或許雷野說得對,男人愛面子勝過一切吧。

難道……她就這樣看著他被他們人多勢眾的欺負嗎?

「不要……不要打了……」她又想起非尋對她的好,實在看不下去了,張安安沖了過去,她拉住楊城的手,卻被楊城順勢推向了雷野的懷裡。

張安安一抬頭就望見像狼一樣的男人,正閃耀著嗜血的光芒,他的大手已經牢牢的圈在她的腰上。她第一反應就是──逃,他從來就不是光明磊落的男人,為何非尋一定要跟他去較勁?

「不要再打了好不好?」當逃不開的時候,她只得低聲哀求他。

「你有沒有給他碰你?」雷野錮緊了她的腰,將她逼向他的胸膛,在她耳畔問她。

張安安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點了點頭,非尋是她的丈夫,她怎麼可能不給他碰。

雷野確信她是聽見了他的話,黑眸一冷,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一緊,而此時,韓空和楊城不僅沒有停手,反而是打得更帶勁了。

張安安聽著非尋的聲聲疼痛,她無奈的望著這個黑街大少求著情:「野少,求求你放我們走吧!」

「怎麼?心疼了?我以為你恨他才對。」雷野墨眸一眯,眼神瞬間冷凝成冰。

張安安不語,她現在說什麼都只會激怒這隻野狼,她不明白他在氣什麼,他一直占著上風,一直想玩誰就玩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有誰能激怒他啊。

「女人,男人的溫柔只是個陷阱。」雷野見她咬著唇害怕的在他懷中顫抖,冷冷的道。

張安安茫然的望著他,他今天說的話越來越怪,凈說些風牛馬不相及的話,他從來不會對她溫柔,無論什麼時候。

雷野見她根本沒有領悟到他話中的意思,不由火更大了,狠狠的一掐她的腰命令道:「以後不準再給非尋碰你,否則我知道一次就打他一次,直到打死他為止。」

張安安雖然還是不明白這有些什麼關聯,但馬上點著頭,在雷野的大手放開她后,她衝到了非尋的身邊,蔣水等四人已經停了手,而非尋倒在地上已經遍體鱗傷。

「學長,你怎麼樣?我扶你去醫院吧!」張安安凝視著他俊逸的臉上已見傷疤。

「我沒事。」非尋咬了咬唇站了起來。

「非少還能繼續玩嗎?」雷野笑著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非少家的酒,味道很不錯。」

面對雷野繼續挑釁,張安安馬上抱上了非尋的腰,「學長,我們走吧。」再繼續玩下去,她不知道雷野還要想將他們怎麼樣。

「好,我們走。」非尋點了點頭,拉著張安安的手向外走去。

可是,俱樂部的大門卻忽然關住了,而蔣水和沈繞分別站在了大門的兩側,擺明了雷野還沒有玩夠,他根本不給非尋和張安安兩人離開。

「野少,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安安駭然。

「因為我還沒有玩夠。」雷野將酒杯遞給了一邊的花翹。

「野少還想要怎麼玩?」非尋瞪著雷野,他依然是不死心,現在被黑街四少揍了一頓,他的心更氣,更想贏回雷野。

張安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敢置信:「學長你還要跟他玩?」

「就算不玩,我們也走不了。」非尋冷冷的道。

「要玩你自己玩!」張安安甩開了非尋的手,就去推俱樂部的大門。

沈繞伸手攔住了她,居高臨下嘻皮笑臉道:「非太太,恐怕你也不能走呢!」

張安安曉得雷野還有n多的花樣沒有玩,可是,她不想玩,她玩不起他們的遊戲。而雷野不說話,沈繞是不會放她走的。

「帶非少去射箭室。」雷野吩咐楊城。

楊城帶領著非尋離開后,雷野的大手攬上花翹的腰,「你先過去等我。」

花翹扭著妖嬈的小蠻腰和韓空一起走向了射箭室,張安安忽然就聞到了危險的味道,雷野支開了非尋和花翹,他無論做什麼她都會怕他。

「放我走吧!」她小聲的請求著他。

「為什麼不去畫室?」那是他給她的,她卻非要去碰壁。

張安安垂眸:「我希望通過我自己的努力獲得一份工作。」雖然屢屢受挫,但她卻不後悔。

雷野揚了揚眉:「走!去射箭場。」

「我不去,你放我走好不好?」張安安搖著頭。

雷野凝視著她驚慌的小臉:「不是我不放你走,是你的丈夫一直要以你為賭注,他想要贏回我。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是不會將你輸給任何人的。怎麼樣?」

「女人於有錢的男人只是玩具而已,野少既然已經玩厭了為什麼不丟掉呢?」張安安淡淡的回望他。

「你怎麼知道我就厭了你呢?」

「你……」張安安見他如此狂妄野性,她只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他一靠近她,她就無法自主的緊張起來。

「或者,我對你的興趣才剛剛開始呢!」

張安安用手捶打著他的胸膛:「放開我……放開我……」她覺得好羞恥,黑街二少蔣水和三少沈繞還在射擊室沒有離開……

「我不跟你,我永遠也不會跟你……」張安安氣憤的用手指甲掐進他頸處的肌膚,馬上有幾條血痕顯現了出來。

她忘記不了他一直威脅著她,一直強行掠奪她的身子,他只顧著自己的喜好享受著她的痛苦,甚至他逼她斬斷手指。她……不會做他的女人,永遠不會。

「還在非常有骨氣的恨著我嗎?」他雷野只人一聲令下,哪一個女人不是前仆後繼的跟著他,張安安居然如此不識時務。

「我恨你,我永遠恨你……」張安安像瘋了一樣糾打著他,新婚夜的交易,馬背上的肆掠,在酒店又用妹妹來控制她,他只留給她刻骨銘心的痛楚。

她指甲的鮮血滴在了雷野的白色襯衫上,那是他頸間的鮮血!雷野一手將她丟開,撞在了桌角上,「張安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氣!」

他說完了之後直接離開了射擊室,天下人莫不跪伏在他的腳下,黑街大少的名頭向來以狠辣著稱,他給她機會成為他的女人,她還掐傷他!

射箭室。

非尋拿起一張弓箭,右手拉弓左手握箭,「嗖」一聲飛了出去,正中紅心。

雷野一進來,花翹將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當看到他陰冷嗜血的表情時,笑顏如花的臉上微微一錯愕,馬上低頭不敢正視。

「野少,你受傷了?」楊城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

雷野瞪他一眼,然後面向非尋笑道:「非少,我們來賭射箭。」

非尋的箭術雖然不能跟槍法相比,畢竟也是一流的。「賭什麼?」

「誰輸了誰的女人就去夜總會跳一晚上脫衣舞。」雷野將有些顫抖的花翹擁進懷裡。

隨後被沈繞強拖進來射箭室的張安安一聽,倔強的抿緊了嘴唇,雷野今天就是要非尋輸給他,而非尋正因為一直輸,所以偏偏想要贏回雷野。這是賭徒慣有的心思,輸了之後一心想贏,而贏了的還想要贏。

「好。」非尋點頭同意。

「我不同意。」張安安冷冷的對著非尋道:「你要玩隨便去找個女人來跟他們玩,我不會參與的。」

非尋的臉上掛不住了:「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射擊我贏了,射箭我也會贏的,我一定會贏回他的。」

張安安的心沉入了谷底,她於非尋,就是賭博遊戲里的籌碼罷了。

張安安於雷野,就是他追逐嬉戲紅塵的一個有趣的玩具罷了。

只不過,非尋的手段是蜿蜒迂迴曲折,雷野一向是直奔主題狂野不羈。

張安安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也不能阻擋即將到來的遊戲,她蒼白著臉一語不發,而眼睛里卻是從未有過的絕決,這一場遊戲無論成敗,她和非尋一刀兩斷。

雷野見此狂囂的一笑:「花翹先在這裡表演一個脫衣秀給非少開心開心。」

「野少──」花翹驚恐的叫了起來,而她讀出雷野根本不像是講笑,她雖然能玩愛玩,可畢竟是名門佳媛,要在眾多男人面前表演脫衣秀,花家知道會殺無赦的。

「我的話就是命令。」雷野雙手負立於背後,一股肅殺之氣蔓延開來。

花翹馬上撲過去抱著他的胳膊,柔聲哀求道:「野少,遊戲還沒有開始呢,我知道你一定會贏的,結束后我為你表演瑜珈秀好不好?我可以做到你想要的任何姿勢,真的,野少……」

「去吧!我喜歡聽話又有情趣的女人。」雷野點了點頭,示意她坐到一邊去看賭博遊戲。

花翹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坐到了觀眾席上,望了一眼臉色冰冷卻俏顏絕色的張安安,見到她顫抖的指甲縫裡還有殘留的血痕。

而場上,雷野已經拿起了弓箭,他身材高大而健美,而那落拓瀟洒的行頭和鎮定自若的架勢,瞧著就非常的養眼,特別是射箭時犀利的眼神和自信的表情,讓所有女人看了都覺得他是來自草原上狂野不羈的狼王。

非尋也開始試弓,當他看著其他黑街四少根本沒有動作時,不由問道:「他們不敢來嗎?」

「這一場射箭,只有你與我。」雷野眯著黑眸,「射擊十次,誰的箭中紅心最多誰就是贏家。非少今天是客人,你先來。」

非尋十箭射出,十箭全中紅心。

花翹的臉越來越白,雖然她相信雷野不會輸,可他要贏得非尋卻不是件容易的事。

張安安卻不見任何欣喜,如果手槍射擊雷野在耍賴,而在射箭場他絕對不會用同一種方法。他──實在是神秘難測,他根本讓人看不透。

雷野開始拉弓,每一箭的射出,都是彪悍十足,穿透風聲鏗鏘有力。

他,九箭全中,只等最後一箭揭曉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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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愛戀:豪門寵妻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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