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我拒絕當魯濱遜6

28.我拒絕當魯濱遜6

祁宗鶴穿著條黑色四角內褲,從海里慢慢走上來,雙手將濕漉漉的棕褐色頭髮撥到腦後,筆直修長的腿慵懶地邁著步子,腿部肌肉矯健而有力,胸膛因為剛剛暢快地遊了個泳而微微起伏。

徐泗的目光落在那張帥得毫不含蓄的臉上,眯眼看著細小的水珠自他的下巴滴落,滑過脖頸、胸肌、腹肌,沒入內褲。

哦呦,不是六塊腹肌,是八塊。徐泗嘖嘖兩聲,最下面的兩塊凸起被內褲遮住了一半,還有那性感得致命的人魚線,全身上下都是跳躍的荷爾蒙,比波光粼粼的海面還耀眼。

徐泗情不自禁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帶著滿滿的輕佻和挑逗。祁宗鶴循聲望過來,被水霧浸過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眶微紅,瞳孔的顏色很淡,清清楚楚地映著徐泗,哦不,馮玦的那張臉。

他隨意勾了勾唇,徐泗覺得周圍的所有景色都被模糊消音,整個世界只剩下那一具美好可愛的肉.體。

讓我溺死在這無限美好的春光里吧……徐泗感嘆。

「你不把自己洗洗?」祁宗鶴撈過沙灘上的襯衫馬甲,側過臉,「怎麼,怕別人看到你惡趣味的內褲?」

徐泗:「……」

說實話,確實有點怕……畢竟不是誰都能像祁宗鶴的,大佬嘛,肯定愛玩兒,什麼人沒見過?見識得多了,自然見怪不怪,可要是隨便拉個正常人,看見一個大男人……穿著……可能會把自己當成猥瑣怪蜀黍。

徐泗四周看了看,發現范明輝正邊套衣服邊好奇地打量他們二人。

「你能不能別老把我的內褲掛在嘴上,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請尊重每個人的取向好不好!」徐泗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警告。

祁宗鶴直接表示忽略,低頭搓洗自己那件髒得堪稱油畫傑作的襯衫,「你的腿還沒好,不能下海游泳,想洗洗的話,就在淺灘洗,別往深了走。」

這是在表示對戰友的關懷嗎?

「嘁。」徐泗輕嗤一聲,脫了制服跟襯衫,穿著褲子就往海里走。

到底還是有點慫,不敢大庭廣眾露內褲……沒關係,到了海里再悄悄地脫也是一樣的。

祁宗鶴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目光無比自然地落在他有點瘦的背部,瘦到突出的蝴蝶骨的形狀非常優美,分明的脊椎,窄窄的腰身。黑色的制服西褲鬆鬆垮垮地卡在窄腰跟臀部的中間腰際,彷彿只要輕輕一扯,就會全數脫落。

露出……粉紅色的萌萌噠三角褲和緊緻的臀。

眼底多了些不明顯的波動,祁宗鶴摸摸下巴,忽然想到一個邪惡的點子,頗有些躊躇滿志。

完全不知道身後某人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徐泗在浸入微涼海水裡的那一刻,周身暑熱一散而盡,他愜意地鬆了口氣,一頭扎進水裡。等憋得沒了氣,他歡快地浮出海面,哼著歌,把一早就倒在頭頂埋在頭髮里的洗髮水揉搓出細密的泡沫。

「你算什麼男人,算什麼男人,眼睜睜看他走卻不聞不問……」唱歌永遠車禍現場的「靈魂歌神」、「死亡歌姬」徐小泗一聲招呼都不打地上線了,一開嗓就驚起鷗鷺一片,不遠處的幾隻海鷗正低空劃過,翅膀輕顫,差點一失足倒頭栽進海里。

與此同時,身後也傳來一聲噗嚕嚕的輕響,徐泗轉過身,海面十分平靜,啥也沒瞅見,繼續一展歌喉。

水底的某人捂著耳朵,閉緊嘴巴:「……」

洗完了頭,穿著外褲委實洗得太不爽,徐泗撲騰著拉開拉鏈,左邊扭一扭右邊扭一扭,西褲就脫離了胯,被他扭到了腳邊,剛想用骨折的那條腿勾一勾,拿到手上,卻突然被人捷足先登。

徐泗:「?」

誰搶老子的褲子?

還沒來得及吼出來,「嘩啦——」一聲水聲,浪花濺了徐泗一臉,徐泗呸了兩聲,掠去滿臉海水,祁宗鶴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棕色的瞳孔里閃著促狹的光,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樣子。

「還給我。」徐泗瞬間拉下了臉色。心裡埋汰,這真的是黑澀會大佬嗎?怎麼這麼幼稚?

「我要是不還呢?」祁宗鶴一隻手高高舉著那條褲子,一隻手抵著徐泗光滑的胸膛。出於身高差距,再加上一條腿受傷嚴重影響彈跳力,徐泗怎麼也夠不著,隱隱有點蛋疼……

「呵呵,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還給我。」徐泗皮笑肉不笑地睨著他。

祁宗鶴剛想回答,我這人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忽然身下就是一緊,就見和自己對視的野性目光中,彗星般的狠意一閃而過。

還沒反應過來,一招猴子偷桃,徐泗的魔爪穩穩地捏住了他胯間的凸出。

過電般的感受瞬間自那處膨脹開來,祁宗鶴全身肌肉迅速收緊,整個身子緊繃起來,而捏著自己命根子的手還在慢慢收緊。

「放開。」祁宗鶴一隻手托住褲子,一隻手拉住他的手腕,咬緊后牙,吐出兩個字。

「還給我。」徐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得意洋洋,心想,我手裡握著你的大寶貝,一個用力,老子就讓你斷子絕孫,失去後半生的性福。看你怕不怕!

想的一時爽,徐泗還有意無意蹭了蹭,男色當前,能占點便宜就占點便宜。

那時輕時重的觸碰像是丟進森林的火種,立馬化身燎原之勢。徐泗驚訝地發現手中的大鳥忽然噴發出令人生畏的熱量,在微涼的海水中幾乎燙了他的手,更無法忽視的是那緩慢變化的硬度……這硬度……徐泗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抬頭,望進祁宗鶴的眼裡。

這一望不得了,徐泗下意識就鬆了手。那雙淺棕色的瞳孔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深邃不見底,跳著令人心慌的火苗,一秒兩秒,徐泗覺得那雙眼像詭異的黑洞,好像要把自己深深地吸進去。

他突然發現,祁宗鶴身上不是沒有危險因子,而是隱藏得極深,一旦爆發,喚醒他的人就將接受萬劫不復的報應。

耳邊傳來壓抑而隱忍的喘息聲,像是面目猙獰的野獸,低低的吼叫著,那喘息令人頭皮發麻,脊背發涼。

手剛一撤離,徐泗想推開祁宗鶴緊貼的胸膛,祁宗鶴冷哼一聲,隨手扔掉褲子,猛地把他的手又拉回來,緊緊地貼回原處。

徐泗:「……」

他現在已經顧不得哀悼自己那條順著海浪飄遠的褲子了,所有的感知和觸覺都落在自己的右手,還有手下硬度逼人的某個滾燙上。

「自己撩的火,不是該負責把它敗完嗎?嗯?」祁宗鶴粗啞的嗓音撩撥著徐泗的神經,他抵著徐泗的額頭,灼熱的呼吸跟徐泗的交融在一起。徐泗有點緊張,彷彿受到感染,他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並且,隱隱約約地,他感到興奮。

這種興奮從腳趾頭一直到髮絲末梢,叫囂著要衝破理智。徐泗從來沒有過這麼興奮和躍躍欲試的感受,他略微皺眉,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說不出的異樣。

忽然腦海里捕捉到什麼,他敲2333。

「哈弟?在嗎?」

2333,「徐先生,你現在的情況好像不適合跟我交談。」

徐泗:「沒關係,我有件事一定要問你。」

2333,「徐先生請問。」

「我想問……原主的本身性格會對我造成一些潛移默化的影響嗎?」徐泗迫不及待地想證實自己的猜測,因為這麼興奮的自己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2333沉吟一陣,還沒還得及聽到他的回答,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腰肢,把他猛地一扯,然後自己跟祁宗鶴從胸膛到胯間的物事,貼的嚴絲合縫。

那雙手上有著略微粗糲的繭,緩緩摩挲過腰間敏感的皮膚,引起可怕的戰慄,徐泗的腰瞬間軟了大半。

一股澎湃的熱流集中到下腹,不甘示弱地抵著祁宗鶴。

「呵呵呵……」耳邊傳來祁宗鶴的低笑,「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樣。」

徐泗皺眉,不安地扭動身子。

「跟我想象中一樣……淫.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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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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