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第114章 一起下地獄

「芙兒，你聽我解釋」白羽看著白芙血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再也保持不住冷靜了，慌張得抓住白芙胡亂指責的手。

「你放開我！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白芙儼然已經瘋魔，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最親的親人，居然就是殺害自己丈夫的仇人。那一天神像倒塌的情景歷歷在目，阿衍推開她之前的那個眼神，每每想起這些，痛苦和絕望就折磨得她瘋癲。

不知道白芙從哪裡抽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兇狠著就往白羽的心口子里插去，白羽眼見一陣亮光閃過，伸手一擋，鋒利的匕首沿著他的手臂滑了出去，掉在了地上，白羽吃痛，捂著傷口怒道：「芙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么！」

「我當然知道，我要殺了你！哈哈哈哈」白芙大笑著，身子迅速得往地上一撲，就想去撿地上的匕首，白羽見她居然還不死心，心裡的怒意已經到了瀕臨爆炸的邊緣，他完全不顧手臂上的傷口，一把將白芙壓在了地上，將她手裡還沒碰到的匕首狠狠得撥開到老遠，白芙被壓在他的身下，眼看著匕首從自己眼前再次滑開，她劇烈得掙紮起來，她一點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接觸，哪怕現在就是看到他的臉她都覺得噁心。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白芙！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心！」白羽早就在她拿出匕首的時候就失去了平時的內斂冷靜，他愛了她那麼多年，寵了她那麼多年，為什麼她就是完全看不到？他們名義上是兄妹，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對她起這樣的心思，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你給我滾開，你如此歹毒，父皇不會放過你的！」白芙撐著手臂，胡亂得想將他推開，白羽一動不動，任由她的手一下一下捶在胸膛上。「你個畜生，我要告訴父皇，你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孩子！」白芙氣極，儼然已經口不擇言，她現在根本管不了這麼多，從墨衍推開她的那一刻，她的心，早就已經跟著他去了，她現在什麼也不怕，大不了，就殺了她吧，她早就不想活了。

白芙的話一字不差的進到白羽的耳中，他感覺一陣晴天霹靂，渾身上下的不可置信將他的怒意瞬間衝到了頭頂，理智早就已經喪失，他的腦海中，反覆回復的，只有一句話，你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孩子！這個事情！為什麼！她會知道！」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白羽赤紅這眼珠，臉色猙獰。

「你怎麼會知道！」

白芙的臉上沒有意思害怕，她反而一陣大笑，邊笑著，邊咳著，感覺脖子被抑制住，空氣在一點一點稀薄。

「我，早就知道，了，哈，哈哈，非我，族人，其心必異！」

「非我族人！哈哈哈哈！」白羽突然笑了，笑聲凄慘而詭異，過了許久，白羽突然伏到白芙的耳邊，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其實，你最親愛的父皇，才是害死你的阿衍的罪魁禍首！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可能」白芙突然瞪大了雙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剛才說什麼？父皇？父皇怎麼？

「你騙我！」

「騙你？你以為，關於墨衍的傳聞，是誰傳給你的？你認為，宮裡的人，有誰敢在你面前嚼舌根子？你又以為，你每次出去見墨衍，為什麼沒人攔著你？」白羽一邊說著一邊看到她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癲狂到現在的恐懼，害怕，不敢相信，再到絕望，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裡，最後一點點的陽光，都被他磨滅了，他突然覺得很解氣，既然我要入地獄，白芙，你就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你，不過就是，父皇用來對付墨家的一把最鋒利的劍！」

「你，其實才是害死墨家，害死墨衍的罪魁禍首！」

「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兇手！」

白羽說著，整個臉早就扭曲得陰暗可怕極了，他得不到的，墨衍，你也別想得到！

白芙徹底崩潰了，她不信，她一個字也不信！張開口，一把狠狠咬住他抓住她的手，血腥味在嘴裡瞬間充斥著口腔，白羽被她咬著，一聲也不吭，眼神里的颶風漸漸凝聚著，眼睛變得越來越黑暗，他想毀了她！

一把將她壓在地上，另一隻手，將她本就有些凌亂得領口狠狠一扯，白芙整上衣就被拽到了肩上，胸前美妙得風光一覽無遺，雪白得肌膚泛著瑩瑩得光澤，一隻粉嫩的小兜兒若隱若現得掛著，白芙被他大膽的舉動嚇得直接愣住了，直到胸前一陣涼意，才將她拉回神，這一刻，她是真的有些慌了，伸手抱住自己，做出防禦的姿勢，顫抖的聲音一下子沒了氣勢。

「你想幹什麼！」

「我想做什麼？哼，做我這幾十年，最想做的事情！白芙，你本就該屬於我！」

白羽強硬得將她雙手鉗制在頭頂，低頭吻住她的唇，這一刻，他猶如瘋魔，他甘願墮落，如果命運註定如此，那就如此吧，這一輩子，他是不會放手的，就算互相折磨，又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