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邪氣莫名消失

61.邪氣莫名消失

管三撫摸伺服器

作者頂着鍋蓋跑雖然她並不怎麼想搭理蘇婷,但畢竟兩人還在同一個屋檐下,若是任由她誤會,明天公司里傳的可能就不是君總的助理是出了名的神棍這種小道消息,而是君總的助理被人給包養了這種不靠譜的緋聞了。

蘇婷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是教你算命的師父嗎?」

徐艽點頭,她的玄術雖然不是他教的,但今晚他也確實教了她一些新東西,若不是她原本就有基礎,只怕聽起來會很吃力就是了。

蘇婷下午上班的時候也聽同事說了,徐艽不但會算命,而且算得還挺準的,她就有些不樂意了。她會去和那些員工八卦,其實就是想給徐艽找不痛快,而且她也沒亂說,徐艽本來就在神棍街招搖撞騙。

她八卦時都是找的一些和她一樣的實習生,那些和她一樣的應屆生,心思單純,聽到什麼新奇的事情必然是會去獵奇的。不像公司里的那些老油條,一聽徐艽是君總的助理,就立即尷尬的對她笑笑,好像多聽兩句都是對君總的不敬。

她萬萬沒想到,徐艽竟然真的會算命,而且還能算準。剛剛的那輛豪車可不是假的,這麼說來她的師父只怕已經不能用神棍來形容了,怎麼都算是大師吧!

「艽艽,你師父他……還收徒嗎?」蘇婷問。

其實她今晚會答應吳經理的要求也是因為沒有辦法了,如果不答應,她在實習期結束之後就不得不走人,像君氏這樣聽着就很有面子的工作,她又去哪裏找呢!

但誰又想長期靠出賣自己的身體來談單子,這樣的青春飯她自己也覺得吃的憋屈,如果徐艽的師父願意收她為徒,以她的口才,完全可以靠給那些富商算命來掙錢呀!

徐艽好笑的看了蘇婷一眼才回道:「他收不收徒弟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能再認師父的。」

蘇婷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有些不屑,徐艽不就是見不得自己好嗎?她不願意說,自己就不能主動的找過去嗎?

回到宿舍,楊鬆鬆說了一大堆今天上班的所見所聞,還說她考了教師資格證這件事算是她大學四年做的最英明的決定了。

徐艽看着她單純的笑臉也受到了影響,她摸著脖子上的那塊玉,覺得自己其實也挺幸運的,若是真的能夠跟着師父找到回到自己那個時代的方法,那就是真的幸運了。

徐艽第二天上班,在辦公室見到君集又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她,便忍不住一眼瞪了回去,就算是對方要開除自己,那也無所謂了。

君集倒是沒料到她竟然會一眼瞪回來,他好奇的問:「昨天又去給誰算命了?」

賴不住謝逸琦一天一通電話打過來問情況,他覺得他還是應該關注一下這個「孩子」的心理健康問題。

「貝爺!說了你也不認識!」徐艽回了一句,這人對玄學那麼瞧不上,估計是不知道貝爺這個人的。

「算命看相一條街的那個?人家能理你?」君集挑眉,貝森他是知道的,這人鑒別古董文物有他特有的一套,而且在玄術界也很有名氣。只是當初這人提出要瞧一瞧他的生辰八字被他給拒絕了而已,他的命,還是不算為妙。

「他是我師父,不理我理誰?」徐艽回答的理直氣壯,現在她從心裏其實已經接受了這個一開始被她利用的師父了,對!她就是這麼容易感動!

君集打量了一下徐艽的神色,確定她不像是在說謊,「我知道那個貝爺是挺有名氣的,不過他眼光好像不怎麼好,竟然收了個招搖撞騙的小騙子。」

徐艽:……

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看出來她是小騙子的,就因為她算不出來他的命?算了,看在他是老闆的份上,她懶得和他計較了,反正就算她解釋,這人也不會信的。

「這是人事部拿過來蓋了章的三方協議,你自己處理吧!」君集見她不說話,便將桌上的三方協議遞了過去。

徐艽接過收在包包里,她確實是需要快點把這個交上去的,這樣一來,就算以後一不小心得罪了這位君總被開除了,她也不需要再另外想辦法去應付輔導員。

「今天晚上有個飯局,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君集邊點着手裏的滑鼠處理文件邊和徐艽說話。

徐艽點頭,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還是這位君總的助理,服從安排還是有必要的。

晚上的飯局是為了某部還沒有開拍就已經被炒得熱火朝天的電視劇而設的,所以來赴飯局的除了投資商就是一些當紅明星以及導演和製片人。

當徐艽跟着君集一起趕到酒店的時候,其他的人都已經全部到位了。只是他們所有人的眼神都帶了一些意外。按理說,很多投資方在投資電視劇時,都會帶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目的,所以才會有這種飯局的存在。

可君集是怎麼回事,竟然自己帶了個美女來赴飯局?難道是想讓她帶資進組?

眾人心裏想的是一回事,嘴上卻不會說出來,導演一看到君集就上前打招呼,嘴裏說着:「君總今天來的挺早的,您要不來,另外幾位投資人都覺得挺不自在。」

另外幾位投資人內心:一點也不!他來了我們才不自在。

君集也不端著,客氣的和在場認識的人打了招呼就坐下了,徐艽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徐艽此時的目光定定的鎖住了一個打扮的時尚精緻的女人,女星關琳。

她面帶嘲諷的看了一眼關琳,心理感慨還真是冤家路窄。當初原主在姑姑的公寓裏被這個女人一個煙灰缸子給敲暈了,接着就被那對狗男女打開煤氣給謀殺了。

因為她覺得自己目前的靈力太低,也不想太過高調被人抓去研究,所以才會暫時的放過這對狗男女,現在嘛!她名義上是貝爺的徒弟,自然不用擔心自己的表現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總算可以想想怎麼對付這兩個人了。

關琳當然也看到了徐艽,她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徐艽。當初邵卓陽怕暴露了兩人的關係,一狠心竟然乾脆就打開了家裏的煤氣,她雖然勸說了兩句,但也覺得這女孩兒就這麼死了才是最好的。

可是那天晚上邵卓打電話過來告訴她說徐艽沒死,還逃走了。她聽了這話也和邵卓陽一起擔驚受怕了兩天,但接下來徐艽竟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兩人也就開始慢慢的將心放了下來。

畢竟只是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小女生,和自己的生命比起來,姑姑的家庭又算得上什麼呢!

可是現在看着徐艽就這麼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卻覺得有些驚悚,那感覺就像是遇到了厲鬼來找她復仇了。

君集也注意到了徐艽眼神的不正常,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對面也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女人而已,只是這女人的氣場有些不對,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君集哂笑一聲,這年頭,總是有些人做事不計後果,等到該承受後果的時候才畏首畏尾的。

只是這徐艽倒是一副債主的姿態十足,謝逸琦老覺得她是個孩子,再三托他照顧。可依他看來,這個孩子還真是一點也不需要被照顧的,至少現在,她的氣場就挺足的。

很快就有人過來和君集搭話了,一個看起來年過半百的投資商用略帶猥瑣的眼神看着君集問:「君總,您看王導這次選的女一號如何?關琳,她可是天生的緋聞載體,都不用刻意的宣傳!不過,我看着王導的意思似乎是想捧女二號了。」

君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面前禿頂啤酒肚的男人,答非所問道:「我是只管掙錢!」

其實,他是連錢也不想掙的,只是為了不引人注目,他才不得不出入一些他並不怎麼感興趣的場合。

禿頭一愣,隨即看了一眼坐在君集旁邊徐艽,才笑道:「君總說的是,坐在君總身邊的這個小美人莫不是要找王導試鏡?不過我以前倒是沒見過,這麼漂亮,不應該啊!」

徐艽眉頭剛剛皺起來,就聽見君集開口說:「她不是娛樂圈的,張總吃自己面前的菜就好。」

張總鬧了個沒臉,暗自埋怨君集不給面子,出現在這種場合的女人,哪個不是拿來玩的,只是這小美人長得也實在太水靈了,也難怪他君集捨不得。

只是這小美人把自己捂的也太嚴實了些,讓他想幻想點什麼都不好發揮,這不混娛樂圈的女人果然是要保守一些。

徐艽將目光從張總的身上移動回來,繼續看看關琳,這個女人當小三這件事先按住不說,但是與邵卓陽合謀害了原主的性命,她就沒辦法忽略她的存在。

只是還沒等她想好怎麼做,關琳就已經遇到了麻煩了。

張總剛剛在君集這裏討了個沒臉,直接舉起酒杯對着關琳說:「關小姐,聽說你酒量一向不錯,我們喝一杯怎麼樣?」

到了神棍街,徐艽又去街對面的古玩店租桌子板凳,只是她發現今天這店裏坐着的竟然不是昨天的那個老頭兒,而且店裏的夥計也不見了。

店裏唯一的人便是一個看起來三十齣頭面容溫和的男子,他穿着葛布長衫,看起來清雋有禮。奇怪的是這個人的面相很奇怪,她只是在頃刻間竟然算出了無數種可能。

徐艽知道,這世上有很多能人,當他們的靈力和功德積攢到一定的程度,面相便不是一般人能夠推算出來的了。

聽到徐艽提出租桌椅,男子笑道:「桌椅你拿去用就是了,不過租金就不用給了。」

徐艽看着他的笑容一怔,這人明明很鮮活,卻又好像是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到了一起,一看到他的笑容就自然覺得很寧靜。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笑着道:「這怎麼好意思?我還要靠着這個桌椅掙一點卦錢的。」

無功不受祿,她和對方並不熟,雖然看出對方有示好的意思,但她內心並不想接受。

對面的男子搖了搖頭,輕笑道:「不如我替你看看手相,就當是你支付的租金如何?」

這就讓徐艽愣住了,他要看自己手相,不但不要自己支付卦錢,反而還要免自己的租金,她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

「因為我推算不出你以後的面相,所以想看看你的手相解惑。」男子直言,一點拐彎抹角的意思也沒有。

徐艽聽了這話心裏卻咯噔了一下,她的情況確實很特殊,按現代的話來說是穿越,按她那個時代來說算是借屍還魂。她雖然跟着爹爹學了相術風水之說,但其實並不信鬼神這種事情,可借屍還魂這麼荒謬的事情卻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因為繼承了原主所有的記憶,所以她能夠適應這個時代,一點也不慌亂。但聽面前這個男子的意思,因為她的介入,原主的面相也發生了變化,若是給他看了手相,他能發現什麼不妥么?

徐艽心裏千迴百轉,面上卻絲毫未顯,若是她此時不讓這人看手相,反而顯得她做賊心虛了,而且她也很好奇,這人能夠看出個什麼結果。

徐艽將一隻手伸出放在桌上,男子也並沒有要佔她便宜的意思,拿起桌上的一隻羊毫筆,蘸了一些清水,在她的手上畫了幾道,緊接着,她就感覺一股溫潤磅礴的靈氣隨着筆尖湧入自己的身體。

徐艽心中震撼更深,她聽爹爹說過,真正的修道之人,能夠通過身體的接觸將靈氣送入對方體內,達到洗經易髓的作用,而這人竟然能夠隔着一支筆將靈氣送入自己體內,難道他的道法已經高深到了超過爹爹的程度?

她注意到對面的男子慢慢的皺起了眉頭,然後眉頭越皺越深,直到最後好像是很用力的收回了手中的羊毫筆,接着就身形顫抖,面容似乎還有些隱忍。

「你沒事吧?」徐艽忍不住試探性的問。

徐艽問出這話之後,男子突然捂著胸口轉過身去,一口鮮血噴到了對面的牆上,然後他又立即微笑這轉過身看着徐艽道:「是我自己執念太重,以為世上沒有我不能推算出的命格,可惜……」

他剛剛推算不出這個女孩兒的命格時,拼着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動用了自身靈氣,只是原本就隔着一支筆,效果自然不好,在靈氣不受控制的時候,他才收回了那道靈氣。剛剛若不是他拼着反噬的危險也要收回那道靈氣,倒也不會傷及自身,只是若不及時將靈氣收回來,面前的女孩兒就會受傷了。

徐艽尷尬的笑了笑,好在看他的樣子傷的好像也不是特別重,只是嘴角的血跡顯示他剛剛還吐過血。所以她掏出了身上的一方手帕遞了過去。

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她還是不太習慣用紙巾,但若是自己一個人呆在宿舍綉手帕也太不符合時代感,她才在買了幾方手帕帶在身上,只是若是這手帕是她自己繡的,她也不好隨便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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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現代當神棍[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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