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開渾
火！只可以說火！香皂,肥皂一拿到外邊賣就被搶購。貴哥定價對現代人來說高的離譜.一塊小小的香皂要四兩五兩銀子，(開元通寶錢直徑八分，重二銖，積十錢為一兩，千錢重六斤四兩。因為唐代一斤比西漢一斤重一倍多，故開元通寶比西漢五銖錢略重。開元通寶錢的創製與秦半兩、漢五銖錢一樣，是我國貨幣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事。至此，我國的金屬鑄幣正式脫離了以重量為錢幣名稱的體系，而稱之為「通寶」、「元寶」。而從這時開始，我國的衡法兩以下不再以銖為計算單位，而是改用兩、錢、分、厘的十進位法，其中一錢為3.73克，即指開元通寶一枚錢的重量，十錢開元通寶等於一兩)肥皂二兩五。這還是給武家店鋪的價格，小李子出了趟宮會來說他們都加了倍。靠！心子笆笆都是黑的。老子再黑嗎？還出了技術，人工的，他們呢？擺上就他娘的翻翻。貴哥頭批做了大概1000塊香皂，2000肥皂。銀子已經全部收回放在後院房裡。滿滿四大箱。貴哥沒有虧小李子他們，9500兩中拿出500分下去。那幫小太監高興的跳。這可是在宮裡一年的餉銀，他們五天就得到了。跟貴哥混就是爽，幹活不累銀錢超多，好吃好住。
「小李子去叫個人進後院房裡抬一箱銀子出來，跟我去韓國夫人那裡。」這麼多錢貴哥一個人肯定吃不下。抬出一箱也是應該的。以前不是說了嗎？幫宮裡搞點外水，通過夫人是最好途徑。
「小貴子給夫人請安。」貴哥今不象上次那麼多話。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為啥？夫人寢宮多了個人，和夫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要比夫人年輕些。貴哥進來瞟了一眼就已經知道這女人應該是賀蘭氏，就夫人的女兒。一個跟她老娘同睡一個男人的婆娘，還心安理得，肯定不是個東西，賤坯！
「小貴子，起來吧，這裡沒外人的。」夫人今天氣色一般，賀蘭氏坐在邊上不說話。望都不望貴哥一眼，貴哥從地上起來。
「夫人,今小貴子來兌現承諾了，這裡是二千兩銀子。」貴哥把箱蓋打開，那賀蘭氏才抬頭看箱里的銀子。臉上也沒啥表情。木謄謄的。
「小貴子,不錯嗎！才幾天就弄了這麼多。你咋不直接交給內務總管,抬我這來了。」夫人就看了一眼箱子。
「夫人，小貴子想了想還是夫人交給內務總管比較好。就抬您這來了。」貴哥的意思很明顯，咱就一小太監。就算交了也沒多大用，夫人就不一樣，可以這皇上，皇后那裡得到面子，她這也算為大唐出了力。
「想不到你小小太監有這般見識，小貴子都能替本宮想。比這丫頭強多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爭寵。」難怪夫人氣色不好，兩母女鬧矛盾。該不是床上爭男人吧！呵。。呵。。有意思！夫人話剛說完，那賀蘭氏就站起來。臉色更不好，氣沖沖往外走，貴哥本來站中間的，讓二步，低頭不看。賀蘭氏過了貴哥半個身位，轉身踢腳。
「你個死太監,有你好看。」聲音不大，可宮裡誰都聽得到。貴哥倒霉挨了一下，勁不大，沒事。坐在上邊的夫人臉都氣白咯！賀蘭氏說完走了。這事得怪夫人，你不能夠拿小貴子跟她比呀！比不得，身份不一樣。
「小貴子沒事吧？這女兒被我慣壞了，你來之前就已經跟我吵鬧，不象話，她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放心做你的事就行了。」夫人很快就恢復了原來平靜樣子。
「謝夫人，小貴子皮厚耳背，啥事沒有，您也不用生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為點事氣壞身子不值得，心寬無煩惱，想想高興事就好了。」貴哥口才就是好，幾句話一說本來皺起的眉頭笑了。
「小貴子。還會安慰人。你的事都聽小翠說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寫詩呀！做詞，你還會唱歌。」夫人這話說的啥意思，貴哥會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不會的那可多了，不好回答。乾脆不回答，把頭低下算了。
「小貴子，夫人問你話呢?咋不回答」這李公公咋回事？沒腦筋，貴哥不好說都不曉得，豬頭肉！
「小貴子聽說你被雷劈過，有這回事嗎?」夫人見他不說話，變個話題。
「是的，夫人。就二月前被砟雷劈，睡了幾天才醒過來。在睡夢中小貴子好象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那裡有不用馬拉的車。地上做出的東西可以飛到天上去。房子有幾百尺那麼高，穿著也跟這裡人不一樣。。。。我拚命大叫，沒人理，他們說什麼我都聽地到。可他們就是看不見，去他們的學校，工廠，商店。。。。」貴哥想到以前世界，話特別多，夫人還有宮女都靜靜聽他說，誰都沒有打斷，太多新鮮東西沒聽過，見過。好奇唄！
「小貴子。那香皂就是在夢裡看到的東西。這也太神奇啦！我就說嘛！以前小貴子聽都沒聽說過這名字。感覺就象平白冒出來個人樣。」貴哥講完後站那發獃，不知道老爸老媽知道我不在後會成什麼樣。還有弟弟他們，誰來支撐那個家。。。。。連夫人說什麼都沒聽見。
「小貴子，小貴子。」夫人喊了兩聲，貴哥才從回憶里醒來。
「對不起，對不起！夫人那次對小貴子來說是個惡夢，每晚睡覺的時候會想起。」貴哥把頭低得很下，讓人覺得可憐嘻嘻。好慘，會做噩夢，嚇壞噶！
「小貴子看你一個人住怪可憐的，每晚還做惡夢。今兒你又為本宮做了件事。這樣吧！我讓小翠去服侍你睡覺，晚上醒了可以陪你說說話。」不會吧？夫人這啥意思?她把小翠賜給貴哥，還陪睡？怕他晚上被噩夢驚醒睡不著。不太好吧！貴哥是個純爺們的！會衝動。
「夫人，這不好吧！宮裡不。。。。」貴哥不知道咋說好，邊上本來還好好的小翠一聽，眼淚都出來了，就算是個東西，夫人送你的，你還敢不要，人家一大活人跟你，你還不願意，好憋屈喲！
「小貴子，這宮裡誰不知道宮女和太監那點事，連皇上都默許，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很多得力的太監皇上還會賜丫頭的。就這麼定了。小翠去收拾收拾東西跟小貴子一起走。去了好好服侍小貴子。」貴哥要暈死，本來一個人好好的多出個女人。不可能把小翠安排和那些住小太監一起，可不想在自己院子里出點事，嬌滴滴的小翠不能夠讓那些太監給摸了，會被雷劈。
「謝謝夫人賞賜。」貴哥沒法，還得跪地謝恩。夫人呀！你是不是在考驗貴哥的忍術，憋術呀！
「貴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小翠跟你在一起。現在我已經從夫人那裡出來了。你如果說不要我，我只有去死了。嗚。。。嗚。。」在回來的路上小翠就沒有說過話，嘟起個小嘴，跟在後邊，咋的？一到貴哥的小院還沒進屋就哭，太傷心了。真會折騰人。
「小翠！貴哥哥不是那意思，真是不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的。」貴哥只可以說這個，別的是秘密。
「那，貴哥哥你啥意思嘛？夫人把我賜給你的時候還推東推西的，害人家都沒臉見那些姐妹，我不管，小翠現在已經是貴哥哥的人了。你趕都趕不走。」剛才還哭嘻嘻的小翠抹把淚，將從夫人那裡帶來的東西往貴哥床上一扔，開始慢滿清理。
不行！貴哥看不下去了。小翠提的那包東西太那個了，紅兜兜，白兜兜。還有下面穿的布條條，全部放在貴哥床上。邊清理還邊跟貴哥說。這是什麼時候買的，這是誰賞的，穿這個配這個，拿在胸前比了又比。貴哥受不了，受不了呀！推門跑到院外。
「貴哥哥！你流鼻血了。是不是這幾天吃了上火的東西。來我幫你擦擦。」小翠從屋裡出來，貴哥仰頭看天止鼻血，上火，真上火就好了。也不至於搞得那麼狼狽，顧上顧不了下，哥哥蹲在地上，捂鼻子。
不要靠近了，求求你了！小翠彎腰跟貴哥站一條線上，用手輕拍貴哥後頸。本來就低的胸顯露山水。貴哥偏頭眼睛直勾勾的，鼻血止不住。
「貴哥哥！你眼睛看哪！」小翠早就看貴哥哥眼神盯著她胸部不放，臉上泛起桃花。
「我看胸－－胸－－！鼻血流得洶不洶。」被發現了，臉都不紅，還胸不是胸。
「你想看！晚上讓你看個夠！」小翠留下一句話，捂臉跑進屋，羞死個娘娘！這話都說得出。
「你說啥？啥。。。」貴哥沒抬頭，捂鼻子去了沒聽見。
在何貴堅持下，小蘿莉很不安心，爬上了貴哥的床。說貴哥哥是怪物！嘟個小嘴，很不滿意。來得太急。沒有準備兩張床，可憐何貴只有打地鋪，將就一晚上。明天讓小李子到內務總管那裡去領一張床回來。
六月大熱天，何貴穿長衣長褲，汗一個勁往外冒。小蘿莉沒來之前，哪天不是把自己脫得光光的，想咋睡都行。今個連澡都不敢洗，背著小蘿莉拿帕子擦兩下就算完，哎！太難受了。現在去沖個冷水澡就好了，不知道小翠睡了沒有。貴哥坐起身來，微弱月光從窗外進來，屋裡除了那白色蚊帳外都比較模糊。屋本來就不大，地鋪離床也就兩步路的距離。均勻的呼吸從蚊帳里傳出，小翠應該睡著了。鬧了大半天，哭又哭,笑又笑，就是精神再好的人也該累。起身躡手躡腳把房門打開，陣陣微風吹來，真的很舒服。
院里有一大缸水,是何貴讓小李子弄來自己洗澡，脫掉長衣褲，舀一瓜瓢水，從頭淋下來，舒服！真舒服，爽呆了。
「貴哥哥！你怎麼可以用冷水沖澡，會得病的。」何貴蒙了。這小蘿莉咋起來了？咱現在還光光呀！呵。呵。。院外這麼亮，應該看得到呀？她現在該尖叫，捂臉往屋裡跑。或者是偷偷回房躲進被子里羞才對。搞毛呀！臉丟到姥姥家了。
「貴哥哥！貴哥哥！咋不說話？」有腳步聲，貴哥手忙腳亂，拿上衣圍住下邊。太監衣服就是好，寬大！連什麼都可以圍上，光個上身，不敢回頭。
「天太熱，沖個涼，不早了，回去睡吧！」貴哥轉身抬頭，兩眼放光茫。這小蘿莉穿得是啥睡覺？紗巾呀！跟沒穿一樣,連小葡萄都可以看見。黑色在夜晚更黑的。難到這都不曉得，小何貴自然翹，頂起帳篷。快步走進屋，不管身上是不是還有水，鑽進薄被，心在跳，欲在燒，看都不敢看一眼小翠。
「貴哥哥！你頭還是濕的。我幫你擦擦！」怕啥來啥，小翠從邊上拿到帕子坐地鋪上。貴哥閉眼，心頭狂跳，手很輕摸在頭頂，兩月時間貴哥的頭髮快可以扎辨了，小翠從頭頂幫他擦，手摸到頸子，手好軟，貴哥身體抖了一下。
「貴哥哥！你心跳得好快，你是不是想看我那裡了，白天你就盯著看的！」小翠也太開放了，連這都可以說的。宮裡的女人難到真如書上說的那樣，是男人就可以滿足她們。貴哥手在顫抖。
「貴哥哥！你要想摸就摸呀！宮裡這些事我都知道，雖然他們沒了根，可還是有感情，有衝動的。他們也很想的，你不想呀？」貴哥的手被小翠抓住放在腿上，縮回去，又被抓住放上。放著就放著,貴哥老實不敢動。不行！小翠抓貴哥的手在動，上下摸動。光滑的大腿耶！
「恩！貴哥哥！」怎麼聽都在叫春，小翠也太敏感了，就摸摸大腿嘛！貴哥忍不住，加大摸動的頻率，眼還是不敢睜，呼吸快得嚇人。不能就這樣呀！在別人眼裡，貴哥還是太監的，搞出事來就麻煩了。可現在已經成這樣了，不發瀉感覺就不的男人喲！
「小翠！你把眼睛蒙上好嗎？」貴哥衝動歸衝動，沒有忘記自己的秘密。
「為什麼要蒙上？貴哥哥！小翠喜歡看著你，看你笑，看你臉，喜歡你用色色的眼睛看人家那裡，每次你看我那裡我的心就跳的好厲害的，不相信你摸摸我那裡。」小翠呼吸比貴哥還快，夜黑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想也可以想到。一定滿臉春色，說話聲嗲得膩人。抓住貴哥的手往上邊摸，貴哥縮手縮腳的不敢，沒摸過，怕怕怕！
「貴哥哥！不習慣這樣，我就要蒙你眼睛。」貴哥動手了，抱起小翠走到床邊，找黑色紗巾把小翠眼蒙上。還不放心。床上有小翠的布條條，連手也綁在床頭。過程中小翠連反抗都沒有一點。就讓貴哥輕些，身體不斷發抖，肯定以為貴哥哥有那種變態嗜好。
夜是安靜的，屋裡重重呼吸聲，叫喚聲。夾雜碰撞聲，尖叫就一聲。貴哥如虎，蘿莉似狼。二十年一刻噴發。第一次強烈噴發。帶來無盡的歡愉。貴哥鬼上了身就忘記了一切。控制不住呀！該摸就摸了。該用的東西也用了，先前準備的一切搞白咯！
「貴哥哥！讓我看看你，我要看看你，我的貴哥哥！」小蘿莉手已經被貴哥解開，眼還蒙著，不一樣的感受,貴哥哥是小翠的，貴哥哥是個完整的男人，是她的男人，進入身體的那一刻小翠已經醉了，依偎在貴哥懷裡。手不安分到處遊動。
「小翠！你已經知道了一切，我就不說什麼，貴哥哥是個完整的男人，不是太監。你可以到夫人那裡去。我不怪你！」貴哥的嘴被手堵上。
「貴哥哥！什麼都不要說。有今天，小翠就是死也值了。宮裡的女人誰都知道苦，好多老宮女到死都沒有得到過，小翠知足了，我會天天在屋裡等你回來，哪也不去，我就喜歡你，早就喜歡上你。」小翠從幾歲就呆在宮裡，什麼事都見過,聽過。也許連皇上和夫人洗澡的時候也在邊上候著。她已經不小了，知道這整個皇宮內院除了皇上就沒有一個完整的男人，緊緊抱住身邊的貴哥，送上紅唇。
「小翠！小翠！我的小乖乖！貴哥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讓你幸福，過段時間我會到外邊買房子。你就不用呆在宮裡，那裡會是我們的家，會有我們的孩子。」貴哥已經想好了，宮裡不是他永遠可以呆的地方。等下次賣香皂的錢一到就讓小李子去外邊找房子。貴哥也可以以辦工廠做香皂的名義搬出去。
「貴哥哥！你對小翠真好，我又想了，它不老實，恩。。。」貴哥幾句話讓剛熄滅的火又點燃。。。
小翠睡了，面帶笑，窩在貴哥懷裡，手拉手，貴哥拉被子蓋上,不該太早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睡不下，睜大眼。
七月應該是長孫無忌倒台死去的時候，朝中大事馬上全部都要歸武皇后。皇上因為長孫無忌的事遭眾叛親離，沒了權威。再加上他眼疾.應該不會有多大本事。自己的那些事肯定皇后已經知道，只是這段時間為長孫無忌的事，沒空出時間。也許就這幾天皇后就會召見我，見了皇后我該怎樣把要求提出來。
或者和夫人那裡一樣送東西，不！皇后沒有夫人那麼好搞定，她思維敏捷，處事果斷，千古一帝呀！那女人太妖媚，貴哥腦海又出現御花園那一幕，妖媚，迷人，娃娃臉。。。。沖貴哥笑，妖媚的笑。。。。貴哥摟著身邊小翠迷迷糊糊睡了。
鼻子好癢，睜開眼的貴哥發現天已經大亮，昨天晚上鬧得久想得久，沒睡好。小翠窩在懷裡，手摸他鼻子，見貴哥醒來沖他羞笑，臉上紅潮未褪，腿還壓在貴哥身上，見貴哥看她，埋頭往裡鑽，天太熱露在外邊太多，貴哥的爪子伸了過去。
「呵。。。今早貴哥吃大餐！」貴哥笑了笑，鑽進被子把花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