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容千凌,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未來?

62 容千凌,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未來?

此為訂閱率百分之三十的防盜章,(づ ̄3 ̄)づ

來的正是曲謙昭。

維持着剛剛被傅臻蠱惑的摸樣,曲徑轉頭和他對視,看似迷茫眼底卻滿是邪惡的蠱惑,好似在詢問他,要不要一起演戲?

看懂了他的暗示,曲謙昭挑眉,不動聲色的反問,有什麼好處?別忘了,剛剛我們還在對立。

有什麼關係,你肯定喜歡。

曲徑的眼中有戲謔一閃而過,之後一株纖細的藤蔓便帶着令人迷醉的誘惑纏上曲謙昭的腳腕,甚至鑽進褲腳,攀住肌理,蜿蜒而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

很好,曲謙昭低低的笑了。他手上用力,將曲徑的身體和自己貼的更緊密,而後才結束他們之間無聲的溝通,面帶譏誚的在曲徑耳邊詢問:「你就這麼蠢?」

「和你沒關係。」曲徑皺起眉,動了動身體,看似因為不習慣而掙扎,實際上卻將自己和曲謙昭的位置更清晰的暴露在水晶木馬上傅臻佈下的監控的範圍下。

根據原身的記憶,曲徑知道傅臻在這裏動過手腳。面對面的情深似海不足以讓傅臻徹底上鈎,而偷窺得來的快丨感卻能夠讓他更深度的沉迷。

曲謙昭來的恰到好處。

而此刻看着視訊的傅臻也已經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位置的更換讓他能夠更清晰的看到曲徑的厭惡,也同時將他和曲謙昭的親密盡收眼底。

「可你是我弟弟。」曲謙昭的聲音從視訊中清晰的傳了出來,低沉而動聽。而他的手,卻從桌邊放下,其中一隻扣住曲徑將人摟在懷裏,另外一隻手,卻繞過曲徑腰間順勢抓住他的腕子。

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的劃過藏在肌膚下的血管,留下曖昧的痕迹,曲謙昭的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親昵:「傻孩子,咱們這裏留着相同的血,我又怎麼會捨得害你?」

「不會嗎?」曲謙昭的氣息本能的引起曲徑的警戒,在兼之回想起剛剛傅臻說過的話,越發不能忍耐,甚至被觸碰都覺得噁心。

他開始掙扎,試圖脫離束縛,而眉宇間也多了幾份怒意,沖淡了原本的凄涼,越發顯得生動銳利。

可曲謙昭卻並不為之所動,他冷眼看着他無謂的折騰,開口便是冰冷的打擊。

「我當然不會,因為傅臻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不是你自己當初親眼所見?他在辦公室和院長家小少爺海誓山盟,字字懇切,句句情真。那會子,你不就料到會有今天?而家主也不過是發現傅臻並非良配而已。」

「你胡說,我什麼不知道。」曲徑眼中有慌亂一閃而過。

「是嗎?是不知道傅臻為了前程,先做出的背叛,還是不知道傅臻口中說着曲家背後作梗,實際上是正中他的下懷?」

「你!」曲徑的怒火徹底被點燃,然曲謙昭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傅臻緣何找上你,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是你曲家嫡出的身份能夠讓他得到好處。而後的退婚,也不過是發現你並不被家族重視。」

「我最親愛的弟弟,傅臻那句我愛你,到底有多無恥,你難道不是心知肚明?」

一針見血。曲謙昭的話將曲徑和傅臻之間感情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掀開,把他藏在最深處幾乎已經潰爛泛著腐朽味道的傷口徹底挖出扔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種高高在上的侵犯姿態讓曲徑無法在繼續隱忍,他不假辭色反唇相譏:「我只看得出來你的這句不會真的害我要更加不要臉面。」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臉面又值個什麼?」曲徑的冷嘲熱諷並不能讓曲謙昭退縮,反而讓他的話語變得更加薄涼:「你連傅臻這種利用人心的渣滓都可以原諒,難不成還真會和生你養你的曲家結下心結?更何況,家主是為了你好。」

這便是真正惡劣的輕視了!

曲謙昭臉上笑意依舊,而在那其中的鄙夷已經盈滿。他在暗示什麼,根本不言而喻,無外乎是在諷刺曲徑不顧身份的倒貼。可他又有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從小到大,他都沒有給過曲徑一個正眼,如今卻妄想用可笑的親情來將曲徑束縛。

「滾出去!」精神力再度爆發,一種曖昧而危險的氣勢以曲徑為中心蔓延開來。看似柔和實則兇險萬分。

纖細的藤蔓瞬間遊走在曲徑周遭,一些化作囚籠將他背後的曲謙昭籠罩,另一些卻安靜的蟄伏在曲徑的腳下,好似叢林間藏匿著的毒蛇,纖細卻有見血封喉的狠辣手段。

透過監視看到這一幕的傅臻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就是這樣,強悍卻又脆弱,寧折不彎,縱然身居下位亦能爆發出攝人心魂的魄力。

而這樣的曲徑,卻偏偏只對他柔軟,也只,受他的操控。這種感覺,真的是太棒了!

傅臻捏在晶石上的手指略微用了些力道,他看向屏幕中曲徑的眼也變得愈發詭譎和晦暗。他知道這場對決曲徑必輸,但他卻忍不住想要看到曲徑輸掉的那一幕,想要看到他被弄壞,被折辱,被傷的傷痕遍體卻依舊不肯屈服的隱忍摸樣。他相信,那一定會是最頂級的視覺盛宴。

視訊中,曲徑已經被曲謙昭逼到了絕境,纖細的藤蔓被鋒銳的利刃輕而易舉的割裂。

殘缺的枝,破敗的葉,散落了一地,而曲徑也被他仰面按在桌上動彈不得。

「想不想看看更有意思的東西?」維持着壓制曲徑的姿勢,曲謙昭捏碎手中的記憶晶石,擒住他的下頜,強迫他面對那些會讓他屈辱不堪的畫面。

「所以老師,您覺得我漂亮嗎?」院長家雌性的聲音好似含了蜜糖。

「當然。」傅臻眉目之間皆是寵溺:「你怎麼樣都漂亮。」

「比起你那個未婚夫呢?」院長家雌性不依不饒。

「當然是你。」傅臻回答的毫不猶豫:「我和他就快退婚了。」

畫面戛然而止,可二人親吻相擁的畫面卻依舊停留,狠狠刺痛著曲徑的眼。

「曲謙昭!」胸口劇烈起伏,曲徑因精神力消耗過大而變得蒼白的臉因憤怒而染上艷色,盡數化作對曲謙昭的遷怒。

傅臻和院長家雌性的身影近在咫尺,每一句對話,每一個細節經過場景回放,都讓曲徑感覺身臨其境。

剛剛被安撫的心臟徹底被擊碎,但他卻固執的維持着最後的自尊不願散去。

如此的悲涼和孤獨無依。

然而曲謙昭卻看到了他眼底深處另外一種算計和暗示。

「噓,別生氣,我還有別的忙可以幫你。」心領神會的將桌邊的水晶拿起,曲謙昭漫不經心的在曲徑的眼前把玩。

「你要做什麼?」曲徑的眸子瞬間睜大,而他的臉色也隨之灰敗了幾分。

「你猜?」好似大貓戲弄走投無路的獵物一般,曲謙昭用最惡劣殘忍的方式,挑撥著曲徑繃緊的神經。而後他手指用力,一點一點,將曲徑對傅臻最後的一點念想碾碎。

「不該存在的東西,就應該直接毀掉。」

「你!」

畫面瞬間切斷,傅臻下意識從桌邊站起。他看到的最後一個情景,便是曲徑眼神放空,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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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個未婚夫退婚後,我成了帝國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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