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

51.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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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在哺乳期,從出門到綠波殿赴宮宴之後,她再沒給梁岷哺乳,早就漲了。因而,他手一摸上去,一陣刺痛猛地從胸口傳來,疼得她渾身一顫,差點又咬他一口。

梁洹也感覺到了手上那**的觸感,又見她皺眉呲牙,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你漲得疼?」

她點了點頭,苦着臉道:「陛下,你,你可否繞過那裏?真的好疼!」

繞路?那怎麼可能?他初次見她時,她背對着他給梁岷哺乳,就讓他心癢不已。如今這情形,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他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啄,說道:「沒事,我幫你。」說罷,他拉下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胸脯,低下頭,吸了上去。

不防他會如此,沈初夏一懵,腦袋裏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感覺到那火熱酥麻的觸感從胸口傳來,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讓她瞬間便軟成了一汪水。

原本漲得發硬的胸口,慢慢軟了下去,疼痛之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說的舒服。她忍不住,鼻子裏哼嘰出聲。

聽到她的嚶嚀,像是鼓勵了他,他愈發埋心苦幹起來。

解決了她胸口的不適,梁洹把手伸到下面,輕輕摸了摸,發現她的身體早已經準備好了,這才褪去自己的衣袍,覆了上去。

先前聽沈初夏說上回是因為太疼了,她才會哭的,所以,這一回,他很小心,忍着力慢慢地擠了進去。

「疼嗎?」他還是不放心。他怕她還是像上回那樣哭,而這一回的他,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樣,對她不管不顧了。

見她輕輕搖了搖頭,他心頭吁了一口氣,這才放開手腳大動了起來。

當沈初夏還是許蔓的時候,雖然與胡一鵬也有過多次床上運動,但她所有來自這方面的體驗,全是胡一鵬帶給她的。怎麼說呢,就是感覺還行,但也沒有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因此,與梁洹在一起,有新鮮,有刺激,也有緊張。特別是感覺到他要進來的時候,她的身子綳得緊緊的。

也不知是不是梁洹在經驗技術都優於胡一鵬的原因,她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隨着他的動作,一波一浪,讓她沉淪了下去,到後來,她完全迷亂了,只享受着他身體帶着她的歡愉,甚至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她在他臀上輕輕拍了一下,急促喘息道:「再快點!」

梁洹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隨即聽話地加快動作,兩人一起到達了峰頂。

**漸歇,兩人滾燙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屋中回蕩著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怦怦的心跳聲。

氣息平穩后,梁洹低下頭,在沈初夏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問道:「阿蔓,這一回不疼了?」

沈初夏閉着眼睛,點了點頭。她還沒從先前那一場激烈的運動中恢復,只覺得雖然渾身軟弱無力,全身上下卻又透著舒爽和輕鬆。

看着她這模樣,梁洹除了感覺到身體的愉悅外,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而這是他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

他緊緊摟着她,這種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讓他捨不得撒手。

兩人就這般抱着,誰也不說話,似乎都在享受着彼此的溫存。

「陛下,沈容華該回去了!」一個尖細嗓子的太監在殿門外叫道。

梁洹皺了皺眉,沒理他,繼續摟着沈初夏睡。

「陛下,沈容華該回華陽宮了!」那尖細嗓子將音量提高了一些。

梁洹懷裏的沈初夏動了動,閉着眼睛說道:「陛下,他是在叫我走了嗎?」

看着沈初夏一臉疲累,梁洹在她身上輕輕拍了拍:「你累便再睡一會兒吧。」

他話一說完,外面那太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陛下,按規矩,只有皇后才能在乾陽宮過夜,如果沈容華亂了規矩,可是要受罰的。」

沈初夏一聽要受罰,倏地一下將眼睛睜了開來,叫道:「原來妾在乾陽宮是要受罰的啊!陛下,妾這就走了!」說着便去推梁洹,想要起身。

梁洹雖然有些不舍,也只好放開她,一臉不爽地說道:「他們催得也太急了。」

沈初夏回道:「陛下也別怪他們,這是祖先定的規矩,自然要守的。」

她準備下床時,才發現自己的衣裳全掛在木施上。她轉過臉,看了梁洹一眼,說道:「陛下,您可否轉過臉去?」

「怎麼?」他一愣。

她面色一紅:「我要過去拿衣裳。」

他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瞪着她:「方才我已經看過了。」

「那不一樣的。」她忸怩道。

從來沒有嬪妃剛指使他做事,剛才叫他快點,如今又叫他轉過臉去。他瞪了瞪她,最後還是聽話地轉過了身去。

沒想到他剛轉過臉去,她又來拍他:「陛下。」

「又要我做什麼?」他瓮聲問道。

「這個,絹子在哪裏啊?」她問。

「你要絹子做什麼?」他轉過臉來望着她。

「你留在我裏面的東西,要流出來了。」她的臉紅紅的,眼波灧瀲,像一泓春水。

看她這嬌媚模樣,他差點又想把她按倒再來一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境,然後伸手從枕頭下抽了一張絹子給她:「拿去。」

她接過絹子,直勾勾地望着他,嬌聲叫道:「陛下……」

「知道了。」他悻悻把臉轉了過去。

看他如此配合,她不禁低頭笑了笑,然後用絹子把身子擦乾淨,這才穿上鞋走到木施邊,取了衣裳來穿。

雖說屋裏有地龍,但沈初夏畢竟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運動,又從那麼暖和的被窩裏鑽出來,還是有些受不冷,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冷啊?」梁洹問道。

「還好。」沈初夏把狐氅披到身上,「陛下,妾這就告退了。」

他轉過臉來,望着她:「明晚我來你宮裏,你就不用半夜起床了。」

「明晚陛下還要招妾侍寢啊?」她訝然道。

他面色一冷:「怎麼,你不願意?」

「不是,不是!」沈初夏趕忙擺了擺手,「妾是太歡喜了,有點不敢相信。」

看着她口不對心的模樣,梁洹咬着牙,陰冷一笑:「那便好,明晚沈容華便準備在華陽宮裏接駕吧。」

「是,陛下。」沈初夏不情不願地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她走了之後,梁洹躺在床上,卻是半晌都睡不着,腦中想着的全是先前她承歡時那嬌柔無力的模樣,耳邊似乎隱隱還有她的嬌喘聲,身下不禁又有了反應。

不行,明晚一定要抱着她睡,這樣,自己想要她的時候,也不至於這般憋著了。

沈初夏被折騰了一番,回了華陽宮卻睡得相當好,要不是次日是初一,一早要去給鄧太后請安,她真想睡到中午才起來。

沒想到她起的早,梁洹起的更早。她剛洗漱完畢,皇帝加封她的聖旨便到了。她原本為從五品的容華,一下升為正二品的妃,不僅連升了七級,皇帝還為她賜了一個字,「昭」。

聽明蘭說,她是宮裏第一個被皇帝賜封號的嬪妃。

看着喜極而泣的明蘭,沈初夏卻有些懵。對於看過無數宮斗戲和宮斗小說的她來說,突然被皇帝青眼相待,並不見得是好事。其他的嬪妃肯定會嫉妒她,說不定還會暗中加害她。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她一下就被梁洹推到了風口浪尖,而對這一切,她也毫無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懷着忐忑的心情,她去了安仁宮。

剛走到宮門邊,潘德妃的儀輦也到了。沈初夏位份低,趕快退到一邊,把路讓了出來。

潘德妃一下輦,便看見立在一旁的沈初夏,忙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昭妃妹妹。」

沈初夏才升了位份,一時沒反應過來潘德妃叫的是自己,直到潘德妃走到她面前,她才反應過來,忙行禮道:「德妃姐姐有禮。」

潘德妃忙把她扶住,笑眯眯地說道:「我們姐妹倆,私下別講那麼多虛禮。」

「多謝德妃姐姐。」沈初夏笑了笑。之前潘德妃見了她,不怎麼搭理的,如今這麼熱情,裏面會不會有什麼古怪?

潘德妃卻不知沈初夏心裏這些彎彎拐拐,拉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以後妹妹有空,多帶着岷兒來宜陽宮,讓他與崢兒兄弟倆在一起多玩玩。」

「好啊。」沈初夏笑嘻嘻地應道,「那以後我可要來打擾姐姐了,到時姐姐可別嫌我煩呢。」反正是假裝熱情,她又不是不會。

「怎麼會呢?」潘德妃呵呵笑了兩聲。

兩人又說笑一番,便相攜進了殿。

「容華……」明蘭覺得沈初夏就是一臉委曲求全的模樣,心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沈初夏拍了拍明蘭的肩膀,笑道:「明蘭,今日可是岷兒的滿月宴,你別老糾著了,高興些。」說罷,她低下頭,對着懷裏的梁岷嘖了嘖嘴,「是不是啊,岷兒?」

梁岷睜著又黑又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沈初夏,嘴裏「啊哦,啊哦」地叫了兩聲。

沈初夏一愣:「他會應我了?」說着對着梁岷說道,「是不是,岷兒?」

梁岷又望着她「啊哦,啊哦」地叫。

沈初夏叫道:「哎呀,岷兒真的會跟我說話了。」

這是出生四十天來,梁岷第一次對大人的話有反應,沈初夏與桃娘都極為激動。

明蘭也忘了傷心,跑上前來逗弄梁岷。看着他回應自己,她歡喜得咯咯直笑。

沈初夏便叫桃娘把宮人們都叫過來吃宴。沈初夏位份低,她身邊的宮人,除了明蘭外和桃娘外,還有兩個宮女秋靜和雲燕,兩個小太監張固和劉定,也吃不了多少,有一桌的菜肴動也沒動。

想着這些宮人平時少有吃到御廚房所做菜肴,便讓他們分了去,留着下頓吃。看着宮人們歡喜的模樣,沈初夏心裏卻有些梗。

在這個皇宮裏,她雖然頂着個主子的名頭,但連代涼這樣的奴才都可以隨意踩她一腳。

如今自己出了月子了,是該好好謀劃一下自己以後的出路了。通過這一個月來的觀察,沈初夏發覺自己在這皇宮裏完全是個炮灰命。雖然她發現這原主長得非常漂亮,比許蔓漂亮了許多。不過,長得太漂亮了在後宮裏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說不定還會帶來殺身之禍。好在皇帝似乎也不喜歡她,估計美女看多了,都免疫了。

她生娃這麼久,都沒什麼人來看她,甚至梁岷滿月也沒有人來恭賀,想是她在這宮裏地位太低,又不得寵,嬪妃們甚至都懶得跟她結交。看來,她得夾着尾巴做人才行,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莫名其妙便被那些位高權重的人捏死了。好不容易重生了一回,可不能再死得這麼窩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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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逃宮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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